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帮兰侧妃做了坏事,良心发现了?
也或者另有目的,替兰侧妃或国公府,来找自己套近乎,接近驰勇将军?
她还是把此事传信息给了驰勇将军,对国公府的人,或许驰勇将军了解的能多一些。
自己提笔给黄之松回了信。
别的没多说,只说记得他的冻疮膏,说她遇到一个郎中,游历江湖为了遇到更多病患,提高自己医术。
最后故作深奥的,让他自己想清楚,他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那边又通知了,留在黄之松院里的云和,叫她留意黄六爷最近的动向。
云和还未打听出什么来,云亭倒是传来了消息:国公府里有人传言,见到清明了。
最近国公府怎么了,老是出现在她生活中。
国公府的人见到清明,又是什么鬼?
京城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有人在国公府一处别院里,见到清明在跳舞。
清明在京城跳舞,在浦城练武还差不多。
难不成她有分身不行?
谁说不能呢?
没有分身,可是有长相相似的啊。
黄之桐没见过卸了戏妆的艳丽,但谷雨他们都见过,据说至少有七八成的像。
艳丽跑去京城谋生无可厚非,但是住到国公府的别院,就值得他们探究了。
以前曾怀疑刘其间,被国公府其他人收买。
但不管是浦城还是京城,都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如今看来,是刘其间当时把她的私事,告诉了艳丽。
因着刘其间、清明都是自己身边的人。
所以国公府才笃定,她已经和离,搬出了祝家。
只是艳丽怎么搭上的国公府?
谷雨想不通其中关窍,只送一个和离的消息,国公府也不至于如此待她:
“她无缘无故的,怎么跑国公府去了?奔谁去的?”
黄之桐绞尽脑汁的猜测:
“凭长相相似,清明在国公府也没有影响力啊。
早已离开不说,在的时候也不受待见。”
清明自己也不明白:
“若是拿着姑娘的短处去的,还能换些好处。可姑娘也没有什么,给她拿捏的。”
她没好说,大家也都明白,姑娘如今对于国公府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国公府没有必要因为姑娘,而养着没什么关联的艳丽。
谷雨胡乱猜测:
“是不国公府哪位爷看中了她,把她养在外头。
清明,你在国公府的时候,有没有觉察,哪位爷对你有意?
有权势的管家也算。”
“没有!”清明果断否认。
离开国公府的时候,清明才十五岁,整日忙着舞枪弄棍,打探消息,伺候姑娘。
即使有这种事情,她也是不清楚的。
“即便有,那么巧就碰到吗?”黄之桐发问。
“要不奴婢去京城瞧瞧,免得她胡说八道。”清明望向黄之桐。
“京城有人,无需你专门跑一趟。”黄之桐并不赞同。
“你还是算了吧。”谷雨也不赞成,清明去了也是白去。
其实谷雨同姑娘一样,都不想清明再跟她们母女打交道。
怕她又被她们亲情绑架,怕她又被她们利用。
冬日的时候,西北传来消息,他们几经查找,
最初见到清明的时候,的确是凡州口音,应该是从凡州那一带,被卖出来的。
只是无法证实,清明究竟是不是那家的女儿。
清明却决绝的表示,不管是与不是,以后她都不追究自己的出身。
就当她被卖出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可是令她们没想到,他们留在京城的人,一时又见不到艳丽了。
仿佛那消息是假的,或者艳丽莫名的消失了。
离别的时光虽漫长,可春光短暂,转眼就到了初夏。
祝景澜有些恼火,他巡营归来,那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居然没见到!
以为她会在浦城等他,他非常渴望她像上次那样,扑向他的怀抱。
为此他并没告诉她,何时到达浦城,他还想给她一个惊喜。
谁知道这女子居然跑去陵山了!
不就一段官道吗,还需要她亲自跑现场啊,小唐不行吗?
早知道如此,他把陵山作为最后一个巡营点好了,还能在陵山见到她。
恼火归恼火,那就是他倾心的人啊。
是个喜欢在外头奔波的人;不是能在院子里,安安生生等他的人。
黄之桐听说祝景澜回到浦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自己,也心急想见到他。
可是新修的官道,还在夯实路基阶段,就出现塌陷,她不得不前来查看修复。
她把坍塌的地方,往深了多挖了半丈深,才见到透水的软质土,需要进行硬质料填埋,重新夯实。
到时候还要把边坡,在原有基础上再加固。
于是又制定新的施工方案。
好在这种地质现象面积不大,道路通过的长度也不算长,不然这段路,耗时可就太长了。
等道路能正常施工,才匆匆往浦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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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景澜在浦城已经等了她七八日。
听说她回来了,推了案头所有军务,往她住处寻她。
黄之桐在工地熬了多日,加上连夜的赶路,又累又困,此时正躺在床榻上酣睡。
祝景澜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进了她的卧房。
白青的茜纱帐里,女子睡得正香。
身上搭着薄薄的丝质长巾,小腿都没遮住,就那么任性的露在外面。
乌发随意的散开,如云朵般铺在榻上,有几缕散落在白皙的脸上。
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歇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休憩的蝴蝶翅膀。
红润的嘴唇微嘟着,让他有了想触碰的冲动。
祝景澜吞了口口水,到底没舍得吵醒她。
悄无声息的的退了两步,坐到床边高脚凳子上,静静的等着她醒来。
床榻上,女子朝里翻了个身,忽又转过身来。
慢慢睁开眼睛,呢喃道:“你来了。”
祝景澜走过去,挂起纱帐,坐在床沿:“吵醒你了。”
黄之桐似梦似醒的:“感觉到是你,还以为做梦呢。”
“经常梦见我吗?”
“嗯。”黄之桐坐起身,掀去身上盖着的长巾。
还没来得及整理身上衣裳,就已经被捞了起来。
祝景澜等的太久了,他的思念终于得到表达。
他眼里、心里、命里,填的满满的女子,终于能搂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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