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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台上,主持人拿着话筒,声调稍微提高,带着一丝激动:“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为今天这对甜蜜的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交换戒指的时候,傅零珩执起黎斐纤白的长指,郑重地把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

    他一双眼睛炯灼,那里面盛满了对她浓浓的爱意,嘴角轻勾,帅气的脸庞分明一直挂着笑容。

    可就在黎斐抬手抚摸他侧脸的刹那,他微微弯腰,一颗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手背,就像他炽热真挚的爱意,让她的心脏发热。

    她鼻尖泛酸,看向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斑驳,不自觉伸手去帮他擦眼泪。

    傅零珩眼眸通红,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黎斐,我爱你!”

    台下掌声如潮,欢呼雀跃。

    “头一次见婚礼上,新郎比新娘哭的还厉害的,哥们儿你今天帅爆了!”

    向川兴奋地吹起口哨,身旁的厉嘉谦等人也跟着站起来拍手起哄。

    到了扔捧花环节,向川一行人纷纷凑过去围绕在舞台边缘,争先恐后想抢到捧花沾沾喜气。

    最凑激动的就是向川这个显眼包了,他扎起马步对黎斐说了句:“嫂子,往我这边扔,我拿了捧花送给阮阮。”

    厉嘉谦不乐意了,一屁股把他怼飞到旁边去:“黎斐,我跟侃侃领证小半年了,你扔给我,让我们也沾沾你跟阿珩的喜气,早点把婚礼办了。”

    相比他俩,何桥南倒显得淡定多了,他站在角落,神色平静,只是目光并没有放在台上的捧花,而是时不时回眸去看身后的上官虞。

    黎斐背对着大家,握着捧花的手紧了紧,她的心跳也跟着现场的气氛加快。

    “准备!”

    随着主持人有节奏的喊完:“三、二、一,抛!”

    黎斐瞄了一眼身后,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捧花往后方抛去。

    捧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在一片哄抢和笑声里,捧花戏剧性地直直落在一米距离之外的上官虞怀中。

    她愣住了,低头看向手中的捧花,有点没反应过来。

    “哇哦,捧花被上官姐姐抢到啦~”

    “老何,你这运气也是个坐火箭的哈~”

    听到傅舒阮的声音,向川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用手肘撞了一下何桥南,眼神暧昧调侃,别提多羡慕了。

    进展比他快,运气比他好,特么的他能不能开荤还得看未来大舅哥的脸色,命比中药还苦!

    何桥南没有理会向川这个显眼包,径直走到上官虞身边半蹲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充满坚定,语气认真,尾音勾着笑:“我最好的运气都拿来遇见你了,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上官虞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捧花,突然接收到妹妹鼓励的眼神,她承认她动摇了。

    她脸上泛起一抹嫣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唇:“看你表现。”

    四目相对,何桥南心底狂喜,却依旧保持冷静。

    向川跟厉嘉谦两个人回到座位,端起酒杯一碰。

    向川:“丫的,确实比不过老何开挂的进度条。”

    厉嘉谦:“哥们儿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持证上岗,你无证就算了,还没得上路,啧~”

    听他戏谑的调侃,向川顿时炸毛了,他撸起袖子站起来:“看不起谁呢,说不定哪天小爷我就先上车后补票呢。”

    厉嘉谦嚣张的挑了挑眉,继续刺激他:“哦~你小子这么有种呢,那一会儿阿珩过来敬酒,我得跟他说一声。”

    向川捂胸,悲痛欲绝:“已婚男人开始孤立我这个未婚男青年了是吧?”

    “错,是未婚老处男!”

    “卧槽!”

    一句话攻击性极强,侮辱性更强。

    要不是此时还在傅零珩的婚礼现场,向川一定跟他拼了!

    .......

    宴席开始,黎斐换上了那件 香槟色鱼尾礼服,镂空的七分袖设计,刚好能遮挡住她受伤的右臂。

    一截白皙细腻的手臂挽着傅零珩接受着来宾们的祝福,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不时侧耳倾听长辈们说话,举止优雅大方,美得不可方物。

    他们的婚礼,除了双方亲戚朋友,来的基本都是h市豪门圈内各行各业的翘楚。

    傅家那边的亲戚有好多黎斐都已经见过了。

    他们好像跟商量好了似的,给她的见面礼不是房产证就是各种昂贵的首饰。

    一圈下来,她的脖子、手腕、十个手指头戴满了沉甸甸的珠宝首饰,夸张到了极点。

    她脖子酸、手也酸,有些哭笑不得地问身侧的男人:“傅零珩,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像暴发户?”

    傅零珩一手端着酒杯在跟长辈们说话,一手搂着她的腰,侧头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老婆成小富婆了,从今往后,我不得好好伺候你,让你给我涨点零花钱?”

    黎斐怔了一下,随即脸颊浮起绯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还需要我给你零花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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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的全部资产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

    说话间,她感觉到腰间传来温柔的力道,她对上他深邃漆黑的眼眸,脸颊烫了几分。

    她有孕在身不能喝酒,所以敬酒过程中,都是傅零珩一个人在喝。

    厉嘉谦提议让她以茶代酒,他也不准。

    “孕妇不宜多喝茶,今天连同我老婆那份,一起跟你们喝,放马过来!”

    傅零珩眉梢轻挑,毫不畏惧眼前用酒瓶堆砌而成的酒塔,端起酒杯一口气先敬了兄弟们三杯。

    一口一杯,杯杯下肚,绝不养鱼。

    “哇擦,牛逼啊~”

    厉嘉谦打头阵,喝了一瓶红酒就退下来换向川上,向川喝完大半瓶又换何桥南上,跟接龙似的。

    喝到最后,向川醉得最厉害,趴在桌面用筷子沾了一张纸巾摇摇晃晃的举起来:“尼玛变态的酒量,谁他妈喝的动,我认输!”

    傅零珩眼皮微掀,漫不经心的姿态扫了眼被自己喝趴下的人,抽出椅子坐下,长腿交叠:“继续啊,刚刚不是叫的挺大声的吗?”

    何桥南跟历嘉谦潦草摆手,端起酒杯晃了晃,异口同声道:“年纪大了,不胜酒力。”

    其他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一饮而尽。

    向川醉醺醺的,一个劲拍傅零珩肩膀,嘴里含糊地念叨着:“阿珩,我跟你讲,你跟嫂子结婚,我得坐主桌,想想我当初为你俩操老心了......”

    众人见状,忍俊不禁,唯有傅舒阮毫不客气当众揪起他的耳朵,气呼呼的骂道:“向川,我让你别喝那么多酒了,你还灌我哥,你要死啊......”

    “祖宗,能不能温柔点,疼~”

    向川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喝多了还不忘记耍贫嘴。

    婚宴结束,一帮人闹哄哄的跑到风华里去闹洞房。

    傅零珩担心黎斐累着,让她先上楼去休息。

    几个男人开了一支香槟,气泡 '咕噜咕噜'往上涌,有说话声、有笑声回荡在客厅里。

    白毛他们围在醉得不省人事的向川旁边,非要拉着他继续喝:“川哥,别睡,起来嗨啊~”

    酒劲上头,向川掀起略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

    也不管喝的什么酒,直接拿起茶几上的香槟怼到嘴边,仰头灌了三分之一。

    他糊了一嘴的纯白色泡沫,懒洋洋地打了一个酒香浓郁的酒嗝,眯着眼捡起地上的外套搭在肩上,转头对白毛说:“今天是真喝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儿几个愣着干什么,别打扰阿珩办正事,都给我撤!”

    一群人来得快,散的也快,没过几分钟,喧闹的别墅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傅零珩扯松领带,想抽支烟,想到老婆还在等他,扔了打火机,脚步踉跄的往婚房去。

    一进屋,见到黎斐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拆头发上用来固定的发卡。

    镜子里,她美艳动人,嘴里哼着轻快的曲调,能感觉出,她今天也很开心。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他醉态明显,一把扯掉领带扔在地上。

    他从后面环抱住她,脑袋埋进她颈间,带着酒气的呼吸丝丝缕缕喷薄而出,声线磁性暗哑:“新婚快乐,傅太太。”

    男人温热的气息擦过耳侧,带起一阵酥痒。

    黎斐的唇角弯着温柔的弧度,转过身去拥抱他:“新婚快乐,傅先生。”

    “不叫老公?”

    傅零珩抬了一下眼皮,捧起她的脸吻了吻。

    黎斐微垂着眼睑,睫毛卷曲纤长,脸颊飞起两朵红晕,酝酿了半晌,唇瓣微动,语气轻软地唤了声:“老公。”

    傅零珩整个人像通了电般,嘴角疯狂上扬,根本压不下来,唇瓣贴着她红透的耳尖,一点一点暧昧描摹着:“洞房花烛夜,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他嗓音魅惑,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落下来,黎斐身子微颤,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躲却躲不掉。

    她嗓音娇软撩人,轻声提醒:“谨遵医嘱。”

    “可以用别的办法.....”

    他吻的很投入,每一寸肌肤都成为他探索的领域。

    事后,黎斐从脸颊到脖子都爆红,她紧咬唇瓣,羞恼欲死的看着男人暗爽的笑意,裸着胸膛转身走进了浴室。

    她眼睑低垂,双手攥着裙摆,轻声嘟囔:“原来,他所说的别的办法,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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