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给大家伙儿唱了一出灯下黑,奈何碰见周婷婷这么个性情暴躁,一言不合就跃跃欲试要动手的。
简直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误打误撞的满载而归,陈庆走在路上,那尾巴都恨不得翘天上去,周婷婷也高兴。
哎妈呀,踹一脚枯树叉子,还能弄下来一百块钱,简直是赚大发了。
霍清明觉着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中又透露着一丝合理。
不行,他得好好琢磨一下,明天这个报告该怎么打。
“还在家里吃饭吗?”
“不吃了,这几个人很重要,我们得加速回去审问,如果能顺着这条线揪出来更多的大鱼……”
霍清明的心情有些激荡,只是在外人面前的他端方守礼,最后也只是拉了一把周婷婷的手,“到时候我拿了奖金,给你做两身新衣裳。”
在霍清明的世界里,疼女人,那就是给她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穿好的,钱都给她管着。
炕上使劲儿,炕下也不能含糊了。
周婷婷也享受这种关切,只是吧,她得低调,“得了吧你,你可省着点,我的衣裳够多了,不做了,做多了怕是招人眼红。”
这年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饱穿暖的,好些人家,一条棉裤一家子来回穿,谁出门谁穿。
日子艰苦的很,周婷婷光是冬衣都四五身,来回倒换着一个冬天,就已经够扎眼了。
有钱得攥着,好饭得埋在碗里吃。
霍清明咂咂嘴,“行,都听你的。”
听媳妇的话,会发达的。
上山艰难,下山只会更加艰难,尽管是顺着来时的脚印回去的,也只会小心小心更加小心。
陈庆逼逼叨叨的要跟周婷婷道歉,周婷婷不稀罕搭理他,霍清明则是觉着有些烦。
真的,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儿的人。
俩人算是新婚小夫妻,难得能凑一块说两句话,这还有个不开眼的凑热闹。
直到陈庆一脚踩空,劈了个大叉,好像是扯着了某个不可明说之处,那嘴巴才死死闭了起来。
脸上就好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般,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彩缤纷,相当好看。
周婷婷:“……”
抿死嘴巴,不要笑出声来。
霍清明:“……?”
表情的要素太多,周婷婷简单总结了一下。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噗嗤~”
周婷婷:“?”
她将目光对上了黄翩然。
黄翩然尽管伸出双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笑声也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剩下的兵哥们则是动作齐整的打了个寒颤,七手八脚的将陈庆拉了出来。
而后,这支队伍就沉默了一路,直到下山。
大队长在山脚下团团转,看见一行人的时候,那简直了,好像是看见了救星。
霍清明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了叔?”
他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那就是原先闯进黄翩然家,已经被逮捕的特务被救走的不幸消息。
可万万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更加惨烈的。
“村口有一家子,血流成河了。”
霍清明深吸一口气,“快带我们去看看。”
大队长眼泪都下来了,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眼眶子都红透了,“这群遭天谴的,下手是一点顾忌都没有,一大家子,一个喘气都没给剩下。”
到了现场,周婷婷看着那被血浸透的雪地,心情说不上来的沉重。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院子里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人,霍清明表情沉重,上前勘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是被一刀毙命,抹了脖子之后,又挑开了手脚处的大动脉,失血过多才造成这样的结局。
这儿,不像是人家,更像是炼狱。
有些接受不了的人,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已经开始抱着树狂吐了。
周婷婷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此还能镇定住,黄翩然已经浑身颤抖了,她一把攥住了周婷婷的手,哽咽道:“为什么啊,杀人,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啊?”
折磨……
周婷婷的思绪混乱,霍清明已经开始问话了,“这家人平时怎么样?不是寻仇的话,一般不会将事情闹成这样的。”
大队长声音哽咽,“这家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平时谁家有难处,她们知道了都会搭把手,压根没有仇家一说的。”
“那最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呢?”
“没有。”
周婷婷忽然觉着哪里不对劲,望着身后的人山人海,她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了霍清明,“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逃窜到这儿来?”
能够跑路的地方如此多,为啥偏偏要往桃源大队跑呢?
若说想要借着山路难行,借着山路摆脱追捕的话,那未免有些太傻了。
现如今寒冬腊月的,大雪封山,饥肠辘辘的野兽觅食,还有看似平静的雪地,一脚下去就有可能踩个空。
与其冒险走山路,倒不如去火车站,隐藏在茫茫人海中,赌一把。
逃掉的概率都比从山林中穿过去的概率高。
霍清明一愣,仅仅是反应了一瞬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目的可能根本就不是逃跑?”
霍清明觉着自己的脑子有点混乱。
和周婷婷对视的那一瞬间,二人突然就想到了先前抓住的那一窝特务。
当初他们的目的就是带走那些被发配到桃源大队的老人。
“遭了!”
这被灭门的一家,根本就不是寻仇。
而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霍清明感觉自己的胸腔燃起了愤怒的火焰,这些人简直丧尽天良。
周婷婷咽了咽口水,撒脚丫子就带着霍清明跑路了,“一队都有,留下两个人看守。”
黄翩然立在原地有点懵逼,陈庆现在身体不大便利,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一行人,对着黄翩然道:“你知道他们干啥去了吗?”
“不知道啊。”
黄翩然想了想,跟上去了。
陈庆傻眼了,“不是,你得留下来跟我一块看人啊。”
风声将黄翩然的话语传回来,“你喝多了吧,我又不是当兵的,我用不着听霍清明的话!”
陈庆:“……”
可恶,这话该死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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