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开车到家,都快中午了。将车停好,拎着两袋子零食打开门。
尹禛站在门口,伸手接过她的东西,明婉有些纳闷:“你今天没出去啊?”
尹禛放下东西,将人揽过来抱住,头枕在她肩膀上也不说话。
明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谁惹你了?我去打他给你出气?”
尹禛轻哼一声,满眼控诉的看着她:“你居然夜不归宿。”
明婉将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搂着他的腰轻声问:“只是这个?你爸那边出事儿了?”
尹禛轻声嗯了一声:“他自杀了。”
明婉挑了下眉:“手里有东西?”
“他进去也活不了,没有办法之后,认命了。”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怎么兴致不高?”
尹禛挥手拿出一个箱子,随手打开,里面是一些首饰和现金,目测几百万是有的。
明婉拿出个黄金手镯,沉甸甸的,得一百克往上。
数了数,得有十几二十个,底下还有几根大黄鱼,几条男人的金项链和坠子,女人的一些饰品,大多都是人戴过的。
明婉调侃:“你把江富打劫了?”
尹禛轻哼了 一声:“昨天晚上有人送来的,里面有封信让我看在血缘的份上,照顾一下老太太。昨晚上就自杀了。”
明婉点头:“老太太呢?送养老院去吧!就当尽心了,反正这些钱足够她住几十年了,她用不完。”
剩下的就当她的辛苦费吧!又暴富了,开心!
尹禛轻哼一声:“听到江富自杀的消息,老太太脑出血没抢救过来,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呃,还有这好事儿?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白送!
明婉轻挑了下眉:“你的心事就是这个?”
不像啊!哪有那么多感情?
“不是,我刚从殡仪馆回来,明早一起火化。前阵子王梅卷钱跑了,连江珊珊都没带。那边没联系到人,通过舅舅那边找到的我。”
尹禛嘲讽的哼了一声:“准是江珊珊或是何晨说的,都是些势利的东西,一见没好处可占,跑的比谁都快。做人真失败。”
物伤其类,秋鸣也悲。
原来是有感而发啊!
明婉搂住他的腰,轻拍了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明天我陪你去?”
尹禛轻声嗯了一声,用力握住她的手。
明婉嬉笑着凑近他,亲了一下,问道:
“你闻闻,我是不是有味道了?我想洗澡,晚上想小酌一杯。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可怜我,给我弄几个小菜吃吃?”
尹禛轻笑一声抱起她:“小的有这个荣幸吗?我手艺不错!还可以帮夫人搓背。
明婉搂着他的脖子笑眯了眼:“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儿上,准了!伺候不好,小心本夫人打你板子。”
“遵命。”
隔天一早,两人穿着一身黑,一起去到殡仪馆,领到骨灰盒后,按照信上所说的将骨灰送回老家安葬。
经过导航来到老家的山坡上,明婉戴上手套递给尹禛一把铁锹,自己也拿了把铁锹。
要是依明婉的的意思,干脆扬海里多好?环保还能喂鱼。
可惜,信上表示希望落叶归根,坟地都选好了,连碑都在一边儿放着呢!
不过……
“江富还挺有意思,还指定位置,不会有什么宝藏吧?”
尹禛轻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没有?”
“不是,真有啊?”
明婉积极的搓搓双手各哈了口气:“咱俩一人一个坑,看谁比较幸运?”
尹禛指指边上的大树下:“我自己来,你去坐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好了。”
“等你自己要挖什么时候?咱俩比赛,输了嘛……”
明婉满眼挑衅:“我记得衣柜里还有一套小裙子,谁输谁穿?”
尹禛轻哼一声:“你输定了!”
明婉哼的比他要更大声:“那可不一定,小裙子你穿定了。”
说完,她拿起铁锹就开始挖,不就是挖坑嘛?
给活人挖坑不会,还不会给死人挖坑了?
再说骨灰盒也不用挖多深,不过是填土罢了。
一锹、两锹,越来越深,什么也没找到。转头看向尹禛那边,他也没挖到什么…嘛?
看来她预估错误,放下老太太的骨灰盒,一点点的培土,一点点的放慢速度,慢了尹禛几拍。
站两个土包前,她笑着拉住尹禛的手:“看来我输了。”
尹禛握紧她的手,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明婉拿过边上的背包递给他:“摆些祭品吧!”
“嗯。”
祭拜过,尹禛蹲下身:“我背你下山。”
明婉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背,紧贴在他的背上:“这么好啊?看来小裙子不穿都不能善了了。”
尹禛背着人轻声说:“要一直陪着我。”
明婉靠在他背上笑道:“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还要穿小裙子。”
“好!”
“改天再去买几身,你穿给我看?”
“尹禛,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心我给你弄老虎凳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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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的你!”
“本来就是你惯的,并且还要接着惯下去,对不对?”
两人的笑闹声流传在山间,飘出去好远。
…………
“下次有新花样记得联系我。”
“好的,再见!”
明婉挥手送走她的土豪大客户,回身揽着赵彤的肩膀:
“姐姐,你到底认识多少土豪?这一个个都太豪了。说,你看上我新做的哪儿套衣服了,除了娃身上的不能扒,自己选。”
赵彤连忙提要求:“你把你贾宝玉身上的那一身,借我娃穿一天。给我二闺女弄一件裙子就好。”
明晚大方的一挥手:“没问题!咱这就去把宝玉扒光,衣服你拿去用,记得把雀金裘给我还回来就行。”
她这辈子都不要再做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储藏室,明婉解下披风放到边上的盒子里。
赵彤摩挲着披风,在灯光下披风随着角度变换着颜色,隐隐有丝金光。
赵彤爱不释手,不死心的劝着:“你就不能再做几件吗?几万块一件,放着钱不挣?我预约一件行不行?”
“太累人,这一件我零零碎碎弄了一年,姐姐,几万块买我一年?”
明婉给她算细账:“孔雀毛五块钱一根,上面能用也就十几根绒。我的里面还缠了一股纯金线,成本就好几万了!十万块我都是友情价。”
赵彤有些呆:“纯,纯金的?”
明婉十分诚恳的点点头:
“999,金线价格是克价的一倍半到两倍。加了金线会更好看,这是以前皇帝才会用的做法。羊毛呢上铺翠,不然为什么谁看都说好?钱堆的。”
她指指披风前面的扣子:
“这个上面黄豆大的宝石还要好几千块呢!二十万我都不想卖!不说成品,我只卖线都能卖好几万块。”
明婉摊手:“我卖娃衣挣的钱都换成我娃身上的衣服,首饰道具了。所以我玩娃真的不挣钱,但也不赔钱。”
赵彤颤抖的指了指边上展示台上的娃娃:“她们戴的都是纯金的?”
明婉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都是我一点点的做的,全部用的是金银宝石。我卖的可都是好东西,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她看了大惊小怪的赵彤一眼:“那么吃惊做什么?你少买几个名牌包,你娃也能配上纯金的首饰,没多少钱的,就是费功夫!”
赵彤上前细细打量着十二钗,她以前真没仔细看看衣服的材质,看的只是图案和样式。
现在一细看,果然都是好料子,配上精致的刺绣,看起来贵气逼人。
“难怪你的娃怎么拍怎么好看,跟你一比我简直是后妈。”
明婉耸耸肩:“钱堆出来的,你也可以。”
她指指边上的几件新做出来的衣服:“里面有花萝新做的夏装,没多少钱的东西,送你一套。”
赵彤白她一眼:“一千多块被你说的像大白菜一样。”
这算什么?刚进账发财,这点儿叫钱吗?
叫!
花罗好几百块钱一米呢!一米都出不了两套衣服。
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着媳妇,就抓不着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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