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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她对姐姐有执念。

    冯润生张着嘴,死活叫不出来。

    桑宁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

    冯润生又急又羞:“你耍赖?你说了帮我治病的。”

    桑宁垂眸扫一眼,看着他病的源头,回道:“我看你这病大好了。”

    她说的特别轻松,却不知冯润生就是不行,才来寻她治病。

    在跪祠堂的几天里,一想起她,身体就生龙活虎有反应,但也就限于有反应,最后,一桶冷水下来,一切如初,陷入新的困局。

    但这些太难以启齿了。

    他能说的也就是:“不行。我不行。”

    但桑宁误会了,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奖他男人的雄伟:“哪里不行了?很行!你很行!男人要自信!”

    起码时间都比你们陛下长久不少。

    虽然知道贺兰殷是故意缩短时间,但不影响她拿来笑话他。

    而这时被她念叨的贺兰殷还在梦里回味那个糖葫芦吻。

    燥热的夜,萌发的情愫,铺天盖地的贪念。

    冯润生抓住她的手,让她帮他。

    桑宁没心软,偏执地说:“叫姐姐。”

    冯润生如丧考妣地叫了声:“姐姐。”

    声音很低很低,像是蚊虫嗡嗡。

    桑宁见他一张脸快要滴血了,整个人热得要自燃,怕他死在她床上,也就妥协地帮忙了。

    时间确实长。

    累手。

    她娇气,很不满:“你好了没?”

    冯润生亲着她的唇,哄着她坚持一会。

    桑宁又坚持了一会,就觉得是酷刑了。

    “你这时间,嗯,太长,也是个病。”

    她轻声说。

    冯润生再次被迫中断,真的要气死了:“你这人没一点责任心。”

    他把人挖出来,瞪着她,吓唬道:“桑宁,你再敢,我就动真章了。”

    他怜惜她才病好,都没打她身体的主意,仅仅是过了眼瘾、嘴瘾。

    桑宁看他这时间,还真有点怂了,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别闹。我这身体,真的会死床上的。”

    她恃病行凶,依旧是没心没肺。

    冯润生苦着脸问:“那我怎么办?”

    桑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你以前怎么办的?”

    “洗冷水澡。”

    “那你再去洗一次吧。”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不死心,瞅着她的身子,寻找着可用的地方。

    别说,还真被他找到了。

    桑宁没拦着,随他肆意。

    她想发笑,又不敢笑:“不行。不可以。”

    拒绝声中,因为憋笑,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就把旁边睡觉的绿枝惊醒了。

    绿枝之所以现在才醒,有冯润生的手笔,他一进来,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这迷香为风雀仪所研究,常用来偷袭敌人大营,于敌军沉睡中收割人头,但有个缺点,时间仅能持续半个时辰。

    “娘娘!你怎么了?”

    这一声吓得桑宁一跳。

    可怜冯润生没防备,身受重创,痛萎了。

    “桑宁,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咬牙切齿,痛不堪言。

    桑宁闹归闹,也不想加重他的病情,忙道歉:“对不起。意外。意外。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冯润生能拿不是故意的她怎么样?

    只能认栽。

    “怎么有男人声音?娘娘,你在跟谁说话?”

    这会月光不见了,屋子里黑得厉害。

    绿枝看不清,已经开始点灯了。

    当灯火燃起来的下一刻,一股“邪风”吹来,灯火灭了。

    绿枝继续点灯。

    桑宁一边拿被子盖住冯润生,一边说:“绿枝,我没事,你不要点灯。”

    但绿枝不放心,虽然没点灯,但很警惕:“娘娘不会在做傻事吧?”

    她害怕桑宁厌世而自戕。

    桑宁知道她的害怕,淡然一笑:“跟人偷情算是傻事吗?”

    绿枝惊道:“什么?”

    她还是点了灯火,看到冯润生躺在桑宁的被窝里,都傻了:“你、你,冯小侯爷,你、你怎么在、在这里?”

    她吓成了结巴。

    冯润生顺着桑宁的话说:“你没听你家娘娘说,我来偷情。”

    桑宁是亡国妖妃,燕云帝已经是个死人,她算是无主之人,但皇帝一副所有物姿态,管她管得严格,还不许他进宫,他现在穿着侍卫的衣物,才混进的皇宫,确实有偷情那味道了。

    绿枝大惊失色:“你、你们——”

    桑宁淡定道:“绿枝,你出去,给我看个门。”

    她还有话要跟冯润生说。

    绿枝:“……”

    她很听话地出去了,等出去后,才意识一点:他们偷情偷得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她是胆小的,看到陈进带兵过来,不由得加大声音:“陈侍卫长!”

    她是想提醒殿里的人,才喊得那么大声。

    陈进因为之前寻到桑宁,新升任御前一等侍卫,兼管月桑殿安全,这会正带兵巡视,也是巧,刚好带兵巡视月桑殿这块区域,看到绿枝大声叫自己,忙带兵过去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娘娘——”

    他知道自己一等御前侍卫的荣耀如何而来,全拜桑宁所赐,所以,兼管月桑殿后,比谁都重视这位主子的安全,话没说完,就准备往殿里去。

    绿枝忙拦住了:“不,不行,娘娘正在休息——”

    她的心态不好,想着殿里的奸夫,一见陈进带兵要进去,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僵硬,也就暴露出了异样。

    陈进向来谨慎,还以为桑宁出事了,立刻踹门进去了。

    殿里灯火飘摇,照出一片光亮。

    桑宁坐在床上,拥着被子,香肩半露,佯装睡醒,还打了个呵欠:“陈侍卫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进没想到桑宁衣衫不整,忙低下头,不敢乱看:“娘娘恕罪。”

    他后退两步,解释道:“属下见绿枝姑娘面色有异,以为娘娘有不测。”

    他知道桑宁身体不好,还有些冷漠厌世,之前就是借着毒玉簪自伤,险些出了事,因此,不敢耽搁,就闯了进来。

    桑宁一直为他严密的监视而不喜,这话听了他的话,神色冷淡地瞥他一眼,不怒自威:“你看我像是有不测的样子?正睡着,被你吓醒了,滚出去吧!”

    “是。娘娘恕罪。”

    陈进躬身退下,还是心生警戒,一出殿后,就对殿门口的绿枝说:“你快进去吧。陛下有令,娘娘身边不能没有人。”

    绿枝点了头,自我找补:“我知道的。我刚刚就是见娘娘睡熟了,想着出来透透气,看到您,一时紧张,就叫了出来。”

    陈进半信半疑,却也躬身道了歉:“是我冒失了。吓到了你跟娘娘。”

    “……也不怪大人。”

    绿枝欠身回了个礼,迈步回了殿里。

    一进去,关上殿门,就见藏身房梁上的冯润生轻飘飘落下来。

    自家娘娘侧倚在枕头上,笑看着他说:“小润生,这里都是皇帝的眼线,偷个情也不方便,你敢不敢带我私奔啊?”

    绿枝:“……”

    她是听错了吧?一定是她幻听了!不然怎么听娘娘要私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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