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我希望你不要学那些世家子弟,摆起高高在上的架子,她是你未来共度一生的女人。”
“我们墨家的人,必须有档次。”
“我希望你们两人恩恩爱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人的感情不和,墨博在外面是听得一些风言风语的,本来他并不当一回事儿,但看到洛歆嘴唇的痕迹,便知道。
他和苏蕴的感情不和,但是他从未欺负过女人,可以说相敬如宾。
没有爱,但是尊重。
就算苏蕴怨自己也罢,他问心无愧。
夫妻之间或许最重要的并不是爱,就是尊重。
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可是尊重也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
以墨谨言的性格,或许对这个女人算不上关爱,甚至是冷淡数落,或者欺负。
墨博说得有道理,可墨谨言听了心里有些怨气。
洛歆什么话他都嗤之以鼻,但有一句话他说得很对。
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以身作则。
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呢?
连自己都找不到推他的老婆关爱,却要求自己的儿子关爱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话墨谨言并不在意他,他要的是他身后的家产,他要他属于他自己的一切。
“爸,您就尽管放心。”墨谨言觉得墨博肯定是听信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含笑表示,“我们的感情好得很。”
“你可不要听了外面的一些谣言,不过是有些人乱说的。”
“没事儿,巴不得破坏别人的家庭。”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墨博点头。
墨谨言拉着洛歆的手示意她上去,“我们上去吧。”
和洛歆却一动也不动,不动声色地甩开了他,表情冷漠。
这些动作墨博看在眼里。
墨谨言皱着眉头,又拉了一下,洛歆又给他甩开了,临走的时候看着墨博的眼睛微笑着,“爸,那您可要注意身体。”
“千万千万要注意身体。”
墨博回应,“好。”
说完了以后,墨谨言又想去拉她,洛歆转过身就独自一个人走在楼上,而墨谨言则是一个人跟了上去。
来到房间以后,还未等洛歆坐下,墨谨言便把她扑倒在了床上,洛歆喘着粗气,表情却是越发猖狂,“墨谨言你给我起开?”
她冷道,“别忘了,这可是在你爷爷家,想着不齿的事,你不觉得恶心?”
“别忘了爷爷还在床上躺着。”
抚摸着女人精致的脸颊,太瘦了,摸起来都是骨头。
嫁给自己以后虽然还是美丽,可是早就不复平日的光彩,墨谨言压低了声音质问,“你这般讨好我爸有什么目的。”
盯着墨谨言的眼睛,洛歆抬起了下巴,“没什么目的,你的爸就是我的爸。”
“我正好懂点医术,想让爸调理好身体,有什么错吗?”
“没有错。”墨谨言冷笑了一声,视线如同刀子一样射在她的脸上,“你想讨好他?别忘了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一条船上的人?”洛歆觉得可笑,把脸撇到了一边,“不要试图给我洗脑。”
“我不会觉得我跟一个虐待我的人会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只是绑架我的人,威胁我的人。”
“我没有病,怎么会爱一个虐待我的人,更不会臣服你的。”
“许久未见,嘴皮子越发地厉害了。”墨谨言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人忽然之间变得这般的伶牙俐齿,甚至清醒无比。
当初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他倒是有些想念得很。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洛歆把他推开了。
洛歆认真拍了拍衣服,像是嫌弃被他摸过的地方,自信地抬起头,“我嘴巴不厉害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好吧。”
墨谨言则是把手压在她肩膀之上,脸颊逼近了她,冷冰冰嘲讽。
“别忘记了,这是你自己找的。”
“如果你当初腆着个脸巴巴嫁进墨家,毁掉我的一辈子,我也不会这般对你。”墨谨言抬起她消瘦的下巴,傲气无比的眼神睥睨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这句话说得很对,所以,我也不会轻易为算计我的人轻易妥协。”
“女人。”墨谨言顺势勾起了她的下巴,“人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既然你想方设法进来,我自然会让你吃点苦头。”
“你的人生是人生,难道我的人生就不是?”墨谨言狠狠笑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训斥。
听到这话的洛歆,狠狠把他手打了下来。
在墨谨言的震惊之中,他正想巴掌甩下去的时候,洛歆顺手抓住了他手腕。
墨谨言的力气是很大的,但被洛歆抓住的时候并没有想要继续打下去,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来你的胆子是越发的胆大了。”
“还敢反抗了?”
洛歆轻笑了几下,也直视着墨谨言的眼睛,“我知道,你对于我嫁给你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你觉得我毁了你的一辈子。”
“所以你也要毁掉我的一辈子,让我受尽折磨,受尽痛苦,让我后悔死之前嫁给你对吧?”
墨谨言确实是这个意思,洛歆的话倒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笑盈盈,“道理你都懂。”
“所以。”
“你不应该觉得我折磨你是因为我是恶魔是坏人,而是因为你本来就是坏人,我在惩罚一个坏人罢了。”
“你应该感谢我给你一个机会赎罪。”
好一个颠倒黑白,洛歆黑白分明的眼神盯着他,“墨谨言,你这是在pua人。”
“我已经不是小孩,也不是当初那个少女,你想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让我心生愧疚,然后臣服于你,服从于你,听服于你吧?”
“白日做梦去吧!”
这些年来自己受过的折磨,她都历历在目。
每一幕都让她心酸流泪。
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就因为有女怀春,她就是罪人。
真是可笑至极。
此刻洛歆已经不会流泪了,面目无比的冷漠,就像是冰块儿一样,直接把人给冻住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罪人吗?”墨谨言把她头抬了起来,盯着洛歆的眼睛,眼神淡淡的,平静的,波澜不惊。
“我有错,但我罪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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