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相山。
宗门大比,五个宗门的弟子,不管是内门,还是外门,都有机会为宗门重振雄风。
五大宗主,位高权重,坐在上位。
其中还有更高一级的,总共有三把椅子。
却没见到人。
不多时,衣袍上绣着玄月宗宗主暗纹的楚明,略显疑惑:“华宗主,你家长安呢?”
“他出远门了,估计在回来的路上。”华宗门为了掩饰尴尬,自顾自的喝起小酒来。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那兔崽子在哪里。
“楚宗主盯着人家长安做什么,不是还有一个人也没来吗?”另外一人吊儿郎当的说。
他是神虚宗宗主,斐逐流。
五宗主中,属他最风流,言行举止更骚。
“是宁宗主前段时间刚收的那个?她好像是故宗主……”并不想挑事的楚明,点到为止。
都在修真界传开了。
说宁世当着故渊的面,收他的弟子为关门弟子。
斐逐流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不就是她嘛,怎么今天也不见人?”
宁世面色无常,抿了一口酒:“有事耽搁了。”
斐逐流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语气:“宁宗主啊,有些人是上不得台面的,你懂吗?”
不如让给他。
就算隔大老远,宁世都能看出他一肚子坏水。
“让给你?”他反问道。
当那么多人的面,斐逐流打死都不承认。
“宁宗主真会说笑。”
“是你先跟我说笑。”宁世慢条斯理地说着,看似客气有加,不难听出话里尽是讽刺。
他什么德行。
在五个宗门里,早已经算不上是秘密了。
是个女的他都想收入囊中。
“哈。”干笑一声,斐逐流也不说话了。
空中。
指着山巅处,沈长安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快看,咱们回来了,宗门大比要开始了。”
他在寻思着以什么方式出场。
才能一鸣惊人。
“回来了?”时隔多日,她尼古拉璇终于回来了。
哈哈哈……她没嗝屁……
“你说,咱们要不要准备一下?给他们来个惊喜?”他一边御剑,一边抓住她的手。
华之清要是看到他的出场方式,肯定会赞不绝口。
风有点大,林璇见张嘴他叭叭,却听不出说什么:“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见!”
不安分的沈长安,凑近她耳边,大声喊。
“我说,咱们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什么酒席?你要办酒席?没问题,奏乐包在我身上。”一听到酒席,她可来劲了。
这个节骨眼,他居然想办酒席。
逆天了。
“不是酒席,是惊喜,惊喜!”沈长安喊到嗓子沙哑。
林璇又听岔了。
“大爷,别激动,你办酒席我不会独占一桌的。”
他放弃说话了,加快速度,往人多的地方冲。
见苗头不对,林璇拽着他衣服:“慢点啊,啊槽……”
“你别叫啊,你一叫,我剑都不受控制了。”
是真的不受控制。
沈长安尝试着使剑停下,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璇快要崩溃了,疯狂地摇晃他:“你大爷的,你会不会踩油门啊,给我刹车啊!”
“什么是油门?刹车又是什么东西?”
……
“小飞剑来了咯,师傅快接住我。”
两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坠去,把底下的各宗弟子看傻眼了,纷纷让出一条道。
过分的是。
那边的华之清,看见个不明物体朝他砸来,飞起一脚,成功将不明物体踹飞几米远。
然后,潇洒收腿。
“总有刁民想害本宗主。”他不屑一顾哂笑。
“华宗主,你踹的好像是长安吧……”楚明好心提醒。
这下脚也太狠了,都踹到八百里开外了。
是亲师傅无疑了。
“啊。”华之清反应过来,跑到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沈长安面前:“乖徒儿,为师失手了。”
这个逆徒也是的。
动不动吓他,他都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吓。
有力无气的抬起头,沈长安开口第一句就是:“师傅,你这一脚,我察觉到一丢丢的报复。”
不就是趁他洗澡,偷他衣服,害得他冻了一夜吗?
再不济就是,莲子排骨汤,给他留下莲子。
不带这样报复的!
“好你个臭小子,三天两头不着家,这次又去哪里了?”华之清揪起他的耳朵质问。
转移话题他是认真的。
“去了……”刚想说,他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
找了一圈,始终不见人,沈长安微微愣住。
“师傅,跟我一起的人呢?你把她踹哪里去了?”
又踹回雪山?
以师傅的腿力,也不是不可能……
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华之清咬牙切齿:“摔傻了?从天上下来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从始至终都没第二个人。
“啊?”他懵逼了。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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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师傅,真的有人,她……”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正在你屁股底下?”
真绝了。
林璇当时庆幸没掉在人群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他以旋转的方式,砸她身上。
将她砸进地里。
屁股底下伸出一只手,吓的他嗷嗷乱叫。
“师傅有鬼啊,救命!”
一下窜到华之清面前,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
由于幅度有点大,他没系裤腰带的衣裳滑落。
“靠。”好在沈长安眼疾手快的拉起衣裳。
而林璇也默默地,把裤腰带往旁边一甩。
来个活无对证。
捡起地上的裤腰带,斐逐流放声大笑:“小长安,你们玩的挺花啊,下次带我一个呗。”
这种刺激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
宁世也反应过来,望着一脸麻木的林璇。
“你这几天跟他在一起?”
不知为何,他有一丝心安,只要不是回九渊宗。
其他倒没什么。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林璇活动一下筋骨:“可不,他刚学会御剑,各种新花样耍酷。”
险些没带她去见阎王爷。
宁世显得平静,没说什么,倒是华之清。
他提溜起沈长安:“乖徒儿,你终于学会御剑了?”
“不太熟练……”沈长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别人筑基期都会御剑,他一个金丹期都不会。
有点丢人现眼。
可是,他转念一想,紧盯着林璇:“你也是筑基期,当时的情况,你怎么不御剑?”
“我不会。”她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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