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第三局開始，和也輪轉到了前排，井闼山的精英攻手們小臉一下子就白了。
“吼啦吼啦，怎麽像是被吓着的小女生一樣啊！精英們——”
不知道是不是和也挑釁的緣故，這一局的猛虎攻擊力格外強勁。
佐久早皺着眉，他的臉本來就白，比賽的時候還能隐約從觀衆席上聽到有女生喊着佐久早的名字。
只不過聽到這些的佐久早不是很高興就是了。
和也禮貌的朝着佐久早笑了笑，佐久早的表情瞬間變得很恐怖，要不是古森元也在旁邊好聲好氣的勸着，佐久早絕對能過來把和也的臉撕爛。
和也：我不就笑一笑嘛？至于嗎？
井闼山不愧是全國大賽的熱門奪冠隊伍，第三局的時候這支王者隊伍給音駒帶來的壓力十分大。
芝山努力接下每一球，但是佐久早的球對他來說還是有點超規格了，所以井闼山在得分方面稍微輕松了一點，但也只有一點前提，就是和也不在前排。
風早和也簡直就像是攔網之神附體了一眼，無論是什麽球都好像逃不過他的手。
這樣的家夥屬實可怕。
“等這場比賽結束，風早君絕對會上月刊排球，說不定還會有一個響亮的綽號。”
佐久早不怎麽在意古森說的話，風早和也的水平有目共睹，上月刊排球也是理所當然。
音駒到最後的時候依舊和井闼山咬的很緊，雖然落後了一兩分，但是很快就能追上。
副攻手是攔網，同時也是誘餌，為二傳和主攻手鋪路。
風早和也是在那種随着時間存在感也來越強的選手，大概到了第二局的時候場上的所有人都會忍不住往他身上看過去，那種自信和難以忽略的顫栗感會讓二傳忍不住把球傳給他。
研磨看着視線裏的球，感受到了不遠的處的那個人，如果是別二傳的話……
如果是別的二傳的話，這個時候一定會把球傳給他的，但是研磨不會，研磨永遠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他們的二傳手可是研磨啊！
和也看着視線裏高高攔在自己面前的三雙手，眼睛格外亮。
不好意思了，精英們。
“砰——”
福永的後排球進攻得分！
和也落地之後和福永高興的擊掌，兩個開心的貓又找到了研磨，研磨聳着肩無奈的舉起了雙手。
飯綱掌呆呆的看着孤爪研磨，眼睛裏閃着震驚的光。
“好浪費……”把那種家夥拿來當誘餌，真的太浪費了。
聽到了對方的吐槽研磨縮了縮脖子，移開了視線。
嘛，确實有些浪費，但是看着那些厲害的家夥被和也當猴子耍其實也很有趣。
第三局在研磨的組織下，耀眼的風早和也讓井闼山的攔網無計可施，根本不知道二傳手會不會把球傳給他。
這一局被音駒拿下了，但是這一集和也的體力消耗的格外大，這樣滿場跳來跳去讓他不禁想到了日向。
不行，不能想，越想日向和也就越想吃橘子。
短暫的休息後，比賽繼續進行了。
這一局剛開始佐久早就來了好幾球要人命的扣殺。
芝山在場上的時候鼓足了勇氣碰到了佐久早的球。
雖然看到夜久前輩和和也接了很多次，但是真的輪到他自己來接是還是忍不住害怕。
但是是如果不去想，就永遠都做不到。
芝山開始跟佐久早的球死磕，一點點适應，終于在攔網限制下接下來一球。
芝山接下的那一球經由研磨傳到了和也的手上，風早和也扣出的一球再次得分！
和也高興的轉過身跟芝山研磨擊掌，芝山看起來特別開心。
“夜久前輩果然厲害，一直以來他能接下這種球真是太厲害了！”
“芝山也接下來了哦。”
“嗯。”
芝山看着身邊安撫着自己的和也和研磨學長笑了笑。
跟井闼山的這場比賽要打滿五局，第二局被井闼山拿下，而第三局被音駒再次拿下，如果第四局是音駒勝利的話那第五局就沒有必要打了。
但是井闼山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放棄。
牛島和天童坐在後排看着場下的比賽，天童看着場下的比賽突然問了一句話。
“風早君的扣球感覺跟若利君很像啊。”
“嗯，是很像。”風早和也在扣球的時候選擇只擊打球的某一部分，不勻的力道會讓球産生一定的旋轉，而現在和也再用自己的右手發出模仿了牛島左利手扣的旋轉球。
但是也只有那一點點的旋轉很像，從力度和旋轉力度上來說和也的球并不與牛島相似。
風早和也也許只是想讓對方自由人接不到球。
古森元也怎麽說也是高中No.1自由人，前兩局因為這份微妙感導致他一次次的接球失誤，現在找到了原因他就不會在出錯了。
意識到古森元也識破了自己扣球時的心思，風早和也立刻放棄了這種舍棄力度而追求詭異旋轉的球。
古森接下和也力道十足的一球瞬間就是怎麽回事了。
這家夥還真是敏銳，這麽快就發現了，還這麽迅速的做出反應，真是可怕。
第四局終究還是被井闼山拿下了，現在2:2了，誰能拿到第一代表權就看最後一局了。
研磨的體力消耗近九成了，他趁着中間這段時間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氣，和也還好，這段時間的訓練讓他的體力好多了，至于其他人的情況也不容易樂觀。
“和也，還有多少力氣？”
“再來一局完全沒有問題。”
原來這麽久的比賽也只消耗了他三分之二的體力啊，研磨不禁羨慕起對方的體力條來了。
“那接下來的進攻也要交給你了。”
“嗯，我會得分的。”
第三局開始，音駒井闼山都憋着一口氣，這是他們最後的一局比賽了，兩邊的人都在想不論如何都把比賽拿下來。
這局比賽和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身邊人體力的下降，不只是音駒，井闼山的情況也不太好。
音駒本來就擅長将比賽節奏放慢，有時就這樣一點點耗死對手，但是這樣的戰術對于自己也是十分難受的，特別是對研磨這種體力條天生別別人少一點的。
第五局的進攻比較單調了，井闼山那邊那邊将球傳給佐久早，音駒這邊将球傳給和也，和也不在的時候就給猛虎福永或者黑尾。
井闼山的攔網攔不住風早和也的進攻，而佐久早的進攻卻能被和也和芝山兩個人解決，這對于井闼山來說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飯綱掌看着計分器上的分數，皺了皺眉，沒想到這個時候風早君還這麽能跳，是沒有疲勞感嗎？
風早和也的一球又一球，古森元也要是接下來還好，井闼山能組織進攻，如果古森元也接不下來，那對井闼山就很不利了。
15分的對局要快很多，音駒和井闼山的進攻都粗暴了很多，你一分我一分，兩方的比分就像是黏在一起似的，完全分不開。
井闼山的進攻打亂了音駒的隊伍，企圖從二傳手研磨身上下手，但是研磨接不到的球會有福永黑尾和也去接，他們做臨時二傳給隊友傳球的技術已經鍛煉很久了。
和也接到球會傳給福永或者黑尾，就算不能得分也能讓對面的計謀泡湯，不過最多的還是研磨福永或者黑尾将球傳給和也，和也的扣球是他們之中得分概率最高的。
偶爾和也也會給猛虎或者福永做誘餌，利用井闼山的警惕心理拿下一分。
比分很快就到了12:13，井闼山暫時領先了一分，但是現在輪到了和也發球。
古森元也咬着牙，前幾局裏風早和也的發球最少都拿下了兩分，他的發球不僅難以判斷還很難适應，
就當古森快要适應大力跳飄或者大力跳發的時候，風早和也就會立刻改變發球。
而且面對這樣冷靜又善于觀察的發球員太過警惕也不好，IH的時候古森就因為過于警惕對方的跳飄球而失去了好幾分。
風早和也并不擔憂自己的發球被完美的接下來，古森是個很厲害的自由人，自己的球被接下來也是只時間問題。
深呼一口氣，和也雙手捧着排球，将球送到半空中，姿勢完美的躍起，一擊大力跳發宛若炮彈一般沖向井闼山的場內。
古森咬着牙将球墊了起來，但是本人也因為排球攜裹的巨大力量跌倒在地，這一球雖然接了起來，但是看樣子很大可能會成為對方的機會球。
飯綱掌奮力挑了起來，在球就要過網的前一刻把球傳了回去。
“啧。”和也冷着臉迅速回到場內。
佐久早的後排進攻在此襲來，但是這一次他是沖着風早和也打過來了。
這一球沒這麽好接，力度太大了，很可能會彈飛，要麽就是會給研磨增加負擔。
風早和也在接下這一球的時候就知道這一球很危險。
球被彈了回去，佐久早幾乎是在落地的同時就在次躍起，将這個探頭球毫不猶豫的扣殺。
井闼山到達局點！
裸露的雙臂上布滿了紅色的痕跡，他的手掌在握起來的時候甚至有一絲顫抖。
黑尾看的十分清楚，研磨看了看面對面的二傳手思考着什麽。
黑尾走到和也身邊，擡起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手臂，疼嗎？”
“不疼。”
怎麽可能不疼，只不過是習慣了而已。
“和也，你去進攻吧，我會把所有的球都傳給你。”
研磨轉過身，輕緩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看着和也的臉，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一絲不安。
“交給你我很放心。”
和也抿着唇，看着說出這句話的研磨，有點想哭，研磨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一次我也想贏，雖然有點困難，但是不是還有你們嗎？”
猛虎福永聽着身邊人的話，眼淚嘩啦啦的下來了。
對勝利沒有什麽執着的研磨居然說想贏，真是太讓人感動了，研磨嫌棄的看着身邊的兩個家夥。
井闼山繼續發球，後衛專心致志，和也瞅準機會進攻。
接下這一球之後，研磨毫不猶豫的将球傳給了和也，這一球有點高。
和也眼睛一眯，怎麽感覺研磨在勒令自己一樣，這一球仿佛在對他說：給我打下去，然後得分吧！
嗨嗨，如你所願。
充分的助跑和優秀的身體素質讓這個家夥跳的更高了，那個少年出現在半空中，他的身影仿佛籠罩在井闼山所有人的身上，宛若一道無法驅散的陰影……
一分，兩分，然後就是局末平分，音駒和井闼山的這次平分就像是勒住人脖子的繩子，漸漸的将空氣擠壓。
“再來一球！擊潰他們，擊潰這群可惡的優勝者！”
誰都沒想到和也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誰都沒想到和也會這麽暴躁的說出這句話。
天童看着咬着牙風早和也仿佛看到了從他身上溢出的黑氣。
“真可怕！”
牛島卻搖了搖頭，自信的風早和也比其他人更在乎自己的失敗。
成績上，漫畫上，還有社團活動，從小接受的精英教育讓和也無比的自信，所以他才會将佐久早，将井闼山看的這麽重要。
黑豹不在隐匿自己的身影嗎，宛若一個王者一樣降臨自己的部落，然後撕扯那群鼬。
野性是會被感染的，這群乖巧的小貓身上可是藏着太多壓抑的不甘心了。
所以，要勝利，要勝利，殺死對方！
佐久早咬着牙看向對面的風早和也，從他那雙陰暗的淺金色眼瞳中他只看到了漫天的火光。
太快了，這個人的成長太快了，好像是在逼迫自己不斷前進一樣。
井闼山的人再次組織進攻，但是前排的風早和也可不是擺設，他會攔下所有的球的。
“砰——”
飯綱掌咬牙看着自己得意的傳球被風早和也追上去，然後被攔了下來。
音駒又領先了，沒有接到被檔回來的球，古森元也十分懊惱，佐久早今天有些沉默，擡起頭看着頭頂的燈光。
“下一球給我吧，我會得分的。”
飯綱掌笑着，身後的古森也站了起來。
他們的王牌在要球啊！
猛虎和風早和也站在網前，猛虎忍不住看了和也一眼，和也專注無比，身上有這股要把人撕碎的氣勢。
井闼山開始組織進攻了，左翼右翼都有人躍起，但是和也卻動都沒動，當飯綱掌将球傳出去的時候，和也動了，猛虎和海連忙跟進。
風早和也看着黃綠色的背影，仿佛又看到了IH最後的那一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風早和也的手臂突然出現在空中，佐久早轉動着手腕，可是最後一課，他的原本還算寬闊的視野裏出現了一雙大手。
這一球絕對會被攔下來！
那就來試試打手出界吧——
佐久早咬着牙将球打到和也的手上，但是這一球并沒有向佐久早預想的那般飛到場外。
“砰——”
和也落地，看着自己顫抖的雙手，眼角帶了些紅暈。
“哦！”
“和也——”
“贏了！我們贏了井闼山！”
沒了力氣的研磨坐在球場上，站在和也身邊的海能清楚的感受到風早和也顫抖着的手臂。
音駒：井闼山，16:14，音駒勝利。
決賽中音駒勝利的消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産生了一股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錯覺，那個井闼山……輸給了音駒？
列隊的時候，和也對面站着的是佐久早聖臣，他們之間隔着一層網，就這樣對視着，
“下次，我可不會輸了。”
“不管是多少次我都會贏的！”
兩個人在網下握手，眼中的信念無比堅定。
枭谷跟戶美那邊的比賽結果也出來了，枭谷勝利，将作為第三代表隊。
至此，春高東京的預選賽結束了，即使接過讓不少人震驚，但是音駒這個名字也徹底出名了。
第一代表隊：音駒，第二代表隊：井闼山，主辦方代表隊：枭谷。
不知道是不是了卻了心裏的一大念想，和也回家到頭就睡，等和月去叫他的時候才發現自家哥哥有些發燒了。
第二天音駒打敗井闼山的消息就傳開了，班級裏的人都很高興，要是到那可是井闼山啊，排球豪門啊。
但是今天風早和也并沒有來學校，老師上課的時候直接告訴了大家風早君生病請假了。
犬岡下課之後找到了列夫芝山還有手白，幾個一年級想着結束訓練之後去看看風早和也。
在排球隊裏訓練時，貓又老師也告訴大家昨天比賽之後和也發燒的消息，但幸好是低燒，不過最近确實有些辛苦，貓又老師就讓對方在家休息了。
夜久的腳也沒好，這兩天也在家裏休養，現在和也又沒來，黑尾感覺自己的樂趣一下子少了太多了。
“我們昨天去看了夜久，那家夥在家裏養着舒服的不得了，今天放學去看看和也吧，那小子說不定會寂寞呢。”
黑尾的提議很快就通過了，貓又老師還讓他叮囑和也好好休息。
往和也家去的時候，列夫和犬岡去便利店把人家的貓給借來了，芝山對着人家賠不是，不過老板跟和也是熟人，聽說他生病了連帶着貓還送上了一袋和也經常買的果凍。
芝山抱着貓，黑尾盯着這只長得有些奇怪的貓表情古怪。
研磨看了一眼，側過頭偷笑。
“研磨，我看到了。”
小黑聞着熟悉的氣息倒還算乖巧，幾個人沒多大一會就到了風早家。
按響門鈴和月很快就來開了門，見到是社團的幾人也沒多說什麽就把人邀請進來了。
“你哥哥怎麽樣？”
“燒已經退了，但是有些嗜睡，一個小時前才醒。”
将人帶到和也的卧室前，和月就離開了。
芝山抱着小黑，犬岡和列夫這兩個鬧騰的家夥圍在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的和也。
“怎麽還把貓抱過來了？”和也雖然這麽說但是眼睛裏卻帶着明顯的驚喜，小黑看到了熟悉的人也嬌憨的叫着。
黑尾幾人站在一邊看着，莫名的覺得有些奇怪，那只貓是不是跟黑尾也太像了一點。
“還以為會柔弱的躺在床上呢。”
“明明是猛虎前輩更柔弱吧！”和也一句話讓猛虎無能狂怒。
黑尾看着抱着貓的和也從包裏拿出了一枚紅色的禦守。
“我媽給我了好幾個，給你一個，小心點別再生病了。”
和也接過黑尾的禦守，笑着感謝。
久美子阿姨一會送了些吃的上來，大家吃着聊着，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臨走的時候犬岡和芝山要把小貓先送回去，其他人就往車站走了。
人都離開之後，和也看着黑尾動的那枚禦守，上面精致的花紋是和也沒見過的，看起來很好看。
研磨和黑尾的家比較近，最後兩人下了電車一前一後的走着。
“小黑，昨天，你去神社了對吧？”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住你啊。”
黑尾擺了擺手，看起來毫不在意研磨發現了他的秘密。
“從之前就是，你對和也是不是……嘛，注意分寸。”研磨想起和也的性格，對方不一定會在意這方面，但是黑尾他更了解。
小黑在排球上是個沉着冷靜的策略家，沒想到在其他方面也是。
“你可別告訴他啊，這樣的事情怎麽說都很奇怪吧。”
黑尾無奈的停下腳步，他插着腰看向前方。
“馬上就畢業了，說不定之後我很快就把他忘了……”
研磨的貓瞳緊緊的盯着黑尾的後腦勺，雖然不明白這些情感，但是……
“這是真心話吧嗎？”
“誰知道呢……”
預選賽結束了，感覺最近做夢都在打排球。今天就這一章，差兩百字到六千，後面不好斷就發這麽多，勉強算個二合一。
還有就要謝謝大家的營養液！
————小劇場
年關将至的時候牛島被調走了。
送別牛島的時候兩人說了不少以前的事，和也還是覺得和牛島做朋友比較好，戀人并不适合他們。
牛島調走之後和也也升職了。
通知下來之後，和也高興的給黑尾漲了工資。
“風早課長晚上的話想吃什麽？”
“烏冬面！”
“但是，昨天才剛吃過烏冬面吧！”
和也不會做飯，因為是鄰居，黑尾又是和也的助理，在生活方面黑尾很自然的照顧起來和也。
“哎呀，黑尾君還真是有魅力啊！”
兩人關系變好之後和也就經常調笑他，畢竟黑尾身材好長得好，還會做飯，怎麽說都不想沒有女朋友的人。
“課長轉移話題的技巧真生硬啊。”
黑尾給和也端了一杯咖啡，正好放在他手邊。
和也看着黑尾的臉，突然開了口。
“小黑？”
黑尾動作一僵，随即疑惑的看向和也。
“沒事沒事，就是感覺黑尾君很像我家最粘我的那只貓。”
“……能像課長的貓也是我的榮幸。”
和也嘆氣總感覺自己像是在搞職權騷擾，畢竟說別人像自己的貓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