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叔脸色一沉,将话题转开,“章傅,你上任掌门一职不过短短七八日,可众位弟子对你颇有怨言。”
虽是长辈,但按规矩也得唤章傅一声“掌门”。
章傅听二师叔不再叫他为“掌门”,他心情十分不悦,冷道:“二师叔,青峰派有许多不妥之处,需要整改,这过程肯定是会得罪些人的。我作为掌门,不惧风言冷语,一心想让青峰派更好,即便他们有些怨言,我也不会在意,这才是一位掌门的担当。”
三师叔冷笑一声:“章傅,你可真是会自夸。我看青峰派原本被俞锦书管理得妥妥当当的,你一上任,倒是将青峰派搅得乌烟瘴气,一团糟。”
章傅气极,索性不顾长辈情份,将掌门气势拿将出来,“何以是乌烟瘴气,一团糟?三师叔可得将话说清楚。”
三师叔才不怕区区一个小辈,更何况是才上任的新掌门,他们几位师叔若是要让他下台,他必定要下台。
他道:“你若是真要让我将话说清楚,那我们就来论论理。”
章傅冷了一眼,“论就论。”
三师叔:“晓六自幼便修炼丹鼎之术,如今也颇有成就,你为何要将他派去开采矿石?还是与雇工一起采矿石。”
宫北禹两年前在附近发现了一座矿山,矿山里的矿物可用于制丹药与锻造武器,自此原本贫穷的青峰派有了产业,靠着矿山养活青峰派数千人。
章傅道:“晓六精通丹鼎之术,我安排他去采矿石,便是要让他多多历炼,从采矿石的过程中,得以了解一些矿石的药用价值。我这是在帮助他,并非是害他。”
三师叔冷道:“荒唐,晓六早就对这些矿石的药用价值了如指掌,他如今每日光顾着采矿石,都没有时间去炼丹药,这是大材小用,浪费资源。”
他又道,“除了晓六,还有带了三十几位徒弟的澋明,你不让他教徒弟了,让他去修路?”
青峰派通往山下的山道近几年一直在拓宽。
章傅不以为然:“我这不是让他带着徒弟一起去修路吗?修路还能修炼体魄,我这是为他们着想。”
三师叔怒斥:“你这是公报私仇。还有你师妹华欣,你让她到厨房去做杂事?”
青峰派的人都知道,章傅曾经追求过华欣,可华欣一直爱慕着宫北禹,拒绝了章傅。
华欣的家族是一地首富,章傅看中华欣,便是看中她的家资。
章傅恨华欣有眼无珠,没有看中他,在他当上掌门的第二日,便将华欣安排去了厨房。
华欣是大小姐出身,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在厨房日日开骂,骂章傅公报私仇,小肚鸡肠,没有俞掌门的豁达与肚量。
章傅不知道的是,他将华欣开排去了厨房,华欣便在他的饭菜里放了不少脏物,可他都不知道,全都知了下去。
这几日他肚子不舒服,却又找不到原因。
章傅狡辩道:“华欣平日里有些大小姐脾气,我这般安排,但是要磨磨她的性子,往后她才能好好修炼。”
“狗屁!”三师叔大骂一声,“章傅,我们已经决定了,你这掌门之职无法胜任。不过为了你的脸面,我们会让你自己请辞,至于请辞的缘由,你自己去想。”
章傅听着这话,气红了脸,他见另外两位师叔不说话,一脸认同的意思,硬声道:“如果我不请辞呢?”
他好不容易当上掌门,怎么可能会辞去掌门之职?
二师叔开了口:“章傅,如果你不请辞,我们三位师叔会联合十几位师公,将你除去掌门之职,到那时候,你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章傅气得说不上话来,胸口憋着一股气,让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一般。
不过仔细思量,三位师叔如此坚定的要让他辞去掌门一职,他得退一步才行。
若是对着来干,指不定三位师叔真会联合十几位师公将他除名了。
到时候他就再也没有脸面待在青峰派。
他暗暗地深呼吸一口气,朝着三位师叔躬身拱手,将语气软了下来:“三位师叔在上,是我处事不妥,让三位师叔对我失望。还望三位师叔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
三位师叔听着章傅这话,相视一眼,又各各觉得他都这般了,若是立马让他请辞,实在也说不过去。
二师叔道:“你既然认识到了错误,那我们也就给你一次改正过错的机会。若你往后不再公报私仇,好好打理青峰派,我们也不会计较你以前的过失,会继续支持你当掌门。”
章傅躬着身子拱手:“多谢三位师叔!”
三位师叔负手走出议事厅。
章傅呆愣了许久,这才想起,他原本是想找三位师叔拿钥匙来着。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要让他辞去掌门一职这事上了?
章傅想着方才二师叔与三师叔所说的话,气得手握成拳。
“我不会请辞的,更不会让你们三个老家伙辞了我。”
他恨恨说着,心里在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三个老家伙不让他好过,他就要让这三个老家伙一起死。
俞锦书在章傅的鞋子上安装了一个只有一根丝线大小的纳米监听器。
她在青峰村附近的村子里,将章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章傅怕是要对三位师叔不利。”
宫北禹俊眸微沉:“这事交给我。”
他说着就要出门。
俞锦书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与你一起去。”
宫北禹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这些日,他们装成一对山民夫妻,肢体接触越来越多。
他没拒绝。
方才他们各自沐浴更衣,都是原本的模样。
现在要出门,少不得要易容装扮。
宫北禹最不擅长易容,他脸上的面皮与胡子都是俞锦书帮他弄的。
俞锦书将宫北禹按着坐在了椅子上,她拿起易容用的箱子,站在宫北禹跟前,准备帮忙易容。
俩人贴身站着,俞锦书的脸凑在宫北禹的脸边。
俞锦书才沐浴过,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衫,她弯腰凑近他的脸边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衣襟处。
衣襟下那道深深的沟,着实是诱人心魂。
他记得,这姑娘以前的胸是很平的,近来也不知为何,长得越发的饱满,那一片柔软呼之欲出的模样,像是羽毛一样撩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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