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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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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記

    “傅,傅瑜……”

    阮洛欲蓋彌彰地把毛茸茸的貓尾巴往身後背去。

    貓尾巴尖尖藏不住,在身後散開。

    可是一地的情趣衣物卻藏不住,各種主題把阮洛圍在中間……

    落在傅瑜瞳仁裏,傅瑜的瞳仁裏簡直起了火。

    阮洛臉頰羞臊成粉紅色:“你怎麽不敲門啊!我都反鎖了!”

    阮洛硬着頭皮去收拾地上的情趣衣物。

    ——仿佛不正視傅瑜的目光,就可以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傅瑜大長腿邁到阮洛身邊,蹲在地上跟阮洛一起收拾。

    聲音低沉道:“……你沒鎖。”

    阮洛臊眉耷眼:“……我鎖了。”

    傅瑜喉頭滑動:“可能是忘忘開的吧,我剛看見它跑出去,我才進來的。”

    阮洛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低着頭從傅瑜手裏搶過一個玩具,胡亂地抱住:“你,出去……”

    傅瑜站在原地。

    輕聲道:“洛洛。”

    阮洛急的眼眶都紅了:“我說,你先出去!”

    傅瑜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寬肩窄腰大長腿,跟一座大山一樣。

    阮洛羞臊到極點,伸手推他。

    懷裏的玩具一不小心骨碌碌地掉了。

    滾到剛才被他藏往身後的貓尾巴邊。

    這下更加欲蓋彌彰了。

    阮洛一咬下唇,倉惶地往外逃。

    卻一頭紮進擋過去的傅瑜懷裏。

    下巴被傅瑜輕輕捏起來,頭頂傳來傅瑜低沉的聲音:“洛洛……你是想要了我的命麽。”

    “什麽啊……”阮洛在傅瑜懷裏掙紮了一下,卻發現傅瑜把他箍的比任何時候都緊!

    而且……

    傅瑜也不知道怎麽了,原本十分柔和的龍舌蘭信息素,竟然逐漸變的熾烈起來。

    如果說傅瑜平日裏給阮洛的信息素是兌了水的溫酒。

    那麽現在,簡直像是調制最濃的烈酒,其下還翻滾着岩漿。

    灼的阮洛雙腿立即軟了。

    阮洛站不穩,用雙臂抱着傅瑜的一只肩膀,小聲控訴:“傅瑜,你信息素燙到我了。”

    阮洛喉嚨哽了一下:“唔,你收一收。”

    話剛落音突然眼前一花騰空而起。

    等眼前畫面清晰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打開着的琴鍵上。

    ——傅瑜把他放在鋼琴上。

    阮洛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他本能有些害怕,但身體卻莫名地興奮起來。

    眼睛裏的水霧不知道是惶恐還是期待,他仰着臉:“琴,琴會壞的。”

    傅瑜開始解阮洛的扣子:“我會注意。”

    阮洛聲音軟成一灘水:“你,你在做什麽?”

    傅瑜俯身,啄了一下阮洛的唇角,眸色深黑,翻攪着無邊暗湧:“做點前戲。”

    阮洛喉頭顫動,這句話像是一道高壓電,從耳膜傳遍全身,他都坐不穩了。身子往後仰着,腿上是一點力氣都沒了,為了不滑下去,他伸手攀住了傅瑜的脖子:“可是,可是我明天還有一天,才,才放假……”

    他說話的時候,聞着傅瑜熾烈的信息素,連手臂都使不上勁了。

    眼裏不知為何一下子蓄滿了淚水,聲音又小又綿軟:“傅瑜,幫,幫幫我,要滑下去了。”

    如果是以前,傅瑜根本不會等到阮洛發出求救。

    他都會主動攥住阮洛的腰,穩住阮洛的身子。

    但這次,傅瑜竟然變壞了,他不但不幫阮洛,甚至還在他耳邊趁火打劫:“那你先告訴我,這地上的,都是什麽?”

    阮洛的聲音染了哭腔:“是玩具。傅瑜,幫我,幫我,要滑下去了。”

    就在他雙手無力地在傅瑜衣服上抓來抓去,眼看要滑下去的時候,傅瑜提着他的腰,把他在鋼琴上穩住了。

    傅瑜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根貓尾巴,用尾椎銜接處擡起阮洛的下巴:“是什麽?”

    阮洛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灘水。

    還是被滾沸了的。

    傅瑜的眼神讓他渾身戰栗:“是貓尾巴。”

    “貓尾巴。”

    “嗯。”

    “誰的貓尾巴?”

    “不知道……”

    傅瑜大手輕輕游移。

    阮洛受不住了,小聲喘/着氣,呼吸太過急促,口舌并用,唇角都被口水濡濕了。

    他正在急促呼吸,傅瑜手上一用力,阮洛腦海裏頓時一陣白光閃過,他大聲求饒:“我的,我的貓尾巴。”

    “戴上。”傅瑜聲音啞的不像話。

    阮洛胡亂地搖頭,眼淚也大顆大顆掉落在傅瑜肩頭。

    傅瑜此時還是西裝革履,西服都被阮洛的淚水打濕了。

    阮洛聲音打着顫:“不會,不會戴。”

    話剛落音,突然被傅瑜翻了個面,整個人趴在了鋼琴上。

    阮洛看不見傅瑜慌了神:“傅瑜,傅瑜……”

    後來琴房裏只剩下阮洛斷斷續續的聲音,以及偶然被撞碎的琴聲。

    夜裏傅瑜給阮洛做了清潔,躺在床上擁着人睡真香。

    阮洛突然醒了,在傅瑜懷裏紅着臉:“傅瑜,你睡着了麽。”

    傅瑜吻他:“沒有。”

    阮洛抽了抽鼻子,明明渾身都快散架了,嘴上卻道:“我沒盡興。”

    傅瑜拍了拍他:“別騙自己。”

    阮洛小聲撒嬌:“可是剛才你好強勢,和以前不一樣。”

    “喜歡?”

    “嗯……”

    “那下次還這樣好不好?”

    “嗯!傅瑜。”

    “怎麽了?”

    “現在就開始下次吧。”

    “明天不是還有一天才放假?”

    “就一天……讓恩特給我,直接,直接請假吧。傅瑜,我想你,我好想你。”阮洛說話的時候,臉紅的像發燒了一樣,他小聲祈求着:“永久标記我吧,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了,好不好……”

    傅瑜道:“明天再上一天課,我把永久标記需要的東西準備了。永久标記,根據Alpha的能力,需要三天到五天不等,期間不能有外人打擾,甚至不方便吃飯只能補充營養水。對omega來說其實有些辛苦,我們還沒做足準……”

    傅瑜還沒說完,在阮洛臉上摸到一灘水,阮洛像是根本不聽他說什麽,只是病态偏執地、倔強地重複着:“給我永久标記,給我永久标記,要傅瑜的永久标記。”

    傅瑜心尖一軟,給宋祈發了個短信,讓他準備好一個頂級alpha永久标記omega所需要的一切用具,以及給omega的營養液、護理液等等。

    讓他立刻就來,用備用鑰匙打開門,把東西放進門口,備用鑰匙留在房間,立刻反鎖好門走人。并且明天幫他到公司,交代王特助代理公司一周事務,不許分毫打攪,不論多麽重要的事情都不許打電話給他。

    然後發短信給恩特,讓恩特給阮洛請假。

    處理完這一切,傅瑜抱着阮洛俯身低頭。

    溫柔熾烈又深情的吻,從阮洛肩頭開始,細細綻開……

    說是三到五天,傅瑜永久标記阮洛的用時,足足用了五天半。

    期間阮洛昏迷過去好多次,醒過來的時候挂着淚,意識還沒回過籠就開始喊傅瑜的名字。

    等到徹底完成永久标記的那一刻,阮洛再一次癱軟在傅瑜懷裏失去意識。

    阮洛醒過來的時候,視線所及一片昏黃。

    他腦袋裏一片混沌,還沒想起自己是誰身處何方,嘴裏就開始喃喃,雙手就開始不安分地抓向身邊:“傅瑜,傅瑜。”

    然而沒有人來回應他。

    一種龐然的、難以承受的惶恐席卷阮洛的心頭。

    直到坐起身,調亮了房間的燈,阮洛的腦袋才全然清醒。

    屋子裏,龍舌蘭的信息素味很濃,熾烈,霸道。

    期間包裹着綿軟的、清甜的白茶味。

    清醒後,阮洛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更慌了。

    他衣服鞋子都來不及穿,下床就要往屋外去找人。

    雙腳着地卻使不出力氣,膝蓋一軟整個人就要摔外地面。

    眼看臉頰要着地了,一雙溫燙有力的大手突然把他接在了寬厚安全的懷裏。

    阮洛仰起臉,揪住傅瑜的衣領:“傅瑜,你去哪裏了,你把我永久标記了,不能丢下我。”

    傅瑜吻了阮洛的眉心一下,把人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

    一邊給他穿寬松的棉質睡衣,一邊輕聲哄:“知道你快醒了,去給你熱了牛奶。好幾天沒吃東西全靠營養液維持體力,是不是餓壞了?”

    傅瑜這麽一說,阮洛才發現自己的肚子扁扁的。

    他委屈巴巴地賴在傅瑜懷裏,伏在傅瑜肩頭:“想吃清蒸小蝦。不要海蝦,要河蝦。要軟軟彈彈,你剝好還蘸好醬的。”

    他說着,還抽了抽鼻子。

    “嗯,還有呢?”

    阮洛報了好幾個菜名。

    末了,揪着傅瑜不放,小聲道:“傅瑜,我疼。”

    “哪兒疼?我看看……有的地方塗了藥,有些刺激性。等等還會有些癢,癢過就好了。期間不可以碰。”

    “嗯~”

    “也不可以下床走路。去哪兒我抱你,知道麽?”

    “你會離開我麽?”

    “不會。”

    “最好不會……我覺得我跑不快。你出門了我追不上你。”

    “傻不傻。你就算跑的快,就能追上我了麽?”

    “傅瑜你……”

    傅瑜笑了一下:“要一個星期才能走。不過你不會無聊,我會陪着你。借着這幾天,給你看看我做的塞壬島攻略怎麽樣?我拉取了高清航拍地圖,以及塞壬島上所有碑銘及島志。發現幾個有趣的東西,我慢慢講給你了解。”

    說完,傅瑜頓了頓:“對了。我讓宋祈帶了把輪椅過來。這幾天都沒帶你見陽光,等吃了飯,我推着你出去轉轉,好不好?”

    來了來了開飯了!(打算雙更,但耽誤了下,雙更延遲到明天,今天暫時先放出一更

    ps:快正文完結了,老爺們有想看的番外麽?在這兒告訴我,滿足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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