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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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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怕

    盛季修抓着頭發在籠子外來回踱步。

    手下語氣急切小聲補充:“驚動了本地政府。正派搜捕隊對NK邊城所有您涉資的辦公樓、以及私人房産展開地毯式尋人。同時展開搜捕的對象——還有您。他們提供了您竊聽阮先生的證據,使了點手段,您直接成了‘重監商客家屬失蹤案’犯錯嫌疑人……”

    盛季修擡腳踹彎一根鳥籠上的鋼筋,他驚詫不已:“家屬?!”

    盛季修心裏煩悶無比。他暗忖,真是低估這omega在傅瑜心裏的分量了。他想過動了傅瑜的玩物,傅瑜會生氣,也會找尋一段日子。

    但他沒想到傅瑜生個氣找個人,輻射的範圍竟然這麽大。

    他原本想的是,一只金絲雀而已,是死是活,都不會對傅瑜造成太大影響,也不會對自己造成太大影響。

    他不正面針對傅瑜,想在私下暗度陳倉就是忌憚傅瑜!

    不止他,他的叔叔也耳提面命不準他招惹傅瑜。

    盛季修以為阮洛失蹤,傅瑜頂多找他一會兒就失去興致。

    找上十天半個月都算感情深,真過個一兩個月,傅瑜肯定就作罷了。天底下多少出色的omega等着傅瑜挑選啊!

    傅瑜這種身居上流社會的頂級資源掠奪者,舉手投足都能對社會造成影響,他十之八/九自恃身份,不肯降格把這種“玩物被偷”的事情鬧大。

    ——多難看啊!

    盛季修心想只要他把人在地底下的鐵籠子裏鎖好,把人從地表上抹消就一切太平。

    哪裏想到傅瑜真是野的夠嗆,還真不惜“傅氏集團掌門人沖冠一怒致使股市震蕩,只因放養金絲雀兒遭綁架”的桃色緋聞飛滿天,親自赴湯蹈火掘地三尺來挖人。

    盛季修又怒又慌,好在他早就做過二手準備——

    這座半山腰的爛尾樓,明面上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任傅瑜把所及涉及到他的生活範圍都搜個底朝天,也找不到這座秘密基地。

    盛季修眯眼凝視阮洛,搖頭啧啧:“我本來想要對你溫柔一些的。可惜有人要催你的命。”

    他踱步走進鐵籠,捏住阮洛下巴:“你只得死在這兒,爛在這兒了。不過,我不會讓你痛苦的,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懷裏,死在最爽的時候……我會對你很溫柔。”

    盛季修話沒落音,阮洛被迫仰着臉,用一種很想吐的眼神盯視着盛季修。

    盛季修低頭端詳着阮洛的臉,眸子裏火焰燃燒,他唉聲嘆氣:“我是真的不舍得……你要怪,就怪傅瑜。知道麽?他在找你。”

    看着阮洛忽然大睜的眼睛,盛季修噗嗤一笑:“怎麽,意外?”

    盛季修伸手摸住阮洛的臉,朝阮洛臉上吐出一口氣:“真的好嫩,好滑。”

    他趴在阮洛頸邊使勁嗅了一口:“也好香……”

    盛季修看見阮洛眼角滾落下兩行淚,像是陷入了某種恍惚狀态。

    他心裏起了低級趣味,輕輕抓住阮洛的頭發,迫使他仰靠在一根鋼筋上,審視着阮洛臉上表情,嘆道:“對,就是這樣的表情,我可太喜歡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我是看的心疼,也不知道傅瑜看見了會怎麽想……但是我實在想把你一口吞掉。”

    盛季修抽/出自己的皮帶,盯着阮洛的眼睛,把阮洛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而後在阮洛面前蹲下身,伸手去解阮洛的褲子。

    一邊解,一邊道:“洛洛啊,你哪裏都好,就是有點傻。我查過你,你跟傅瑜鬧別扭,不原諒他。可你知不知道,傅瑜他有多愛你,哪怕你都不要他了,他還在暗地裏死死守着你,保護你。若非你到KN邊城自投羅網,我就是挖空心思,也沒辦法做到碰你一根頭發絲!”

    盛季修仰臉看着阮洛,看見他睫毛不住地顫抖,眼淚大顆大顆滴落。

    盛季修用手接了一顆淚,放在嘴裏舔了舔。

    他已經拉下了阮洛褲子上的拉鏈,正要往下拽,冷不防左臉一麻,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沖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盛季修擦了擦被阮洛踹破的嘴角,眯起眼睛:“爽。終于知道反抗了?再來!”

    盛季修起身連衣服都沒有整理,老鷹捉小雞似地朝着阮洛身上撲過去。

    阮洛瞳孔縮起,閃身回避。

    他雙手被反綁,只能繞着床躲避盛季修。

    盛季修就這麽和阮洛玩了一會兒,臉上表情越來越猙獰,吞咽口水的動作越來越頻繁,很快就褪下優雅的人皮,喘起了氣。

    玩了一會兒,盛季修癟到了極限,扭過頭對密室裏四五個手下吼了一聲:“都滾出去!”

    手下們連忙魚貫而出。

    盛季修“嘶”了一聲,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單手在床上一按,不再繞着床跟阮洛玩貓鼠游戲,縱深一躍,就像一座大山一樣落在了阮洛的面前。

    一把将阮洛摁在了床上。

    阮洛眼睛大睜,強作的鎮定“轟”地一聲在絕對的武力之下瓦解、粉碎。

    他呼吸驟然紊亂,鼻腔的氧氣不夠用,可是嘴巴上還堵着盛季修的領帶,阮洛頃刻間心跳加速脈搏如鼓。

    他用神志不清,拼了死志用盡全部的力氣,一腳踹向盛季修的命根子上,把盛季修踹得嚎叫了一聲,捂着胯在地上亂跳。

    阮洛的呼吸越來越難過,他和潰散的意識做着抗争,眯着眼睛冷漠且痛恨地看着狼狽的盛季修,不願就此昏過去。

    可也因為這一腳,他全身脫了力氣,軟在了床上,再也擡不起一絲力氣。

    而盛季修,已經惱羞成怒地朝阮洛身上撲了上去。

    阮洛看不見,盛季修也沒注意到——

    阮洛左手腕表上,屏幕角落的某個數值正在以不正常的頻率提升,幾乎以秒速,從黑色變成黃色再變成紅色,直接彈出無聲的窗口:

    “警告,心率數值異樣,脈動數值異樣!!!”

    KN邊城臨近落基山脈,秋冬之際多雨。

    傅瑜抵達的時候還是晴天,沒多久就下起了下雨。

    傅瑜奪了一輛車沿着機場到火車站的路徑搜了個遍,一路無果,随後跟着警隊上了一架高空搜尋的直升飛機。

    警隊隊長也在飛機上,不間斷地接收彙報電話:

    “G區寫字樓搜尋完畢,未能發現目标。”

    “P區別墅搜尋完畢,未能發現目标。”

    “……未能發現目标。”

    “……未能發現目标。”

    傅瑜一顆心像是被放在滾燙的油鍋裏煎熬。

    他向來穩健有力的手掌在此刻冰涼顫抖,一遍一遍地觸摸手機屏幕上阮洛笑顏柔和的照片。

    “……洛洛,你在哪裏。”

    “告訴我洛洛,你在哪裏。不要吓我好不好?”

    他失魂落魄喃喃低語時,忽地接到了王特助的電話:

    “傅總!通過特殊手段查到盛季修跟KN城一個小型販毒組織有秘密往來!該組織保密設施固若金湯,我們沒查到他們的基地。但根據草蛇灰線,調查到該毒販的第一任大老板‘拉克’在死前,曾于南郊K山的山腰,開盤蓋過郊野別墅,只是後來出了事成了爛尾樓,在山上爛了十年!也許可以成為我們的突破點!”

    傅瑜的聲音啞的不像話,向飛機上的隊長道:“南郊K山,爛尾樓。”

    傅瑜現在所在的經緯度,離目的地并不遠,加之直升機速度極快,三分鐘後就到了南郊K山上空。

    于山腰上空盤旋了小刻,找準位置,落了下去。

    可是任飛機上一隊人把爛尾樓每個角落都搜遍了,也沒找到阮洛的影子。

    傅瑜渾身血液凝固,他扒過每一寸野草地,揭開無數殘磚碎瓦,啞聲呼喊着:“洛洛,洛洛……”

    最終,隊員給出了一個讓人失望的結果——

    “……未能發現目标。”

    警隊隊長嘆氣搖頭,正要向傅瑜建議換個地方。

    可就在這時——

    一陣刺破寂靜的報警聲,此起彼伏、急促尖銳地從傅瑜的手機上傳出來。

    警隊隊長挑眉,看見傅瑜渾身像是過電一般一滞,當即擡起了手機。

    手機上,是一個鋪滿了全屏的彈窗,彈窗上寫着一行大字和一行小字:

    “警告,您的監護對象心率數值嚴重異樣,脈動數值嚴重異樣!!!”

    “您的監護對象和您相距:51米;坐标:南;請确認其是否安全。”

    傅瑜呼吸急促:“五十一米,五十一米!搜!”

    向南五十一米,是一大片雜草叢生的凹地。

    像是未完工的泳池。

    先前也細細搜過這裏,可是沒有搜到人。

    現在又搜了一遍,還是什麽都沒有。

    傅瑜喉頭滾動:“爆破,爆破!”

    隊長和傅瑜幾乎是同時就反應過來了,隊長拿起對講機:“組織爆破!泳池下有對下空間,我們沒時間尋找機關了。”

    不多時,雜草叢生的廢棄泳池硝煙彌漫,發出了“砰”地破空嗡鳴。

    硝煙還未散盡,傅瑜就朝着雜草叢裏爆出的缺口跳了下去。

    阮洛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明明都神志不清了,可是腦袋裏還在迷迷糊糊地想着盛季修的那番話——

    “你知不知道,傅瑜他有多愛你。”

    “你都不要他了,他還在暗地裏死死守着你,保護你。”

    “若非你到KN邊城自投羅網,我就是挖空心思,也沒辦法做到碰你一根頭發絲!”

    阮洛鬓邊的頭發被眼淚浸透,濕漉漉的。

    他踹盛季修那一腳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眼看着盛季修回過勁來,更加發狠地鋪上他,他卻再也沒有了逃避或者反抗的機會了。

    阮洛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屈辱地、悲慘地死在這個惡心的alpha的欺辱裏,這種感覺,暌違了很久很久,但是卻讓阮洛覺得好熟悉,好熟悉。就像——

    就像是在過往暗無天日的那三年裏,就像是在無數個難以醒來的夢魇裏,那個他憎惡厭恨着的“傅瑜”,給他的感覺一樣。

    阮洛神志不清地想,逃過了三年的黑暗,終究還是逃不過被踐污被戕害了宿命麽……

    可是,可是那個保護過我的“傅瑜”,那個會在夢裏打敗黑影救我脫離夢魇的“傅瑜”……

    我……想你了。

    就在盛季修撲上來再次攥住阮洛的下巴露出猙獰笑容的時候,整個空間突然地動山搖起來。

    天花板上的燈都墜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盛季修怒不可耐扭頭大聲呵斥:“見他媽的鬼,什麽東西!”

    話剛落音,只見天花板上破了個大洞。有什麽東西從上邊一躍而下。

    阮洛被震的七葷八素,意識更加迷離了,浮浮沉沉之間,不知道是着了魔,還是又出現了幻覺。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急切地呼喚他,越來越近。

    他喊:“洛洛!”

    他喊:“別怕,我來了。”

    老爺們,開飯了,香不香?(親親老爺們,左親親,右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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