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张堂主,你这是干什么?”
“仙人呐,求求您宽恕我们门主吧,他脖子已经肿胀的跟个蛤蟆精似的了!”
水平章眼见为首的光头强亲自带门徒,身后抬着躺在担架上的铁脚门门主。
于是,他赶紧跑出来,一问究竟。
在得知是祈求李不易原谅后,他又一脸错愕的看向了屋内的李不易。
“以后,不许在寻水家麻烦,否则下场要比这惨十倍!你们,可记住了?”
“哎哎,记住了,不敢了!”
“仙人,打死我们也不敢了!”
听此,李不易阴冷的眼神中,缓转了许多平和,却依然严声道:“把他抬进来吧!”
“哎,多谢,多谢仙人宽宏大量!”
光头强见李不易已表态,一阵磕头如捣蒜后,忙站起身来,冲身后跪着的门徒一挥手。
说道:“快快,把门主给仙人抬过去。”
当铁脚门,绰号戳破天的胡振天,被抬到李不易跟前时,李不易站了起来……
俯身看了胡振天的脖子后,微微一笑,这跟他预判的结果无异。
李不易当时之所以将绣花针射进他咽喉里,是嫌这个家伙咋呼。
所以,一针进去……
水米难入,瘀痰难吐,那种肿胀撕痛说不出话的感受,想必已经够让他长记性了!
可躺在担架上的胡振天,一脸虚弱的病态,眼神涣散的看到了李不易后,他喉咙“呜呜”的想表达什么……?
可费劲“呜呜”了半天,也支吾不出一个字来,之后,他悲苦的流出了两行热泪,表达了他的忏悔之意。
“啪~”
李不易手有分寸的在他脖子上,手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那根绣花针,在其咽喉位置冒出了三分之一的尺寸后,李不易两指将其给揪了出来。
“哇~”
“噗~”
在揪出绣花针后,李不易很有经验的后退了几步时,胡振天竟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那种浓稠黏黄的呕吐物,让人不忍直视。
“好了,明天早上,便可恢复如初!”
李不易话刚说完!哇哇吐完的胡振天,居然“扑通”一下!自个从担架上翻了下来。
这看得水平章心头一紧,光头强与十几个门徒心头一哆嗦!
可就在众人凑过去,准备搀扶起胡振天时,他竟晕晕乎乎的对着李不易,三拜九叩了起来……
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仙仙人,我铁铁脚门,呜呜……”
“往后,往后愿为仙人,鞍前马马后。”
“愿为仙人,端端茶倒水……”
“呜哇,仙人,请收下,收下铁脚门。”
胡振天表达的虽然含糊不清,但意思却十分明确,他这是要做李不易的狗腿子。
见门主表态,光头强也见缝插针的“扑通”一声,跪在了李不易脚下。
“仙人,请收下铁脚门吧!铁脚门愿为仙人上刀山下火海!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面对这种要求,李不易本不想搭理,毕竟,这些习武之人,在李不易面前,战斗力如同刚孵化出来的小鸡一般!
可耐不住铁脚门的人软磨硬泡,苦苦哀求……
在李不易同意收下他们后,铁脚门众人才算活蹦乱跳,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水平章家中。
之后,李不易为水平章改良完配方后。
说道:“明天带着原配方,约见你大师兄。”
“好,就按您的意思办。”
酒席散罢……
李不易被水霖铃送回的路上,车开得很慢,慢的油门只嗡嗡响,车速却似乌龟一般。
“哎,后面的车主,要骂人了!”
“啊?哦!”
李不易提醒了一句,水霖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挡速,却也不过是一档变成了二档。
若不是后面车多,道路不允许!估计她挂倒档的可能性都有……
“唉!这姑娘,等我缓解蛊毒后,一定好好爱护她!”
“现在,万一不小心诱蛊发作,会不会吓傻她呢?”
李不易瞄了水霖玲一眼,强压着心里的那股爱意,毕竟,美人如此表露心意,他却强忍着不敢扑腾人家。
——
当李不易回到18号,看着水霖玲开车离开后,才放心的走进了院子里……
“滚开,给我滚开啊!!”
“嘿嘿!小骚货,你跟我装什么纯呢?”
“有一年没吃了吧?我就不信你不饥渴!”
“快给我滚呐!!”
“哈哈哈……”
“平时看你穿的那骚样,还不是想勾引男人吗?”
“怎么?今天我送上门了?怕我不能满足你?”
“啊!!你个混蛋……”
“哐当”一声震响!
李不易一脚踹开了辛玲紧关着的房门。
他在外边听的真真切切!当下哪敢犹豫?
“住手!!”
当李不易出现在房间时,那欲对辛玲图谋不轨,脸带刀疤的光头男,猛然吓得一激灵!
他一脸慌张的提上裤子,却还敢骂道:“你个小比崽子!敢坏老子好事?”
“你等着!等老子提上裤子,看老子怎么锤死你!”
“不易!”
辛玲看到李不易出现,瞬间泪眼滂沱的冲到了他身边。
李不易将其揽在身后,一脸死灰的对刀疤男说道:“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可以既往不咎!”
“哼!算你识相。”
穿好裤子的刀疤男听此,心头一松,他嘴上虽然说的嚣张,但毕竟是做贼心虚。
见好事已被李不易破坏,又听他不打算计较,所以,他忙跑出房间,正要溜之大吉时……
李不易动了,只见他两指之间,捏了一绣花针出来,对着门外用力一弹,绣花针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他指间。
“不易,就怎么让他走了吗?”
“他以后再来欺负我怎么办?”
“这辈子,他不会再来了!”
“呜呜,什么意思啊?”
见辛玲哭哭啼啼,满脸惊慌的样子,李不易转身将其轻轻的抱在了怀中。
安慰道:“三天内,他会横尸街头!”
李不易之所以没有当场收拾他,是怕血腥的画面让辛玲产生恐惧,何况,处理事后还很麻烦!
辛玲虽不知李不易从哪得出的结论,但至少现在她安全了。
所以,像找到避风港一般,“哼哼唧唧”的在李不易怀中哭泣着……
“不易,我好害怕。”
“这大白天的,都有人敢闯进来欺负我,若晚上你又不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