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屈居于人下?他若是在一个组织,就肯定会掌握主动权,绝不会被动。
沈晨瑶看着南瑜那笃定的神情,瞬间无话可说了,她和席墨泽两个人要做只会做人上人,怎么可能选择被制肘,只听她又说道:“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
沈晨瑶疑惑:“嗯?”
南瑜:“我从来没有指望他护我,也从不觉得我需要他护住我。”
只不过是他觉得她需要被他护着,就像被南宫清藏在南城,一辈子躲在南宫家给她建造的他们所认为的最安全的牢笼之下。
他们都觉得她是软肋,是弱者,所以所有的事情她都要按照他们的想法去走,可她偏不。
沈晨瑶看着南瑜决然的样子,“阿瑜,我无法评判你和席墨泽之间的感情,曾经有墨白在你身边,我很放心,可是他席墨泽却并不是一个好人,他身上所存在的危险和未知太多,你如果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只会有更多的危险。”
其他的她不知道,可是就一个暗盟,就代表着暴戾和危险,这些年暗盟暴力扩张,势力增长的同时,也成为无数人的眼中钉。
就拿帝都来说,帝都各个有名的世家包括四大世家在内,被它得罪了个遍,席家与它的关系究竟是敌是友她不知道。
有可能是敌,也有可能是为了摆脱嫌疑而故作敌人,但不管是敌是友,都不能抹掉暗盟身上所存在的危险性。
再加上暗盟背后存在太多秘密,绝不是表面的一个黑道组织那么简单,这是南瑜待在暗盟的时候就发现的,她不可能不清楚。
南瑜:“沈晨瑶,我也曾说过,我也不是一个善人,我从来都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从小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南瑜,我的身上和手上也沾了很多血,该沾的,不该沾的,不计其数。”
“你觉得慕家和南宫家就不危险了吗?那些我不能选择,可是如果我怕,那就证明当初我妈费尽心思把我送走是对的,我也认为那是对我好。”
三年前,她被南宫懿接到y洲,即使封锁了消息,可短短几天内,在她昏昏沉沉期间,她都数不清遭受了多少次暗杀,死了多少保镖和暗卫,她的鼻尖几乎每时每刻都萦绕着血腥味,她当时都很厌恶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太弱了。
她在那段时间也曾理解过南宫清的选择,可理解不代表认同。
“我不害怕危险,最危险的不过是一死而已,我讨厌的、担心的是他们打着为我好的名义,自作多情地认为我是一个弱者需要去保护,把我看作是可以威胁到他们的软肋,所以就把我推开。”
“甚至,连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都得一干二净。”
“难道我就只能选择在别人的牺牲、保护和鲜血的浸染之下活着吗?”
“我那样确实是在活着,可那也叫苟且偷生。”
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从来都是拿起武器对抗敌人,保护了自己,也能护住别人,而不是让别人挡在身前,用别人的鲜血为自己铺出一条生路。
躲?难道能躲一辈子吗?别人难道能护住她一辈子吗?
沈晨瑶闻言便噎住,不知道要说什么,许久才拉着南瑜的手臂,“南瑜,你别这样看自己,你永远是活得最安逸、最潇洒的那一个,你南瑜从来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娇滴滴的大小姐,而是可以护着别人的女王。”
沈晨瑶自认为自己的性子太过刚直,脾气火爆,不需要别人保护,可是她从小认识的南瑜,便是永远能在别人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了朋友和在乎的人不顾一切的人,她从来都不需要别人保护,她总是选择护住所有人。
“但是阿瑜,有的时候,不是需要你一个人付出,我们对你好,就像你对我们一样。”
南瑜闻言没有说话,她不排斥别人对她好,她感激每一份真心,她也可以被保护,但从不是以牺牲为代价。
沈晨瑶:“不过席墨泽他......真的是墨白吗?他当年为什么不去赴约,他是因为什么......”
剩下的沈晨瑶没说出口,为什么选择不承认,席墨泽对南瑜的好,她看在眼里,但是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个人不承认曾经的那些美好。
南瑜闻言想到了傅逸明说的话,他说慕璟渊和席墨泽之间有事情,“可能是......他也和我一样,失去了记忆。”
而不是忘了曾经的承诺。
沈晨瑶闻言刚想一探究竟,旁边便忽然来了几个人,是南宫夜和慕璟渊他们几个人出来小聚。
“你伤好了吗?就跑来这里喝酒?”
南瑜看到南宫夜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一脸厉色,瞟了一眼手上的小伤,拿着酒杯放到沈晨瑶面前,“这不是我的,沈晨瑶喝的,我就看看。”
沈晨瑶:“......”
南宫夜:“你当我眼瞎?她喝酒还要两个杯子?”
南瑜一脸正经地撒谎道:“她想要喝两种。”
慕璟渊面无表情道:“小舅,你再说也没用,她是睁着眼说瞎话,自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身板能不能经得起她那么折腾。”
“我就喝了,你管得着吗?”南瑜说着将刚刚放到沈晨瑶面前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砰”地一声放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又没睁着眼和你说瞎说,管那么宽做什么?”
“反正肯定不会比你先死。”
他还好意思说话,天天就知道阴阳怪气。
沈晨瑶看着原先还算乖巧的南瑜突然长出了反骨,关键是好像还带着一丝委屈,就跟演戏似的。
白夜枫看着南瑜忽然变脸,“哟,这是怎么了,不就不让你喝酒吗?”
南瑜:“你们成天一个个地没事干,都来找我事的是吗?”
白夜枫闻言疑惑,一个个?
南宫夜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这是谁欺负你了?谁找你事了?你和我说说,让他们几个替你出气。”
南宫夜说着指着慕璟渊和白夜枫几个人。
沈晨瑶闻言挑眉,不会是想让他们去找席墨泽替她出气吧?
南瑜瞥了一眼他们,“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被欺负?”
南宫夜:“为什么?”
南瑜将手中的酒杯又“砰”地一下放在桌子上,指着慕璟渊怒道:“就是因为他,我被人指着鼻子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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