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这个套头吗?”林璇从兜里翻出麻袋,为示范一下,照着白龙的头就是一麻袋。
白龙死命挣扎:“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林璇:“你看,足够结实,绝对逃不掉。”
“可以。”
大致了解一下。
他们神兽为首的是人鱼,那个所谓的老大。
“人鱼也可以当神兽?”原谅她有点孤陋寡闻,书上关于神兽的记载,可没有人鱼。
所以他们的神兽怎么算的?
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夜枭耐着性子解释:“我们是按实力排名的,而神兽最接近神。”
他们身上的天赋,是神赋予的。
南上锦这时冒泡了:“他们是被神留下的。”
“什么意思?”林璇有点迷糊。
“意思是,他们留在这里是使命。”南上锦身为主神,对于其中的内幕,熟的不能再熟。
“哦。”她哦了一声。
望着夜枭,八卦之心油然而生:“白龙是只色龙,帝凰是只山凤凰,你家老大又是人鱼。”
“那你是什么品种的?呸,你的原型是什么。”
“我是朱雀。”
“所以你不掉毛?”同为鸟类,他可是一口一个掉毛鸡称呼帝凰,足以说明他不掉毛。
“哈?”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我们朱雀一脉是最为纯粹,跟一般的动不动掉毛的野鸡,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朱雀与凤凰。
朱雀是王,凤凰只配为臣,血脉的问题。
“你说谁是野鸡?”帝凰不傻,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动不动掉毛是他,野鸡他不认!
坚决不认。
“你急了呀?”
夜枭很喜欢看他,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自己对号入座。”
帝凰:“……”丑的人就爱如此!
“糟了。”林璇突然间想起来,她为什么会滚进这个空间的,是找沈长安那个死孩子。
他现在生死未卜。
好歹朋友一场,象征性的找一找是避免不了。
她看着夜枭:“这个空间是你的,你能不能感应到除我之外,还有其他人误入这里?”
“没有……不对,是有人。”夜枭及时改口。
他竟然不知有人误入这里。
与其说她身上有白龙他们掩饰,让他一时辨别不出,可另外一个,就是没有任何掩饰。
他居然对闯入者没察觉。
听到有沈长安的消息,林璇悬着的心放下。
等找到胡吃海喝的沈长安时,她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我们找了你那么久,你却在这里吃独食!”
沈长安吃痛:“唉,痛痛痛。”
“你还知道痛?”林璇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吃货的世界,只有吃货才知道,沈长安准备贿赂她,他眼疾手快将烤肉递过去。
笑脸相迎:“吃一口?”
“算你识相。”
于是两人吃饱喝足后,才动身去找出去的路。
路上,沈长安说起他的经历:“你是不知道,我从上面滚到底,才来到这个鬼地方。”
后来肚子饿了,就宰了一只动物。
还没吃上几口,她就来了,来的不是时候。
“该!”
却在心里问夜枭:“你这个空间不行啊,连那个二百五都能进来,要不加强加强?”
还没有他的允许,外人不准入内。
这下是啪啪打脸了。
“不是我的空间不行,而是他身上有东西。”
那样东西,是护他周全的。
其中蕴含的灵气,刚好可以混乱他的空间。
“什么东西?”她看着沈长安的眼神,有点诡异:“这小子深藏不露啊,还有隐藏技能。”
“这个不好说。”
说完这些,夜枭嘘声了。
他终于知道骚龙他们,甘愿沦为人类灵兽是因为什么,瞧瞧这是什么泼天的狗屎运。
又是神识,又是神器的。
他除了倍感震惊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第一次看见真神,他手心冒汗:“你真的是神?没想到有生之年,能遇见传说中的神。”
传说中的神无所不能。
是天地间的主宰,人家挥挥手,可灭一个界面。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吗?”南上锦轻笑。
夜枭摇了摇头,又点头。
“像,可又不像。”
不像的原因是,他身为一介神,现在只剩下一缕神识,已经不能算是名义上的神了。
“暂时的。”神识状态是暂时的。
只要林璇争气一点,他随时可以恢复原来的实力。
紧接着,夜枭眉心一动,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所以,是你把她引进我的地盘的吗?”
以他的修为,随随便便弄一个人类进别人设置的空间,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事。
“是。”南上锦承认。
一路上,他制造太多的奇遇,无不是为那个烂泥铺路,正所谓修为不够,奇遇来凑。
他就不信,这样她还能摆烂?
他的动机,令夜枭不解:“你的目的是什么?”
南上锦也不藏着掖着。
话里话外是对林璇的嫌弃:“你瞅瞅她,要修为没有修为,每次逃跑的都有她。”
“我不为她铺路,万一哪天嘎了,咱们也得无。”
夜枭嘴角抽了抽,可真难为他了,活着不得安宁,变成神识,也要处处为别人考虑。
“难怪啊。”
南上锦像打开话匣子,说个不停:“别人是因为强才摆烂,而她是因为摆烂而摆烂。”
如此的不堪,毫无上进心。
他这个做老父亲的不帮衬一点,指望她自己良心发现,要刻苦一点,等下辈子吧。
安静听他抱怨的林璇,时不时发表自己的不满:“你这样说,搞得我好像一无是处。”
她并非一无是处,她还可以吃。
“玩你的,老插嘴像什么事?”南上锦叫她离远点,别扰乱他好不容易激起的情绪。
林璇默默退出群聊。
两人与大部队汇合后,夏冉看着还有心情吃东西的沈长安,一个大鼻窦就过来了。
“你这个混小子,又跑哪里野去了?”
一天到晚不省心,害得他们找人找了半天。
沈长安有点怕她,嚅嚅道:“不能怪我,我俩去野外约会去了,是她粘人不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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