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姩姩开车回来。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车上下来。
小团子在听到妈咪的声音后就立刻登登登的跑了出来。
他一直跑到江姩姩的面前,高昂着头一副要表扬的样子。
江姩姩视线注意到团子。
她快速的和对面的人说了一句然后挂断电话。
“妈咪。”
看到妈咪把电话挂断了,小团子高兴的喊了一声。
江姩姩立刻蹲下身看着团子。
“团子今天乖不乖?”
团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团子今天没有调皮,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江姩姩噗嗤的笑了一声。
她宠溺的摸了摸团团柔软的头发。
“那团团这么乖想要什么礼物?”
每次小家伙只要说自己乖,那么必定是想要礼物的。
正好马上也到他三周岁的生日。
江姩姩打算一起送了。
小家伙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去游乐园。”
江姩姩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说完就拉着团子的走往里面走。
这三年来,江姩姩自从出了月子后就一心扑在工作上。
把江氏和裴氏做的生意越来越大。
更是一跃成为了宁港市经济的龙头老大,也成为了最年轻的女总裁。
可是这里面
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有人都知道,江姩姩在等一个人,等一个这辈子都有可能不会再出现的人。
周围许多人都劝她不要等,可是她却执意要等。
她说她不相信裴序晏会丢下她和团团立刻。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去劝她,只当这是江姩姩唯一能活下去的念想。
自从江姩姩全面接受江氏和裴氏的生意后,江重斌就已经退居幕后,专业带孙子。
看到江姩姩回来了,江重斌立刻上前抱起团团。
“团团,让妈咪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和外公一起玩好不好?”
“好。”
团子一脸笑意的点了点头。
江姩姩走到一边的沙发上继续处理着公司里的消息。
突然张致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江总,明天A国海宁集团明日来来宁港和我们谈合作,您看给您约下午一点行吗?”
江姩姩想了一会儿点头。
明天下午一点谈完合作正好回来给小团子过生日。
“行,你来安排吧!”
江姩姩挂断电话。
听说这个海宁集团也只是一个新公司,建公司到现在也不过是三年时间而已。
可是海宁集团的执行总裁却用短短的三年时间把海宁集团建设成
行业里的龙头老大,大有一股要向国际发展的趋势。
而这次他来Z国的宁港市就是想和江氏合作。
毕竟谁都知道现在的江氏早已经是江姩姩掌权。
而且这些年在江姩姩的治理下,江氏和裴氏越做越大,所有人都非常佩服江姩姩。
谁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痴傻的江姩姩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不过针对于海宁集团江姩姩知道的不错。
只知道那个总裁很是低调,网络上甚至是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不过这些江姩姩并不在意。
她只需要拿下这次的合作合作就行。
吃过晚饭后,江姩姩依旧向往常一样,拿着绘本躺在团子的身旁给他讲睡前故事。
直到听到团子均匀的呼吸声,江姩姩才停了下来。
她亲了亲团子的额头,又给他把被子盖好才走出去。
屋外温玉秀看到江姩姩已经走出来了就说道,“团子睡着了?”
江姩姩点了点头。
她轻轻的把门关上。
“妈,有什么事吗?”
温玉秀想了一会儿说道,“今天我跑了几家幼儿园,觉得都挺不错的,你是打算上哪里?”
温玉秀把手里的宣传报递到江姩姩面前。
江姩姩看了一眼说
道,“我一会儿回去看看。”
温玉秀点头,“好,那你早点休息。”
江姩姩嗯了一声拿着那些宣传海报就回了房间。
因为团子已经满三周岁,马上再过不久就要上幼儿园了,所以江姩姩很早就开始留意团子上幼儿园的事情。
温玉秀也是知道江姩姩想让团子上幼儿园所以也很早就留意了。
她拿过那些海报一家一家的去找,去看。
因为团子没有父亲,所以江姩姩把她所有的爱都给了团子。
而她也想找一个师资力量包括学校环境都很好的幼儿园。
等江姩姩终于找到符合条件的幼儿园后已经到下半夜了。
这些年她好像患上了严重的失眠。
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裴序晏坠崖的画面。
所以这些年她睡觉都需要靠吃药。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安眠药服下后才上床。
另一边的帝景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
陆行止站立在巨大的玻璃窗前。
黑色的落地窗倒影着男人高达挺拔的身躯。
他眉眼冷峻,眼眸里透着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
他五官精致的仿佛精雕细琢一般,白皙的脸颊,如玫瑰色的薄唇。
周身更是散发着金贵而又
让人不敢靠近的疏离感。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视线看向窗外的不远处。
整个房间的光线很暗,只留了墙角处的一盏落地台灯。
昏黄色的灯光让人看的有些压抑。
周边的黑暗仿佛把陆止行融为一体。
三年前,他被人从海里救起,可是他却记不得自己叫什么,甚至已经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情。
医生说他因为坠海伤到了脑子,所以造成了记忆的缺失。
但是他隐隐觉得那些记忆对他很重要。
所以他找遍了世界所以能帮助恢复记忆的医生,可是都没能治好。
甚至连催眠他都已经尝试过了,可是依然不行。
而且每次只要他往深处去想,头里就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大脑一般,疼的他就好像头要炸掉一般。
所以后来他就尝试着去试探性的想,只要不疼,他就继续想。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陆行止转身去开门。
待看到是陈清瑶时,冷励的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什么事?”
陈清瑶一边抓着头上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道,“我房间的电吹风坏了,能不能借用你房间的?”
陈清瑶眼神往陆行止房间看去。
她问的很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