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大放送哦
看守所內。
葛天娜坐在玻璃窗前,拿起了通話的電話,“聽說你想見我。”
張瑞穿着囚服表情陰沉至極,他對着電話說:“你愛過我嗎?”
“那你愛過我嗎?”葛天娜反問。
她不知道現在張瑞糾結這個問題幹什麽?
還是他覺得以愛為名就可以綁定一個女人,讓她四處奔走為他減刑?
葛天娜說道:“不過,你養父母那邊我去探望過了,他們對你很失望,也很傷心。畢竟,你是他們最後的孩子了。不過,他們已經知道是你殺害了他們唯一的親生骨肉,雖然傷心,但也不會為你請律師,幫你辯護。”
“你是故意的。”張瑞此時此刻終于下了判斷。
“我是擔心老兩口的身體扛不住,所以才去探望他們。”葛天娜冷淡地說道:“雖然你讓我很失望,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的養父母。”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張瑞陰毒的目光一直在葛天娜身上游走,“我想了兩天兩夜,整整兩天兩夜,終于想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知道!”張瑞咬牙切齒至極,“你應該早就發現了。不管有沒有證據,你肯定猜到了我曾經幹過些什麽,于是故意接近我,主動向我示好,追求我,讓我和你交往。然後,再引導我,告訴我,你的名譽正被你的父母綁架,你的財富在被你的父母弟弟觊觎和掠奪,然後引誘我對他們下手。”
“你是瘋了嗎?”葛天娜一臉無辜,“還是我瘋了?我需要與虎謀皮,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弟弟下手嗎?”
“正是因為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和弟弟,所以你擺脫不了,才利用我。”張瑞已經不再相信葛天娜精湛的演技了,“如果你不是一早就這麽打算的,你怎麽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耳邊強調,等結婚後,你的一切都會是我們共同所有。如果不是,你又怎麽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暗示我,要把所有的錢都轉給我。又怎麽會在你父母弟弟上門打砸,逼你給錢的時候,跟我說,恨不得立刻把所有的錢全都捐出去,要和我有情飲水飽。”
“你真的是瘋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葛天娜都不會承認,何況現在兩個人在看守所。
“如果你真的愛我愛到了有情飲水飽的地步,你怎麽解釋,在節目上,時歌一提,你立刻就和我劃清界限的表現?”
葛天娜沒說話。
“告訴我!”
張瑞猛地撲在透明玻璃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糾纏些什麽。”葛天娜冷靜地說道:“你要知道,就算我如你所猜想的那樣誘惑了你,但是最終決定作案的人是你。殺人的是你,算計我家産的人也是你。我什麽都沒做。不管是法律,還是道德上,我都毫無瑕疵。”
“呵。”張瑞陰森冷笑,“你承認了。”
“如果你覺得用這樣的猜測就能減輕自己的負罪感,那你可以這樣認為,把一切都推到我的頭上。”葛天娜說道:“但是,張瑞,你可以用謊言減輕自己的心理負擔,但是無法用謊言減刑。你作惡多端,今天的一切是你罪有應得。”
“你這個賤女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謊。”
“行吧,你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吧。”葛天娜無奈至極,“不過,如果你以後想見我,都是為了問這種無聊又荒謬的問題,我們以後沒必要再見面了。”
說完,葛天娜放下了電話,不管張瑞多麽癫狂的在透明玻璃後如何張牙舞抓的嘶吼,轉身離開了。
從監獄出來,葛天娜去看了還是植物人的弟弟。
其實她是恨的。
從一開始被洗腦愛弟弟,愛父母,把賺來的錢全都給父母,到後來一步一步,一次又一次的挖掉胸口這份愛,然後踩着屍山血海走到今天。
曾經的所有愛就變成了恨。
爛泥一樣的人生,她要徹底的斬斷。
至少養一個植物人,一個癡呆,比養三個活蹦亂跳,野心勃勃,還會時不時突然發作毆打她的的人要便宜很多,也清淨很多。
午後,時歌坐在路笙的蛋糕店,自拍和蛋糕的美照,然後p了一小會兒,做成九宮格發了出去。
時歌v:晴天,美女和蛋糕更配哦。
時歌特意選了一張帶蛋糕店名字的照片放在了九宮格中間。
路笙的原身真的被明浩森那狗東西害得挺慘的,不僅交往期間的錢沒了,後來借錢開蛋糕店,錢還沒還完,又把錢都耗在了醫院裏。
也不知道她這個名人效應有沒有用。
要不多找幾個人?
想着,時歌買了些蛋糕,填上地址給範曉林,梅姐和顧初曼,宋淮,姚思慕寄去。
希望這些人能get到她那顆想打gg的心吧。
做完這一切,時歌開始上網沖浪。
真是說明浩森就能看到明浩森的消息。
明浩森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據官方通報,明浩森身上自帶xx微生物,容易與攜帶yy病毒的某些特殊女性産生強大的生物反應,導致女性出現早衰症,并不是網上所流傳的玄學,更不是什麽吸精氣的詭異超能事件。
【行吧,官方都這麽說了,我就假裝自己信了。】
【什麽微生物這麽厲害,真的存在的話,這不得在生物圈醫學圈掀起驚濤駭浪,那拿個諾獎也不過分吧?】
【早衰可以解釋,那明浩森當着鏡頭的面大變臉呢?這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這期節目明浩森後面的鏡頭都删光了。】
果然,沒人信。
時歌正吃着黑森林感嘆着,119忽然叮咚一聲在她意識海上線了。
119 :“那個,美麗漂亮,聰明絕頂的宿主吖。”
一聽這臺詞就沒安好屁。
119 :“宿主吖,美麗的宿主呀,主神讓我跟你商量個事。”
“不商量。”
“別這樣啦,宿主,我全天下最漂亮最無敵聰明最厲害的宿主。”119以往陰陽怪氣的電子音,此時此刻萌萌噠到了極致,“宿主呀,那個一語成谶,你能交還回來嗎?”
“不能。”
“你別這麽武斷啊。”119聲音帶上了幾分委屈,“可以談談條件嘛。”
“不是說沒用的東西,讓我別高興嗎?”
119一時語塞,這不是你瞎使用,搞出了好幾個靈異玄幻事件嗎?
例如顧初曼那病,那是絕症,按這個世界的醫學水平應該是治不好的,結果莫名其妙好了,搞的那麽多醫生都開始研究人體器官再造技術了。
還有裴景和楊真真,那麽多玄幻恐怖襲擊。
時歌:“那是你們設計道具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周到,跟我有什麽關系。”
119 央求道:“好漂亮好善良的宿主,談談條件嘛。主神大放送哦,只要不是別的道具的事情,都可以提。”
都可以提?
時歌眼睛一亮,“那我有三個要求。”
“又三個?漂亮,有錢,不用養老?”
“你個智障。”時歌白了119一眼,“我已經有了的東西還用提嗎?”
“哦。”119委屈巴巴地問,“那你先說說,我不保證主神會答應哦。”
“第一,解除我和慕時封那個不孝子和慕家之間的規則限制,我要以媽的名義揍他。”
119在心裏默默地為慕時封默哀了三秒,然後就徹底抛棄良心,毫無負擔地問,“還有呢?”
“第二,我要一顆男人能生孩子的生子丹。”時歌笑,“衆所周知,生子丹的子是孩子的子,所以我要指定,給我一個生和我長得和我一樣漂亮聰明伶俐的女兒的生子丹。”
“這,不太好吧。”119弱弱地反駁,“這不是abo世界,而且哪有指定孩子長相的?就算是主神也不行啊。”
“那我要個能生漂亮且永遠健康女兒的生子丹。”
119 :“我……試試跟主神大人說?”
“第三,嘿嘿。”時歌瞄上了119,那陰測測的笑讓119電波都起波點了,“你幹嘛?”
“你——”時歌陰險地笑着,“沒錯,就是你,你換具小巧可愛的身體,出現在我面前。119,咱們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感情很深,有好處,我不會忘記你的。你不是說你一直在努力存積分給自己買一具身體嗎?現在有機會了,你可以提前達成你的願望了。”
“我才不信你呢!”
119大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想揍我一頓!你這個全天下最可惡最垃圾最混蛋的宿主!”
“我管你呢,反正我就這三個要求,不答應,我就不交換。”時歌哼了一聲,“這世間有規則,是主神又怎麽樣?強取豪奪,不顧規則一樣會被雷劈。”
“你——你——”
119氣得電波都變成了一朵陰沉沉的雨雲,就差下雨了。
119走了,路笙這時做完蛋糕走了過來,“119怎麽了?怎麽哭唧唧地跑了?”
“哦。”時歌優雅地一笑,“可能是我送了它一具身體,它太感動了吧。”
時歌一說,路笙就get了,她比了個ok 的手勢,這兩個人的恩怨啊,每次做任務刷日常無聊的時候,119就會瘋狂吐槽,可見恩怨不淺。
傍晚時分,時歌和路笙正在吃飯,119不情不願地回來了,“答、答應了。”
時歌放下筷子,興致盎然地問:“那你什麽時候穿上身體過來?”
“哼。”119冷哼,“總之,身體已經在根據我的數據制作了,你不要太幸災樂禍。還有,你和慕時封之間的規則限制也只能解除一周,要處理就快處理。”
119說完,餐桌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盒子。
119:“諾,你的生子丹。”
“行吧。”時歌将生子丹收下,然後指了指頭頂,“摘吧,一語成谶的光環。”
“哼,可惡的宿主,不,可惡的前宿主。”
119是真的記仇了,摘掉一語成谶,氣鼓鼓地走了。
終于真正激動人心的時候到了。
時歌吃完飯,立刻打電話給慕時封。
叮鈴鈴。
手機響了。
慕時封看到時歌的電話號碼,立刻給正在開會的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喂?”
他剛開了個口,時歌怒斥,“你個不孝子!居然讓你媽我叫你哥哥,你還有沒有人性,有沒有良知,有沒有長幼尊卑。”
“媽媽,我那時候是開玩笑的。”
“果然!”
慕時封不提還好,一提時歌更氣了,“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我是誰,故意拿喬。”
“媽媽,你聽我解釋。”慕時封急了,拼命解釋。
一旁規定站着的吳岳秘書看了看時間,現在國內這個時間點,不是董事長夫人和姐妹聚餐的時間嗎?
而且慕總工作行程,董事長夫人都知道的,怎麽可能在這個時間點給慕總打電話?
可是慕總又口口聲聲叫媽媽,不是董事長夫人還能是誰?
而且慕總那小心卑微可憐巴巴解釋的模樣,除了董事長夫人也不能有別人吧?
好奇怪啊。
慕時封解釋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時歌有沒有聽進去,反正時歌限期他立刻回來。
“媽媽,我保證,我現在就出發帶你回家。”
啊?
吳岳更迷惑了,現在?
帶誰回家?
帶董事長夫人回家?
董事長夫人不就在家嗎?
挂斷電話,慕時封立刻結束了會議,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立刻踏入了回國的旅程。
第二天時歌一打開門,慕時封就極力解釋,“媽媽,我後來知錯後,立刻就讓吳岳去安排更多的工作給你練手,打響知名度了。”
時歌:“……”
慕時封抱住時歌:“媽媽,你要是嫌棄吳岳準備的工作都匹配不了你的逼格,你說,你想要什麽樣曝光量的工作,我都可以安排,大不了咱們公司自己投資,去好萊塢拍國際大片。”
時歌深呼吸,握緊了拳頭,想揍人。
“媽媽,對不起。”慕時封老實巴巴地認錯,“我知道我做得還不夠好,沒有媽媽厲害,能運籌帷幄,也沒有媽媽理想遠大,但我真的在媽媽走後有很努力很認真的工作,把公司經營好,絕不沉迷于低級的男女情愛。”
時歌:“……”卧槽,臭小子這麽說,讓她還怎麽接話,怎麽揍他?
“媽媽,當時你在節目上說從未感受過家庭溫暖的時候,我都哭了,我看到節目立刻給你打電話,但是你不理我。後來我只能更加努力地将功補過,偷偷給你安排工作。”
你不知道有規則限制嗎?
你個智障!
你基因裏面混上了119的電子數據嗎?
算了。
這孩子至少心是好的。
她一個正常人,不跟智障計較。
時歌深呼吸,再将胸腔內的濁氣吐了出來,這才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媽媽,我愛你。”慕時封一邊說着一邊激動地抱住了時歌。
然後,慕時封和時歌一前一後的從公寓出來了,坐上了吳岳開的車。
吳岳疑惑地問:“慕總,不是說接董事長夫人嗎?”
“錯了,是接大小姐回家。”
慕時封正襟危坐,脊背挺直,神情嚴酷,只眼底融化的雪透露着他不錯的心情。
沒錯,不管什麽時候,霸總的逼格不能丢,這是媽媽教的。
時歌也是一臉冷漠倨傲,“走吧,吳岳秘書。”
“是,慕總,大小姐。”
雖然滿心疑惑,吳岳還是以一個标準秘書的盡職盡責狀态開起了車。
很快,車到了慕家豪華大別墅。
慕時封昨天和時歌通過電話之後就打電話給慕夫人解釋了情況。
慕夫人聽得糊裏糊塗的,但是大概能理解意思。
意思就是,那個任務者,曾借用她身體挽救慕時于水火,也挽救了她和兒子的女人回來了。
終于,時歌坐到了慕夫人和慕時封面前。
慕夫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地打量着時歌,這就是時歌啊,真漂亮。
不愧是她走丢的親生閨女,和她一樣的美麗漂亮優雅大方迷人。
須臾,慕夫人開口道:“閨女,叫聲媽,整個慕氏都給你。”
沉默片刻,時歌豎起了大拇指。
該說不說,你們果然不愧是親母子。
香江,蔡述評家。
吳健怡已經等了很久了。
蔡述評這才姍姍來遲。
吳健怡坐在沙發上,鄒又荷陪在她身邊。
見蔡述評終于來了,吳健怡還是那副平靜如水的樣子,“你總算回來了。”
從節目上蔡述評放狠話離就離之後,蔡述評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好像覺得,事情只要拖一拖,等她冷靜下來,大家就可以裝什麽都沒發生過,像以前一樣繼續把日子過下去。
蔡述評在吳健怡對面坐下,蔡庭峰立刻說道:“爸,你看看Mavis和媽,兩個人鐵了心的要和這個家劃清界限。”
蔡述評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問吳健怡,“你為了離婚,連兒子都可以利用?”
為了逼他出現,竟然讓Mavis直接提起訴訟離婚。
吳健怡是這樣一個老糊塗的老固執嗎?
為什麽他以前沒發現她有這麽不可理喻的一面?
“蔡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和小峰離婚,是我和小峰的個人事情。”鄒又荷厲聲說道:“就像媽咪要和你離婚也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你少裝傻了,沒你教唆,媽會這麽想離婚嗎?”蔡庭峰反駁道。
“媽咪是成年人,她的事情她自己知道該怎麽選。”鄒又荷一拍桌子,“你不要以為聲音大就可以指鹿為馬,颠倒黑白。倒是你,蔡庭峰,你幼稚,不學無術,出去鬼混我都可以原諒你。但是你不能對不起媽咪。媽咪對你多好啊,你生日她熬夜照顧你,你喝醉了,大半夜起來給你熬粥。你呢?你是怎麽對媽咪的?你眼睜睜看着媽咪每天早上都喝剩飯,你有替媽咪說過一句話嗎?你怕你心目中的完美家庭破碎,所以你不願意讓媽咪離婚,你寧肯囚禁媽咪在一段不幸福的婚姻裏一輩子,也不要讓自己忍受一點點家庭破裂的苦。你就是這樣當人兒子的嗎?”
“我……”
蔡庭峰掙紮了一會兒,說道:“你有理啊,你是大記者嘛,嘴皮子利索,我說不過你。那你呢?你利用我啊,Mavis,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對你不好嗎?可是你利用我。你嫁給我是因為想靠近你媽咪,是因為想報恩,你有喜歡過我嗎?”
“我把你當弟弟喜歡。”
“呵,當弟弟喜歡?我們是夫妻啊,你把我當弟弟喜歡。”
“所以我現在在跟你談離婚啊。”
“我不會離的,憑什麽你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
蔡庭峰說着,紅了眼,又不願意把自己表現得好像很愛這個無情的女人,立刻嘴犟道:“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好了。”吳健怡聽不下去了,“小峰,Mavis,我不管你們是離婚也好,不離婚也好,現在出去,解決好你們的事情,我和你們的爸爸要單獨談一談。”
“對不起,媽咪。”鄒又荷低頭認錯,立刻拿起包,往外走。
蔡庭峰不肯動,她又回過頭去拉他,“走。”
“我不。”
“我讓你走。”鄒又荷使勁一拉,總算把蔡庭峰拉動了。
吳健怡将離婚協議書遞過去,“這些年,你防我防得很深,以前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你從一無所有走過來,所以對錢抓得很緊。不過我現在明白了,事實上你根本沒把我當另一半,沒把把我當這個家的一份子罷了。離婚協議書我請律師看過了,絕對符合香江的法律,公平公正,你簽字吧。”
蔡述評将離婚協議書丢開,“你真的一定要這個樣子嗎?”
吳健怡很冷靜,冷靜到讓蔡述評覺得冷血的地步。
但是到底是三十年夫妻,他舍不得,也怕。
三十年的共同生活,哪怕會覺得很累,會另外買一套公寓專門用來逃避面對她。
但是,這麽多年的相處,他早就已經習慣她的存在了。
三十年的夫妻,突然離婚,就像挖掉他的一塊肉。
難受,真的很難受。
蔡述評在吳健怡鐵石心腸的鑒定下,總算軟下了态度,“老婆,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我給你買鑽戒,我重新求婚。你不喜歡媽,我們給她另外買一套房子,多請兩個阿姨照顧。以後家裏的事情你做主,我絕對不插手,更不會讓你忍。以後你想做什麽做什麽,我另外給你買套房子放在你的名下。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吳健怡問:“你知道我喜歡什麽顏色的衣服嗎?”
蔡述評遲疑了。
“看,你連我喜歡什麽顏色的衣服都不知道。”吳健怡毫不留情地揭穿蔡述評,“你所謂的舍不得我,不是因為你愛我,也不是因為你把我當老婆,而是因為習慣,習慣成自然,自然成本能。你只是害怕沒了我,生活會失控,就像我受盡委屈,忍了這麽多年也不肯離婚一樣。我們只是都害怕未知的生活。述評,我們都這把歲數了,活到頭了,沒什麽時間了,你就放了我吧,讓我一個人徹徹底底的清淨最後的幾年。”
蔡述評痛苦地捏着眉心,“我就說,不該參加那個破節目,不該參加。就是沒躲過,時歌那個妖女。”
聽到這話,吳健怡對蔡述評更加失望透頂。
到現在了,他還在怪她,怪節目,怪別人,就是永遠不會反省自己。
媽,媽,媽~
我叫了,什麽時候慕氏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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