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脸贴脸,噙上了想了许久的红唇,含糊的哄道:“我保证尽力,好不好?”
“唔……”
孟椿敌不过顾长安突如其来的强势进攻,舌尖被咬的发麻,呼吸急促,被吻的脑子有些缺氧。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甚至能听见啧啧的暧昧吸吮声。
突然,顾长安停了下来,快速的用围巾将孟椿的脸盖的严严实实的,孟椿脸上红彤彤的,眼睛迷茫。
“有人来了。”
下一秒,车窗就被人敲响了,顾长安按下了车窗,露出了沈宁阳的大脸。
他声音爽朗,“哥咋把车停这儿了,我说你家找你呢,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嫂子也在呢!”
孟椿下巴埋在围巾里,冲着沈宁阳和善的笑笑。
顾长安直接推开了门,下了车,“什么事儿?”
沈宁阳道:“害!那什么,嫂子之前不是想买四合院,我瞅见一个合适的,回头咱一起去看看。”
顾长安回头看了眼孟椿才说道:“我怕是去不了,明天要归队,回头你带着我媳妇去看看。”
“成!”
顾长安拍了拍沈宁阳的肩膀,压低声音,“我不在,多顾着点你嫂子。”
“哥,这还用说?放心吧。”沈宁阳胳膊下面还夹着皮包,“事就这么个事儿,顾哥,你把车开回去吧,我那边还有个饭局。”
顾长安点了点头,告别了沈宁阳后,开着车到了家。
孟椿情绪不高,免不了被顾长安要离开的事情影响,顾长安也舍不得她,晚上越发的卖力。
痛痛快快的运动了一场。
孟椿枕着顾长安的胳膊,浑身汗津津的不想动,脑子越发的清醒,腻在顾长安身上,手慢慢的往下。
顾长安敏锐的抓住了她的手,“刚才不够,还想要?”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你躺着别动,我来。”孟椿瞪了他一眼,在床上话也这么多。
顾长安一噎,瞬间强势的将孟椿重新压在了身下,“媳妇,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别小瞧你男人!”
“哼!那你就让我见识见识。”孟椿伸手圈住了顾长安的脖颈,头发散在枕头上,刚才运动一场,现在粉面桃腮,眼波流转都是媚意。
顾长安差点看痴了,一言未发,用行动让她知道自己的能力。
床哐当哐当重新响了起来。
“够不够,还要吗?”
“……不要了。”
“真不要了?”
“滚蛋!”
顾长安眉宇间满是餍足,将人揽进怀里,死死的抱着深吸了口气,“睡吧。”
……
另一边被顾长安吓跑的林家宝,浑身冒冷汗,马不停蹄的倒了好几趟车,赶在天黑到了家。
林母一早就在门口等着,手拿着一根长着刺儿的棍子,眉毛一横,一脸的尖酸刻薄相。
“四娃子,那小贱蹄子呢!马月芬那个没皮没脸的贱人带回来没有?
我让她跑!我非得打到她跑不动为止!
给咱家做媳妇是她的福气,这个死丫头还敢跑。”
自从林家宝上一个娶的媳妇死了,只留下一双儿女,她千挑万选才选中了马月芬这个姑娘,没想到她倒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林家宝垂头丧气,一脸阴沉的大步进了屋。
林母见势头不对,噌的变了脸色,往黝黑的路上看了看,哪有马月芬的影儿,心里顿觉不好,赶紧跟着进屋。
“四娃子咋回事儿?你三叔不是说在京市看见那小贱蹄子了?”
“马月芬那个贱人!根本弄不回来!她跑了!”林家宝提起马月芬就一肚子的气,都是这死女人不识好歹,让他手腕现在还钻心的疼!
林家宝越想越气,在院子里团团转。
林母心疼儿子,拿着棍子当即就要冲出去,“这个天杀的小娼妇,我这就去马家问他们要人!”
“站住!”里头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的林老头,拿着烟筒往地上磕了磕,浑浊的眼睛透着精明,“马月芬心都野在外面了,就算带回来也不会安分。
幸好只是订了亲,彩礼还没给,你去找媒婆给四娃子再找个婆娘。”
林母心里咽不下这口气,“那这就放过他们马家了?他们可是耍咱了一通,不是他们,说不定四娃子现在早抱上媳妇了。”
林家宝认同的点点头,“绝不能这么放过她!”
“当然不能放过,你明天去村里宣扬一番马月芬在外面水性杨花,让马家补偿咱家的损失。”
说完转头对着林母道:“你去找二妮三妮再要点钱,这回好好给四娃子找个有福气的婆娘。”
这还差不多,林母一口应下。
林家宝却默不作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娘我今天在京市见着长得像大妮的一个女人,瞧着才十几岁的模样。”
“什么?!”林母顿时一脸恍惚,有多少年没听过这名儿了。
“你在哪看见的!”
林老头也佝偻着背站了起来,“好好说清楚!”
“还能在哪?京市的大街上,没将马月芬带回来都是怪他们,我都快把马月芬带走了,那个女人出来多管闲事,他奶奶的!”
林家宝话音刚落,林老头和林母对视了一眼,脸上变幻莫测。
林老头抽了口旱烟,“行了!不早了,都休息去。”
林母欲言又止,还是转身回屋了。
这一晚林家谁都没有睡好。
京市。
孟椿也没睡好,昨晚折腾的太晚了,大清早的孟椿躺在床上迷瞪着眼,起不来床也不敢睡过去,生怕顾长安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不在,你想回家属院住,还是在这住都成,记着晚上别走夜路,不安全。”
顾长安往身上套了件羊毛衫,遮住了背后一道道红色的抓痕,都是昨晚的战绩。
孟椿看的脸一红,新婚夜都没昨晚玩的疯,她都不知道还有那么多花样,想起昨晚就羞死人了。
完全没听见顾长安嘴上在说什么。
直到被顾长安捏住了脸,“乖,在家好好的,别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