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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浪蕩富二代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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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蕩富二代30

    天氣預報B城今日有雨,實際卻一整日未下。

    烏雲密布的天陰陰沉沉,大事發生的時候,仿若天邊劃過了一道驚雷。

    就在幾個小時前,因不久前的暴力事件而深陷輿論中心的BBO隊長兼領舞,被評為當代十大最具影響力的青年人代表的越澤,又因一紙長文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這個長篇文章來得猝不及防,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每個人看完後,心裏都只有一個想法——

    他瘋了。

    因為越澤發的,幾乎等同于一個退圈聲明。

    準确來說,是個檢讨自己,并向所有還在期待他帶來更多舞臺和音樂的粉絲朋友們道歉的聲明。

    文章字數很長,達一千五百字之多。道歉的部分只占三分之一,其餘三分之二的內容,是在檢讨自己頭腦發熱,行為失德,對喜歡的人做出錯事,導致對方受到傷害,而自己也因此失去了對方的事情。

    長文字字誠懇,或許是怕對方再次因此陷入輿論的聲讨之中,沒有任何一個字提到對方的名字。但任誰來看,都能看出這個人在越澤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最後的最後,越澤在博文裏寫,他知道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可偶像藝人是造夢的存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要繼續扮演大衆心中的完美偶像,似乎是更加不負責任的一件事。

    更何況,任憑對方真的和別人在一起,自己卻連争取都不去争取,他也沒有辦法過自己心裏這一關。

    而差不多與此同時的前後腳,蔣氏大廈的第二十二層,原本正打算同幾個國外資方進行遠程視頻會議的蔣霄,聽集團信息部的某位屬下突然來報,說是某個許久之前進行安裝的小軟件有被試圖改動的痕跡。

    原定的會議被立刻取消,蔣霄坐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裏,沉默許久,然後給冉暮秋打了個電話。

    挂斷電話的十五分鐘後,他于新聞首頁看到了越澤的聲明。

    再打電話過去給冉暮秋,就收到對方“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的提醒。

    好在引進自D國的小玩意功能強大,就算關機也不影響追蹤。蔣霄立刻起身,帶着幾個人一路飙車,早在少年乘坐的那輛出租沿着出城的道路一路向東之前,就已經在前面等他。

    以上,就是冉暮秋将手機關機以後,獨自坐着出租車漫無目的的在整個B城游蕩的大半天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天色一點點的徹底暗下來。

    這是在郊外,沒有燈,四周很快就陷入了令冉暮秋看不清的黑暗之中。

    他本就慌,逐漸模糊的視線又令他愈發害怕,抿着嘴唇,跌跌撞撞胡亂走了幾步,幾輛車的車燈就突然大亮。

    冉暮秋拿手一擋,後退了幾步,後背就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對方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打橫将他抱起來,幾乎是用的扛的,連同他那只顏色很卡通幼稚的小包包一起,扛回了那輛半身高的庫裏南後座。

    這輛車冉暮秋坐過有無數次,每一次都是同蔣霄一道坐在後座,被攬着腰,或者摸着頭。

    可沒有一次,是被以這樣粗暴的力道,按進座位上的。

    冉暮秋試圖掙紮,可成年男人的體格與力氣遠不是他能比的,喉腔裏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微弱嗚嗚聲,很快被鎮壓。

    蔣霄拿兩條胳膊制着他,一手按他胳膊,另只手将他兩條細細的腿并攏在一起制着,冉暮秋就一點也動彈不了。

    他這才發現,在此之前,蔣霄每每觸碰他——甚至是在醉酒那晚,大概還是留了些力氣。

    蔣霄帶的這一群人來,竟然就真的只是為了殺雞用牛刀的抓冉暮秋。

    在将人扔進後座以後,男人靠在車門上,沖那群西裝壯漢擡擡下巴,那些人就又紛紛開門上車,排着隊先走了。

    空曠的郊外,頓時只剩下這一輛車,不急不緩的閃着車燈。

    車門被反鎖着,冉暮秋維持着方才被按進來的姿勢,躺在後座上,有點茫然地看着黑漆漆的車頂。

    蔣霄則站在車外,一手叉腰,似乎是因為試圖逃跑的獵物已然落網,他并不着急,慢條斯理的又抽了根煙,拿鞋底碾滅,才開門上了駕駛座。

    饒是男人已經刻意在外面等了許久,可煙味散得卻仍然并不幹淨,随着開門的動作,淡淡的氣味就飄了進來。

    冉暮秋此刻眼睛看不大清楚,嗅覺就變得靈敏不少,聞到味道,立刻不大舒服的将頭到一邊,纖秀的眉都微微蹙起,十分不喜歡的模樣。

    透過後視鏡,蔣霄将他這個小動作收入眼底,系安全帶的動作頓了許久,才冷着一張臉,按下按扣。

    接着就是無盡的沉默。

    除去一開始的“接你回家”以外,兩人就不再有任何交流。

    蔣霄一路飙車,沿着回城的路一路開,不大的車廂內,氣氛壓抑得可怕。

    冉暮秋在後座上呆躺了很久,感覺到車子一點點的往回開,意識才一點點的回籠——

    他剛剛是有點被吓傻了。

    他不知道當一個人足夠有權勢以後,究竟能随意掌控另一個人到什麽程度,但冉暮秋只知道,自己在蔣霄面前,就像一只小老鼠。

    背着包包試圖往外逃,但還是壓根就沒有逃出對方的手掌心。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突然有了一點力氣,慢吞吞的坐直身體,拍了拍男人的椅背,“……蔣霄。”

    他說,“你停車。”

    主角攻現在的狀态明顯不對。

    ——明明是冉暮秋發現了他在自己手機裏裝那種軟件,可對方現在的模樣,仿佛像比他還要生氣。

    蔣霄理也不理他,下颌緊繃着,兀自将車開得飛快。

    他連哥哥也不喊了。

    冉暮秋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急促,又叫了他幾聲,無一例外都是連名帶姓。

    男人臉頰肌肉狠狠抽動一下,終于在他又一次叫“蔣霄”時,一腳踩了剎車。

    性能良好的車子一個急停,冉暮秋重心不穩,腦袋一下磕到座椅後背上,好險很軟,但還是被撞得一陣眼冒金星。

    還沒他反應過來,車門就“砰”的一道關門聲,再睜眼時,後座車燈已經亮了起來,男人隔着一步的距離,一條胳膊撐在已經打開的車門上,自上而下的看他。

    他是天生的高眉骨,薄嘴唇,不近人情的英俊長相,單眼皮又給他這幅模樣,多添了幾分寡情的意味。

    如果單看他的樣子,實在很難想象,他在原劇本裏,竟然還是個深情攻。

    深情往往伴随着偏執。但偏偏原劇本裏的主角受,個性也不同尋常——他有主見有決斷,讨厭過分的大男子主義,因此,在原劇本裏,主角攻因為愛他,一次次的妥協讓步,最終也沒有插手主角受對事業的規劃,任憑老婆走向更大的舞臺,被更多人喜歡,自己則在家裏天天喝醋。

    被讀者們戲稱“在瘋批邊緣”的瘋批攻。

    而如今,蔣霄的控制欲和偏執,顯然沒有機會用在越澤身上。

    ……所以就要用他身上嗎??

    發現被監視的那一瞬間的惱意頓時蓋過了其他情緒,幾乎是下意識的,冉暮秋就往後退了一點,想要盡力在窄小的車廂內,和男人拉開盡可能多的距離。

    而他這個動作,顯然在已接近暴怒邊緣的人身上又點了把火。

    蔣霄咬了一下牙,俯身進來,伸手想捉他小腿,至少把他拉近一點好說話。可少年明明已經是一副吓傻了的樣子,卻還能像個滑溜的小魚兒似的,一下在他手中溜走。

    然後在角落裏縮成一團。

    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上滿是驚懼與抵觸,隐隐的還有些小動物似的憤怒,睜大眼睛看着他,牙關都在打戰,就好像,害怕蔣霄真的會怎麽樣他一般。

    蔣霄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那張臉蛋上的神情是那麽刺眼。

    比那晚他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的時候的表情,還更要灼傷他的眼睛。

    蔣霄雙手成拳,抵在庫裏南的堅硬的車廂外壁,輕錘了一下。分明已經是極力克制過的力氣,但仍然在車廂外壁上錘出一聲悶重的響。

    冉暮秋渾身都抖了一下,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慫,畢竟,就算在世界線剛開始,蔣霄虐心值還為零的時候,冉暮秋都不怎麽敢忤逆他,更何況,系統又在此刻開始瘋狂響起提示音——

    【攻略對象[蔣霄]虐心值+3!】

    【攻略對象[蔣霄]虐心值+3!】

    愈發加重了他的恐懼。

    一連響了七八聲,數字一下飚到95。

    這還是進入這個世界以來,主角攻第一次有這麽激烈的情緒變化。

    而眼前男人的行為,顯然十分配得上虐心值陡然的暴增。

    蔣霄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複而睜開,看着因為恐懼而将自己縮成一團的少年,張了口。

    “小秋。”他道,“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麽唯獨這麽抗拒我?”

    “你和越澤,還有那個十七歲的小子,認識多久?和我又認識多久。”

    “他們能親你,能他M……”他頓了一下,生生将一句粗口忍回去,憋得臉色發黑,“能抱你。”

    “我呢?挨你近一點,你就躲。”

    “現在,還想跑。”蔣霄吐出一口氣,用盡量平緩的語氣問,“什麽意思?”

    大概是每一個攻略對象的虐心值瘋漲時總會伴随着瘋言瘋語,冉暮秋對蔣霄突然砸下來的幾句話并不意外。

    只是仍然無法理解其話裏的意思。他有些呆的看着男人,嘴巴張了一下,混沌的思路跟不上他的,只好問出自己最想問的話——

    “蔣霄哥哥,你為什麽要在我手機裏裝那種東西啊。”

    男人頓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間的凝滞,似是沒有想到他的話題轉得這麽快。但臉上,的确沒有任何驚訝。

    他沉默了半晌,竟然都沒問冉暮秋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只偏了下頭,“你說呢。”

    “你這麽不聽話,小秋。”他湊近一點,仔仔細細的盯着冉暮秋的臉看,最後,竟然露出一個笑,“不給你裝那個,我怎麽把你弄到手?”

    這實在是個稍顯粗俗的詞彙,可能是接二連三的情緒失控,讓他終于沒辦法再保持做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

    ——只有蔣霄自己知道,他壓根就不是什麽紳士。

    蔣家的老人們說他沒什麽人性,是個為了奪權,連流着同一種血的親弟弟的命也不當回事的人。

    曾經唯一的好友冉飛昀也因為這些看不過眼的手段同他漸行漸遠,還數次警告他,讓他離他唯一的弟弟“遠點”。

    估計也是覺得,被像他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喜歡上,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蔣霄也肯承認,自己不是什麽好東西。

    畢竟,回國以後,他連如何表白都還沒想好,着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無時無刻地盯着他。

    從卧室那張大屏幕上看到從對方手機裏導出的無數個模糊或者晃動的小視頻,他嫉妒入骨,但到了白天,偏偏還要在他面前假裝好哥哥。

    等有了一個合适的機會,他用了一點見不得人的心機和手段,終于趁虛而入。

    ——雖然早就恨不得昭告天下,但還是怕将人吓到,以最快的速度辦一場簡單的訂婚儀式,預備先将人拴住,再找個機會表明心意,最後好好辦一場真正的婚禮。

    如果不是監視器的事情被暴露,這一切原本可以很順利。

    假如冉暮秋願意,他可以在他面前再演幾年的好哥哥,徐徐圖之。當合法關系被捏在手裏,這個人遲早會是自己的。因為蔣霄永遠不可能再放他走。

    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翻,一時間,所有陰暗的都無從遁形。

    冉暮秋很快就會知道這個“好哥哥”是個會盯着他和別的男人的視頻一邊嫉妒一邊打**的神經病,而蔣霄,在被他發現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以後,也就不打算再等。

    冉暮秋整個人已經傻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明明在質問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男人居然用這麽輕松的語氣就承認了。

    他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了男人幾秒,然後,就像放棄同他交流似的,扭過臉。

    蔣霄盯着他油鹽不進的表情看了會兒,喉頭動了一下,幹脆單腿跪進來,不由分說地拿手圈着他細細的腳踝,拖着将人拽進自己懷裏,拿一只手捏他下巴,逼迫他擡着臉同自己對視。

    男人薄唇緊抿,一張臉青中帶黑,眼神裏是很重的戾氣,是真的怒到了極點,仿佛一個煞神。

    “我只是要盯着你,又不是不愛你。”男人氣極反笑,盯着他道,“你究竟在怕什麽?”

    極端的驚懼之下,冉暮秋一下就叫出了聲,接着,就被全部堵進喉嚨裏。

    “嗚嗚嗚,唔——”

    如果說上一次還有醉酒的原因,叫停也叫停得很快,冉暮秋自己也在心裏為他找了開脫的說辭,可這一次,男人的眼神除了怒意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不清明。

    更何況,他前一秒,的确又還叫了“小秋”。

    他完全知道自己正在壓着親吻的這個人是誰。

    深長而粗重的掠吻比起上一回的借酒裝瘋還要過分,冉暮秋從第一刻起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兩條細胳膊都被迫縮成一團,抵在男人胸口,但因為被摟得太用力,他就連伸手推開他的餘地也沒有。

    車停在漆黑寂靜的曠野裏,後座門開着,夜風全部灌了進來,讓冉暮秋四肢都覺得發涼——

    說不清是因為風太冷,還是大片的膚肉,一下子開始全部露到外面的緣故。

    蔣霄扯他衣服還是同先前一樣,從領口開始,雪白的肩頸全部露出來,他就從那抹最惹眼的白開始舔。

    但這次沒像上回一樣執着一處,惡狠狠的淺嘗幾口以後以後,就起了身。

    男人一只手拎着少年細細的兩條小腿,往車裏頭一扔,跟着,自己也都鑽了進去。

    冉暮秋縮着脖子嗚嗚的哭,腦門都快要充血,饒是知道系統在此刻壓根不管用,但還是求救似的,叫了幾聲。

    【233,233……】

    233:【……】

    換來的只有金屬制皮帶被解開的聲音和233表示無奈的白噪音。

    兩邊軟嫩的大腿肉被堅實的膝蓋一邊一個抵開,冉暮秋自知逃不過,眼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滑。

    他不想看,但很快又被掐着小下巴扭頭過來,被迫往下低頭。

    “看着。”男人的聲音極為冷酷,又帶着點兒終于不再壓抑的亢奮,“合法關系,有什麽不敢看?”

    (拉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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