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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章 康嫔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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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康嫔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死胎

    二皇子見狀, 沉默不語,只輕輕搖了下頭。

    好一會兒,七皇子神色平複下來,端起手邊已經放涼的茶水一飲而盡, “二哥你放心, 回頭有機會我會再找父皇請婚, 求娶陶家女。”

    二皇子擺了擺手:“此事暫且作罷, 若當時你提出來也就罷了, 父皇只會當你是不滿老四搶了宋家姑娘,一時氣憤,這才意氣相争, 若你回頭再提, 父皇定會多疑。”

    七皇子喪氣道:“都是我無用, 把事情辦砸了, 我該早幾日就去找父皇請旨的, 只恨我實在不願同父皇開口。”

    二皇子:“無妨, 來日方長。”

    七皇子懊惱道:“可我耽誤二哥的事了。”

    二皇子寬容道:“若我是你, 也不會比你做的更好,你莫自責。”

    七皇子心中感動, 神色鄭重道:“二哥, 那還有什麽事吩咐我做的, 這次我定會辦的妥妥的。”

    二皇子沉吟片刻,說道:“先莫急, 待我找個機會進宮見一見小九,弄清楚你說的事再說。”

    七皇子重重點頭:“對, 你盡快見見吧,這可是個大事。”

    ---

    季瑾悠在幾個宮殿這裏待待那裏待待, 又過完了一天,等她晚上回妙雲軒的時候,就發現廳內地上放這一個大木頭箱子。

    如妃上前牽起小姑娘,笑着說:“這是四殿下差人送來的,說先前和你打過招呼了,母妃就收下了。”

    “四哥哥和悠悠說過。”季瑾悠點點小腦袋,好奇道:“是什麽?”

    “尚不知,還不曾打開。”如妃說道,随後吩咐金杏将箱子打開。

    箱子一開,屋內幾人都是一愣,就見最上面一層放着一匣子嶄新的銀元寶,連個蓋子都沒蓋,就那麽明晃晃擺在最上頭。

    如妃給金杏使了個眼色,金杏忙走到門口,将門關嚴實了。

    季瑾悠一雙大眼睛蹭蹭發亮,走上前,拿起一個左看右看,舉給如妃看:“母妃,好多銀子。”

    如妃快速估量,這銀元寶是十兩一個的,橫着十個,一共八排,那就是八十個,那豈不是八百兩銀子,難怪先前幾個太監擡得那麽吃力的。

    可好好的,四皇子突然給悠悠八百兩銀子做什麽?

    她如今是妃位,一年的俸祿也才三百兩,四皇子一出手就是八百兩,這也太不同尋常了。

    如妃滿腹疑惑,蹲到悠悠面前,将小姑娘摟進懷裏,輕聲問:“悠悠,你四哥哥可有說為什麽要送你這麽多銀子?”

    季瑾悠歪着小腦袋想了想,“沒有呀,四哥哥只說給悠悠帶了禮物。”

    無功不受祿,如妃心中不安,又問:“那你可知,你四哥哥為何突然要送你禮物?”

    季瑾悠搖了搖頭。她那天畫的那幅畫到底對四哥哥起了多大的提醒作用,她說不準,因為那天大家本來就已經說起要叮囑四哥哥在外要當心了。

    她是頭一回看到那麽多白花花的銀子,難免高興,可經如妃這麽一問,她也覺得出蹊跷來。

    “悠悠不能要。”

    “咱們不能要。”

    母女二人異口同聲說道,随後都笑了。

    季瑾悠把手裏的銀元寶放回箱子,“那下回見着四哥哥,我把這銀子還給他。”

    如妃很是欣慰,抱着小姑娘親了一口:“悠悠真乖。”

    随即又道:“那咱們再看看下面有什麽,若是不貴重,你便留下,你四哥哥願意親近你,總不好拂了他全部的心意。”

    季瑾悠乖巧點頭:“好。”

    金杏一個人搬不動那麽多銀子,喊了海棠進來,兩個人把那木頭匣子擡出來放到桌上。

    季瑾悠趴在木箱邊上往裏看,就見上面是幾匹上好的料子,顏色鮮豔,質地柔軟,一看就是給小姑娘做衣裳用的。

    季瑾悠看着喜歡,伸着小手拍了拍:“母妃,這料子悠悠要。”

    “好,那就留下。”如妃點頭,吩咐道:“這料子收起來。”

    金杏和海棠上前,将那幾匹料子抱出來,随後又從箱子裏拿出三個小箱子來,一一打開。

    大一些的那個箱子裏裝的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母女二人點頭說要,海棠便抱着放起來。

    可當打開後面兩個箱子,如妃和季瑾悠又是一愣。

    一個盒子裝了許多純金首飾,金項圈,金手镯,金戒指,金簪,金臂钏,金耳環……,一點雜色都沒有,滿滿登登金燦燦一盒子就那麽亂七八糟放在那裏,跟堆破爛一樣。

    另外小匣子裏頭則是幾章地契,拿起來仔細一看,一套兩進的宅子,兩間商鋪,還有京郊的一處莊子,全都是上好的地段。

    如妃看完那幾張地契,瞠目結舌:“這、這、這……”結巴半天也沒說出什麽來。

    金杏和海棠也都震驚無比:“四皇子這是把家底都給咱們小主子了?”

    如妃沒說話。家底倒不至于,四皇子這些年為陛下四處辦差得力,陛下每回都賞賜他不少好東西,在所有皇子中,可以說四皇子是最富有的,當然,是說明面上,私下裏那就不知道了。

    可這些,也太貴重,和這兩個小箱子一比,那八百兩銀子根本就算不上什麽了。

    季瑾悠也萬分震驚,瞪着大眼睛有些呆。四哥哥這也太豪橫了吧。

    如妃把地契放回去,雙手扶着傻呆呆的小團子,再次問:“悠悠,你再仔細想想,你四哥哥為何要送你如此貴重的禮物?”

    季瑾悠靠在如妃懷裏,認真想,想來想去,猜到大概是自己那幅畫起了大作用了,不然沒理由這麽大手筆呀。

    可想想也是奇怪,四哥哥見了她之後,一句都沒問的,難道他就不好奇她為何突然要畫一副那樣的畫嗎?搞不懂,真搞不懂。

    見小姑娘小眉頭皺着,像是想起什麽,如妃又追問:“悠悠可想到了?”

    季瑾悠不想瞞着自個母妃,可她以前試過很多次了,說不出,于是想了想,只好扯謊:“悠悠做夢了。”

    這話沒頭沒腦,可如妃聽懂了,因為以前悠悠也說過她做夢。她讓金杏和海棠把地契和首飾都裝回箱子,二人出去守着。

    片刻之後,屋內只剩下母女二人,如妃抱着小胖團子到榻上坐了,低聲問:“悠悠,你跟母妃說,你這回做了什麽夢?”

    “夢到四哥哥……”季瑾悠說到這裏自動消音,她閉眼往如妃身上一倒。

    如妃臉色一變,聲音壓得更低:“夢到你四哥哥沒了?”

    季瑾悠睜開眼睛,點點小腦袋,繞開關鍵詞彙接着說:“悠悠畫畫給四哥哥,讓七姐姐給大哥哥,大哥哥送給四哥哥。”

    如妃聽攥攥小姑娘的小手:“所以,是我們悠悠的提醒,讓你四哥哥躲過了危險?”

    季瑾悠點點頭,又搖搖頭:“父皇派人去了,大哥哥也派人去了。”

    如妃明白了,可也犯起愁來,眉頭緊鎖,問道:“那可有人問你為何要畫那幅畫?”

    季瑾悠搖了搖頭:“沒。”

    如妃松了一口氣,或許是在衆人眼中,悠悠那幅畫只是個巧合而已。

    她接着問:“你可曾與人提過做夢一事?”

    季瑾悠又搖了搖頭:“沒,悠悠只跟母妃說過。”

    如妃略略放下心來,摸着小姑娘的小臉,鄭重無比地交代:“悠悠,你記住,你做夢會夢到那些意外這事,除了母妃之外,切莫告訴任何人,可知?”

    不是她怕事,而是這事太過神奇,又或者說太過詭異,被人知道,對悠悠總是不好。

    “悠悠誰都不說。”季瑾悠見如妃一臉緊張,她認真保證,還用一只小胖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

    如妃怕吓着小姑娘,親了親她肉乎乎的小臉,又安慰道:“不過悠悠也別怕,凡事都有母妃呢。”

    季瑾悠小手指着箱子:“那這些怎麽辦?”

    如妃認真思考一番,最後嘆了口氣:“先收着吧,有些話不好當着其他人的面說,免得傳開了事情鬧大,母妃也不能單獨見你四哥哥,不如我們就暫且裝傻好了。”

    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

    如妃抱着小姑娘看着地上的箱子,看着看着,又覺得就這樣一箱東西實在太過貴重,若一言不發就這麽收下,實在是不大好。

    她左思右想,又說:“要不,悠悠下回見到你四哥哥,你自己同他說一聲,就說太貴重了,不能收,可好?”

    季瑾悠點頭:“好,悠悠下回見着四哥哥,就跟他說。”

    如妃點頭,又問:“那悠悠還做過什麽夢,都說給母妃聽聽。”

    這一件事都讓如妃如臨大敵,愁容滿面,季瑾悠可不敢再透漏別的事,忙搖搖頭:“沒有了。”

    如妃從不認為三歲的孩子能會騙人,聞言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二人說完悄悄話,如妃喊了金杏和海棠進來,讓她們倆把那一箱子東西收到裏間,就放在寝室裏,再拿一把大鎖鎖好,琢磨着等什麽時候悠悠和四皇子說好,就還給他。

    可四皇子在外奔波數月,一回京,文昭帝就給他放了個小長假,讓他好好放松一下,接下來兩天,他都不曾進宮來,季瑾悠一直沒見着他,此事只得先放一放。

    最近這兩天,按着原劇情,也沒什麽大事發生,如妃每天起來都要問問悠悠可有做什麽夢,連問了兩天,發現沒什麽新夢之後,也就不再問了。

    不過一再叮囑,要是夢到什麽大事,一定要告訴她,她來想辦法,季瑾悠連連點着小腦袋說好,可心中卻有自己的主意,不能告訴她。

    一連數日,宮裏風平浪靜,前些天那沉悶壓抑的氣氛漸漸散去。

    禦花園池塘裏的荷花開了,一早一晚沒那麽熱的時候,老實了許久的衆位嫔妃們,又陸陸續續出門來溜達。

    這天,七八公主奉命出宮去看大皇子妃,季瑾悠就在妙雲軒沒出門。

    她見如妃坐在那做繡活坐了一整天,生怕她把眼睛熬壞,頸椎累壞,等下晌日頭西斜之後,她便拖着如妃出門去看荷花。

    金杏和海棠帶着兩個小宮女,拿了些點心果子等随行。

    一行人到了荷塘邊,如妃找了個涼亭進去坐,伸手把走出一腦門汗的小姑娘抱進懷裏,掏出帕子輕輕給她擦着汗,柔聲問:“悠悠可是走累了?”

    悠悠晃着兩條小胖腿:“悠悠不累,母妃累不累?”

    如妃平時鮮少活動,走這麽久,還真有些腿酸,可在小姑娘面前不能示弱,便笑着和小姑娘貼了貼臉:“母妃也不累。”

    見自家母妃明明大喘氣,卻嘴硬,季瑾悠嘿嘿笑了,也不拆穿,從如妃腿上出溜下去,“母妃坐,悠悠去摘花花。”

    如妃忙吩咐:“金杏,海棠,你們都跟着去,千萬看好了。”

    兩人應是,留下兩個小宮女陪着如妃,快步跟上小姑娘。

    因着早些年,每年夏季,都有人因為摘荷花看荷花而不小心掉進過池塘之中,文昭帝就讓人沿着池塘四周修了一圈的臺階,以免池邊潮濕地滑。

    季瑾悠踩在石階上,溜溜達達往前走,一雙大眼睛不住地在荷塘裏尋找開得好,她又夠得着的荷花。

    金杏知道自家小主子什麽事都喜歡自己幹,便也不出聲,默默在後頭跟着,海棠則走在另一側,兩人全神貫注盯着矮墩墩的小姑娘,不敢錯眼。

    季瑾悠走了一段,發現開得好看的荷花很多,可每回她伸出手想去摘,卻都發現自己的胳膊都短了一截,她四下張望,見荷花池中間那條棧道邊上荷花開得茂盛,于是她便朝着那邊去,金杏和海棠照舊緊緊跟着。

    一小兩大來到歪七扭八的棧道上,果然,有好多枝荷花伸了過來。

    季瑾悠走到一株開了一半的粉色荷花前,湊過去聞了聞,眯着眼睛笑了:“好香呀。”

    說罷,伸手就去折,兩只小胖手扭來扭去扭了幾下,将花折下來,轉身遞給海棠拿着,又去挑下一株。

    一連折了五株,正準備回去,就聽前頭棧道拐彎處傳來一聲訓斥:“哭哭哭,每回在本宮面前就知道哭,晦氣死了。”

    季瑾悠擡頭去看,可她實在是太矮,高大的荷葉掩映下,她根本看不見那邊的情景,于是伸着小手讓金杏抱。

    金杏伸手将小姑娘抱起來,輕聲問:“小主子,咱們回去嗎?”

    季瑾悠搖搖頭,伸出一根小胖指頭擋在嘴前,示意她別說話。

    金杏點頭應是,抱着小姑娘靜靜站着。如今自家主子升妃,小主子在陛下皇後和皇貴妃面前又格外得寵,她們早就沒有必要像以前那般遇着點事就趕緊帶着小主子躲開了。

    棧道修得并不算高,碩大的碧綠荷葉挨挨擠擠湊在一起,足有半人多高,季瑾悠被金杏抱在懷裏也只能看見前頭之人的腦瓜尖,有兩個女子,應該還有個小男孩,只聞哭聲,看不見人。

    一個女子滿是歉意的聲音響起:“康嫔娘娘,十七他不是有意哭的,他定是哪裏不舒服。”

    康嫔語氣嚴厲,極其不耐:“呂昭儀,依着本宮看,都是你慣的,小孩子不懂事,你這個做母妃的該嚴厲些才是,免得陛下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本宮管教不力。”

    說罷,她又朝着偎依在呂昭儀腿邊嗚嗚哭個不停地十七皇子低聲訓道:“不許再哭,再哭晚上不給你飯吃。”

    誰知這聲訓斥反倒起了反作用,十七皇子哭得越發厲害,但是不是那種嚎啕大哭,而是壓抑着哭,顯然怕急了。

    康嫔惱怒,轉身就往前走:“出來賞個花也能哭個不停,回去。”

    呂昭儀應是,牽着十七皇子的手急忙跟上。

    三人穿過荷葉叢,繞過兩個彎,見到前面站着的一小兩大,康嫔和呂昭儀都是一愣,顯然沒料到這裏還站着人。

    季瑾悠掙紮着下地,朝着兩人行禮,金杏和海棠跟在後頭一起行禮。

    康嫔本不想理,可想起如嫔已是如妃,母女二人正得寵,便強行扯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越過幾人往前走。

    “九公主。”呂昭儀和善地笑了笑,打了個招呼,這才牽着仍舊哭哭啼啼的十七皇子跟了上去。

    季瑾悠望着三人背影看了一會兒,不想和她們走太近,便蹲下去,伸手去折一朵花苞,在心裏卻忍不住問:【統統,怎麽康嫔對呂昭儀和十七皇兄那麽兇的,我看十七皇兄好像很怕康嫔一樣。】

    十七皇子一門心思哭,并未留意到這句話,可康嫔和呂昭儀都齊齊轉過頭來,康嫔神情不悅,呂昭儀面露驚訝。

    可見小姑娘蹲在棧道上摘花,兩個宮女一左一右蹲在她身邊護着她,沒人看向她們這邊。

    還不待二人做出反應,就聽一道男子聲音響起了:【康嫔和呂昭儀同住一宮,先後懷了孩子,又是同一天生産,結果康嫔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是死胎,呂昭儀的孩子卻活了下來,康嫔心中不平衡了,對這母子二人就總也沒個好臉色,沒人的時候,康嫔還會吓唬十七皇子,有時候還會打他兩巴掌,擰他兩下,所以十七皇子才會那麽怕她,一和她在一起就哭。】

    聽到這話,康嫔臉色一僵,呂昭儀嘴角卻閃過一抹諷刺的笑意。

    季瑾悠氣憤道:【康嫔怎麽這麽壞的,那呂昭儀不知道嗎。】

    系統:【呂昭儀是知道的,就算瞧不見,十七皇子又不是啞巴,肯定也會找呂昭儀告狀的,只是呂昭儀礙于位份差異,只得忍氣吞聲。】

    哎,位份,位份,位份大一級要壓死人。季瑾悠在心裏嘆氣,摘下那朵荷花,往自己小臉上貼了貼,又問道:【那為什麽呂昭儀生了皇子,還只是個昭儀?】

    系統:【因為十七皇子生下來那日,恰好文昭帝大病一場,宮裏頭就有傳言,說十七皇子不詳。】

    季瑾悠納悶道:【那陛下就信了?】

    陛下自己都是戰場上打滾過的,手上殺人無數,怎麽會信這個?

    系統:【若文昭帝年輕時,他定然是不信的,可随着年紀增長,他多疑起來,便将信将疑,反正心裏膈應,就沒給呂昭儀晉封,連帶着對十七皇子也不喜。】

    季瑾悠:【那呂昭儀和十七皇兄就可憐了。】位份升不了,就要一直在康嫔手下讨生活。

    系統:【可憐的只有十七皇子,呂昭儀并不可憐,悠崽你猜為什麽?】

    季瑾悠哪裏猜得到:【統統快說,悠悠猜不到。】

    系統:【其實,這個十七皇子其實是康嫔生的,死的那一個,才是呂昭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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