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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浪蕩富二代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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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蕩富二代23

    城東別墅區距離冉暮秋如今住的地方有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天色本來就已經不早,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吃過從蔣氏旗下五星酒店直送過來的飯菜,疲憊感就席卷了全身。冉暮秋沒再有精神參觀這棟房子,同蔣霄打過招呼,就自己先上了樓。

    其實這座房子,冉暮秋記得自己并不是第一次來——

    盡管他進入小世界的時間節點是十九歲,但自從蔣霄出現以後,過去的一些記憶也零零散散的出現在他腦海裏。

    其中一幕畫面,就是蔣霄回國後,打電話給他,說自己的房子要裝修,問他是水墨畫好還是油畫好。

    冉家小少爺不學無術,沒有半點藝術上的造詣,哪裏知道什麽畫好,只知道被擾了清夢很不高興,揉着眼睛,很俗氣很拜金的說哪個貴選哪個。

    蔣霄就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聲愉悅,是獨屬于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說:“嗯,兩幅都買。”

    當時冉暮秋覺得蔣霄有病,明明都已經決定兩幅都買了,還要打電話多此一舉的問他,好像就只是為了聽他說話似的。

    此時,冉暮秋慢慢的扶着樓梯扶手上樓,經過旋轉樓梯拐角,果然在牆壁上看到了兩幅畫,一上一下,恰好是蔣霄在電話裏問過他的那兩幅。

    也不知道是不是蔣霄家莫名讓人很有安全感的緣故,睡了一覺起來,次日一早,冉暮秋心情已經平複不少。

    天色尚早,他揉着眼睛下樓,別墅裏忙碌的人已經不算少。

    幾個傭人在往長條餐桌上端熱騰騰的早餐,更多的,則是一些來來往往穿着鞋套的生面孔,擡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擺件或裝飾品,一樣一樣的運往別墅的各個角落。

    冉暮秋坐到餐桌旁邊,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困惑的瞧着那些來來往往的人,最終還是沒忍住,問:“蔣霄哥……蔣總呢?”

    冉暮秋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他。

    “蔣總昨晚就走了,沒有回來。”在一旁的傭人答道:“蔣總說讓您就先住在這裏,有什麽需要,告訴我們一聲就好。”

    “喔……”

    冉暮秋倒是并不意外。畢竟大老板總是很忙的,昨天能抽空親自去接他回這裏,應當就已經算是看在兩家多年交情份上的溫情。

    他慢吞吞的嚼了一會兒牛角包,看着一群人将剛到的鮮花分插到別墅裏各個花瓶中,另幾人則開始将旋轉樓梯上的長絨地毯都全部撤下,準備換新——

    像是要來場大翻新。

    “……蔣總的這套房子,是還沒有裝修好嗎?”冉暮秋問。

    “啊。”傭人看了一眼那些忙碌的人,笑着解釋,“蔣總說因為他不常住在這裏,很多東西都缺,怕您住不慣,所以吩咐了人一早過來打理。”

    冉暮秋:“……”

    他頂多就只住個幾天而已,需要這麽誇張嗎……

    冉暮秋并沒有看出來這棟房子哪裏“很多東西都缺”,但直到他看着幾個工人将一個嶄新的大浴缸擡進浴室裏準備安裝,他才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果然是大佬,有鈔能力就是不一樣。

    裝修別墅的這些人亂中有序,雖然已經将噪音控制到最小,但到底還是有一些吵鬧,冉暮秋吃完早餐,就自己上了二樓,在種有一些新鮮花草的陽光房裏拿出手機。

    過了一夜,饒是心情已經沒有昨天那麽低落,可一想到微博上的“爆”字,冉暮秋難免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正猶豫要不要打開微博,一通微信電話就先打了進來。

    是黃哥。

    這種時候打過來,只有可能是為了昨天的事,冉暮秋深吸一口氣,接起。

    黃哥在那頭直接就問他:“這兩天沒上微博吧?”

    “……沒有。”

    “嗯。”黃哥道,“沒什麽好看的,網上人人匿名,誰知道皮下是什麽人,沒必要壞自己心情。”

    冉暮秋知道黃哥打過來肯定不止是為了說這個,果然,下一秒,對方就接着開口。

    “你那事情,差不多已經解決了。”黃哥說,“熱搜撤了,幾個熱度高的話題和營銷號也都封了,現在沒人敢再發那個視頻,反正誰要敢發,號子都得進去。”

    冉暮秋:“……”

    就算正式當藝人才不過短短兩個星期,對這個圈子的規則了解還不算多,但冉暮秋也知道,随随便便就撤熱搜和全網封號,這種事情,不是“有點錢”就能辦得到的。

    看來公司為了他這件事,的确花費了很大的力氣。

    他張了張嘴,小聲道:“謝謝黃哥。”

    黃哥頓了下,言辭有些閃爍,“不用謝我,我又沒出什麽力,反正都是……”

    “嗯?”冉暮秋察覺到對方語氣裏的怪異,有些疑惑,“不是什麽啊?”

    “沒什麽。”黃哥轉移話題,“你現在住哪裏?”

    冉暮秋想了一下,覺得也沒什麽不能說的,而且先前還在基地的時候,蔣霄就已經露過面,黃哥應當是認識他的,于是道:“我最近都在蔣霄哥哥家裏。”

    黃哥沉默了幾秒,語氣變得更加微妙:“哦,那行,安全就行,反正最近也沒什麽工作,你就先待那吧。我……唉,我這邊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忙,就先不說了。”

    說完這句,黃哥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麽。

    挂斷電話後,冉暮秋對着一盆向陽菊發了一分鐘的呆,總覺得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麽大的一件事,竟然這麽容易就“過去了”?

    但想起黃哥最後那幾句吞吞吐吐,他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麽簡單。

    猶豫了一會兒,冉暮秋還是摸出手機,打開微博。

    自從出道以後,公司給他們每個人都弄了微博認證,冉暮秋的大號如今甚至已經有百萬粉絲,他昨天剛登上去,就被無數條私信吓到,然後強行忘記了密碼。

    此刻,他悄咪咪登上另一個好容易注冊上的小號,點開熱搜——

    無數個“爆”、“沸”,幾乎鋪滿了整個熱搜詞條,一眼望去全是紅色,視覺效果很有些吓人。

    冉暮秋就被吓得心髒驟停,幾乎以為黃哥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是随口安慰自己的。但等鼓起勇氣仔細看去,才發現,那些又引起了另一輪輿論風暴的熱搜詞條,的确和自己沒有關系。

    ——也不能說是毫無關系。

    因為,這些熱搜詞條的中心人物,正是他那個“塌房”小視頻中的另一位男主人公,越澤。

    [越澤打人]

    [越澤塌房]

    [越澤粉絲脫粉]

    [大地娛樂回應]

    往下滑去,零星幾個還夾雜着方昱的名字。

    冉暮秋呆呆的看着這些熱搜,細細的頸子吞咽了一下,手都軟到快要拿不穩手機。

    他小小聲的問系統:【233,原劇本裏有說主角受也會塌房嘛……】

    233:【沒有。】

    冉暮秋也記得是。

    畢竟劇本名稱就叫“頂流之路”,都塌了那還頂什麽流。

    【那,那這也算是人物自主性嗎?】冉暮秋又問。

    上個小世界,主角受就自主性過高,一路野蠻生長,都從被包養羞辱的黃雯小白花受變成了在夜店裏當打手的小混混了,冉暮秋還被蒙在鼓裏。

    這次更離譜,頂流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性冷淡人設不說,還幹脆直接塌房。

    233:【……是吧】

    【是……因為我嗎?】冉暮秋聲音都有些顫。

    詞條裏面倒是并沒有帶他的名字,可不知為何,冉暮秋就是直覺這事和自己脫不了幹系。

    這次,233答的很幹脆:【是。】

    冉暮秋“撲通”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暴力傷人事件,無論放在哪個圈子裏,一旦被曝光,都算是大瓜。

    何況是娛樂圈這種本就關注度超高的地方,更不用說,這還是“頂級流量暴力傷人”。

    視頻清晰,無可抵賴。

    毫無疑問,這事一下就席卷了熱門,熱搜高居不下,随便點進哪個網絡平臺,幾乎都被這件事情刷屏。

    越澤出道多年,一直沒什麽石錘黑點,他粉多黑也多,這次,算是徹底被黑子們抓到了把柄。

    深夜十一點。

    天色已經黑透,大地娛樂公司門前還蹲守着不少記者。

    如今大地娛樂就在風口浪尖,随便拍到些什麽料,就足夠賺取一波關注度,是刷KPI的最好的時機。

    時間太晚,電梯已經停運,但樓內還亮着燈。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從步梯上往下走,聲控燈随着他們的腳步聲和交談聲明明滅滅。

    然而,多是身後那個人在說,步履匆匆走在前面的青年,則始終一言不發。

    到了樓梯拐角,後面那人似是終于忍不住了,小跑幾步上前,将越澤拉住。

    “你特麽到底怎麽想的?”這男人是BBO的經紀人小丁哥,脾氣一向最好,可此刻,難得的也爆了髒話,“想在這個節骨眼發什麽聲明?”

    他在越澤後面趕了一路,已然是臉紅脖子粗,語氣又急又快:“冉暮秋那事有人替他處理,你一個臉都沒被拍到的,自己上趕着去自爆,你是打算發了之後原地退圈?”

    “現在一個打架鬥毆,微博上就已經鬧翻了天了,但還好,這事我們去找辛岳團隊商量私下和解,花點錢,兩人上微博演個握手言和,也就算糊弄過去了——但你今天這聲明一發,你就徹底完了你知道麽?”

    越澤步子終于頓住。

    “小丁哥。”他轉頭看過來,眼神和音調一樣冷沉,“那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是我昏了頭,才連累小秋被拍。”

    “小秋是無妄之災,他根本……”說到這裏,越澤頓了下,淡聲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沒道理他一個人挨罵。”

    “聲明發出以後,一切後果我自己負責。”

    說完這些,越澤似乎就不願再多留。

    小丁哥盯着青年修長挺拔的身影看了幾秒,直接氣笑了,叉着腰在他面前轉了幾圈,又停下,氣到口不擇言:“你負責?你打算怎麽負責?越澤你二十多歲的人了,別這麽幼稚行不行,凡事別只考慮你自己的心情,想想別人很難?”

    “你知道你自己現在身上有多少代言麽?”男人伸出一雙手,一個一個的給他數,“就算你不要了,這些統統解約,那團隊代言怎麽辦?BBO怎麽辦?你讓丁桐他們原地解散?”

    越澤沉默片刻,終于說不出話來。

    小丁哥氣得呼哧呼哧的,眼睛紅的快要滴血。

    他一直覺得自己運氣還挺好的。

    大地娛樂在圈內是個出了名的草臺班子,完全是靠着BBO的爆火才有了姓名,越澤,又算得上是整個公司的搖錢樹。

    但小丁哥今天說這一通話,倒也并不是完全為着這棵搖錢樹不倒的私心——他帶了越澤好幾年,出于一個經紀人的職業素養,他也不想讓一場原本可以規避的事端發生。

    說來也奇了怪了。

    越澤一直以來都很省心,業務能力強、有禮貌不說,更是大流量藝人裏面難得潔身自好的,出道這些年,從來沒有讓小丁哥為他私生活上的事情費過什麽神。

    可沒想到,這一搞事,就搞了兩個大的。

    小丁哥頭疼的要命,還沒說話,就見青年薄唇抿起,已然下定了決心一般,往外走去。

    小丁哥倒吸一口氣,趕在他後面一路小跑。兩人都知道正門有記者蹲守,不約而同的往側門去。

    可剛一邁出旋轉玻璃門,就被攔住。

    攔住二人的是兩名高大的男子,黑西裝,黑墨鏡,像港片裏那種打手。

    “越先生麽?”對方伸出條胳膊,死死攔住二人去路,動作強硬,但偏偏語氣還算有禮貌,“我們老板有些話,想要單獨找您談一談。”

    說着,做了個“請”的手勢。

    越澤微蹙眉心,神色有些不耐,但仍然朝兩人示意的方向看過去。

    不遠處停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車牌除了是嚣張的連號,首字母也同冉暮秋被爆和另一個男人一同進入“鼎晟”時的那輛庫裏南一樣,是A。

    車子後車門已經被打開,後座上正坐着一個男人。

    車燈開着,淺色的光暈,足夠越澤看清對方的模樣。

    一身幾乎與車身融為一體的黑色西裝,薄薄的單眼皮,眉峰輪廓與下颌線條同樣鋒利,年輕,但充滿壓迫感。

    蔣霄也正朝他看來。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有個短暫交彙。

    片刻,蔣霄沖越澤擡擡下颌,又指指車的位置,含義明确。

    越澤剛邁開一步,小丁哥緊張的一把就拉住了他。

    蔣氏是大地娛樂那檔練習生綜藝的最大投資商,但當時談合作的時候,也只少數幾位高層有過接觸,小丁哥的确不認識蔣霄這張臉。

    只看着對方現在這架勢,小丁哥以為是對方什麽混黑的,又或者是辛岳找人來報複的。

    “沒事,認識。”越澤看了丁哥一眼,道:“小秋的哥哥。”

    他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小秋”和“哥哥”兩個詞,足夠車內的男人聽清。

    蔣霄掀起眼皮,終于轉頭,正眼盯了越澤幾秒鐘,眉眼下壓,雙眉間擠出一道淺淺的褶心。

    越澤對他不熟悉,所以不知道,這對蔣霄來說,已經算是個明顯的不太爽的神情。

    “鼎盛”在B市是個著名地标,但因為面向圈層的緣故,一直算不上熱門。

    然而,自那件事發生以後,連帶着視頻被拍的當事地點,竟然也一度成為網紅打卡中心。

    好在蔣氏反應足夠迅速,沒過上一天,就宣布了暫時歇業。

    因而,本該是最熱鬧的周日夜晚,整座會所卻冷冷清清。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近,站在門口一臉肅容的門童遠遠看見車牌號碼,立刻放松表情,開放通行。

    十分鐘後,頂樓的某間包廂的燈亮了起來。

    包廂內,兩個男人面對面坐着。

    同樣高大英挺,只氣質各不相同。

    這是越澤和蔣霄頭一次真正見面,但卻并不是兩人第一次知道對方的存在。

    十分鐘過去,除去面前的煙灰缸裏多了兩只煙蒂,誰也沒先開口講話,像是一場心知肚明的無聲僵持。

    透過缭繞煙霧,越澤覺出男人表情有些微微的不耐,看了一眼時間,終于先開了口,問了一句沒有意義的廢話:“不知道蔣先生找我,是有什麽話想談。”

    蔣霄沒沒答話,兀自吞雲吐霧,一直到指間的這根煙再次燃盡,才終于将二郎腿放下,開了口。

    “我想知道,”他道,“你對小秋的事情是什麽想法。”

    越澤似是沒有想到對方這麽單刀直入,眉眼間掠過過一絲驚訝,接着,就莫名想起幾個月前,好像也有過一場似曾相識的場景。

    同樣是隔着一張桌子,只不過不是眼前的紋理精致的茶幾,而是一張長條木餐桌。

    發問的人,也從他自己,變成了眼前的男人。

    為的,似乎也是大相徑庭的一件事情。

    越澤的視線慢慢落在男人夾着煙的那只手上,骨節分明,但有着幾處很明顯的擦傷和挫傷。

    和自己将辛岳痛打了一頓的那晚,留下的傷口一樣,極其相似。

    越澤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未曾愈合的破口,再次擡眼,看向男人。

    “視頻裏面是我。”沉默片刻,越澤道,“我為這件事負全責。”

    男人不聲不響,眼角似乎微微抽動一下。

    越澤注意到對方的表情,以為對方對自己的表态并不滿意,安靜片刻,又補充道:“那天我醉得有些深,小秋并非自願,是我拉住他,才——”

    “——越先生。”男人開口,打斷他的話頭,“要你說這個了麽?”

    男人聲線還算平穩,但語氣已然變得極其強硬。

    越澤怔住。

    似乎是一直到了此刻,蔣霄才終于不再表現出游刃有餘。不知何時,他搭在單人沙發另一側扶手上的掌心已悄然成拳,嘴角是抹不鹹不淡的弧度,但眼裏戾氣很深。

    如果越澤見過昨晚地庫裏蔣霄是怎麽抱着冉暮秋的,大概會覺得那同眼前的壓根不是一個人。

    蔣霄也的确懶得再笑。

    他讀書的時候其實是個有些混的性子,是近些年才變得沉穩不少。

    蔣霄如今自認只是個有點錢的商人,不是什麽暴力團體頭目,但到了此刻,也不免有些慶幸,好在他昨晚讓人将那個姓辛的雜.碎提到了鼎晟頂樓,暴虐到想殺人的情緒,也早已在親自動手将人打至大腿小腿骨折以後得到了發洩。

    如果不是這樣,他不确定自己會不會在見到越澤的第一面就朝對方動手。

    辛岳是個狗.雜.碎沒錯,可如果不是越澤,又怎麽會有那個視頻。

    視頻曝光,冉暮秋挨罵、被曲解、被侮辱,只是他暴怒來源的一部分,更深層的原因,卻不是這個。

    大量的裸.露照、裸.露視頻和撩.騷.微信,蔣霄都可以說服自己,是小孩子的不懂事,是越澤先越線,是冉暮秋被他勾引,才發出那些東西。

    可當兩人真正親密的同框視頻擺在他面前,蔣霄才不得不認真去考慮,那截三十多秒的視頻背後,他們究竟做到了哪一步。

    蔣霄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好情緒,卻沒想到越澤只是提起一個字,他就又這麽輕易的被激怒。

    他陰沉沉的盯着眼前英挺的青年,捏緊的手指骨節響了一聲,又緩緩松開,伸手扯了一下領帶,逼迫自己吐出一口氣。

    越澤将男人的神情變化全數收入眼底,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早在蔣霄去練習生基地,并邀請冉暮秋同他共進晚餐那晚,他就知道蔣霄這個人。也早就将鼎晟晚宴邀請函的發出人,與洗手間外同友人談論心上人的男人聯系到一起。

    “抱歉,蔣先生。”越澤語氣平淡,“我不知道您究竟想聽什麽。”他說,“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會給公衆一個解釋,最遲明天,我會發出聲明。”

    “你想發什麽聲明?”蔣霄反問,“聲明你和小秋是合法情侶關系?”

    越澤豁然擡頭,盯着蔣霄,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思,一下啞住。

    ——他的确是這麽想的。

    可就連小丁哥,也只知道他想向大衆承認視頻中的主角是自己,并不知道他借聲明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麽。

    蔣霄盯着眼前青年微小的表情波動,忽然笑了,但沒有絲毫溫度。

    “想什麽呢?”蔣霄收了笑,微微傾身,看着眼前的青年,慢條斯理的爆了個粗口,“別他媽做夢,好麽。”

    接着,蔣霄站起身,說出今晚這場注定劍拔弩張、将不歡而散的談話裏,他真正的來意:“有我在,輪得到你來發這個聲明?”

    蔣總在財力和權利上的确是降維打擊了,不怪小越。

    這個情節其實前面已經有妹子猜出來了hhh,蔣總的确不會放過大好的趁虛而入的機會,不過他也不會得意太久就是了2333

    下一章有部分字數是論壇體,不知道有沒有人雷這個,提前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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