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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9章 下辈子换你来伺候我
    十二月初,小家伙出了月子,从一开始的丑不拉几皱巴巴的小老头儿变成了粉粉嫩嫩的,越长越好看。

    老母亲为数不多的爱心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月嫂照顾着小家伙,绰绰有余。华浓偏偏要上去凑一脚。

    每日抱着孩子不撒手。

    陆敬安每每回家,她总是在婴儿房。

    连带着晚上睡觉都要让人三催四请的。

    一来二去,陆先生有了情绪。

    三五不时地嗤她一两句。

    哀怨的控诉时不时地在卧室里响起。

    这晚,华浓从婴儿房出来,洗完澡已经是十二点之后的事情了。

    刚躺上床,陆敬安搂着她的腰将人拖进自己怀里。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痒呼呼的。

    “睡觉。”

    “想要,”陆先生卑微乞求。

    华浓嘤咛了声,哼哼唧唧的:“可是我好累。”

    累????

    一个在家里休产假的人也不带个孩子,说累?

    月嫂的活儿都被她干了?

    次日清晨,华浓起来,见月嫂见了她低着头疾步上楼,不敢多留。

    有点躲着的意思。

    她疑惑地望向昆兰:“怎么了?”

    “先生清晨将二人说了一顿,说请他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享福的。”

    “犯什么事儿了?”

    昆兰一脸欲言又止:“太太往后抱抱小少爷玩乐玩乐就好了,您成日待在婴儿房,带小少爷的活儿都让您干了,他们倒是闲下来了。”

    华浓:..........所以是因为自己,他们才被殃及了?

    小气!

    元旦,陆敬安准备给小家伙办百日宴。

    不想大肆张扬,就在浦云山,约了一些自家人,和一些在商场上来往比较密切的合作商。

    趁着华浓复工之前,了却一桩心事。

    百日宴的装扮和风格,华浓尽心尽力。

    大到鲜花,小到一家三口穿的衣服,都得按照她的思路来。

    这日,陆敬安刚从婴儿房看完孩子出来,见华浓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和平板交换翻来翻去。

    陆敬安走过去睨了眼她的手机屏幕。

    “还没看好?”

    “这么容易就下定论的吗?”

    陆敬安扯过被子盖着她的后腰,耐心劝着:“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你就好好养着。”

    “那不行,”华浓开口拒绝,坐起来拿着平板递到陆敬安跟前:“你看这个风格怎么样?”

    陆敬安看了眼,满是嫌弃:“不好,白不白蓝不蓝的,喜庆点。”

    “当下流行,你懂什么?土包子。”

    土包子?

    陆敬安气笑了:“儿子是小哭包,你是大哭包,现在好了,我是土包子。”

    “改明儿就让人上来把露华苑的名字改了,就叫包子铺。”

    华浓:............

    “你怎么还生气了?”

    陆敬安伸手关了大灯:“你骂我还不许我生气?”

    “我那是骂你吗?那是爱的昵称。”

    “是吗?”陆敬安反问,学着华浓的样子给她起昵称:“你个老包子。”

    华浓:“你说谁老包子?”

    陆敬安伸手把玩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应:“给你起个爱的昵称,怎么还生气了?”

    华浓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仿佛一只炸了毛的猫。

    丢了手中的平板,拿起枕头一把捂住他:“我让你下去见老包子去。”

    陆老板也不服输,伸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挠痒痒。

    压着她,挠得她眼泪横飞。

    一边笑着一边骂:“啊哈哈哈哈哈你个狗男人,你晚上有本事给我睁着眼睛睡觉。”

    “你看我不阉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陆敬安见差不多了,松开手放过她,在华浓的毒手下来之前,低头吻住了她的薄唇。

    俩人呼吸纠缠的瞬间,华浓有些蒙。

    陆敬安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

    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笑:“闭眼,傻丫头。”

    唇来舌往,湿意渐浓。

    孕中有过几次,但都不尽兴,二人怕伤着孩子,早早结束,

    谁都不如意。

    可此时,夜幕黑沉,深夜静寂,无人打扰又无任何外在条件阻挡。

    一来二去,拉扯之间,华浓被剥个精光。

    她不是没在网上看到过产后第一次的种种坏因素,但实际也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孕前二人之间的默契在孕后,荡然无存。

    酸涩感拉满时,她脑子里有瞬间的撕裂。

    她推着陆敬安:“过段时间再说吧。”

    陆敬安捏了捏她的掌心,温声哄着:“听话。”

    “我不想折腾。”

    “你不动,我来折腾,”男人话语落地,盖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落地,屋子里唯一的一盏床头灯也灭了。

    紧随而来的,是温热的鼻息一路望下去。

    再往下.............

    华浓一惊,伸手挡住:“你别。”

    “脏。”

    “瞎说,”陆敬安抓住她的掌心,呵斥着她。

    华浓在他的卖力中逐渐沉沦。

    宛如海上浮萍遇见惊涛骇浪,时起时落。

    被海浪席卷而起,又被海浪猛地拍下去。

    闹完,已经是后半夜了。

    她喘息着躺在床上,陆敬安下半身裹着浴巾拿来睡袍套在她身上。

    将她抱到了沙发。

    “怎么了?”

    “床单要换了,不然你睡得难受。”

    华浓脑子嗡的一声。

    捞起沙发上的靠枕挡住自己的脸,瓮声瓮气开口:“你换,你亲自换,不能让别人来。”

    陆敬安闷声失笑,好脾气地一连道了三个好:“好好好,我换,我换。”

    “拿你没办法。”

    “你生来就是为了收拾我来的。”

    华浓哼了声:“下辈子还要嫁给你。”

    “下辈子嫁给我,我俩性别换一换,换你来伺候我。”

    “想得美!”

    陆敬安将床上华浓那些杂七杂八的兔子、鹅、小熊猫一股脑儿地薅起来塞进她的怀里:“抱好。”

    抖开床单平铺下去,回应着华浓刚刚那句“想得美”:“怼着我一个人薅是吧?我上辈子挖你祖坟了?”

    华浓抱着一堆玩偶。见兔子要掉下去了,空出指尖揪住它的耳朵:“指不定呢!”

    陆敬安回头,恰见这一幕。

    也懒得一个个地放了。

    索性抱起华浓,让她抱着她的那些“朋友们”,一起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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