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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十一月七日
十一月七日,距離陣平畢業已經過去一個月了,禪院千夜也終于擺脫了夏季繁重的祓除咒靈的任務,成功與松田陣平同居了一個月之久。
今天早晨,難得沒有任務的黑發青年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想着自家男友,陣平很早就已經去上班了,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出外勤呢。
唔,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去給陣平送一份愛心便當吧~
就在這時,許久未發布任務的系統出現了。
[滴,經宿主請求,一旦警校五人出現危險,便發布警告。]
[經檢測,萩原研二的死亡日期便是今天下午兩點左右,請宿主抓緊時間準備。]
還在閉目養神的禪院千夜聽着系統發布的警告,猛地睜開了眼睛,剛才還放松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暗沉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看來那個爆炸犯開始搞事了啊,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黑發青年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左右,距離事發還有四個小時左右,時間足夠了。
起床整理好一切的他穿上了警察廳‘咒術特務部’的制服,到時候就說他在執行秘密任務,反正陣平他們也沒辦法知道真僞。
研二身上戴着他在系統購買的護身符,就算炸彈爆炸了也傷不到他分毫,可惜他身邊還有其他爆炸物處理班的隊員,那個護身符可保護不了那裏的所有人。
所以才需要他親自去一趟,讓他對這些本該獲救的人袖手旁觀,他禪院千夜可做不到。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準備一副面具吧,免得被外面的媒體拍到照片後還得警告媒體删掉……
下午一點三十五分,神古鎮一號-三號街附近的大樓上。
松田陣平穿着厚重的防爆服,頭盔內的頭發已然完全汗濕,汗水順着鬓角緩緩流向了下巴處,随着時間的推移滴落在了頭盔內部。
距離他從警校畢業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內光是東京片區就發生了六起爆炸案,更別提其他區域了,他以前也沒發現日本這麽危險啊?
看着在手中逐漸被他拆卸成功的炸彈,松田警官松了一口氣,這裏的炸彈還算簡單,就是不知道hagi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松田陣平一把将頭盔從頭上脫了下來,讓其他人幫他解開身上略顯沉重的防爆服,既然炸彈已經被他拆除,那麽就不用穿這個讓人難受的防爆服了。
學習呼吸法後,他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進步,就算穿着七十多斤的防爆服跪在地上拆了這麽久的炸彈,也只是讓他的身體稍微有些僵硬。
但是脫下防爆服還是感覺輕松了不少,卷毛警官拿出了随身攜帶的紙巾,終于可以擦一擦他臉上的汗了,他一邊擦汗一邊掏出了口袋裏的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看來這個炸彈花了他十分鐘。
将弄髒的紙巾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他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胸前佩戴的護身符,這是他進入爆炸物處理班的前一天千夜給他和hagi的,說是可以保護他們,叮囑他們一定要随身攜帶。
不知為何,看着被拆除的炸彈,他的心底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不安,松田陣平将口袋裏的墨鏡戴到了臉上,徑直的走了出去,他果然還是想去萩原研二那兒看看。
松田陣平處理的區域距離吉岡三丁目附近的淺井別墅區并不算遠,憑借着警車開道,他很快便趕到了裝有炸彈大樓的樓下。
随着警車停在大樓下,車門被人從內部一把拉開,從警車上走出一位藏藍色制服打底,外層套着一件帥氣的防暴盔甲的卷發男人,男人個子很高,帥氣的墨鏡遮住了他暗藏不安的眼睛。
剛下車還沒站穩的松田陣平急忙從褲兜裏掏出手機,快速找到自家幼馴染的號碼就撥了出去:“喂,hagi你怎麽回事,還不快點把炸彈拆了好收隊!”
公寓上層對着背對着炸彈抽煙的萩原研二接通了幼馴染打過來的電話,聽着電話裏兇巴巴的語氣,忍不住點了根煙叼在嘴邊。
小陣平怎麽還是這麽兇,真不知道千夜哥是怎麽受得了他的。
叼着煙的半長發青年熟練地接話:“嗨嗨,這種炸彈小陣平只需要三分鐘的時間就夠了對不對。”
被噎住的松田陣平轉頭便開始質問:“hagi,你穿防爆服了沒?”
研二這家夥已經不是第一次不穿防護服拆彈了,雖然前幾次都沒出什麽問題,但是這次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哈哈,這個炸彈的定時停住了,所以我就脫咯,正好方便我等下拆彈~”萩原研二為自己辯解道,防爆服穿着好累的,還不如脫了省事。
旁邊的三個警員就當自己是背景板,只希望收隊後松田隊長不要怪他們,這是萩原隊長硬要他們幫他脫的啊,他們三個可不敢反駁自己的隊長!
果然,聽到萩原研二回答的松田陣平立馬提高了音量,對着電話怒吼道:“hagi!你信不信我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千夜哥!”
和自家男友同居的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威脅着自家幼馴染,這家夥真是不長記性,明明因為不穿防爆服被千夜哥教訓過很多次了,這次居然還是脫了!
萩原研二聽着這番話後叼着煙的嘴頓時張開,看着煙掉落的他趕緊接住,又連忙讨饒道:“小陣平~我錯了!這次是特殊情況,下次我絕對不會脫下防爆服了!”
可惡的小陣平,和千夜哥住在一起後不僅天天秀恩愛,還經常告他的狀!告狀明明是小學生才會做的事,小陣平都已經二十二了為什麽還這麽幼稚!
萩原研二一點也不反思自己的問題,防爆服那是随意就可以脫下的嗎?
就在萩原研二轉過身準備繼續為自己辯解的時候,他面前的炸彈突然恢複了倒計時。
眼看着黑色半透明的計時器屏幕上突然浮現出00:06的鮮紅倒計時,這逼近死亡的倒計時讓萩原研二握住手機的手驟然放松,正在通話的手機就這麽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啪嗒!”
“hagi!怎麽了!”聽着手機裏發出了刺耳的碰撞聲,松田陣平趕緊詢問着。
就在萩原研二準備揮手喊自己的隊員快跑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千夜哥怎麽在這裏?而且還穿的這麽正式,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炸彈快炸了啊!
很早就在暗處蹲點的禪院千夜看着面前一臉驚恐的半長發男人,眼裏有些無語,研二還知道害怕呢?脫防爆服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害怕啊!
“臭小子,等下再收拾你!”
戴着面具的男人丢下這句話便将萩原研二提溜到了自己的身後,看着面前不斷倒計時的炸彈冷笑一聲,6秒而已,就算是1秒也足夠他解決這個炸彈了……
在場的衆人只見炸彈底部的影子不斷翻滾着,瞬息之間便包裹着炸彈沉入了影子中,這變戲法般的表演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背景板三人組顫抖着手指,還沒反應過來的他們滿臉驚恐,這是鬧鬼了?
“萩原隊長!炸彈……炸彈不見了!”
“不可能!你剛剛看到了沒!是影子将炸彈拖進了地下,這不科學!”
禪院千夜可不管在場人的反應,他能感受到,6秒的倒計時過後,在影子世界底層爆炸的炸彈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爆炸了卻沒有傷害到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也算是為自己的炸彈生涯積德了。
被黑發老母雞護着的小雞崽子——站在禪院千夜身後的萩原研二心情複雜極了。
雖然千夜哥在他們面前幾乎沒有掩飾過他的不凡之處,但是這種場面還是有些太過吓人哈,他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啊喂!
以前的一些事還可以自己騙自己,那是千夜哥表演的魔術,但是……這種影子淹炸彈的表演,魔術是不可能辦到的吧!
這個炸彈他可是看過的,威力絕對可以把在場的所有人炸死诶!
戴着面具的千夜轉過身來,發現萩原研二居然還在發呆,他藏在面具下的臉更冷了,一把揪住半長發青年的耳朵,透過面具的聲音有些陰沉:“研二,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在場的警員就你沒有穿防爆服嗎?”
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喚醒的萩原研二眨着狗狗眼,紫色的眼珠浮現一層晶瑩的霧水,回過神來的他連忙對着面前的男人讨饒:“嗚嗚嗚,研二醬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研二醬發誓!”
半長發青年淚眼汪汪,強忍住右耳的疼痛,舉起手發着誓,太糟糕了!為什麽被千夜哥抓到現行了啊!
但是炸彈的消失還是讓他松了一口氣,沒死人就好,被千夜哥教訓教訓也算是他應得的。
禪院千夜聽着萩原研二的讨饒聲,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松開了揪住男人耳朵的手,雲淡風輕地表示:“呵呵,等陣平上來你去和他解釋吧。”
反正陣平會代替他教訓萩原研二這小子的,揍得再狠也沒關系,他包治。
“噫!”
萩原研二的表情更加驚恐了,以他對自家幼馴染的了解,如果是暴怒的小陣平,絕對不是揪耳朵這麽輕松的懲罰!
想到小陣平的友情破顏拳,萩原研二這下真的有點慌了,他帥氣的臉蛋絕對保不住了嗚嗚嗚,他這周末可是還有一場和交警隊的聯誼啊!
難道到時候他要頂着一張豬頭臉去和妹子們聊天嗎?
這種事情不要啊!
小劇場:
陣平:所以,我的愛心便當沒了?可惡的炸彈犯!
研二:害得我被揍!可惡的炸彈犯!
千夜:呵呵,嘗嘗月讀的厲害吧,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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