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林牧是第一次体验毛孔拉屎的感觉，而且自己就泡在那些“屎”里面。
……
次日，五人整装来到大殿，殿主早已等候多时。
“你等可知，为何我天魂殿能统御天下魂师，屹立天魂大陆顶端千年不倒？”
“因为我们天魂殿有数量最多的封号斗罗！”托克斯傲然回应。
殿主淡淡瞥了一眼这个大徒弟：“是，也不是。”
“天下魂师千千万，天魂殿所占不过其中两三成，就算封号斗罗也不过半数而已。”
“假如民间魂师凑出十几二十个封号斗罗，加上更多的低级魂师，如果他们愿意，随时可以覆灭我天魂殿。”
“但他们不敢。”
五人都安静听故事，连喜欢横跳的托克斯也不敢乱开口。
“因为我天魂殿背后，站着一位神祇！”
五人：！！！
“祂的名讳叫做……天魂之神！”
殿主语出惊人，场中气氛有些微妙。
过了好一会儿，殿主才又悠悠开口：“你等是否认为，这殿主传承不公平？”
五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天魂之神都搬出来了，还谈什么公不公平？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之后的考核都如同昨天那样，那确实对修为低下的白电风和林牧有些不公平。
甚至对秦虹和林子才而言，上面有一个魂斗罗级别的托克斯压着，殿主之位也没有多少可能落在他们头上。
五人沉默不言，殿主继续开口道：“其实昨天只是本座给你们的小小考核，不计入殿主考核之中，考核的是你们对殿主之位的决心。”
“如果你们有任何一人后退，或者原地不前，今天都不会站在这里。”
“恭喜你们五人尽皆通过了本座的考核！”
“然而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考核开始才是真正的殿主传承。”
“之后的考核也全都是来自天魂之神，你们大可放心其公平性。”
“天魂之神为我天魂殿选择殿主，更看重的是潜力而不是当前实力。”
五人恍然，尤其是白电风，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过托克斯和林牧心中却不太高兴。
托克斯想的是这下子自己魂斗罗的优势说不定没了，着实可惜。
林牧想的是，万一天魂之神不认可自己怎么办？
唰！
殿主掏出一枚水晶球，悬在五人身前。
“这是天魂珠，内蕴的神祇之力能够根据你们不同情况出现不同考核……托克斯。”
“弟子在。”
“把手放上去。”
“是。”
托克斯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触摸天魂珠。
嗡……！
天魂珠绽放出一道耀眼光芒，紧接着一枚黑色印记从其中飞出，融于托克斯眉心。
殿主开口解释道：“黑色九考印记。”
“天魂珠会给出不同的考核印记，印记颜色分为白色、黄色、紫色、黑色和红色。”
“考核内容全部在印记之中，就是本座也无法改变。”
“印记不同说明潜力不同，考核方式和强度也有所不同……但是不管你们谁率先完成考核，谁就是下任殿主！”
“不过本座有话在先，你们谁要是拿到紫色以下考核印记……请出门右拐，我天魂殿丢不起这个人。”
托克斯听罢沾沾自喜，自己这考核印记虽然没到第一档的红色，但黑色也不错，而且还是九考，堪称黑中至尊！红色不出谁与争锋！
林牧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知道托克斯的黑色九考是什么水平，也不知道自己能拿到哪个等级的印记。
长幼有序，接下来是林子才领取考核印记，天魂珠光芒大盛，竟然在他眉心处直接凝结出一枚红得亮眼的印记！
殿主语气平静说道：“红色三考。”
托克斯露出一抹羡慕嫉妒。
然后是秦虹，保养得跟十八岁小姑娘一样的芊芊玉手搭在天魂珠上，光芒冲天而起，竟然凝结出一枚金色印记！
连殿主都愣神了两秒：“秦虹，二长老真是为我天魂殿收了个好徒弟！”
“天魂二考！”
“本座在这里提醒诸位，天魂考核与殿主考核不太一样。”
“通过殿主考核，只说明有资格做殿主。但是通过了天魂考核，则代表有机会继承天魂神位！”
话音落下，大殿中落针可闻。
秦虹……有成神之姿？
“下一个。”殿主才不管什么殿主考核天魂考核，他就是个无情的工具人。
白电风伸手过去，光芒乍现，天魂珠给他丢了个红一印记敷衍了事。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托克斯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家都是先天满魂力，凭什么我就黑，你们一个比一个红，红到发金？
嫉妒使他质壁分离。
哦，不对，还有一个林牧，希望他也黑。
林牧年纪最小，最后一个把手放上天魂珠……
嗡！
滔天光芒亮起，比刚才秦虹的金光还要耀眼夺目。
就在众人惊诧的时候，林牧却感觉时间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喂喂喂，能听到吗？”一道有些沧桑的声音在林牧耳边响起。
林牧脑袋瞬间一空，这道声音……
自己义无反顾领悟功法，哪怕领悟到的是最低级的黄阶低级功法，也要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进入轮回者考核，便是为了追寻这道声音的主人……
“喂喂喂，能听到吗？怎么，天魂珠又坏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你是谁……”林牧声音沙哑。
“原来能听到啊，我是谁？你这不废话？我当然是天魂之神啊！”
“……”
……
其他人的视角中，林牧伸手摸了摸天魂珠，光芒一闪，他就……泪流满面！？
看着林牧眉心的金光印记，殿主暂时脑子宕机说不出话。
秦虹心思比较细，问道：“师弟，你这个印记也是天魂考核吧？”
林牧默默点头。
“真好，有伴了。不过你这个眼睛见强光流泪可能是得了眼部炎症，要不师姐我给你治一下？”
“呜呜呜，谢谢师姐，不用了。”
“对了，你这个是天魂几考？”
林牧还没从情绪中走出来，反倒是殿主给出了回答：
“天魂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