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鬼从黑袍中出来笑着喊道:“娘亲,哥哥,芝芝姨”
“哈哈,小鬼,出来吧,”我连忙脱下他的黑袍抱着他出来,
“到家,叫我,我有点困了,”芝芝靠着椅背上闭上眼说着,
“你睡吧,到家叫你,”我抱着小鬼说,
“芝芝姨,身体里长出一棵小草喔,”小鬼趴在我耳朵小声说着,,
“嗯?小鬼你说什么呢?”我疑惑问道,
小鬼笑着不说话,埋我怀里笑个不停,
“娘亲,你看看天空上是不是星星?”小鬼抬头透过车窗问道,
“嗯嗯,星星,”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娘亲,你说我妈妈是不是也变成星星了,每天看着我啊,”
“是的,所以你要好好活着,让你妈妈看见你幸福着,她就高兴了,”我摸着小鬼的头说,
小鬼又趴过去:“哥哥,你想我吗?”
喜宝开着车看着那小鬼,笑着:“想,今天晚上再教你灵力,等那天带你回冥界,你会长的非常快,”
“嗯嗯,冥界好玩吗?”
“好玩,哥哥带你玩,”
到了家,芝芝迷迷糊糊进了屋,
我看着芝芝困成这样不禁疑惑:“你芝芝姨,怎么这么困呢?”
喜宝抱着小鬼,又闻见了那股淡淡木香,看了看芝芝姨的房间,
“喜宝,小鬼,娘亲也去睡觉了,”我简单洗漱了下就进屋了。
客厅只剩下喜宝和小鬼了,
“小鬼,准备好了吗?”喜宝放下小鬼问道,
“嗯嗯,准备好了,”小鬼点点头,
喜宝一点点教小鬼修炼。
芝芝又感觉全身发烫,又闻见了之前闻见的淡淡木质香,不自觉喊道:“瑾弈?是你来了?”
她睁开眼看见的是一棵小草,疑惑道:“怎么看见一棵小草啊?”
她想走出去,但不管怎么走,最后还是会看见那棵小草,怎么回事?
急的她一睁眼就醒了,闻见了她身上还是有那股淡淡木质香料。
她又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了。
等第二天早上,芝芝起来看见客厅的喜宝和小鬼正在修炼着,
“芝芝姨,你醒了?”小鬼穿着黑袍跑过来奶声奶气道,
“小鬼,跟哥哥练的怎么样?”芝芝摸了摸小鬼头,
“嘿嘿,马上我就可以见到阳光了,可以跟着你们出去了,”
说完小鬼突然伸手放在了芝芝肚子上说:“芝芝姨,你这里长了一棵小草,”
芝芝震惊道:“啊?小草?”
喜宝看了看芝芝姨的肚子:“芝芝姨,你····,”
“我怎么了?”芝芝问道,
“可可,你快出来,”芝芝着急跑过去敲来了可可门,
“怎么了?”我打开门看着芝芝一脸慌张的样子问道,
“小鬼说,我肚子长了一颗草,”芝芝一脸惊慌,
“草?走,去医院检查,”我一脸担心,以为是长什么东西了。
“娘亲,芝芝姨等下,会不会是芝芝姨有了宝宝?”喜宝不确定说,
“宝宝?一棵草?”我满脸震惊,
谁家的宝宝是一棵草?
芝芝一听愣住了,宝宝?一棵草?
“不可能,先···先去医院检查,”芝芝回屋去穿衣服,
我也回了屋穿上衣服出来:“喜宝你待家里,我跟着你芝芝姨去医院,”
“好,你们慢点,”喜宝点点头。
我和芝芝两人慌张着就去了医院做了b超,
“怎么样?大夫?是不是怀孕了?”我看着大夫拿着仪器检查着不禁问道,
“怀孕?这女士不是未婚吗?“大夫看了眼资料,
我和芝芝两人有些尴尬,
“没怀孕,”大夫检查完说道,
“那···里面有长什么东西吗?比如一棵小草?”芝芝坐起身问道,
大夫看着芝芝不敢置信:“肚子里长草?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肚子里没长什么东西吧?”我连忙接过来这话,
“没有,一点事没有,”大夫看了眼我回道,
“好,谢谢,”说着我看了眼芝芝,
出了医院,两人看着报告一点问题没有,也没有怀孕,
“你说是不是没怀孕啊?”芝芝问道,
“这报告显示的是没怀孕,”我又看了看芝芝肚子,
“但···我昨晚上做梦梦见有一棵小草一直跟着我,”芝芝叹口气说道,
“别想了,有了就有了,你不是说要生一个吗?”我安慰道,
“我是要生,但不是现在,我想过几年再说,”芝芝摸了摸肚子,
“现在还不确定,等再过一段时间看看,你要告诉瑾弈吗?”
“我···先别告诉他呢,万一不是呢?”
“行,那先回家吧,”
两人到了家,“娘亲,芝芝姨怎么样?是吗?”
“没有,没查出来,”
“芝芝姨,我叫瑾弈叔叔来?”
“先别,等确定了之后再说吧,现在还不确定呢,”
我冲喜宝摇摇头,
“我先回屋了,”
我看着芝芝进了屋,又招手:“小鬼,过来娘亲这儿”,
“你说你看见芝芝姨身体里长了棵小草是吗?”
“是啊,在肚子里呢,”小鬼笑着奶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勾了下小鬼的鼻子,
“嘿嘿,我看见了,“小鬼笑着说,
“喜宝,你看不见吗?”我问道,
“只有小鬼才能看见,我都这么大了,”喜宝解释道。
“好吧,那等段时间看看,”我不免担心道,
芝芝回屋,摸着自己的肚子:“真怀孕了?”
瑾弈本体确实是一棵松柏,他的孩子一棵小草?是不是看错了?
芝芝自己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定是一股淡淡木质香,看来她真怀孕了!
冥界
“顾临漳,你说阴曹地府交给喜宝怎么样?”瑾弈边处理公务边问你道,
“你不打算管阴曹地府了?”顾临漳沉思下问道,
“是觉得应该传下去了,再说了我不是给你看了喜宝的命理了吗,”瑾弈前段时间给顾临漳看了眼喜宝的命理,确实是不一样的命理,适合管冥界。
“我得问问喜宝,也要问问可可,也得看他想不想?”顾临漳放下笔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