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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特級咒靈?
“哈?什麽叫我們現在還不能離開?!”禪院真希額角抽動,一臉兇惡地對着目暮警官怒吼道。
目暮十三伸手擦了把額頭的汗,他試圖安撫面前十分生氣的少女:“請你先不要急,我已經和木村小姐說好了,等炸彈拆完後,在現場做完筆錄你們就可以離開。”
禪院真依也走上去來,輕聲對她姐姐說道:“這總比讓我們去警視廳做筆錄要強,就這樣吧。”
“……嘁”
禪院真希皺着臉,不爽地撇了撇嘴,但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為了避免看到警察後氣到自己,她幹脆抱着薙刀靠在牆邊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而為了方便拆彈專家拆彈,狗卷棘等和胖達将綁着炸彈的幸存者從三樓搬到了一樓,這時,從警車上下來,提前穿戴好防爆服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松田陣平神色不愉地咂了咂舌,“我還以為今天是個難得的清靜日子,沒想到杯戶町這邊又來了個炸彈……”
難道東京的炸彈是有什麽特殊批發渠道嗎,怎麽感覺只要是個人都能弄到手?
萩原研二左手提着拆彈的工具箱,男人悶在頭盔中的頭發已經稍微有些汗濕了,他眨了眨眼睛,随便開了個玩笑:“哈哈,可能是老天爺不想讓我們當薪水小偷?”
“呵,那這老天爺也太惡毒了。”松田陣平撇頭,嗤笑一聲,寧願東京天天出現炸彈都不願意讓他和hagi休息一天,怎麽不算惡毒呢?
目暮警官看見這兩張熟悉的面孔像看見了救星一樣,他頓時打起了精神,這兩位可是爆炸物處理班的兩位年輕天才‘雙子星’啊,看來這次拆彈是穩了!
“松田老弟、萩原老弟,沒想到這次居然是你們一起出警嗎?”目暮警官趕緊溜到兩人身邊,對着兩人打招呼。
兩名‘雙子星’一起拆一個炸彈,這也太有面子了吧。
萩原研二伸出空蕩蕩的右手對着目暮十三打了個招呼:“哦,目暮警部你好啊,這不是剛好今天我和小陣平都在隊裏沒事幹嘛,所以就都來了,那個炸彈在哪兒呢?”
早點拆完就能早點收工回去,今天下班後小陣平似乎想找千夜哥去約會呢,不過這都八月份了,千夜哥難道有這個時間和陣平約會嗎?
松田陣平穿着臃腫沉重的防爆服擡頭觀察着客廳,他透過透明的頭盔朝前方看去,大宅一樓除了幾個随行警員外,還有幾個令他有些在意的年輕人。
特別是那個熊貓,在人群中尤為顯眼。
而且……這幾人穿着的制服怎麽感覺這麽熟悉,他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對了!這不是千夜以前在高專讀書的時候穿的校服嗎?!
難道這幾個學生也是咒術師,今天來這裏是來執行任務的嗎?
松田陣平皺了皺眉,熊貓這個名字也很耳熟,這不就是幾年前千夜告訴他的那個熊貓咒骸嗎?
熊貓不是人類,而是由千夜以前的班主任用術式造出來的完全自主型咒骸,擁有自主的思維,可以自由行動。
松田陣平眯了眯眼睛,看來他們今天祓除咒靈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于這個炸彈應該只是個意外。
目暮警官趕忙将兩人帶到靠邊的位置,他伸手把圍住幸存者的警員扒拉開,指了指綁在男人身上的炸彈:“就是這個,還剩下二十幾分鐘,時間應該足夠了吧?”
他可是聽說過機動隊的這位松田陣平能三分鐘拆完一個炸彈,所以這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對他們來說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目暮十三話音剛落,松田陣平便一把接過萩原研二遞過來的工具箱,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當然沒問題,這種炸彈,連三分鐘都不需要。”
這可不是他吹牛皮,這個炸彈雖然看上去很高大上,但其實只是個外強中幹的貨色罷了,松田陣平蹲下身,用箱子裏的起子擰開外面的螺絲,輕易地将外殼打開,露出了裏面寥寥幾根電線。
“呵呵,這種水貨炸彈不會是犯罪者自己做的吧?”他又接過萩原研二遞過來的鉗子,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面前這個炸彈,自從學了呼吸法後,他們兩人拆炸彈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
随着松田陣平剪斷最後一根電線,炸彈上閃爍的紅色倒計時也終于停下,這标志着這個炸彈失去了它的作用,變成了一個毫無威懾力的裝飾。
“不愧是小陣平,這麽輕松就搞定了~”
萩原研二此時已經讓随行的隊員幫他把身上穿着的防爆服給脫了下來,畢竟炸彈都已經拆解完畢,那他就完全不用忍耐這個又熱又重的防爆服了。
松田陣平将手上的工具扔進一旁的工具箱內,又擡手摘下了頭上戴着的頭盔,他神色輕松道:“這種炸彈hagi也能輕松拆除吧。”
這種水平的炸彈別說讓現在的他們拆了,就算讓剛剛從警校畢業的他們來拆,也輕而易舉,只是時間長短的區別罷了。
他朝着他的隊員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幫他脫一下防爆服。
就在兩個拆彈專家脫下身上礙事的防爆服時,禪院真依走了過來,對目暮警官說道:“既然炸彈已經被拆,那現在可以做筆錄了吧?”
做完筆錄他們就可以走了,這宅子又髒又臭,她完全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
目暮警官扶了扶頭上的帽子,對着一旁等待了許久的佐藤美和子招手道:“佐藤,你來做下筆錄。”
“嗨,目暮警官!”佐藤美和子趕緊應道。
“請問這個炸彈一開始就是綁在這名男子身上嗎,那這名男子一開始是清醒的還是昏迷狀态?”
佐藤美和子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右手緊緊握着圓珠筆,随時準備根據證人的話将詳細過程給記錄下來。
禪院真依點了點頭:“沒錯,炸彈一開始就綁在那個人的身上,而且我和姐姐進房間的時候他就是昏迷狀态了。”
“那你們進去的時候看見嫌疑人了嗎,這個炸彈又是怎麽啓動的呢?”
聽到佐藤美和子的提問,禪院真依不由得惡狠狠地瞪了眼站在一旁的胖達,她磨了磨牙齒,努力耐下脾氣道:“還不是因為這個傻蛋,他看見這個紅色按鈕後就直接摁了下去,我們根本來不及阻止他!”
佐藤美和子雖然已經知道了是有人不小心摁到了按鈕,但她以為只是不小心踩到了而已,沒想到居然是直接伸手摁下去的嗎?!
胖達心虛地撓了撓頭,他放低了聲音道歉:“哈哈,不好意思,以後我會注意的。”
佐藤美和子看着胖達那鋒利又尖銳的爪子,心下突然一緊,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爪子已經可以當做兇器了吧!這真的只是cosplay嗎?而且他到底是怎麽摁下炸彈按鈕還沒把遙控器戳破的?!
松田陣平已經将身上礙事的防爆服脫了下來,他突然走了過來,板着臉對胖達教訓道:“看見不知道的東西就不要亂碰,真是的。”
還好沒出什麽岔子,兩個小時足夠他們趕過來将炸彈拆除,可要是這炸彈的倒計時不是兩個小時,而是半個小時怎麽辦?
胖達被幾人指責的眼神看得越發萎靡,他吸了吸鼻子,轉身跑去角落裏蹲下,畫起了圈圈。
“大芥。”
狗卷棘走到胖達身邊,拍了拍熊貓的頭以示安慰。
“嗚嗚嗚,還是棘對我最好了!”胖達雙眼泛着淚花,驀地伸出他那雙粗壯的手臂,一把就将狗卷棘抱在了懷裏,拼命埋頭蹭着白色短發的少年。
“……放開我。”狗卷棘不勝其擾,開口說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言靈’。
随着一陣微弱的咒力波動,胖達的動作突然僵硬地停止了一瞬,松開了他對狗卷棘的鉗制,白發少年也趁着這個機會把自己從胖達懷裏拔了出來。
他偏過頭,無視了胖達哀怨的眼神,安慰歸安慰,但是抱着他蹭還是算了吧,胖達今天的毛很髒,全是灰。
萩原研二也一臉驚奇地走了過來,他剛剛也聽到了炸彈啓動的真相,只覺得異常新奇:“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是自己人把炸彈啓動的,這位……額,cosplay愛好者以後要注意一下哦。”
胖達瞬間收起眼裏的淚花,他對着萩原研二一陣打量,直把萩原研二盯得有些不自在才歪着頭一臉八卦地感嘆道。
“诶,是個難得的溫柔系美男子诶,真依,這是你的菜嗎?我感覺還不錯哦,要不要搭讪一下,要個聯系方式什麽的?”
禪院真依拳頭硬了,她對着胖達的屁股就是一腳飛踢:“都說了不要随便給我和姐姐找對象,你是把我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這猝不及防的一腳讓胖達沒來得及躲過去,他龐大的身體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兩圈,地上的灰塵蕩起,渾身的毛發變得更髒了,他伸手拍了拍屁股以及身上的灰塵,臉上的表情特別無辜。
“我這不是覺得你和真希太無聊了嗎,你們兩姐妹天天不是在操場對戰,就是繞着操場跑圈,這也太浪費青春了!趁着年輕交往個男朋友,找找樂子不也挺不錯的?”
他們咒術師本就不容易找到愛人,沒看到夜蛾都離婚了嗎?而且據他所知,整個咒術界,年輕咒術師的群體裏找到伴侶的好像就只有真希和真依的堂哥吧?
所以看到合适的人幹嘛不主動出擊!反正只是談戀愛,不合适的話就分嘛~
這下不僅是真依,就連一旁靠牆站着假寐的禪院真希都忍不了了,她猛地睜開了閉上的眸子,棕色的眼眸裏兇光乍現,隔着圓眼鏡直直地射向被妹妹追着跑的胖達。
她将懷中抱着的薙刀掉了個頭,用力投射出去,直直地插在了胖達的腳邊制止了他想逃跑的行動,整個地板被捅穿,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你這個混蛋野獸,這麽喜歡做紅娘,你信不信我找夜蛾校長再戳一個熊貓玩偶給你做伴啊?!”
禪院真希對着趴在地上的胖達就是兩腳,兩姐妹完全無視其他人,把熊貓圍住就是一頓胖揍,伴随着誇張的求饒聲和擊打聲,場面頓時混亂極了,直把一旁圍觀的警察看得一愣一愣的。
佐藤美和子拿着筆記本欲言又止,那個孩子還沒說她們看沒看到嫌疑人呢……
松田陣平戳了戳身邊的萩原研二,他挑眉調笑道:“哎喲,藍顏禍水?”
“哈哈,小陣平你就饒了我吧……”萩原研二抓了抓柔順的長發,滿臉讨饒,這次的事可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他是無辜的!
看着自家的咒術師們打成一團,木村繪理伸手扶額嘆息,果然輔助監督就是給咒術師擦屁股的命。
“都給我停下。”
狗卷棘将擋住下半張臉的高衣領拉下,對着打成一團的三個人說出了‘咒言’,随着這句話落下,被咒力控制得不能動彈的禪院姐妹終于冷靜了下來。
狗卷棘滿意地重新拉高衣領,他對着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佐藤美和子說道:“大芥!”
佐藤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地反問:“大芥?什麽意思?”這孩子難道想讓她請吃壽司?
終于從禪院姐妹腳下逃脫的胖達趕緊溜了過來,躲在了狗卷棘的旁邊,他聽到這位女警的反問,立刻解釋道:“棘是在安慰你,不用太在意。”
“額,哦好的,那請問你們看見了可疑的嫌疑人了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孩子不直接說安慰的話,但她還是敬業地再次對着禪院姐妹詢問道。
禪院真希撿起被她射進地板的薙刀,她咂了咂嘴随意道:“啧,沒看到,房間裏除了這個嫌疑人外,就只有一個(被咒靈殺死的)死人。”
她吞下了一些不能言說的話語,這個人在昨天的時候應該還活着,但是她當然不能這麽說,畢竟咒靈的事情除了那位目暮警官外,其餘的警察都不能知道。
佐藤美和子眼神一凝,她趕緊對着身旁的警員打了個眼神,示意派鑒識科的人去三樓查看死者情況。
目暮警官卻知道死者一定是被咒靈殺死,所以制止了警員的行動,他對佐藤說道:“繼續問吧,其餘的事就不要管了。”
佐藤美和子這下有些憋不住脾氣了,既然有死者,那為什麽他們警方不去查看,難道要讓死者一直躺在那裏嗎?如果線索随着時間消失不見,那怎麽抓住兇手給死者讨一個公道?!
“目暮警部,現在比起筆錄,難道不是死者的事情更重要嗎?!”留着短發的女警皺眉,厲聲質問着她的頂頭上司。
目暮警官看着面前質問他的女警有些無奈,這和當年毛利小五郎質問他的情景真的是一模一樣啊,可是他不能再破壞規矩了,所以他只能堅定地命令道。
“這是命令,佐藤警官,請遵從上司的指令。”
佐藤美和子呆住了,這是目暮十三第一次如此強硬,她有些懵,但……她抿了抿嘴,還是不甘心地遵從了上司的命令。
松田陣平看着面前的這場鬧劇,挑了挑眉,知道實情的他當然知道目暮警官的苦衷,咒靈的事可不能随意亂說,他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轉身朝大門窗邊走去。
他背對着擺擺手,“我去抽根煙。”
萩原研二的煙瘾也有些犯了,他磨了磨牙,咧着嘴追了上去:“诶,小陣平等等我一起嘛~”
兩個隊長跑去窗邊抽煙閑聊,只留下爆處組的幾名隊員留下收拾男人身上綁着的炸彈的殘骸。
目暮警官對于走去窗邊抽煙的兩個拆彈專家并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對禪院真依說道:“情況我們大致了解了,辛苦各位的配合,你們可以離開了。”
太好了!
禪院真依頓時打起了精神,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嗎,她感覺自己都快被這裏的臭味給腌入味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泡個澡去去味!
禪院真希聳了聳肩,她提着薙刀率先朝大門口走去:“走了,收隊收隊。”
幾個高專的學生迫不及待地準備離開,走在最後面的輔助監督對着警官告辭:“那麽稍後會有專員過來接收這裏的屍體,告辭。”說完便也朝着大門走去。
佐藤美和子咬緊牙關,這群人到底什麽來頭,這是她第一次遇見屍體不交給警察處理的情況。
目暮警官能看出女警情緒不太對勁,但不能說出真相的他也只能身上拍了拍佐藤的肩膀,安慰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那群孩子真的很了不起。”
她相信以佐藤的實力和毅力,遲早會當上警部,到時候她自然就會被上級告知真相了。
“……好的。”佐藤美和子點頭,收起手上的筆記本,也準備收隊回警局。
“話說這個救護車好慢啊,拆彈警察都趕到了,救護人員居然還沒到。”走到門口的胖達低頭看向身旁的狗卷棘。
“鲑魚。”
确實很慢,白發少年回頭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男人,眼神有些同情,這人真是太慘了。
就在衆人準備踏出大門時,窗邊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時點燃打火機,将煙頭點燃,随着火苗的跳動,周圍的環境突然發生了巨變。
原本破敗的房子變得更加殘破黢黑,布滿了燃燒的痕跡,本來打開的門也突然消失不見,成為一個沒有出口的封閉空間。
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麽?!
突然出現的這股毛骨悚然的咒力,是特級咒靈?!
禪院真希當機立斷地将薙刀上纏着的白色繃帶扯開,一把将妹妹扯到自己的身後,身體微屈,背上卻不斷地冒着冷汗。
“喂,開玩笑的吧,這是未完成的領域?”
特級咒靈獨有的未完成領域,但是這種領域不是有觸發條件嗎,到底是誰觸發的?
“鲑魚……”狗卷棘也一臉嚴肅,這确實就是未完成領域,那麽他們即将面對的就是特級咒靈。
“‘窗’到底在幹什麽?特級咒靈在這裏這麽久都沒發現嗎?!”禪院真依将腰間別着的左輪抽出緊緊地握在手裏,他們這幾個學生怎麽可能對付得了特技咒靈?
雖然嘴上抱怨着‘窗’的失職,但禪院真希也明白,這種觸發式的特級咒靈很難被察覺,特別是這種在室內的未完成領域,如果沒有觸發到條件,那可能一輩子都沒人發現。
“啧,手機怎麽沒有信號,可惡!”禪院真希看着手裏的沒有一個格子的手機,氣氛地咂了下嘴,她沖着還愣在原地的警察們吼道。
“喂,你們幾個不要亂動,胖達你去保護他們!”
胖達握緊拳頭,他緊張地眯了眯眼睛:“知道了,真希你們也要小心,特級咒靈不是我們幾個能應付的。”
“我知道,但是現在聯系不上外界!”所以她現在就算想聯系五條悟和禪院千夜找他們求助也沒辦法!
木村繪理将室內的所有普通人集中在一起,此時嘴裏還叼着煙的松田陣平有些麻爪,他張了張嘴,任由嘴裏的煙掉了下去。
糟糕,看這群孩子的表情,這次的咒靈等級不會超出他們能處理的範圍了吧?
“嘻嘻……火,讨厭!讨厭!?不,我喜歡!燒了你們,嘻嘻!”
隐藏在未完成領域中的咒靈突然從天花板上冒了出來,它甩着長長的尾巴,嘴裏不斷地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随着特級咒靈的出現,天花板上突然出現了幾個倒吊着的黑色長條狀物體,看着形狀有些眼熟。
“難怪沒有另外五名失蹤者的屍體,看來這五個人也是意外進入了這個特級咒靈的未完成領域,呵,真是倒黴。”
禪院真希終于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咧了咧嘴,喃喃自語道,但說起倒黴,他們不也一樣?
“這是什麽……燒焦的屍體???”
“會說話的怪物!你看見了嗎,喂!”
不知道咒靈存在的警察們亂成一團,本應該保護市民的警察卻變成了被咒術師們保護的對象,佐藤美和子看着擋在他們面前的胖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這是……夢?”
如果不是夢,那她為什麽會看見天花板上那只不可能出現在世界上的怪物?
[陣平,咒術師的死亡很可能就在下一瞬,無論身邊有多少夥伴,殒命時皆為孤獨一人,很難說後不後悔,但我保證,我一定會拼命活着,一定。]
看到天花板上倒吊着的燒焦的人類屍體,以及就算害怕也要擋在他們面前的少年咒術師們,這讓松田陣平不禁想到千夜在那天晚上對他說的話。
當時的他還不能理解,但是現在,他突然就知道了千夜說那句話時的心情。
就算每天要面對不知道何時會降臨的死亡,以及身邊不斷死去的同伴,咒術師們也要一直拼命地祓除咒靈,永遠無法停止前進的腳步,這是咒術師的責任,也是咒術師的悲哀。
小劇場1:
作者:請問胖達君為什麽熱衷于給真希姐妹找對象?
胖達:因為感覺總她們兩個再不找就找不到了……(畢竟是咒術師呢)
禪院姐妹:去死!(拔武器)
胖達:(安詳躺屍)
小劇場2:
萩原研二:這是什麽東西?小陣平你快打我一下,我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松田陣平:救命,居然連抽煙都能遇見特級咒靈的嗎?!
作者:這都怪我,是我安排的,但是你打不到我啊~(頂鍋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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