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珧琢如此,柳春俞一把老骨头,才历经独女丧命的凄怆,哪还能再忍受,当即扑上去要同珧琢同归于尽。
“我、我跟你拼了,我要让你给兮然偿命。”
柳春俞势头颇为勇猛,瞪大外凸的双目血丝怒恨,想着去扼住珧琢的脖颈将人活生生掐死。
瞅见一旁受了惊吓被珧琢拦在身后的苏杳,柳春俞更是奋起,如身患疯癫之症。
“还有你这个祸害,你个毒妇,都是因为你……”
苏杳惊惶失措,一时在珧琢身后躲也不是,莽撞上前也不是。
珧琢以一敌多,终究是不敌的,还有人趁乱敲闷棍,自然,悉数落在了珧琢身上。
可见珧琢平日里是多么骄横,引这么多人讨伐。
只等熟悉的蛇涌入后,一群人吓破了胆,又不敢再造次了,族人被吓跑了不少。
只有柳春俞,失了独女,不依不饶,即便不敌,也要纠缠着珧琢,还拿出了短刀,想要刺入珧琢心口和喉口
吓得苏杳上前帮珧琢挡了一下,却被珧琢一把扯拽直身后。
单手抵抗,总归是比不上柳春俞双手灵活的。
因珧琢分神,一时落败,竟真让柳春俞得手了。
猩红渗穿单薄的玄青色棉绸衣袍,晕染出大片血花。
苏杳再不敢贸然上前了,不想当珧琢的累赘,也只能在一旁干急。
“珧琢。”
匕首刺入得不知深浅,只见有源源不断的血迹顺着刀锋淌在地面的鹅绒毯上,苏杳酸楚,那切肤之痛宛若痛在了她身。
珧琢一贯能忍着疼,面色如常,那一刀似乎扎进了铜墙铁壁。
两三下制服了柳春俞,夺过匕首,再一使力,柳春俞也轰然踉跄瘫倒在地,颓然得苦笑疯癫,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唾骂着二人。
骂珧琢狡诈心狠,骂苏杳狐媚毒妇。
一旁看了整场闹剧的齐邬也是连连叹息。
愁人呢,何至于此啊。
齐邬这把年岁了,见过的事儿那么多,总归是看得比这些寻常村民通透些。
挥挥手召来两人,一手扶着额无奈的揉弄打着转儿,随意指着地上似撒泼打滚的柳春俞:“先将人带下去。”
柳春俞如今早没了祭司傲性,扯着齐邬的灰色长袍,哭得痛不欲生,誓不罢休,想要找齐邬要一个公道。
“齐老,你得给我做主啊,兮然死了,我女儿死了,你得让他们偿命啊,要让他们也去黄泉地府给我那苦命的女儿作陪呀。”
齐邬一把年纪,还得为族中这些不消停的恩怨纠葛心烦,听着柳春俞的哭天嚎地,耐性殆尽,满是遒劲硬骨,也是愈发颓然。
仍是不看柳春俞,阖上眼屏退人。
柳兮然生了害人之心,有了害人之实,得亏是苏杳福大命大,发现得及时,又有珧琢相助,这才没死成。
可苏杳没死,也并不意味着这恩怨能一笔勾销。
本就是杀人之举,偿命虽残忍至极,可也并非全无道理。
更何况,珧琢做得滴水不漏,又如何能让苏、珧二人给柳兮然偿命?
万般皆是命。
齐邬也不知该说什么,近几月族中不太平,日益动荡,竟还有了凶杀投毒一事儿。
而这一切的始末,竟是由他造成的。
若是他照看好齐墨洄,哪至于让他偷了那进出族中的阵法。
齐墨洄若是没逃出去,又怎会给苏杳下蛊,苏杳又何苦不辞艰辛,来这穷山恶水之处寻解药。
一切原由,归根结底,终是因他而起。
“过两日真该祭祭先祖,压一压族中的邪性了。”
珧琢已不是祭司,也知齐邬不过是抱怨,默默颔首。
见苏杳大喇喇的扒他的衣物了,屋内虽只有齐邬一人,可此举,着实是令人惊恐,便扼制住苏杳的举动,使了个眼色,让苏杳暂且压制她的……担忧。
她也是在意他的吧?
齐邬:“何时走?”
珧琢恭敬应答:“用过午膳,再收拾收拾行李就走。”
齐邬神色颇淡,本就不是什么好地儿,烂摊子一大堆,趁早离了这儿也好,也没做挽留。
也是只简单嘱咐了两句:“照顾好自己,夫人,还有娴音她们。”
珧琢年纪小,可却早已出落得颀长,样貌也是丰神俊朗,长身玉立时不卑不亢,波澜不兴,很是稳重穆然。
齐邬挥袖潇洒离去,苏杳再等不及,早已贴在珧琢胸膛的手扯开衣襟,露出里头大半的白皙胸膛。
珧琢并非羸弱男子,身形是同龄男子中的翘楚。
只苏杳瞧着珧琢左胸之上那处绽放糜烂的小花,想要抚上又怕摸疼了人,踌躇不定。
“当着外人面儿就敢扒你相公的衣裳,没个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事已至此,珧琢还有心思说笑,苏杳乌灰的瞳眸嗔怨的瞪了人一眼。
珧琢随意一瞧:“不碍事儿,皮肉伤。”
泊泊鲜红如泉涌往外冒,即便是皮肉伤,也伤在根本。
苏杳给珧琢抹了药,冰凉的指尖擦在男子胸膛处,柔得人心生涟漪,酥痒得勾魂儿。
“柳兮然……真的死了吗?”
明明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
珧琢搂着细腰,浅嗅两口苏杳身上的沁香,都快伏在人身上去了:“还能有假?尸骨都要腐烂成血水了。”
见苏杳欲言又止,珧琢也不藏着掖着:“是我杀的,她既要害人,我就让她尝尝,咎由自取的滋味儿。”
“杳儿,我说了,我绝非心慈手软的人。”
往日柳兮然次次从中作梗,他早已怀恨在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如今竟还敢对苏杳下毒。
早知她会如此,起初就不该留她活口。
苏杳也并非有责怪珧琢心狠之意,只是想着,倘若没有自己,柳兮然也并不一定会丧命。
这其中,怎么也同自己有丝缕牵扯,她过意不去。
“珧琢,如果没有我,你会和柳兮然在一起吗?”
对此,珧琢眉峰皱起,凝着气,稍作思忖,道:“没有你,为何就一定会和旁人在一起?”
“我也并非谁都喜欢的。”
同娴音几人一道用过午膳后,珧琢便轻声揶揄人:“心口不痒了吧?还需我夜里帮你揉揉吗?”
没个正形儿,臊得苏杳气恼得攒了满腔怒气,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珧琢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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