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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1章 难道不是一出好戏吗?
    珧琢沉如磐石,却掷地有声:“不知娘娘觉得有何恶俗的,善恶到头终有报,难道不是一出好戏吗?”

    而后又柔和着神色,去逗弄他的弟弟们:“十三弟,这场戏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四皇兄,我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人,绝不做坏事儿,做坏事,会遭报应的。”

    聂玉姝埋头,脸色难看得狰狞,在无人可见之处竟显出扭曲。

    时鹄鹤眯了眯晦瞑虎眸,借着酒意,却仍是能恍惚辨认出萱娘那张脸,似与记忆中有几分重叠,可左思右想,头疼欲裂,一时却也想不出是何人。

    “朕瞧着你倒是眼熟。”

    聂玉姝心下一紧,指甲都快嵌入皮肉中,屏息的抬眼,威胁的恨向那人。

    而那萱娘竟也若无其事的回之一眼,眼底昭然若揭的挑衅。

    贱人!

    “回陛下,奴婢瑾萱,往日是妧皇后宫中的宫女,出宫之后,便做了这戏台子的营生。”

    时鹄鹤恍然如梦,轻喃出声:“妧儿?”

    时御倒是比聂玉姝沉得住气,可心中仍是不解。

    下人回禀,人都已经死了。

    可这已死之人,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早听说他这个弟弟会写邪门之术,医死人肉白骨这种事儿,他觉得太过玄乎了。

    假死脱身。

    到头来终究是着了时琢的道儿。

    看来下次,得将尸首剁成肉泥了。

    还未等时鹄鹤细细辨认那是不是瑾萱,一太监便急哄哄的跑了进来,毫无礼数的跪摔在大殿之上,惊扰了众人却仍一副吓失了魂儿的模样。

    “陛下!”

    时鹄鹤见人如此失礼,不虞拧着浓黑粗眉:“何事如此惊慌?”

    那公公浑身哆嗦,瞥了眼聂玉姝,又望向圣上,喘着的粗气一时半会儿还平复不下来。

    太监也知自己殿前失仪,胆战心惊的埋头禀报:“皇后娘娘的宫女,绿莺,自溺于鲤池中。”

    此话一出,人尽皆呼,聂玉姝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当场蹦起来。

    她本想着让绿莺去找几个人,将那二人寻个时机弄死,可为何……?

    聂玉姝与时御对视一眼,见时御神色如常却别有深意,便心领神会了。

    大喜之日,死了一个人,当真是晦气,时鹄鹤更是勃然大怒,手中镶着金玉的玲珑杯盏一撂,惊吓了一众妃嫔和亲王。

    “一个宫女,死了就死了,死于自溺,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太监急得满头是汗,冷汗频频,欲言又止终是惴惴不安的抚了抚额间冷汗道:“陛下,在绿莺投池不远处,留下了……,留下了一样东西。”

    那太监拿出一段儿布匹,瞧着上头还有字迹,双手抖动不止。

    众人为之好奇,想来绝非什么好东西。

    时鹄鹤示意身旁贴身内侍海盛公公去呈上来,一旁的聂玉姝又是望向了时御。

    时御一时也是微不可察的蹙眉,怔忡得朝聂玉姝否认。

    时鹄鹤从海盛手中抽过那张布帛,聂玉姝想偷摸瞧上两眼,奈何时鹄鹤半边身子倚在另一侧,她够着头都看不清那上头写的是什么。

    见时鹄鹤脸色肃冷得铁青,面皮随着脸筋抖动,眉眼一跳,更是阴翳如外头诡谲浓霾的天幕。

    聂玉姝心中难定,想着定是那小贱种和云孜那小贱人的诡计,欲起身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哪知一张形似人皮的东西就映入眼帘,好似一巴掌猛地甩在了她脸上。

    头顶的步摇珠翠勾住了布帛,还未等她将那东西拿下,时鹄鹤的愤吼已然爆怒:“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聂玉姝惶惶难安,发丝微散,也顾不得几分皇后仪态了,提心吊胆,忙去看那东西。

    字上所写,写的是往日绿莺为她的婢女,因屡屡看不惯妧皇后受宠,心生妒意,遂勾结妧皇后宫中宫女,与聂府管家,合谋行不轨之事,杀害妧皇后和皇子一事。

    今日一见妧皇后曾经的宫女,心虚得害怕事情暴露,于是自尽而亡。

    聂玉姝看得战战兢兢,瞳孔骤缩,捏着绸缎的手都在颤栗。

    再迎上时鹄鹤时,时鹄鹤锋利眸鹰隼凌人,聂玉姝被他那疑心眼神看得面色惨白,咕哝道:“不可能,陛下,这不是真的,这是……”

    时鹄鹤本饮了酒,这会儿面色黑沉中泛着红,不知是因醉酒还是动怒。

    “你的意思是,这事于她无关?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聂玉姝正欲替绿莺辩解,话都到嘴边了,余光瞥到时御一眼,又咽下了话语,凄楚泣泪:“陛下,臣妾、臣妾不知。”

    一时情急,聂玉姝险些还说错了话。

    聂玉姝也并非蠢笨之人,想来这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时御解决了绿莺,即便今后真查出何种事儿,也可尽是推到绿莺头上,可如今这锦书都冒出来的,想来那群人也知她的后路,彻底给她坐实了。

    时鹄鹤蓦地起身,步步逼近凤位上眼神闪躲的聂玉姝,目眦欲裂:“不知?她跟在你身旁多年,做出此等违逆之事,你竟说你毫不知情?”

    聂玉姝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为今之计,只得装傻充愣,做出无知模样,跪身苦苦争辩:“陛下,臣妾当真是不知她背着臣妾做了何事,陛下明鉴——”

    除珧琢外,殿内无一人敢窃望高台之上的帝、后二人。

    却也难以克制好奇。

    珧琢也不过是慢条斯理的戳弄着玉盘中的糕点,而云孜虽深埋着头颈,却是在偷偷发笑。

    珧琢无所事事的瞥了眼隔着大半内殿的时御。

    二人暗自交锋,言笑晏晏却又刀光火石。

    时鹄鹤身形摇摇欲坠,瞧着倒是痛心疾首,一旁的海盛上前牢牢搀着人。

    “即刻让陈瑨陵进宫,还有聂怀秋。”

    陈瑨陵,刑部尚书。

    想来不是小事,且与聂家有关。

    众人皆知,这是皇帝要整顿聂家了。

    一场筵席不欢而散,跪在地上的聂玉姝含恨的恶瞪向云孜。

    云孜在鸿德的搀扶下起身,哂笑讥诮的勾了勾唇,眉眼一挑,尽显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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