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你人缘好。”那长老羡慕的小眼神。
早听说她是阿世的关门弟子,修为上不尽人意,今日一见,倒没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她活泼好动,使得死气沉沉的宗门,增加点乐趣。
林璇谦虚挠了挠头:“这个我不反对。”
正在这时。
三长老手拿鞭子,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我让你出来罚站,你去别的班做什么?”
五长老挡在她面前,说明前因后果。
“是我让的,罚站只是虚度光阴,倒不如跟我们一起练习,毕竟她是阿世的弟子。”
宗主的弟子,更不能荒废学业。
三长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胸口处起伏不定,明显有被气到了:“你拿阿世压我?”
“我说的是事实。”五长老不卑不亢。
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唐景元寻着声音过来了。
他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璇,才走到三长老面前,目光若有若无扫向他的裆。
“三长老,那药没效果,要不要我帮你配一副?”
他查清楚了,对那个没什么用,顶多是用于旧疾,心神不稳定,至于其他的作用。
暂且不知,书上只记了那么多。
“什么药?”三长老一愣,神色有些茫然。
唐景元忽略林璇使过来的眼色,指着一旁站立不安的她:“就是昨天你让她煎的药啊。”
他昨天分明叫人去煎药的,这会又不承认了。
哦,唐景元懂了。
“对,这事不能说。”唐景元半捂着嘴,眼角笑意隐藏不住:“我会帮你保密了。”
那个东西受了伤,说了会有损他的名声。
“???”三长老直接三个问号。
趁着还没自己什么事,林璇已经做好溜之大吉的准备,轻手轻脚往外走,尽量不惊动他们。
可三长老不如她的愿,揪住她的后衣领。
“什么药?不说清楚你别想走!”自知在唐景元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他只好从她身上下手。
搞什么神秘,说得他一脸懵逼。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林璇将心提到嗓子眼,咬了咬牙小声道:“自然是良药啊。”
“我有叫你去煎药?”三长老不问出誓不罢休。
关乎他名誉的事,不在乎不行,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这关乎他名誉,但污蔑他也不行!
“没有。”林璇心虚低下头。
“啥?没有?”唐景元傻眼了,她说辞跟昨天不一啊:“那你那个药是给谁煎的?”
莫不是四师弟?
他每隔一段时间去春风阁,是玩坏了吗?那宗门出大事了,比师傅不举还要大!
“别问了,我自己喝的。”林璇揽下事情。
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你先闭嘴,我来问。”三长老一个眼神过去,他听得半天,才从他们的话中听出蛛丝马迹。
药绝对有问题!
“药是什么药,治什么的。”
“治体寒的。”林璇睁着眼睛胡扯一句。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要治什么的。
招架不住唐景元那个搅屎棍,他咦了一声:“是治体寒的吗?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林璇差点忘了,她昨天糊弄他的话。
来不及捂住他的嘴,三长老一把拎起她,口吻异常冷淡示意唐景元:“继续说。”
唐景元不想出卖她,同时他也不想领教三长老的无耻。
“她说你那个碰到了扫把,差点就断子绝孙,所以你让她去煎药的。”他如实告知。
没明说是断子绝孙,但也差不多了。
三长老听闻,气得险些一鞭子抽过去。
“你敢在外面诋毁我?活的不耐烦了吗?”
他在宗门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竟被别人在背后诋毁,让他名誉扫地。
罪不可赦!
他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今日就要帮阿世好好教训她:“阿世忙,顾不上你,我替他调教你。”
“什么?”林璇大惊失色。
他这是玩真的,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吗?
唐景元一听他提到宁世,望着不安的林璇,不假思索:“你就是那个缺德小师妹?”
他在外三个月,宗门许多事是道听途说的,也就前几天刚回来,一回来听得更真实了。
师傅收的小师妹,搞得宗门鸡飞狗跳。
应该说是隔壁宗门,半路截胡的事她都做得出来,昨晚还在后山搞事情,吓得他裹紧被子。
害怕被送走,不是一般吓人好吧。
“你才缺德,你全家都缺德!”眼看要被灭口,林璇躲在五长老身后,可怜兮兮。
“你堂堂一名长老,居然欺负我这个后辈。”
“是调教,不是欺负。”三长老纠正。
“你这算哪门子的调教。”她脑子一热,一着急,什么话都说:“床上的才是调教。”
在场的众人:“?”
这是可以随便挂在嘴边的话吗?
“不知羞耻!”三长老气得胡子都飞了。
好巧不巧,那胡子被过来的宁世稳稳捏住,他皱了下眉:“你们聚在这里吵什么?”
大老远看见小澜这小子挥着鞭子,想欺负他徒儿。
“她口无遮拦,阿世不介意我帮你调教一下。”三长老非但不收敛,还好心的提议。
宁世婉拒:“我介意。”
“……”他沉默,无话可说了。
“我都舍不得调教,小澜你想做什么?”
“……”他再次沉默,过了片刻才犹豫不决道:“我看你是病的不轻,你的威严呢?”
还舍不得调教。
简直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宁世笑了笑,答非所问:“行了,既然你们都在,那我提前跟你们说一下,明天人界有人来。”
顿了一下,目光一一扫过他们。
“迎接仪式不能少,小澜这件事你来办。”
三长老有些诧异:“不是还有半个月吗?他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还提前来了?”
按理来说,距离他们来这里还有半个月。
“应该是迫不及待吧。”宁世微微叹气。
那位的心思难料,他当时也奇怪,怎么就选择来他明玉宗呢,搞得他这些日子寝食难安。
总感觉他不安好心。
“谁啊?”林璇听得玄乎,下意识偏了偏头问:“男的女的?长得帅不帅,能否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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