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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衆位仙長表情各異,都飛快地看向了謝瀾。

    而後還是萬懷第一個站出來說:“阿彌陀佛,我想起佛宗之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告辭!”

    說完之後他拉着公西恒就跑,生怕謝瀾又一個暴怒,導致他們真的要光着屁股從雲栖宮當中回去。

    第二個跑掉的是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烏和璧,他本來想解釋或者安撫一句。

    但是眼看着謝瀾新娶的那個小夫人,那個在幻境當中差點跟他交合的女修,現在正和一個雲栖宮當中的小弟子摟摟抱抱呢。

    這讓他怎麽勸?

    雖然這個女修只是地元金髓獸的容器,可名義上好歹也是謝瀾的夫人。

    烏和壁見勢不妙,也說了一聲,“門中諸事繁雜,暫且告辭!”

    而後身形一閃,直奔雷鳴島。

    剩下的人也陸陸續續都跑了,最後跑的是左心遠,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果然謝瀾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很快就将整個飛仙殿給凍住了。

    奸夫淫婦現場捉奸!左心遠雖然有一點擔心謝瀾會不會把地元金髓獸的“容器”給破壞掉,可他現在根本也顧不上什麽,飛快地朝着雷鳴島飛去。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個人吧!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跑了,只剩謝瀾一個人站在飛仙殿,他透過那頭巨獸的眼睛,眼睜睜看着他新婚的小妻子,抱着他門中小弟子朝着樓上卧房的方向去。

    謝瀾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就在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他還被……幻境當中那個畫面困擾,連打坐修煉都沒有辦法進行。

    鲛人向來是淫.獸,但也并非是所有人的求歡都會答應。

    那個陣法之所以會讓賀清心能夠看到他的真身,是因為陣法之外衆人的投射。

    而那個和謝瀾一模一樣的“幻像”之所以會答應賀清心的求歡,是因為謝瀾的思想投射。

    是因為他本能地覺得他們是夫妻,他們經過天道的見證,他親口宣誓,他……對她至少是不讨厭的。

    可是她在幹什麽?

    那雙巨獸的瞳孔投射出的畫面還算能看,但現場遠遠比謝瀾想的還要刺激。

    至少賀清心覺得是非常刺激的,尤其是她知道這個人是謝瀾的分.身。

    劇情裏面謝瀾就喜歡搞分.身,然後自己吃自己的醋,把女主角給折磨到要死要活。

    賀清心這也算是讓謝瀾心想事成,他不就喜歡玩這套嗎?

    來吧,寶貝兒!

    而被謝瀾拉着走的那個小仙君,此時此刻無比的慌張,手足無措!

    畢竟他這一輩子從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

    莫說是仙族出身,就是一個凡間稍微富貴一些人家的公子哥,這輩子也沒有什麽被浪蕩子調戲的機會……

    而且賀清心這個時候已經拉着他朝樓上扯了,小仙君在這封靈宮當中是用不出靈力的,下意識去摸自己腰間的佩劍,卻發現賀清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他的佩劍解下來,此刻已經放在桌子上面。

    而那個桌子距離他已經有足足五步遠了!

    小仙君頓時有一點崩潰,可賀清心還在拉拉扯扯,然後他們就這麽進入了符文電梯。

    符文電梯上升的時候,小仙君終于掙脫了賀清心的手,準備立刻下去,可因為這個電梯是謝瀾給賀清心弄的,是非常高等級的符文,他根本就無法突破。

    賀清心也發現了這一點,等到電梯到達了她的卧房,賀清心并沒有急着出去,就和小仙君面對面這麽站着。

    将他擠在電梯的一個角落裏面,言語上誘惑着:“別這麽不懂事,夫人我難道不漂亮嗎?”

    賀清心腦子裏面陡然間閃過了非常多的小說,小片片還有各種漫畫橋段。

    什麽少婦和維修工人,什麽寂寞的大少奶奶和家裏的長工……什麽民國少奶奶調戲小裁縫。

    反正沒有一個是營養而健康的。

    賀清心如今身臨其境,才知道這麽調戲人到底有多麽的快樂。

    她伸手去捏那個小仙君的臉蛋,小仙君又不敢跟她動手,就只能一直躲來躲去,最後蹲在了電梯的一個角落裏面,賀清心就蹲在他的對面。

    “看着我呀,你躲我做什麽?”

    賀清心伸向自己的儲物戒指裏,拿出來了一大堆的瓶子,甚至還放出一大堆的法器。

    哐哐當當扔在地上,對小仙君說:“過來一點讓我親一口,這些東西全都給你。”

    “只要你讓夫人我開心了,你想要什麽東西,以後我都會給你,山上的弟子們都有相應的資源分布,每個月用于修煉是不夠的吧?”

    小仙君抱着自己的膝蓋蹲在地上,一張清俊的小臉都微微地扭曲起來。

    但是地上這些東西太過誘人,他看着眼睛也确實有點直,因為他是從大仙族裏面出來的,這些東西……他全知道是什麽。

    能讓人洗經伐髓的洗髓丹,能直接拔高境界的進境丹,外面有價無市的極品傷藥,甚至還有壓制心魔的……

    這些随随便便拿出去一個,都能算作每一年宗門大比的時候,讓弟子們搶破腦袋的獎勵。

    現在這些東西就這麽堆在他的腳邊,還有各種各樣護身的法器,對抗邪祟的靈器……若是有了這些東西,下山歷練還愁自己受傷影響修為嗎?

    但是小仙君很快把自己的眼睛從這些寶物上面給撕下來,堪稱驚恐地看着賀清心湊近。

    伸手推着賀清心的肩膀說:“夫人且慢,夫人……”

    “夫人你不要這樣……”

    小仙君說:“我我我,我們不能這樣!”

    宗主會把他給碾成碎片的。

    賀清心也不急着真的怎麽樣,就一直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面拿東西,朝着小仙君的身邊遞。

    “這個喜歡嗎?”

    “那個不喜歡,那這個呢?”

    “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個好東西吧,你可以試一試。”

    “過來一點,有什麽不可以的,這屋子裏面就只有你我兩個人啊,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

    “你就信我的,謝瀾他已經老了,我跟你說……他床笫之事也實在是不行,應該是修煉無情道修的太久,已經修廢了。”

    賀清心歪頭靠在小仙君的肩膀上,手指隔着他的靴子抓住了他的腳腕,小仙君整個人一抖,起身就要跑。

    雖然跑不出這個電梯吧,但總不能真的……真的讓宗主夫人繼續下去。

    可是賀清心按住了他的肩膀,“別動!”

    賀清心感覺到腹部一熱,手上就有一股金光流入了小仙君的肩膀,這一次賀清心眼睜睜地看見她可愛的異獸崽崽在幫她耍流氓了!

    賀清心差點沒當場笑出聲。

    小仙君突然間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眼神驚恐地看着賀清心,抖了抖嘴唇說道:“夫人……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而且我們不能……唔。”

    他被賀清心給捂住了嘴,賀清心搖了搖頭說:“看看你在說什麽話,我也不是那種人啊。”

    “只是我嫁的夫君太老了,我又這麽年輕,我今年才十七歲,我要獨守空房到什麽時候啊?”

    “你的年歲肯定比我大很多,你那麽善良,你幫幫我,幫幫我排遣排遣寂寞……”

    賀清心的手指順着小仙君的靴子,朝着他的小腿上面爬。

    “我有什麽好東西都給你,只要你想要的,”賀清心說,“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喜歡你呀……”

    “你難道不喜歡我嗎?”賀清心朝着小仙君眨了眨眼睛,“你相信我,你只要試一次一定會喜歡我的。”

    她說着這種破廉恥的話,心裏都快笑瘋了。

    這是謝瀾的分.身,謝瀾一定能知道賀清心在說什麽,就不知道謝瀾聽到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說這樣的話,會不會氣到吐血哈哈哈!

    “來嘛不要掙紮……”賀清心湊上前,“你好好想一想,你在這山中苦熬着,靠那一點修煉資源要多久才能出人頭地?”

    “如果你跟我好了,你想要什麽都有,就連刑罰殿的那個長老都被我弄到不敢出門,以後有我護着你,這山中你還有什麽可怕的?”

    “嗯?”

    賀清心的手已經捏住了小仙君的小腿,嘆息一聲說:“你身上的肌肉線條真好,衣服解了給我看一看怎麽樣?”

    小仙君掙紮着後退,手指緊緊抓住了什麽。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按在了一瓶丹藥上面。

    而他緊緊抓在手心的,是一瓶進境丹。

    他卡在貫神一階已經很久很久了,家中的父母來信數次,都是催促他伺機尋求突破,多多下山去歷練。

    若是有了這丹藥……他就不會讓父母失望,他或許能夠超越他在蓮華派的兄長……成為讓父母最驕傲的那一個。

    這片刻的猶豫,賀清心就已經湊到了他的身邊。

    彼時小仙君腿邊的那些各種各樣的靈器寶氣丹藥已經堆滿了,把他圍繞在其中。

    他幾乎已經因為這些東西……理智搖搖欲墜。

    而賀清心就坐在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猶豫無比,卻依舊俊俏肅冷的小臉蛋,說:“乖一點,別害怕,除了我們沒有人會知道的。”

    “我可以親一親你嗎?你的嘴唇看上去真的很好親。”

    賀清心調情的手段凝聚了數千年的精粹,她用手指慢慢地落在小仙君的鼻子上,小仙君哆嗦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像一只蜻蜓落在草葉,賀清心沒急着幹什麽,而是慢慢地順着小仙君的鼻子向下,最後點贊了他色澤朱紅的嘴唇。

    “有沒有人誇過你的嘴唇形狀特別好?顏色也非常的漂亮。”

    “像熟透的櫻桃,像挑破了皮的蜜桃,一定是甜的,對不對?”

    如果蠱惑人心有段位的話,謝瀾純粹是依靠天賦技能,而賀清心有一部分卻是依靠自己的手段。

    小仙君緊緊抓着那一瓶丹藥,看着賀清心充滿贊賞的眼睛,哪怕賀清心什麽都沒有做,他已經覺得自己的嘴唇酥酥麻麻,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今年五十七歲,名叫司空喬,出生于仙族司空世家,拜入雲栖宮四十年,除了修煉之外什麽都沒有想過。

    更沒有和女修有過什麽親密的接觸,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仙族之間的聯姻和凡間的皇族之間是一樣的。

    根本沒有讓他們這些仙族小輩選擇的餘地。

    家中的母親說已經給他相看了一個女修,等到仙門大比之後,就可以着手準備道侶大典。

    等到結為道侶,他和那個女修雙修之後,或許就能找到突破現在境界的辦法。

    修真界中所有的仙族弟子大多都是這樣的,如果雙休幾年再無法突破的話,他們或許就會回到宗族當中,做一個長老,或者做一個宗族的小首領……生幾個孩子。

    再把孩子送到仙宗,期盼孩子能夠修出個門道來。世世代代俱是如此,可此刻他似乎有了其他的選擇……

    如果他閉上眼睛,默許了一個親吻,他就能夠突破,就能……就能不去和那個他沒有見過面的女子雙修結侶。

    司空喬咽了一口口水,仔仔細細地看了賀清心一眼。

    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宗主夫人真的非常的漂亮,鮮活、和這宗門,和這天下所有宗門的女修都不一樣。

    她眼中沒有看破紅塵的冷漠,沒有索求大道的功利,她衣裙也格外的美麗,她整個人像一株盛放的花朵,只是見了便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女子若真的蹉跎一生,實在可惜。

    “你到底答不答應嘛。”賀清心的指尖輕輕地點在司空喬的嘴唇上面。

    “這沒有什麽的,在凡間你這個年歲已經子孫滿堂了。”

    “我們悄悄的,我們誰也不告訴。”

    “我的婢女為我守着門呢,別怕……”

    賀清心伸手蓋住了司空喬的眼睛,手動幫他閉上了眼睛。

    事情發展到到現在,她其實是有一些驚訝的,謝瀾難不成還真的能讓她親啊?

    司空喬竟然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只是抓着藥瓶和抓着自己衣袍的手用力到泛青。

    而且嘴唇實在是顫抖地厲害,像是被暴雨打濕的花瓣一樣。

    賀清心一手壓着他的眼睛,而後真的低頭想嘗一嘗這兩片花瓣的味道。

    而就在此刻,門口突然間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讓開!”謝軒然的聲音透着山雨欲來,沉重到如同山巒傾覆,洪鐘撞頂,只不過他沒能第一時間進入屋子。

    因為賀喜像一只護崽的老母雞,張開了她尚且毛都沒長齊的翅膀,把謝軒然硬生生給攔在了門外。

    想到自己的主子在裏面幹什麽事情,賀喜又着急地在地上蹦起來了。

    司空喬:……我不是這種人。(但是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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