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个手快的!倒叫我们失了先机,这是我自己做的头饰,敏慧,你看看喜不喜欢?”
顾倩美笑着打趣地看向沈小花,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头饰递给严敏慧。
“哇!这头饰真漂亮!这上面竟然还绣着花儿,看着跟真的一样!倩美你的手真巧!”严敏慧接过头饰,忍不住仔细看了看。
女孩子总是没办法拒绝美丽的事物,严敏慧也不能免俗。
“你喜欢就好!我也就是随意绣了几针,总算是还拿得出手。”顾倩美故作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成功逗笑了在座众人。
“我没倩美那么好的绣活,就图个寓意好,给你画了一幅画,希望你喜欢!”赵菡笑着接话。
拿出自己昨天用心画的一幅寓意极好的松鹤延年图,严敏慧一听是画,顿时有些新奇。
“快打开看看!”赵菡笑着把画打开,一幅栩栩如生的松鹤延年图,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菡菡,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一手,哎哟,你们一个个的平时说自己啥也不会,感情就是忽悠我一个人呢!”
梁玉莹笑着打趣道,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做好的玉容粉递给严敏慧。
“我啊,也没啥好东西送你,就给你做了一瓶玉容粉送你。
你早晚洗干净脸后,就用鸡蛋清加一点儿玉容粉,搅和粘稠,敷在脸上,保管你用了之后,容光焕发、美丽加倍!”
“你们看看玉莹这张嘴哟,谁招架得住?!不声不响的给我做了这么好的东西,都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笑过以后,左初夏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编的小篮子送给严敏慧。
“敏慧姐,这是我自己编的篮子,希望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这篮子编得可真好!初夏你的手好巧哟!”
严敏慧一早就看出了左初夏有些内向和腼腆,对她的态度尤为和善,生怕自己不小心吓住了像小兔子一样的左初夏。
“你们一个个的都这般心灵手巧,倒衬得我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看样子平时得多邀你们上门做客,也好教教我这些了不得的手艺,没准我哪天就用上了呢!”
几人聊得热火朝天,没过多久,又来了许多严敏慧认识的朋友,严敏慧大大方方的把人都领进门,招待着。
一时之间,院子里、屋里热闹极了,小孩子们在院子里追追打打,大一些的搬个凳子和梁玉莹她们一块儿聊天。
大人们则忙前忙后,时不时叫上几个壮小伙给他们搭把手。
很快就到了中午,一张张桌子摆得整整齐齐,大娘大婶们端着一盘盘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菜肴,笑着招呼其他人坐下准备开吃了。
客人们坐下吃得痛快,那些在后厨忙碌的婶子们却干劲十足,一道菜接一道菜的上。
等所有菜都上齐了,严父才带着严敏慧一桌桌去给客人敬酒。
“老严啊,你生了个这么标致的闺女,一直藏着不让我们看,真是不够意思啊!”
“就是,看我大侄女长的多好,赶明个五婶儿给你找个好婆家!”
严敏慧被调侃地立马红了脸,严宏胜见状,笑着说:“她五婶儿,敏慧还小呢,我和她妈还打算多留她两年再相看!
到时候敏慧嫁人了,可少不了你这一顿喜酒!”
“哈哈哈哈!”
严敏慧长得本来就好看,又被一群大娘大婶们追着调侃和打趣,等敬完酒,整张俏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哎哟,真是羞死人了,真没想到那些婶子那么能说!”
“哈哈哈,你啊,就是和婶子们相处太少了,我一开始也和你一样,你看才一年不到,我这嘴都利索了不少!”顾倩美笑着安慰道。
女人们边吃边唠着家常,男人则三三两两开始划拳,“三个六呀,五魁首呀……”
真真是热闹极了,沈小花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筷子就没有停过。
还真别说县里的人家就是不一样,办个生日宴桌上有五六道荤菜,这可把沈小花给吃美了。
左初夏一开始还有些腼腆,沈小花看她这样,十分有心的给她夹了不少肉到碗里。
和他们一桌的都是严敏慧的朋友,一个个都是年轻人,涵养比较好,可比不得乡下的大婶大娘们,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
所以,梁玉莹和顾倩美几人吃得那叫一个不紧不慢,时不时还喝旁边的几人聊上几句。
沈小花吃完一碗饭仍然觉得不够,又起身准备再去添一碗。
“啊!你没长眼睛啊,弄脏了我刚做的新衣服,你赔的起吗?乡下来的土包子!”
一个有些刻薄的声音响起,沈小花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给我赔,现在就给我,赔一身一模一样的衣服,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梁玉莹听到动静,眼睛微眯,走到沈小花身边,拉住她示意她先别说话。
“这位同志,我朋友不小心撞了一下你,才导致这汤不小心洒到了你衣服上,说到底是无心之失。
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跟你道歉了,你却不依不饶,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哼!你又是哪里来的土包子?穿着再好的布料也是山鸡,上不了台面!要你多管闲事,识相的就给我一边去!”高美荷一脸嘲讽地看向梁玉莹。
这话一出,顿时把梁玉莹激怒了,她气极反笑,“这位同志,好端端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也没攻击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普通老百姓?
我们伟大的领袖还说工农一家亲、军民鱼水情呢。怎么的你比我们领袖还大?还打算搞封建地主阶级那一套?”
梁玉莹咔咔一顿输出,把旁边看戏的婶子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别给我胡乱攀扯,我说的是衣服的事。”
“我是不是乱说的,想必旁边的婶子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谁先没事挑事?又是谁好端端的用最肮脏的言语来侮辱我?”
“怎么了这是?”不远处听到动静赶来的陈雨,焦急的问道。
“婶儿,没事,我只是在教教这位同志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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