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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的咒術師(3)
「Q」戰鬥員科昆,敗北。
夏油傑順手把成功和星漿體彙合這件事發給了夜蛾正道,不出幾分鐘就接到了回複。
“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夏油傑控制着咒靈濕噠噠黏兮兮的大舌頭靠近他,不懷好意地開口。
“我說說說!讓這玩意離我遠點——”
夏油傑很滿意他識趣的行為,讓咒靈收斂了一點。
他問,“昨天薨星宮的襲擊是不是你們幹的?”
“……哈?”
科昆掙紮的手腳都停頓了一瞬,瞳孔縮小,“薨星宮被襲擊了?”
那不應該是全日本最安全的地方嗎?
“嗯?真的和你們無關嗎?”
蠕動的咒靈慢慢靠近,垂涎三尺地貼近科昆的臉,涼嗖嗖的觸感能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怎麽可能是我們幹的!”科昆驚恐地大叫,“我們Q也很需要這種人才好嗎!”
他們Q是想通過天元颠覆現有的咒術界,但那也要先接觸到天元所在的結界才行啊!
這麽大好的人才要是在他們手裏那得是多長臉的事情!全世界的詛咒師圈子裏都能出名!
“果然這樣可信度才稍微高了一點。”夏油傑把情報發回給夜蛾正道,手機往兜裏一揣。
不過,如果不是「Q」的話,難道是非術師的「盤星教」?
可是那些普通人不是供奉天元大人為神明嗎?
“他們倆……”
幾人彙合之後,五條悟看着瞬間打鬧到一起的兩個矮個子,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們倆好像小學生兄妹啊。”五條悟對夏油傑說,“就高一點。”
“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鶴見稚久精準回頭。
“略略略。”五條明目張膽地做了個鬼臉。
倒是夏油傑看出點問題來,“稚久認識她嗎?”
“難不成是女朋友?”五條悟光速起哄。
天內理子叫喊,“給妾身放尊重一點!”
“前兩天見過一面,稍微交換了一下名字而已。”鶴見稚久從口袋裏找出家入硝子給他的那顆檸檬味糖果,遞給天內理子。
“我不同意這門親事!”五條悟仗着身高伸手一撈,糖就到了他手裏。
“這個人的性格也太惡劣了吧!”
“習慣就好。”夏油傑說,“順便一提你旁邊那個和他一樣惡劣。”
鶴見稚久:“喂!”
“對了,悟,關于那個Q的最強詛咒師,你問出什麽來沒有?”
“什麽垃圾最強?老子才是最強。”白毛DK滿臉寫着不屑,他十分坦然的回答,“揍了一頓,啥也沒問,稚久作證。”
“附議。”鶴見稚久舉手。
“果然。”夏油傑習以為常地點點頭,“夜蛾老師說昨天薨星宮的襲擊有眉目了,和Q盤星教兩個組織脫不了幹系,但我剛才審過那個戰鬥組的成員,他說不知道。”
“總不能是盤星教那群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吧?”鶴見稚久說,“他們別說進結界了,說不定連路都找不到。”
東京高專藏身于綿延的山麓之間,有天元大人的結界術做掩護,除了登記在冊的人之外,陌生的咒力靠近是會引起警報的。
“想那麽多幹嘛,現在我們的委托是這個小鬼——”
“妾身大名天內理子,給妾身好好叫名字啊喂!”麻花辮搭肩的少女發出抗議。
五條悟:“哦。”
“哦是什麽意思啊!”
“不過這個小鬼确實讓我挺意外的,我還以為至少會因為同化的事情傷春悲秋鬧一會呢。”五條悟一拍鶴見稚久的肩膀,“上吧稚久!這個時候就該發揮你的社交令人恐懼症了!”
“妾身才不會多愁善感!”天內理子雙手叉腰,“天元即是妾身,妾身即是天元!就算是同化之後妾身的思想也還活着!”
鶴見稚久看着她,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他說,“那理子要去吃點什麽嗎?”
“好好聽我說話啊!”
天內理子發誓,這三個人絕對是她見過最惡劣的三個人,氣得麻花辮少女一頭紮進學校把他們扔在了外面。
不被暗殺也要被氣死了。
此時的三人組正在學校外面觀察情況。
“有普通人啊。”鶴見稚久對着偌大的校園念念有詞,他問夏油傑,“等會打起來要不要下「帳」?”
鶴見稚久菜是菜,但基本的東西還是會的。
“當然。”夏油傑點頭,“抑制咒靈發生的最有效辦法是讓人們的心境保持平穩。”
“咒術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所以非必要不應該波及到無辜。”
“可是……如果普通人傷害到了咒術師呢?”
“害怕了?”五條悟跳過來,“這可不像你啊稚久,你打幾個普通人應該還是沒問題的的吧?”
“你以前不和傑一樣是個正論人嗎?不會這次出去玩被普通人打了才不敢回來吧?”
“你可盼我點好吧,有本事卸了你的無下限我們單挑!”
五條悟十分欠打,“那你也打不過我。”
“同歸于盡吧條悟!!”
“小熊貓打人啦!”
夏油傑一笑,剛想說點什麽,突然神色一肅,“有人動了我布下的咒靈。”
打打鬧鬧的兩個人瞬間回頭。
“分三路,稚久你去幫黑井。”
鶴見稚久一笑,“好呀,我知道了。”
于是半個小時後,敵人發來消息。
侍奉星漿體的黑井美裏和東京高專二年級生鶴見稚久。
雙雙被綁票。
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彌漫着鏽蝕的鐵腥味。
鶴見稚久注視着一起被綁架的黑井美裏一點點陷入昏迷,沖進來的人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下午好呀羂索先生!”
那個人顯然不是來和他打招呼的。
“鶴見。”
被稱為‘羂索先生’的人額頭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他語氣篤定地問道,“薨星宮的襲擊是你做的,對嗎?”
“是這樣沒錯。”灰發少年保持着被五花大綁的姿勢靠着牆,很好的融入了這個詭異的氣氛。
“天元大人的結界不攔我這種有登記的人,可能他也沒注意到我這種弱小的家夥吧。”鶴見稚久嘲諷地笑出聲,“哈,地底下那群垃圾也太好騙了,就是可惜要注意不被發現所以沒能把東西送進薨星宮內。”
“否則哪怕是國內結界的基座我也能毀了。”
“……你炸薨星宮做什麽?”
鶴見稚久歪頭,“不是羂索先生說的嗎?”
“先生要阻止星漿體和天元大人同化,那我直接殺掉天元大人就好了。”鶴見稚久說,“多簡單一件事嘛。”
羂索:你可閉嘴吧。
但現在還不能生氣,鶴見稚久這小子還有用,而且有很大作用。
羂索如此安慰自己,他深呼吸一口氣,“不行。”
他解釋道:“我的計劃裏需要的是天元,要殺也只能殺星漿體。”
“而且你這件事鬧得太大了,吸引了很多不必要的目光,再從裏面做手腳很難。”
“對不起啦。”
鶴見稚久乖乖認錯。
改不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鶴見,不要任性。”羂索循循善誘地哄勸道,“你已經脫離那些讓你窒息的氛圍了,花禦很喜歡你,咒靈那邊會接受你的。”
“你即将遠離帶給你創傷,動搖你的精神世界的人群。”
“襲擊薨星宮是你的選擇,不是嗎?”
鶴見稚久卻啞着嗓子回答他,“可是這樣還不夠啊,羂索先生。”
“普通人、咒術師和詛咒師都是人類,就像咒靈的誕生一樣,只要有人類的地方就存在紛争和惡意。”鶴見稚久笑起來,臉頰邊垂下的發絲掃過鎖骨,他抱以最純真的笑容,“我會阻止天元大人的同化的,先生不必擔心。”
“這是我們的交易,鶴見稚久說到做到。”
“你明白就好。”
羂索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怎麽了?”鶴見稚久探頭。
總不能是要撕票吧?
“你被綁架激怒了五條悟和夏油傑,他們興師動衆的拉了不少詛咒師下水,現在應該是找過來了。”羂索邁開步子,“我該走了。”
“哦,好的,先生小心。”
尋來的兩位最強高專生正在門口大打出手,給了羂索離開的時間。
這個活了上千年的未知咒靈剛抵達安全地點就遇見了一個特級咒靈。
頭頂的形狀好像富士山一樣滾動着岩漿,是個未登記的特級,“那小子值得信任?”
“與其殺了他,不如留住他。”羂索說道,“你也看見了,漏瑚。他和「六眼」以及「咒力操術」術式持有者的關系很好。”
“如果最信任的摯友做出了背叛他們之間的事情,哈哈,那可是絕對的雪上加霜。”
“不過說起來,你們為什麽要接觸鶴見稚久?”羂索不解。
讓不曾出現在「窗」範圍裏的特級咒靈認識鶴見稚久不是他的提議,羂索是打算利用鶴見稚久,但那也只是基于鶴見稚久的作用可以讓「咒靈操術」術式的持有者更快的堕落,說不定還能損傷到「六眼」,僅此而已。
那小子怎麽和特級咒靈搭上線的?
“是花禦,他覺得這個人值得信任。”漏瑚說着其實也有點偏向那個人類,他說,“那小子身上有一股堪比詛咒的惡,就像是還在孕育的咒胎一樣,而且在與日俱增,說不定人類裏要誕生一個有肉.體的咒靈了。”
“新的同伴,我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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