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一定要澄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污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许小白往后退,脚踩在了陈燕燕的脚上也丝毫不觉。
乔孜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沓资料,正气凛然地说:“那么请问许女士,南市文海区御水苑八幢一单元801,这套房子的来历你可清楚?”
“你污蔑我!”许小白眼神扫过大教室一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徐景良,这位教授虽然古板,但却是法律界的大佬。
“老师,他污蔑我,我是无辜的。”许小白对着徐景良哭诉道。
徐景良作为知名法律专家,自然见过许多的案子,是个理智的人,可现在自己的学生这样含泪诉冤,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走过来对乔孜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南大法律系的孩子,怎么会知法犯法?”
乔孜对着徐景良一笑,温声道:“老师,您看这些。我的委托人家中数亿元珠宝失窃,已经报警。而且许女士名下的这套豪华公寓也是通过对我委托人的配偶进行诈骗非法得来的。现在我的委托人要以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徐景良一目十行,相比一个不熟的学生许小白,一个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他心里的天平已经转向了乔孜。
眼见徐景良后退了一步,许小白暗骂老头没用,无辜地对着执法人员说:“那套房子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我有赠与合同。”
乔孜笑得如沐春风:“据我所知,徐女士与我委托人的配偶是包养关系,你们之间只有一年一百万的包养报酬。”
许小白浑身一僵,倔强地说:“我不是包养的,我男朋友说他是未婚。”
乔孜抽出几十份《包养合同》复印件,给徐景良一份,又将剩下的,随手递给旁边的同学,学生们立刻传阅起来。
能考上南大这样的学府,毫无疑问,大家智商都是很高的,大部分同学能专注地学习法律,又没有迈入社会,还保留着正常的价值观。
他们以成为南大法律人为荣,现在许小白好像是胃口太大被人告了,若是传到媒体上,不是给学校抹黑吗?
顿时看向许小白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感受着周围不友善的目光,许小白挺直胸膛大声说:“我是因为父亲生病没有办法才同意包养的,后来我们已经提前解除了包养合同,正式谈恋爱了?”
但是“孟知流”三个字在南城无人不晓,当然,两年前,他和裴家千金的那场世纪婚礼也无人不晓。
所以这话,是强行挽尊?
一些平日里与许小白不对付的学生说道:“咱们全学校都知道你那男朋友与裴家大小姐结婚了,就你不知道吗?”
许小白脸色白了白,哭了起来:“我只是谈恋爱,又没有结婚,难道这也犯法吗?”
有人开口反驳:“那说明你人品有瑕疵。”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起来。
乔孜其实外放,不耐地摆摆手,教室里鸦雀无声:“我的委托人及其配偶联名起诉你诈骗房产以及其他巨额财产,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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