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大康,泱泱天朝,统御九州,威加四海。
虽曾有“凤朝”之乱,险些断送国祚。然自光武中兴以来,天朝再续八百年,重现天威至今,国内无人敢破城作乱。
今日便有了!
陈氏之虎,一戟破城!
“城,城破了……”
这一日,满城皆惊,百姓久久失神。
南方承平日久,不似北境草木皆兵,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真好胆!”
谭天虽有预料,但依旧震惊不已,随后面色阴沉,隐含愤怒,抱着包袱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青筋暴露。
再怎么说,他也是徐闻县令!
他谭天虽然对朝廷失望透顶,亦觉大厦将倾。但就如他先前所言,三千年天朝人心犹在!
他是惜命怕死之辈,但他也是大康子民!
如今眼见贼子作乱,岂有不怒之理?
“父亲,娘亲,女儿要走了。”
黄府厅堂,黄玉瑶望向城门烟尘,身躯轻颤,俏脸又白三分。
坦然面对噩运是一回事,但害怕不可避免。
踏踏踏!
残破的城门,烟尘渐散,有清脆,充满力量感的马蹄声传来。
“是陈氏之虎!”
街上百姓畏惧地退到两边。
那魁梧雄壮的男人,骑着六足赤血马,手持一杆金光灿灿的大戟,如天神下凡,桀骜不可一世。
嗡!
突然,有诡异的声音,像是在所有人的脑中响起,在先天之下,凡人不可见的视野里,城隍庙升起一张黑幕,一个呼吸之间,白天变黑夜,县城变鬼城,死寂无人,阴风飒飒。
“雷州校尉陈外!府营乃镇守地方之军,无令不得入城!”
“速速退去!”
一道空洞威严的大喝如从九天落下,响彻回荡,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感情。
“呵,城隍。”
陈贤霸咧嘴微笑,轻飘飘地道:“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也配管我?”
“放肆!”
“神道守夜,监察不法!”
“陈外!你不尊天朝法度,侮辱灵官,其罪可诛!”
陈贤霸一句话,让无情的城隍有了感情。
只见一尊红袍阴官在乌云中显现,阴森森看不清脸,他怒喝震天地,阴风更厉厉,无数恶鬼的嚎叫随之响起,骇人胆魄。
“呵呵,神道残灵,也敢大言不惭。”
陈贤霸冷笑蔑视,从怀里拿出一块黑木令牌,望着阴司城隍,不紧不慢地道:“你们的时代早已随盛皇太祖消逝,现在,退下。”
“府君令……”
盛怒的城隍法身微微一顿,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的忌惮。
“再说一次,退下,别妨碍我找乐趣。”
陈贤霸收起令牌,坐直了身躯。
“小儿该死!”
城隍暴怒,阴云滚滚压向陈贤霸,鬼叫如潮响彻阴间。
“我说,滚!”
陈贤霸虎目圆睁,金光暴射,扬起手中大戟,霎时梵音嗡嗡,枪上的罗汉纹饰依次亮起,诵经不绝,一条金龙之影从大戟中显形,绕在戟上。
陈贤霸手持降龙戟,指着城隍法身,暴喝如雷,压过鬼啸,震碎阴云。
城隍伸出一手,定住了倒卷的阴风鬼云。
祂居高临下,俯视那个藐视朝廷、冒犯先灵的男子。
陈贤霸仰头直视,不可一世!
忽而,阳光复明,人声切切。
陈贤霸眼中的阴府不见,重回人间。
左右一看,尽是战战兢兢的无用凡人,不明所以地在他刚才爆发出来的威压下瑟瑟发抖。
连茶楼上的那只老鼠县令也一样。
陈贤霸嘴角挂着一抹笑,把目光从茶楼上移开。
“哈哈哈,随我迎亲,娶玄女!”
一骑当先。
随后府营兵马入城,嬉笑笑,吹响唢呐。
浩浩荡荡往黄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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