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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婚後生活小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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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後生活小記錄

    阮洛在茱莉亞學院總共進修了三年。

    三年之後的夏天,他的學業雖然還沒有完全畫上句點,但已經不需要天天綁在學校進修了。

    茱莉亞學院對于進修三年的音樂生,有嚴格的校外演出任務以及苛刻的評分制度,只有全都滿足才能拿到畢業證書和音樂家資歷證書。

    畢業證書只是基礎,平時表現只要不差,專業課分值只要及格,基本都能拿到。但如果還想要拿到學校推薦的音樂家資歷證書,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阮洛學習的三年,專業課評分一直出類拔萃,偶爾校外的機場演出,也為他狠拉了一些分數。

    如果是畢業證,他已經能拿到了。

    但對于音樂家資歷證書來說,光是這些遠遠不夠。

    音樂家資歷證書還需要——極其系統、且定期定量的任務完成度。

    每一屆臨畢業的音樂生,面臨的任務都不一樣,區別是不同專業,不同導師拉開的。

    且導師還會根據學生自身的條件,定制任務的難易程度。

    阮洛的任務,是相當相當難的,比其他音樂生難了不止一個維度。

    ——必須在一年之內,做足三場音樂會。

    算下來算是平均四個月都要辦一次,且音樂會不能聯合,必須是個人的。

    而評分,不止出自校方的主觀評判,還需要連接音樂會現場的來賓數、來賓反饋等等細節,來多維評分。

    演繹難不住阮洛,但阮洛算不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還好傅瑜給他安排了黑桃king經紀公司,經紀公司本來就是要根據阮洛的時間安排,不定期給他舉辦音樂會的。

    這個任務出來,也只是把阮洛音樂會原本不定期的時間,改成定期而已。

    傅瑜跟阮洛講:“你不需要操心這些。”

    還講:“課業終于完畢了,抽出一個月的時間,我帶你好好放松一下。”

    阮洛開心極了。

    不用上學以後,傅瑜就在美利堅這邊的公司選拔了分公司的副總

    他則帶了阮洛回華國,要在華國定居了。

    往後不需要時時往學校跑,偶爾來的時候再飛過來就好。比起美利堅的快節奏生活,傅瑜知道阮洛更喜歡華國的風土人情以及相較舒緩的節奏。

    兩人回了華國,阮洛爺爺阮時韞和阮洛母親蘇梓,以及傅瑜的助理也跟着回去了。

    美利堅買下來的房子就成了空房。幾乎也不會再用。

    阮洛就跟傅瑜要求,要把房子賣出去。

    傅瑜:“不差賣這一處房産。房産就是資産。”

    阮洛知道傅瑜房産多。

    他在華國的業務甚至還涉及房地産,別說幾處釘子房産,傅瑜的房産動辄都是園林、莊園……

    光是在華國的京城就有一座莊園,兩座四合院,和兩處園林別墅。在周邊城也有別墅,在全國知名的城市裏最低也都有兩三棟的別墅。

    美利堅的這一座別墅和平層,還真就不算什麽。

    但阮洛還是小聲反駁:“可是美利堅你也不總去,空着多浪費呀……國內那些我聽季辰西說,有人定期打理是因為你在那些城市有業務,飛來飛去的方便随時落腳。但美利堅,你這個分公司不至于讓你一個大老總天天跑過來,而我以後頂多拿證的時候會來學校一趟。你不至于為了一年這一趟,天天養房子吧。“

    阮洛跟傅瑜說這些的時候,傅瑜正在看郵件裏一個新項目的企劃案。

    他集團涉及的行業越來越多,許多企劃猶如雨後春筍往他郵件裏冒,對他來說這是好事,這意味着他集團涉及的行業,在越來越多地強占市場份額。

    他的時間,是旁人想象不出的寶貴。

    那些房子養了就養了,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花錢。

    但阮洛既然想到這裏,他的視線就從冰冷的電腦屏幕上撤下來,眼神溫柔地看向阮洛,輕聲道:“行。聽洛洛的,賣了吧。”

    傅瑜正想說,這件事情他會交給分公司的下屬讓他們跟進。

    就看見阮洛坐在身邊的小椅子上,仰起臉,雙眼明晃晃地把他望住了,阮洛打着商量的語氣道:“能不能交給我來賣呀!”

    傅瑜就沒有拒絕過阮洛任何一件事。

    他勾唇笑了一下,正想說“好”。但看着阮洛雀躍的神情,想了想就問:“為什麽要交給你來賣?你知道怎麽賣,又知道該怎麽處理流程麽?”

    阮洛點頭的時候眼睛裏都像是盛了星星:“我會了解!我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已經知道怎麽找切入口,去了解一樁生意的邏輯了。”

    這下傅瑜是真的意外了。

    他挑了挑眉:“你是看了什麽電視,還是看了什麽書。你不是對賣房子有興趣,是對‘做生意’這件事有興趣?”

    阮洛鮮有地露出了一絲羞赧,他起身從書架上拿了幾本書:“我在學校的時候,選修過工商管理和金融貿易學,但沒學透……最近休學了,就撿起來溫習。學了很多理論,一直沒有用武之地……”

    “洛洛。怎麽對這些有興趣了?”

    “因為……以後不上學,也不用開音樂會的時間,我,我想跟你去公司,給你打工。”

    傅瑜一下子就笑了。

    笑容裏有些無可奈何,他伸手把阮洛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把阮洛環起來,低頭輕輕地啄吻阮洛的眉心:“小粘糕……”

    阮洛就害羞了。

    他上學的時候,選修什麽,一直都是會和傅瑜讨論的。

    只有這兩門沒有跟傅瑜讨論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離傅瑜更近一些,近到不止是在床上,房間,兩人相處的生活裏……

    還要近到傅瑜的公司,和傅瑜如影随形。

    這些小心事,他在心裏一直放的很好。

    也一直想要做出點什麽一鳴驚人的事給傅瑜看到。

    但這次賣房子的事,傅瑜問了,他竟然沒忍住,直接跟傅瑜說了。

    果然,接下來傅瑜的反應讓阮洛有些後悔過早的言說。

    傅瑜道:“你不用為我的公司做任何事,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乖乖做好傅氏家主的小先生。你都跟家主結婚了,傅氏的公司不也是你的?你想做個小粘糕,我就給你挂一個公司顧問的身份,你不想要空職就跟在我身邊做助理也行,像從前一樣。”

    阮洛想了想,伸手勾住傅瑜的脖子:“傅瑜……可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真的能做好的你助理,而不是……一味地黏在你身邊不分場合地劃水撒嬌呢。”

    傅瑜喉頭輕輕滑動。

    他知道阮洛在說什麽。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根本不需要阮洛為他做這些,哪怕阮洛有王特助和李秘書的實力,八面玲珑為他的公司做很多。但他也不需要。

    得力的助手他在公司有很多。

    而阮洛。

    ——只是站在他身邊,就是無可代替。

    此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麽。

    想起公司年會裏,一些年輕有為,又野心勃勃的青年才俊們,往往會在舞臺上慷慨激昂地、以宣誓的語氣說出對于未來的躊躇滿志。

    那時候,傅瑜只覺他們浮誇。

    可現在,懷裏少年感極強的寶貝眼含星星地望着他,薄嫩的嘴唇裏說着同樣信誓旦旦,又慷慨滿志的話。

    傅瑜一下子就懂了許多以前未懂的東西——

    那些他覺得淺薄的話語,在這些孩子的心裏卻是無邊灼熱的野火,燃燒的并非“我做這件事有什麽價值”,而是“我做這件事有沒有意義”。

    世人難解野火的輕易灼熱。

    只不過是他們不懂,這些燃燒着的,全是少年們才有的義氣和熱血。

    而他的寶貝啊……

    十八年塵封三年深淵折磨,也未冷卻一顆滾燙珍貴的少年心意。

    傅瑜不是感性的人,此刻眼眶竟然有些微熱,他想,他此刻應是更懂了幾分阮洛。

    他道:“我知道你,你要做,就能做好。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你遇到不懂的随時問我,我會教你。”

    阮洛撲在傅瑜懷裏使勁點頭:“嗯!我會好好賣,我一定把房子賣出最優的價錢。”

    傅瑜心尖又酸又軟,又灼熱。

    他輕拍着阮洛單薄的背脊:“好乖。”

    事實證明,阮洛用了心去做的事情,是真的能做好。

    那座美利堅的別墅,如果是找分公司的員工,或者當地的房屋中介處理,應是比不上阮洛的效率。

    ——因為阮洛幾乎是全心全意在做這件事。

    他用了十五天,就把房屋給賣出去了,且價錢也的确算是可以。

    ——雖然他動用了一點屬于自己的“明星效應”。

    價錢雖然談妥,但是後續處理起來需要瑣碎的流程。

    流程這些,阮洛沒有拒絕傅瑜出手指派下屬去做。

    傅瑜給阮洛開了慶功宴。

    阮洛第一次做生意開心,非要喝酒,傅瑜就給他挑了度數最低的果酒,給他限量喝。

    傅瑜知道阮洛的酒量,哪怕是不到十度的果酒,照樣能喝的阮洛七葷八素。

    果然,兩三口下肚,阮洛就飄了:“傅瑜,我,這做這件事,在你們,你們公司,屬于什麽部門?”

    “……基層銷售。”

    阮洛歪了歪腦袋,似乎在斟酌這個基層是什麽意思。

    他腦袋漿糊一樣,想不清就暫時不想了。

    甩了甩腦袋,黏黏糊糊的語氣問傅瑜:“傅瑜,那我會是很厲害的銷售麽?”

    傅瑜見阮洛喝到第五口的時候,瞳孔就有些渙散了。

    不動聲色把阮洛的葡萄果酒,換成了葡萄汁。

    阮洛沒察覺出來味道的變化,可能味覺已經失靈了。他又喝了一口,暈乎乎地問傅瑜:“那,很厲害的銷售,是不是就是,冠軍。我是銷冠?”

    傅瑜看他白皙的臉上飄起了紅暈,伸手撫摸起來軟軟的。

    沒忍住,就低頭輕輕地親了阮洛一口:“嗯,銷冠。”

    阮洛是真的開心極了。

    他舉杯,在傅瑜的杯子上狠狠一碰,在酒杯清脆的音樂裏,打了個盹,搖頭晃腦地對傅瑜說:“銷冠,能不能勝任你的助理?不走,不走後門,不,不用看你們傅家家主臉面……就,就普通入職的那種……這,這個水平,能不能?”

    傅瑜坐進了一些,把人整個撈進自己的懷裏,他聲音有些低啞:“能。”

    這天後半夜,阮洛在床上太鬧了,傅瑜本來還是很體恤他的,可他頂級alpha的基因本來就是掠奪性的,正值老房子着火的階段。

    被阮洛撩撥着撩撥着,就不想做人了。

    于是,第二天阮洛起來,渾身酸軟地控訴傅瑜欺負他。

    傅瑜無奈認了,當天又開了一個賠罪宴。

    生活在阮洛的嬉笑撒嬌裏慢慢過去。

    回到華國定居以後,傅瑜已經按照日程安排,提前把公司的要事都給梳理了,指派給專人去盯。

    他自己則拿出了一個月的時間來休息。

    這一個月的時間,他不給公司,不給他的所謂正事兒。

    全部都給了阮洛。

    他帶着阮洛又去了阿爾卑斯山,薩爾茨堡……

    順着阿爾卑斯山一路飛,飛到哪個國家,就在哪個國家停下來,帶阮洛去看,去玩,去感受風景,感受異地的風土人情。

    阮洛每一天都過的很開心。

    但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回到華國後,傅瑜又開始到公司上班。這次,傅瑜上班的第一天,就讓王特助又給阮洛辦了個入職。

    職位仍然是他的助理。

    只是,和之前的工位不一樣了。

    從前的工位,是在總裁助理辦公室,阮洛是和李秘書、王特助在一起辦公的。

    這次,傅瑜讓王特助派人直接重裝了他的那間大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裏間休息室和外間的辦公區、會議區加起來,大約有三百平方,相當于普通有錢人家的大平層住宅了。

    重新裝修之後,在他的工位旁邊加了一個極其精致的小辦公區——

    是阮洛到公司做他助理時,用來辦公的地方。

    之所以沒有做的很大,是因為傅瑜知道阮洛的喜好。

    他喜歡小小的空間,說是會更有安全感。

    當阮洛看見自己的辦公區之後,開心到原本那麽力持沉穩的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滿地跑來跑去。

    看的出,他對這個辦公位十分滿意。

    果然,阮洛對傅瑜的安排發出評價:“這個小辦公區我好喜歡好喜歡,好有安全感,而且就在你的身邊诶……就在你的身邊诶!”

    傅瑜就故意裝作不理解阮洛話裏的含義:“哦?你不是說,在公司要公事公辦,在公司我是你的老板。和老板坐近了,是有什麽好處麽?”

    阮洛仰着臉,看了傅瑜一眼,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打了傅瑜一下:“你壞……”

    “哪裏壞。”

    “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什麽來的。”

    “為什麽?”

    “你還問!”

    傅瑜笑了一下,把阮洛摁到懷裏親了一下:“不問了,小粘糕。”

    ——還能為什麽?因為你是我的小粘糕。

    傅瑜在公司給阮洛安置了工位,阮洛還真的天天往公司跑。

    傅瑜終于有些無奈:“一星期來個一兩天就行了。你每三四個月還要開一次個人音樂會呢,不需要時間準備?而且……你不是還想過把老師瘾,讓總部的文案組美工組和宣發組給你做gg宣傳了麽。”

    傅瑜給阮洛整理衣襟:“也給自己喜歡的事上上心。”

    本來傅瑜在公司給阮洛設置職位和工位,就是滿足這個少年心性十足的小朋友,偶爾別出心裁的樂趣。

    在傅瑜心裏,他的寶貝是音樂新星,是人類藝術長河裏璀璨璀璨的一朵……怎麽可能天天跟着他學習那些生意人的世俗。

    阮洛被這麽一提醒,也開始反思起來。

    去公司,是他喜歡的,不但能跟着傅瑜,天天看着他聞着他想要抱就随時抱的到,還能把自己上學時候學的“商業價值”活學活用,比如——

    他在跟着傅瑜開會的時候,大多數會議,已經能夠聽的懂了呢!

    但是他又擔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個恒心。

    終于,去公司的事,被第一個打電話來求學的學生給打斷了。

    ——阮洛對于自己學生是有要求的,他不收天賦很高的天之驕子,專收別人眼裏的“笨學生”。

    因此,收了一個星期才收到。

    一起玩的時候,季辰西對于他這個奇怪的要求很不理解。

    傅瑜跟他解釋了:“洛洛是覺得,有天賦的孩子大多都會靠自己的悟性,打出一席之地,但那些被否認,還持之以恒的孩子,有他欽佩的勇氣。他想帶帶那些孩子。”

    阮洛解鎖了帶學生的生活。

    作為鋼琴私教課的“名師”,阮洛教的十分用心。

    環境就選在別墅後的銀杏林,傅瑜讓管家在銀杏林安排了琴臺,風景如畫,偶爾上課的時候,傅瑜還會在遠處坐了椅子抄了報紙旁聽。

    後來阮洛的學生從一個變成兩個,再變成三個。

    三個學生滿了阮洛就不收了。

    他保持着身邊只帶三個學生,說是這樣精力夠用,再多顧不過來。

    學生們也已經習慣,偶爾會在琴臺遠處,看見陽光下靠在椅背上看報紙的、國際財經才能看到的傅總,忍不住臉上紅霞飛。

    但他們飛起的紅霞可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

    “看啊,傅總又朝這邊看過來了!”

    “是啊……又在看咱們老師了。”

    “傅總真的好喜歡盯着咱們老師看,老師真美,傅總真幸福。”

    “老師也幸福,有這樣一個滿眼是他的霸道總裁啊……”

    “是啊,希望他們永遠幸福。”

    永遠幸福。

    阮洛知道自己會的,因為身後守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是屬于他的。他從前,現在,以及以後,都會這樣不會厭倦地看着他,守着他,護着他,直到歲月老去。

    老爺們,飯飯來了!全文到這裏完結了,親親老爺們!

    完結後,打分系統出來啦,老爺們看的開心的話,歡迎打分哦!(期待好評星星眼

    還想看番外的請收藏專欄《他們的番外》,有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訴我,我在那本免費寫給大家。

    還有就是,老爺們,養樂多養樂多,我要不夠,再給我一點,我還要還要!(跳起來瘋狂明示

    順便,推本預收哦——

    《擅自寵愛》

    時緒是個私生子,眼睛先天缺陷,偶爾間歇失明。他被父母看作沒用的垃圾。

    但垃圾也有心上人——

    盛氏集團太子爺,盛錦衡。

    他折星星,寫情信,攢錢給盛錦衡買禮物。

    石沉大海也在所不惜,

    一次意外,他死在送信的路上,情信中斷。

    盛錦衡一直都知道,時緒對自己有點好感。

    他其實也愛極了時緒笨拙的純白。

    但時緒害羞,像蝸牛,風一吹就縮回觸角。

    為不吓到他,盛錦衡保持距離,等他長大。

    卻等來時緒意外身亡的消息。

    盛錦衡失了魂,發瘋地抱着時緒不給人碰。

    他看見時緒懷裏被染紅的薄紙,上邊寫着——

    “給阿衡哥哥的第一百三十四封信。”

    盛錦衡痛不欲生,調查後他才知道——

    從前一百三十三封信,他一封都沒收到過。

    而時緒,他不是害羞,是太辛苦、太缺愛、太孤獨,從小就已受盡折辱,遍體鱗傷怎敢大聲說愛。他的愛……已自卑到塵埃裏了。

    盛錦衡悔恨沒有早些弄懂。

    執念太重,一朝夢醒,竟回到了過去,回到時緒的少年時期。

    盛錦衡再也不肯等了,連夜收拾細軟,找到時緒所在高校,急不可待把人堵在放學路上,紅眼掐腰抵牆角:“時緒,做我朋友。”

    十五歲的時緒,剛剛開始上高校,

    有天放學路上,遇見一個怪哥哥。

    怪哥哥半路插班進來,還莫名坐了他同桌。

    從此以後,怪哥哥就像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上學、放學、課間休息,哪怕是上廁所,怪哥哥都會手插口袋,大搖大擺強行尾随。

    時緒嘴上不敢說,心裏害怕極了。

    有一天,時緒眼疾發作,忽然失明。

    站在川流不息的路上失了方向,無助得眼淚打轉。

    卻忽然陷入一個溫暖懷抱。

    一個聲音在耳邊輕哄,免他受驚:“沒事了,我在這裏呢。”

    時緒認出了這個聲音——是……那個怪哥哥。

    後來,時緒發現,怪哥哥不是來吓他的,是來……愛他的。

    #盛錦衡:別人養不好的老婆,我自己養!前世欺負過老婆的人,今生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脾氣暴戾只寵老婆的霸總攻x自卑小軟受#

    【看文小提示】:

    1,受眼疾會好;

    2,開局攻就穿,前世只略作回憶;

    3,前邊有校園劇情,主打後邊霸總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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