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合作?”
楚漫儿现在能把她的底牌拿出来,那么肯定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否则不会约她今天见面。
楚漫儿了然的笑了一下,关掉手机继续说道,“我要江少黎被赶出江家,让他一无所有!”
江姩姩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漫儿姐,我不想参合你和少黎,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去找他?他现在都躲着不见我!”
楚漫儿的声音很大,一下就吸引了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的目光,纷纷向这边看来。
楚漫儿立刻慌张地拉了拉帽檐,遮挡自己的容貌,尽量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江姩姩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现在就把这些东西给我。”
“没问题。”
没过一会儿,楚漫儿就把手机里的视频给了江姩姩。
江姩姩面色平淡的拿过手机看着里面的视频,发现里面只有江少黎和楚漫儿一起进去宾馆的视频,根本就没有江少黎投毒的视频。
“他投毒的视频呢?”
“等你什么时候把他赶出江氏,我再给你。”
江姩姩心底一阵好笑。
楚漫儿还是没有相信她。
不过已经有这个
证明她和江少黎是没有关系的视频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理由去道德绑架她父母了。
江姩姩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手机就离开了。
另一边的天景别墅区。
这是裴御青和徐檀婚房。
两人只是在这里住了两年,第三年的时候裴天宏以想要抱孙子为由让两人住进老宅。
如今再次来到这里,两人的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
“这是离婚协议书,如果没有问题你就签字吧!”
裴御青把桌上的文件推到徐檀面前。
徐檀眼眸震颤,脸上满是抗拒。
她的头发散落在耳边,头顶的发丝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清洗。
徐檀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那天裴御青要和她离婚,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一直将自己反锁在家里。
这些年,利用她的这层关系,父母没少打着裴氏的名义,在外面借了很多钱。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和裴御青离婚了,那些借钱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来要债。
可是那些债他们根本还不起。
裴御青看出徐檀为难,他声音顿了一下说道,“我不会亏待你,这套房子我可以给你,另外加上这张卡
里的一百万,足够你过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徐檀的失魂落魄的抬起头看向桌上的那张银行卡。
她认得那张卡,是裴御青这些年专门给她打生活费的卡。
“御青,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
此时徐檀已经顾不上许多,直接从沙发上下来跪倒裴御青的腿边。
她紧紧地抓着裴御青黑色的裤子,脸上的泪水早已经湿润整个脸颊。
裴御青没有丝毫的心软。
他目光如炬,表情十分严肃,“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而且你对序宴做的那件事,你当真觉得我会不知道?”
徐檀瞬间跌坐在地上。
崩溃的看着裴御青。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我不是故意给序宴下药的,是……”
徐檀想要否认,可是她发现无论她以怎样的理由和借口,都不能解释她为什么会给裴序宴下药。
两人沉默着。
最后裴御青缓缓闭上眼睛,不去看徐檀。
他的脸上透着疲惫,甚至是语气上也满是无力感,“签了吧!否则你连这一百万都拿不到。”
这一次裴御青没有退让。
徐檀愣住,转头看向桌上的那份离
婚协议书。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笔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了字。
等徐檀签好字,裴御青就转动轮椅离开,身后的律师收起桌上的文件两人一起离开。
门口,裴序宴停下,对着身后的律师吩咐道,“尽快把离婚的事情办好,别让我爸知道。”
律师点了点,“好。”
此时身后的房屋里传出了徐檀撕心裂肺的哭声。
裴御青推动轮椅的手顿住,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离开了。
屋内,徐檀把能扔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她崩溃的把自己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住自己。
桌上的电话一直在响。
徐檀只是轻昵了一眼就知道是谁,但是她没有去接。
她不知道改怎么和父母说她已经和裴御青离婚的事情。
按照她母亲的意思,她可以没有她这个女儿,但是不能没有裴御青那个女婿。
电话一直响了很久,直到屏幕变黑。
徐檀抬头看向桌上的那张卡。
原本她可以有一直过上这种富人的生活,可是现在,她居然却落得了这样一个地步。
如果,如果不是江姩姩的出现,她就不会被逼的做出那些事情,如果不是江姩姩,那么
自己依旧是裴是集团的总裁夫人,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她江姩姩害的。
此时,徐檀目光里藏着浓浓的恨意。
她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都是拜她所赐!
既然江姩姩不让她好过,那么她也不会让江姩姩好过。
晚上,等回到老宅,王伯就立刻迎了上去。
“少爷,二少爷又命人送来了好几味珍贵的中药,您晚上要不要喝一些?”
“你没和告诉他,让他不要送了?”
王伯面露为难。
他紧张地搅动着手指然后说道,“我告诉二少爷了,可是二少爷还是命人把药送过来,说您一天不好,他就一直送下去,而且他还替您约了下个礼拜Coso医生去复查。”
裴御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知道裴序宴的性子的。
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没有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拒绝了,上次他也有劝过裴序宴可是他依旧送,依旧是那句“他一天不好,他就一天不会停止寻找救治他的方法。”
最后裴御青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道,“就按他的来吧!”
反正再多的药,再厉害的医生也治不好他的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