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忙活着处理药材的林玉秀,可不知道萧戾为自己教训了人。
她将处理好的药材,全部都放入相应的格子里面。
这样要做药丸的时候,也好拿出来,正好晚上把于氏婆媳俩人的药做了。
将山茱萸,鹿角霜,金樱子,鸡内金各拿三钱出来。
小屋的格子里有专门做药丸的东西,将这些磨成粉,林玉秀撸起了袖子,熟练弄成了药丸子。
至于老妇人的膝盖肿痛,林玉秀将种牛膝,千年健,鸡血藤,川木瓜和桑寄生抓了三钱磨成粉弄成了药丸。
这个算是通病了,林玉秀配了好几幅药,做成了药丸。
想着萧戾他们三个人明天要走,林玉秀想着给他们配些骨折,跌打损伤的药,还有毒蛇咬伤的药。
还有止血药粉,这个也是常用的东西,若是哪受伤就洒哪里。
忙活了好久,林玉秀才将这些药准备好,她直起身子时,感觉屁股都要坐麻了。
真希望以后可以有人帮忙磨药粉,这样的话就不用这么忙了。
将架子的药瓶子拿了下来,林玉秀分十粒药丸一装,将盖盖上后,又写了字贴在药瓶上面。
休息了一会儿,林玉秀又舀了灵泉水,将药种子浇透后才出空间。
一出空间,林玉秀就闻到了自己身上沾染了药香。
“娘亲——”小孩儿翻了个身,小手扒拉着林玉秀的枕头。
看着小孩嘴巴微张的样子,林玉秀伸出手指把他的上下唇合上了。
不能张嘴睡,若是习惯了,以后可是会变丑的。
盖上透风的被子,林玉秀搓了搓自己有些冰的脚,在心里想着,等再赚些钱,就要去镇上买被子。
这天气盖漏风的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抱着暖烘烘的儿子,林玉秀很快就睡过去了,梦都没有做一个。
早上鸡还没有起来,村里就有人尖叫着练嗓子。
“当家的,你咋了,是不是掉到茅厕里面去了,你等等。”
妇人听到丈夫尖叫的声音,还以为他又掉进茅厕里沾了一身屎。
虽心里嫌弃,但是妇人还是快速穿好了衣服,拿起了棍子准备救人。
“说啥呢!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子学俩兄弟呢!我不敢看。”
提溜着裤子的男人,感觉屎已经憋到肛门,他用力的夹着双腿。
“这俩人咋回事了,不会是死在这里了吧!”
男人心里暗道倒霉,本来早起想上个茅厕,没有想到茅厕这里倒了这么多的人,还有几个他也认识,就是其他村游手好闲的人。
“哎哟喂,天老爷,这可不得了,我去喊他们爹娘过来抬人。”
妇人也吓的后退了好几步,拿着棍子戳了戳他们,发现没有动后,立马跑了起来,准备去报信。
憋着一泡屎的男人,是进茅厕也不是,不进茅厕也不是。
昨晚念叨了一夜的老太太,起来的也早,她喂完鸡还往外头看了看。
两个乖孙不会真跑去好友家里睡了,他们怎么也没有说啊!
“子学奶奶,不好了,你的两个孙子出事了,他们倒在茅厕边上,咋叫都不醒,你快过去看看吧!”妇人跑的草鞋都要掉了。
刚还再想着两个乖孙的老太太,一听到这话后,手上的碗都掉了。
“啥?你没有看错吧!哎哟喂,大贵,大贵,你快点起来啊!”
老太太用力的撞开了屋门,双手扒拉着林大贵,用力的将他摇醒。
“子学和子风两个人出事情了,你别睡了,快醒醒啊!”
“刘氏,你是个死人啊,这个时候还睡的着。”老太太一把抓住了刘荷花的头发,咬牙切齿的用力。
疼醒的刘荷花,一听到两个儿子出事情了,倒是比林大贵起的还要快。
“子学和子风出事了,他们在哪里出事了。”
一家人赶到茅厕边上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早起的村民再围观了。
老太太看到两个乖孙的惨样,面色煞白的扑了过去,吓的手都再抖。
“子学,子风,你们俩醒醒啊,不要吓奶奶啊!”
还是林大贵反应的快,直接将老太太推开了:“快,去找大夫。”
“娘,我把他们背回家,你去找赤脚大夫,不要在这里嚎了。”
两个儿子要是出了事情,以后他的身后世可就没有人可以安排了。
再说,儿子养这么大,还没有赚钱给他享福呢!
“请啥大夫啊,你们玉秀不是会医术吗?”有妇人插了一嘴。
起身的老太太听到妇人这话,气的呸了声:“就她那破医术,哪里能医人,我可不想她医死我这两个乖孙。”
骂完这话后,老太太起身跑去找村外的赤脚大夫了。
林子学兄弟两个人倒是被林大贵背回家了,就是其他的二流子也没有人愿意管,毕竟谁也不想惹事上身。
睡醒了的林玉秀,伸了个懒腰,抱着儿子滚了滚后,才起床。
“玉秀姑娘,你起了吗?”萧戾他们三个人很早就醒了,已经在屋里干了一会儿活了。
等会儿就要走了,萧戾还拿扫帚清扫了下睡的屋子。
“起了,你们等会儿啊!”林玉秀将被子压好,用手指梳着头发,边梳边把屋门打开。“早饭还得再等一会儿。”
书生王离摇着扇子过来了:“玉秀姑娘,不忙,我已经煮了粥。”
真是没有想到,这位书生这么贤惠,早起就知道煮好粥了。
“谢谢了,对了,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药,你们拿着。”
“这是骨折和跌打损伤的药,还有这个是止血粉,效果十分好。”
“这一瓶是毒蛇咬伤的药,这是敷在患处,这两个则是用温酒送服。”
林玉秀将每种药的用法都说明了,放到了桌上,让萧戾好好带着。
“你腰间的伤,若是有血渗出,也可以用这个止血药粉。”
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去做什么,总归不是做什么轻省的事情。
“玉秀姑娘,多谢你费心了,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萧戾向她抱拳道谢,觉得能在这里遇见她,实是此生幸事。
“苟富贵,勿相忘。”林玉秀只有这么一句话回他。
萧戾听到她这话后,倒是笑了起来:“姑娘这话,我记在心里。”
吃完了早饭后,萧戾他们三个人很快就离开了村子。
还有赖在床上的雕儿,也不见了,林玉秀感觉到了屋里的冷清,叹了一口气,往后倒是不用提心吊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