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棠来不及起身,聂鸿运高大的身子便重重地压了下来。
他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婚纱,丝毫不顾及这件婚纱的昂贵,另一只手不停地往裙摆下探。
“混蛋,你放开我!”陆晚棠歇斯底里。
聂鸿运扒掉她的内裤后,开始自顾自地解皮带。
陆晚棠借着他单手解皮带的空隙,抬起腿,狠狠地踢向聂鸿运的命根子。
“啊——”聂鸿运发出惨叫声,松手放开了陆晚棠,去捂自己的痛处。
陆晚棠趁机推开聂鸿运,从床上爬起,跑到一旁,抓起一只花瓶,视死如归:“聂鸿运,你这个恶心的种马,你敢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此时,聂鸿运的母亲周绮舒闻声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连忙走过去,令人防不胜防地给了陆晚棠一巴掌。
“身为妻子,不好好伺候丈夫,竟然还拿花瓶砸人!”周绮舒蛮横道。
陆晚棠捂着脸颊,愤恨地瞪着周绮舒,冷冷地回怼:“你儿子今天带着女人在婚房里偷情,我没在婚礼上闹,就已经很给你们聂家面子了,如今还想我伺候你儿子,你做梦吧?”
“什么?”周绮舒脸色骤变,转头看向正在整理裤子的聂鸿运,质问道:“陆晚棠说的都是真的吗?”
“妈,你别听她胡说,我看是她……”
不等聂鸿运狡辩完,陆晚棠拿起手机,把视频放给了周绮舒看。
这段视频是她在江昀川走后,又偷偷去了婚房录下。
聂鸿运跟这个女人,在婚房里“啪”得热火朝天,连房门都不反锁,肆无忌惮,根本就没注意到溜进去的她。
周绮舒看完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然而,她却不教训自己的儿子,反倒对陆晚棠指手画脚道:“陆晚棠,你偷录这段视频,是什么意思?”
“这段视频,不是我偷录的。”陆晚棠淡定地撒了谎,“偷录这段视频的,另有其人。我是花了钱,买下了这段视频。”
“那是谁录的?”周绮舒追问。
陆晚棠咧嘴一笑:“是谁录的,已经不重要了。眼下,你们难道不应该跟我解决这件事吗?”
“你想怎么解决?”周绮舒蹙眉问道。
“既然你都问到这个点上来了,我就把话敞开来跟你说。本来,我是打算好好当你们聂家的儿媳妇,好好孝敬公婆,在家相夫教子。但是,现在我觉得没必要了!咱们两家就只是联姻的关系,以后在这个家,我们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你儿子想在外头怎么玩,我都不会管!同时,你们也别管我的私事!”陆晚棠傲气道。
周绮舒差点被她这话气到心肌梗塞,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道:“好你个陆晚棠,你嫁进来,就是我们聂家的媳妇,什么叫各过各的?你想造反是不是?来人!来人!给我把这女人关地下室去!”
“你们敢苛待我,我就把视频传网上去!”陆晚棠毫不畏惧地威胁道。
周绮舒吃瘪,狠狠地瞪了陆晚棠一眼后,又对一旁这不争气的儿子,怒吼道:“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你们自己私下解决,我懒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