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68、狙擊
    data-ad-slot="6549521856"</ins

    68、狙擊

    赤井秀一稍稍一頓,嘴角勾起,對安室透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沒什麽,我只是對同為組織新人的你們有些好奇罷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對他人的視線這麽敏銳,他自認為觀察得已經很小心了,居然這麽容易就被發現了嗎?

    看來這個叫安室透的男人不簡單啊……

    赤井秀一依舊保持着冷靜,不過就算被他發現了也沒關系,看兩眼又不是什麽大事。

    安室透的臉上重新挂上一副假笑,語氣卻暗含警告:“是嗎?不過我不太喜歡有人在背後打量我,所以可以不要這樣嗎?”

    呵呵,他信了這男人的話就有鬼了,能進這個組織的人心思能有這麽簡單?

    赤井秀一聳了聳肩,臉上完全沒有表現歉意,淡淡地對安室透說道:“好的,以後我會注意的。”

    這時,走在安室透身旁的緑川光突然插話道:“快走吧,我們已經落後很多了……”

    領頭人似乎很急,他走得很快,他們三個因為這件事已經落後他将近五米左右了。

    諸伏景光可不希望他們第一天見組織的核心人物就遲到,如果那些人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就很差,這只會讓他和降谷零的卧底任務變得更加困難。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對方起争執的時候,所以他們很快便加速步伐跟了上去,幾分鐘後,三人被領頭人帶到一個包廂門口停了下來。

    領頭人特意壓低聲音對着三個新人提醒道:“你們等下進去了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多嘴,大人們說什麽你們就做什麽,知道了嗎?!”

    男人見三人點頭答應,很滿意這幾人的識趣,這才伸手緩緩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貝爾摩德大人、琴酒大人,這次訓練營推薦的新人我已經帶到了。”

    領頭人将三個人新人帶進去後便徑直離開了,廢話,還不走等着被大人們趕出去嗎,還不如識趣一點自己走。

    卧底三人組從進門就默默觀察着包廂內的組織成員,一共五人,三男兩女,而沙發上坐着的兩人的地位明顯更高。

    安室透瞧瞧觀察着坐在沙發正中間的銀發男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所以他很快便移開了視線,去觀察其他人。

    銀發男人身旁站着的這個人應該是他的手下,體形健壯,但是長相倒是挺憨厚的。

    至于坐在一旁的金發女人……

    安室透眯了眯眼睛,女人面容姣好身材妖嬈,身上又散發着一股子神秘主義的味道,看樣子應該是組織裏的情報人員。

    基安蒂吹了個口哨,看見三個不同類型帥哥的她稍微提起了點興趣:“哇哦,沒想到這次的新人長得都挺不錯的?”

    三個卧底:“……”

    被黑衣組織的核心成員誇贊外貌的三人心情有些微妙,這個女人難不成是想潛規則他們?

    雖然安室透他們沒少學蜂蜜陷阱,但是他們這才剛進入組織就被潛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不過,赤井秀一卻覺得這是個機會。

    赤井秀一微微欠身,對着短發女人笑道:“謝謝,這位女士也很漂亮。”

    他本以為這個女人會對他有所好感,卻不曾想……

    基安蒂聽到他的話後卻一臉嫌棄,她揮蒼蠅似地擺了擺手,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啧,油嘴滑舌的男人,不行,我讨厭他。”

    科恩依舊沒有表情,只是掃了眼他們,才緩緩說道:“一共有兩個狙擊手,你讨厭這個男人,那就換另一個吧。”

    組織裏的狙擊手并不多,這次他們除了來看熱鬧,同時也是找找有沒有合适的狙擊手候補,說不定以後他們會一起出任務。

    赤井秀一雖然被公然攻擊,卻依舊沒有表現出負面情緒,他只是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說話。

    安室透看着一旁的黑發男人吃癟,他的心裏莫名地一陣舒暢,不過有赤井秀一的前車之鑒,他和諸伏景光得更加謹慎了。

    貝爾摩德抖了抖手上的煙,任由煙灰散落在空氣中,金發女郎擡眼看向站在空地上的三個新人,視線緩緩定格在安室透身上。

    “我記得你是叫安室透吧,定位是情報人員?”貝爾摩德饒有興趣地問道。

    化名為安室透的金發男人心下謹慎,表面卻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他趕忙道:“是的,我更擅長搜集情報類的工作。”

    “哼,那你就先跟着我,你沒意見吧,琴酒?”貝爾摩德定下了她的目标,轉頭詢問琴酒的意見。

    琴酒不耐煩地嗤了一聲,他朝貝爾摩德投去尖銳冰冷的目光,低聲道:“我沒意見,行動組需要的是狙擊手,而不是信奉神秘主義的情報人員。”

    貝爾摩德輕輕撫掌,輕聲笑了笑:“那就好。”她轉頭看向安室透,語氣輕佻:“那就這麽決定了,這位新人覺得呢?”

    “當然沒問題。”安室透暗地裏深呼了一口氣,“請問女士該如何稱呼?”

    金發女郎撩了把落在肩前的發尾,食指繞着圈圈把玩:“叫我貝爾摩德就行了,如果你以後努力點,說不定也會有代號哦~”

    “至于那邊冷着臉的是男人叫琴酒,最好不要惹他,他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琴酒陰冷的目光掃向三人,他微微擡頭:“今天晚上有個任務,成功的人才能進入行動組,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三個新人中,安室透已經被貝爾摩德要走,只剩下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很明顯,琴酒的這番話就是對他們兩人說的。

    “是。”×2

    在定下今天晚上的任務後,他們三個很快便被趕了出去,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要先去任務地點等候,安室透則是要在外面等待貝爾摩德,所以他們三人便就此分開。

    包廂內,貝爾摩德看着逐漸熄滅的煙頭,說道:“今晚的任務是狙擊森本航?”

    森本航現任日本高官,由于早年升職是靠組織的支持,所以他一直都在暗地裏給予組織便利,可沒想到,這次這個男人居然拒絕了組織的要求。

    哼,以為自己坐到了這個位置就可以和他們叫板?

    琴酒冷哼一聲,表情森然:“沒錯,這個男人妄圖想擺脫組織,下場自然只有死路一條!”

    貝爾摩德起身将熄滅的煙頭扔進桌上的煙灰缸,對殺意上頭的琴酒潑起了冷水。

    “根據最新的情報,今天森本航會和禪院財團的董事長會面,你們的任務很可能會失敗哦~”

    禪院財團在表面上只是一個涉及面很廣、名譽很好的集團,但根據她這些年的調查,咒術界的‘禦三家’有一家可就叫禪院家。

    并且她和琴酒在三年前失敗的那個任務,任務地點就在禪院集團的總公司,正好就在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咒靈,而這個咒靈只是将他們趕出去卻沒有殺了他們。

    咒靈和禪院,這麽巧的兩個詞組合在一起,貝爾摩德不得不承認,這個禪院集團很可能就是咒術界的禪院家。

    那麽那個名叫禪院千夜的董事長很有可能就是咒術師,在咒術師面前殺人,他們任務的成功率可以說是小得可憐。

    琴酒聽到‘禪院財團’這個熟悉的名詞一下子就黑了臉,很顯然,他也想起了三年前那場從頭到尾都被戲弄的任務。

    就算過了三年,那長達兩個月不能随意坐下的日子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哼,反正是給新人的任務,失敗了也無所謂,再找個機會殺了他就是了。”

    就算是狠如琴酒,他也不得不承認,咒術師的手段不是他們可以應付的,所以他并沒有把話說滿。

    貝爾摩德了然,女人攤了攤手,無所謂道:“你知道就好,所以盡量不要在那個人面前暴露了我們。”

    她可不想被咒術師盯着報複,當然,如果是琴酒被報複那她倒是挺高興的,說不定晚上還會開香槟慶祝哦~

    不過這次任務是狙殺,隔着幾棟樓的距離,就算任務失敗他們也能順利逃走,不過他們可能要提前在任務目标的車裏安炸彈,畢竟有咒術師在場,狙擊是必不可能成功的。

    琴酒不想再聽女人說些他不想聽的話,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走了,伏特加。”

    “是,大哥!”

    見大哥要走人,伏特加趕緊走上前去,他拉開包廂的門,讓琴酒先出去後才緊跟着走了出去。

    基安蒂滿臉問號,她扭頭看向搭檔詢問道:“他們在說什麽謎語?”

    科恩也不知道,所以他很自然地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

    畢竟新人都已經被預定完了,這裏也沒他和基安蒂的事了,趁着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他回去還可以打會游戲。

    見琴酒走人,貝爾摩德也站了起來,女人看着還沒走的兩人,她對科恩做了個飛吻:“我先走了,你們自便~”

    這女人還是這麽讨厭,基安蒂一臉不爽,她惡狠狠地刺了一句:“呵呵,不牢你挂心,去帶你新人吧。”

    貝爾摩德并不在意基安蒂對她的态度,欣欣然地打開門朝外走去,女人有些期待,不知道這次的新人會不會給她帶來驚喜呢~

    坐在酒吧吧臺等待了許久的安室透終于等到了貝爾摩德,他都已經快學會好幾樣調酒了。

    “我們現在去哪兒?”安室透壓低聲音詢問。

    貝爾摩德看着面前這個面容帥氣的組織新人,右手伸出食指在嘴前豎起,滿臉神秘:“噓,今晚帶你看一場好戲。”

    能讓琴酒吃癟的任務可不多見,今天不去看熱鬧是她的損失,至于任務……

    “我們情報人員的任務時間很充裕,不過你要是想做任務,那今天的任務就是觀察一個男人。”

    “你能從他身上發現些什麽呢,我很期待~”

    XX大廈頂層。

    禪院千夜看着對面依舊空蕩蕩的座位,藏于心下的不耐煩已經躍然于表面,食指不斷地敲擊着桌面,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這個叫森本航的家夥怎麽還沒來,都已經快遲到十分鐘了,如果不是看在他下屬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會來赴這個約。

    “啧,在等5分鐘,要是這家夥還不來我就回去吧,陣平還在家等着呢……”

    黑發青年喃喃自語,心思卻止不住地飄到了一些不該想的地方,陣平最近是不是有些瘦了,胸肌摸起來都沒有以前厚實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幾年的爆/炸案真的是比前幾年要多得多啊,兩個人都是經常加班的社畜,陣平因為太忙,又經常熬夜,掉肌肉也是情理之中的。

    唔,回去後給陣平加點餐吧,好好補補!

    禪院千夜暗自點頭,盤算着以後給松田陣平補身子的食譜,就在他已經想到了一周後的食譜時,森本航終于姍姍來遲。

    有些禿頂的男人面色惶恐,他着急地邁着步子走上前來,一上來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道歉。

    “非常抱歉禪院先生,實在是有些急事……”

    黑發青年擺手示意他停下道歉,直接道:“別解釋了,你直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這人最好是真的需要他幫忙,如果只是因為一些小事就找到他這裏,那部門裏的那家夥就死定了!

    警察廳公安部‘咒術特務部’辦公室內,一個男人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被其他同事打趣道:“哎呀,不會有人惦記你吧,是不是走桃花運了?”

    男人滿臉問號,他天天不是上班就是加班,哪兒來的桃花運,他對幾個同事翻了個白眼,擺手驅趕道:“去去去,文件批完了,任務做完了?還有時間在這講八卦?!”

    沒聽到八卦的衆人遺憾地嘆了口氣,繼續回到工位上奮鬥起來,廢話,現在不奮鬥,那就得晚上留下了加班了!

    森本航擦着冷汗,戰戰兢兢地坐在了禪院千夜的對面,臉色蒼白地解釋道:“是這樣的……”

    黑發青年聽到男人的解釋後沉默許久,過了好半晌才挑眉道:“所以,你這是因為怕死所以選擇棄暗投明了?”

    不過這種事也不至于找到他身上吧,他又不是管這些的,明明去找公安部的那些家夥不是更好嗎?

    公安的證人保護計劃就很适合他們一家。

    禪院千夜如此說道。

    卻不想森本航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否定道:“不行,我不信任公安,這個組織的手段相當殘忍,而且公安內部可能也有他們組織的卧底,我不能賭這個可能性。”

    賭輸了就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找這位大人保護他呢!

    雖然這位大人現在的表情很可怕……

    禪院千夜向後仰了仰,将後背靠在背椅上,交叉的雙手輕輕放在交疊的大腿上,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你想讓我救你和你的妻兒,那你是否能付出相應的代價呢?”

    他可不是随便什麽人都會救的啊,黑發青年眼神漠然,對他來說,救下這個人當然只是舉手之勞,可是他憑什麽要救這個男人呢?

    憑他禿,憑他醜,憑他來自首?

    不過……如果陣平在這裏的話肯定會同意的吧,就算他再讨厭這個男人,但是對于他的妻兒,陣平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森本航眼睛頓時一亮,只要禪院大人能保下他們一家的性命,那一切都好說!

    “我這裏有這麽多年和那個組織交易的一切記錄,甚至還有部分組織在公安和政府安插的卧底名單。”

    沒錯,雖然森本航在組織裏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棋子,可是他很聰明,在和組織交易開始就保存着這些記錄,甚至還暗地裏搜尋組織派出來的卧底名單。

    這麽多年搜集下來,森本航手裏的資料也是越來越豐厚,他相信這些資料應該足夠保下他的小命了。

    禪院千夜心下了然,雖然各國的官方不斷往黑衣組織內安插卧底,但是效果卻不甚顯著,很多卧底暴露的速度太快了,快得有些不正常,這很有可能就是黑衣組織在官方安插的卧底幹的。

    “哼,行吧,你把資料給我,我會派人保護你們一家。”

    黑發青年同意了他的請求,他只需要将人安排在禪院家的勢力範圍內,那他們一家三口就絕不會出事。

    森本航興奮極了,對他來說,只要他的妻兒能活下來,那就算讓他去死,那他也死而無憾了。

    “非常感謝!”

    隔壁大樓頂層,兩把狙擊槍整齊地擺放在地上。

    很早就在大樓上等着狙擊的兩人趴在地上,吹了将近一個小時冷風的諸伏景光從狙擊鏡中清楚地看到狙擊目标的座位地點走來了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

    他看着黑發青年拉開座椅,坐在了他即将要狙擊的這桌,神色還有些不耐煩。

    怎麽可能!

    狙擊目标不是叫森本航嗎?為什麽坐在那裏的是千夜哥啊?!

    喂,千夜哥這麽年輕帥氣,怎麽看也不像是琴酒描述的那種禿頂老頭吧!

    一旁同樣趴在地上的赤井秀一也很疑惑,他扭頭詢問站在他們身後的琴酒:“琴酒,狙擊目标是否描述有誤?”

    琴酒将放在眼前的望遠鏡放下,他冷冷地瞥了眼赤井秀一,低聲道:“哼,你們的狙擊目标還沒來,急什麽?”

    琴酒并未将森本航會面的人選透露給這兩個新人,反正此次的狙擊任務注定失敗,告訴他們也只是浪費口舌。

    而且,不正好可以給這兩個新人一個下馬威嗎?

    銀色長發的男人握住望遠鏡的手逐漸用力,表情陰沉,剛才那個男人就是禪院財團的董事長嗎,居然這麽年輕。

    啧,真想一槍狙了他!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既然都知道了這個男人是咒術師,那他就算再想殺了禪院千夜,也是注定不可能辦到的事。

    諸伏景光卻更加緊張了,沒想到他第一次殺人就是當着禪院千夜的面,這對他來說稍微有些難以接受。

    他不自覺地伸手,隔着薄薄的衣服,他能清楚感覺到戴在胸前的護身符,這是禪院千夜在他小時候送給他的,這麽多年他都一直随身攜帶,從未離身。

    琴酒能察覺到諸伏景光暴露出來的些許異樣,他冷笑一聲:“呵,現在反悔的話可來不及了。”

    這幾個新人在進入組織之前都只是些普通人,狙擊天賦也是在他們進入組織後才被基地的訓練官給發掘出來的,現在他們即将就要真正染上人血,害怕實屬正常。

    可惜,他琴酒并不會欣賞這樣的人,畢竟他是個天生的反社會人格。

    琴酒想起了他第一次殺人時的感受,鋒利的匕首刺入男人的心髒,從傷口處飛濺而出的鮮血灑在了他的臉上,溫熱的、滑膩的觸感,可他并未感到恐懼,反而異常興奮。

    他從此便踏入了屬于黑暗的道路,并且永遠不會向往光明,因為他注定屬于黑暗。

    諸伏景光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幾個呼吸之間,他便冷靜了下來:“我不會後悔。”

    對,他不會後悔。

    他不會後悔自己進入警校,也不會後悔成為公安警察,更不會後悔自己即将會成為埋藏在黑衣組織的卧底。

    這是他的願望,是他的理想,他想成為一個保護國民的,光榮的公安警察,就算成為卧底後的他不會再有姓名,他也絕不會後悔。

    相信zero也是這麽想的吧。

    琴酒冷冷地掃了眼趴在地上保持狙擊動作的諸伏景光,嗤笑道:“呵呵,是嗎?那你們就老老實實等待時機,目标也快現身了……”

    他也會仔細看着,看看這位咒術師是如何救下森本航的。

    咒術師……

    哼。

    貝爾摩德為了看熱鬧,特意在大廈的同一層預定了一桌晚餐,她和安室透卡着時間先一步來到了大廈,等待着目标的出現。

    安室透看着桌上豐富的菜品,又看了眼晃着酒杯的貝爾摩德,他不禁發問:“我今天的任務目标是在這裏嗎?”

    安室透有些摸不準眼前這個女人的想法,貝爾摩德作為黑衣組織的核心成員,應該不會只是帶他出來吃飯這麽簡單吧?

    在之前,他在組織的新手訓練營基地內就聽說過貝爾摩德的實際。

    不管是‘千面的魔女’還是‘那位大人的女人’,這些稱號都能證明這個女人不簡單,身為情報人員的她信奉神秘主義,經常獨來獨往,似乎和組織成員關系的并不密切。

    但那些底層人員的話裏話間都對貝爾摩德有很深的忌憚,看來她在組織裏的威信并不小。

    安室透拿起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他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味紅酒的回味,實際上卻是在掩蓋眼底那複雜的情緒。

    貝爾摩德将手裏的酒杯放下,她微微眯起水藍色的眸子,手指在臉頰旁晃了晃:“不要這麽着急哦,目标很快就來了……”

    她側頭,隐蔽地看向側右方,指了指緊挨着玻璃的那一側,輕笑道:“你看,你的目标這不是來了嗎?”

    禪院財團的董事長——禪院千夜,聽說還有個在警視廳工作的男性戀人。

    啧,真是想不到,她還以為咒術師都是些古板又封建的人呢,沒想到這位‘禦三家’——禪院家的術士居然這麽離經叛道。

    真是有趣。

    貝爾摩德的笑容越發神秘,她對這位年輕咒術師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過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有興趣歸有興趣,她搜集情報時不會太過分,只要不踩到這位術士的底線,他大概率是不會翻臉的。

    至于這位術士的底線,應該就是他那個警察男友了吧。

    主角對黑衣組織根本沒有任何忌憚之情,所有戒備的心思都放在腦花身上了,所以他根本不care這幾個真酒。

    當然,也可能是作者的腦子不怎麽好,想不出來更合理的劇情,歡迎大家讨論,但請不要攻擊角色,攻擊作者就夠了。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