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昨天的一章哦,添加了内容,今晚尽量再更一章。)
要说为什么吴旺财要来这么一出,还是看出来许父跟裴清晏关系匪浅,应该是世交,这裴清晏跟陆时的朋友都是他吴旺财的仇人。
这要不是在平江城,如果是在豫北,他能直接让人将许父的小马车给砸了,这样的事他可没少干。
心里被陆时气出的老血也发泄出了不少,又得意非凡起来。、
许父倒是被气的不轻,他虽然只是个秀才,可也是整个狼牙县,学历最高的几人之一了。
作为里正走到哪不是一群拥护者,这秀才也要看放在哪里。
这要是放在京城,那真的是不够看的,在大把大把的进士举人面前,秀才就是最低的,连个一官半职的都混不上。
没看根正苗红的两榜进士,有多少一辈子窝在翰林院做一辈子的穷翰林。
自己这个秀才,就算放在平江府虽不能让人崇敬,但也不寒颤,但是在每个县里,秀才就算是难的一见的了。
县里学堂的夫子也不过就是屡考不第的童生,除了县令外,秀才可算的上是凤毛麟角。
小老百姓那个见了不尊敬一声秀才公,再说了他还是个里正。
置办下这份家业已算是非常的成功了,许父可是对自己一生的评价算高的。
听了四十年好听话的许父差点没让车夫直接追上去,跟五短当街对骂起来。
还是时哥儿说的对,这三寸丁枯树皮还真是跟老天借来的自信,自己都没考上秀才呢,居然就敢瞧不起前辈了。
之前许母跟陆时说起吴旺财家世的时候许父并没有听到,如果知道五短的童生都是作家弄来的,更是气不顺了。
好在许母在一旁赶紧给他拍后背摸前胸的顺气,让他不要跟一个无知之人去计较。
不过许母却没有将五短几乎目不识丁的事说出来,自家相公什么尿性她清楚,最是好管事,有些刚正,说不得知道了这件事就会去豫北闹起来。
这还不知五短背后是哪些势力呢,闹起来岂不是自找苦果。
许父到底对着五短的马车输出了一通,心里爽快后才进了自家。
“你且等等,这次院试他要是没中,还轮不上你去,自然多的是人的口水将他淹死。你就好好的关心自家好大儿就成了。”许母看许父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想着是不是让车夫去白鹭书院将儿子提前接过来,他们房舍的裴清晏都过来几天了,自家儿子也该来了。
听到许母说起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许父心里又有些堵了。
没好气的瞪了许母一眼,好大儿,好大儿,“都是你慈母多败儿,都是你从小就惯着宠着,他志向都没我大。我费了多少的心思才将他弄进了白鹭书院,可你看看,哪次不是拖后腿,别人进去时读书的,你儿子就是去度假的,一点不经心。对童生的资格就已是十分满意了,就等着回来接手做个里正。”
也许是刚才被五短激起来的怒火没完全的消下去,许父难得敢怒斥许母。
可下一秒,耳朵都被许母提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的许父,一边“嗷嗷,哎呦,轻点。”叫着,一边眼睛四下看看。
看到的确已经进了自家小院子,院门也关好了,新买的下人也都没看见这一幕。
这才放下心来,低声又求饶起来,“好了,好了,我错了,你且放手,好好说话。”
夫纲呢?夫纲呢?
自打成亲以来就没有振过。
之前许母在牙行买的那对粗使夫妻出来了,手上还拿着扫地的工具。
见着主家回来了,忙要上前行礼。
许父脸上赶紧恢复一本正经,挥手让那对夫妻自顾去忙。
“夫人,我们进屋说话,进屋说话。”
等下人走开,许父又换上笑脸,拉着夫人的手往堂屋走去。
刚进去,许母就用十几年来惯用的一招,翘着兰花指就对着许父的胳膊不停掐。
疼的许父原地不停的闪躲。
“我慈母多败儿?这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儿子都是爹教养的,女儿才跟着母亲学绣花管家,你不说说是你的原因,还赖我?那孔子还说过,子不教,父之过呢!”
一边掐着一边骂,别的就罢了,许母就是听不得自家相公没事用贬低儿子。
照她看,儿子就好的很,小时候可爱,长大孝顺懂事。
许父还能说什么,除了夫人说的没错,是我的原因,是我的错。
可许母却没就这样算了,“再说了,做里正有什么不好,也一样能丰衣足食,受人尊敬,再娶个媳妇或者夫郎回来,给我们生几个孙子,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虽然许母也是想着自家好大儿能够像裴清晏那样聪明不凡,又自律上进。
若是高中了,到时候给她弄个诰命,她也算是在娘家一众姐妹里扬眉吐气了。
“真要是儿子出息了,以后要不在京城为官,要不外放不知道什么偏远的地方,我还能见他几次!”说到这里许母声音都伤感起来。
也没心思收拾许父了,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圈椅上,唉声叹气。
许父心里嘀咕,这怎的就像儿子已经高中进士,就等着做官似的。
秀才还没考上呢,这老娘们太能幻想。
女人啊,不管是刚成亲时的少女还是已经能抱孙子的年纪,想法都一样,跳跃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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