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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抓個正着
松田陣平與自家幼馴染對視了一眼,兩張帥氣的臉上同樣寫滿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不相信裏面那個打人的大猩猩是他們那個溫柔的千夜哥!
他們濾鏡還挺厚,但是這兩人不會是忘記禪院千夜是怎麽痛毆他們的了吧?
包廂裏面這動靜還真的不小,不僅伴随着地板被砸碎的聲音,還有拳拳到肉的擊打聲,下手的力道絕對不輕,如果不早點阻止他們,真的會出人命的!
降谷零眉頭緊皺,他和其餘幾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準備強行突入進去。
就在這時,包廂裏面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怒吼聲:
“悟!你給我把這王八殼解開!敢做不敢當是吧?喝了點酒就發瘋,你可真是一天不打就皮癢!”
這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時還伴随着牆壁開裂的聲音,夏油傑挑了挑眉,沒想到這次千夜居然都開始破壞環境了,看來他真的生氣了?不過也可能是酒喝多了,情緒上頭了吧。
禪院千夜這次真的被五條的表演氣上頭了,他用力的揮出了沙包大的拳頭,拳頭上甚至還隐約浮現着藍紫色的咒力,這一拳下去,正常人怕是就已經可以提前寫好遺囑了。
可是五條悟是誰,無下限給他的底氣讓他直接用臉接了這一拳,然後又裝模做樣地抹了把眼角,哭訴道:“千夜醬好暴力~悟這次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不過……他稍微有些興奮了!
五條悟睜大了眼睛,興奮地舔了舔嘴角,撒~再用力點!
随着戰況逐漸火熱,五條悟也逐漸被打出了戰意,具體表現為——他開始還手了。
外面的警校五人組齊齊一愣,這聲音,好耳熟啊。
松田陣平則是徹底失去了希望,不用猜了,這聲音肯定是禪院千夜,但是一想到自家男友在公共場合大打出手,他就有些着急。
怎麽回事,千夜可不是随意就會發火的人,而且作為有着警銜的警官,随意出手打人不怕受到處分嗎!
他趕緊上前扒拉擋在門口的夏油傑,緊皺着眉頭的他語氣不怎麽好:“喂,快讓開,千夜可不能再繼續打人了!會出事的!”
夏油傑看熱鬧的心思被打斷,有些不悅的轉身看向門口的卷毛青年,剛準備随意将人打發走,就聽到他口中說出了熟悉的名字,這人居然認識千夜?
“你是誰?認識千夜?”
夏油傑上下打量着面前摁住他肩膀的男人,力道比起普通人來說還算不錯,可惜對他來說就是浮萍撼樹,太嫩了。
松田陣平急的牙龈冒火,他用力地推着面前的男人,但是這人卻牢牢地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可惡!這家夥的重心這麽穩嗎,居然動都不帶動的?
他只能放棄用暴力将人推開,開始使用嘴炮攻擊:“哈?我可是千夜的正牌男友,快讓我進去!”
一語激起千層浪。
門口聊天的、看熱鬧的高專衆人頓時全把目光投向了這位自稱是禪院千夜男友的卷毛青年。
[哇哦,太幸運了,居然正好遇到了千夜學弟的男友!]
庵歌姬雙眼冒光,被酒精迷暈的意識有些飄忽,她拿着手機就對着門口臭着臉的松田陣平就是一陣十連拍,準備發給京都高專的同事們,分享她新得到的八卦。
松田陣平被手機連續發出的閃光燈晃得眼睛疼,他伸手捂住了臉,瞪着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想要伸手将她的手機搶到手删除照片,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完全搶不到這女人的手機!
不管如何出手,她都能快速地閃避過去,松田陣平有些懷疑人生,不是吧,就連一個女人他都打不過了嗎?而且還是個喝醉酒得女人!
冥冥看了眼被溜到懷疑人生的卷毛青年,出口安慰道:“別傷心,歌姬雖然比不過我們的大猩猩學弟,但是普通人還是無法勝過她的。”
“抱歉,歌姬手機裏的照片我會幫你删掉的。”
她們随便拍學弟的照片倒還好,但是這個人可是禪院千夜的男友,如果不小心把信息洩露出去,那平時溫和的禪院學弟也是會生氣的,畢竟是特級。
灰原雄也上前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既然是禪院前輩的男友,他可得好好關照才行。
“別擔心,五條前輩這次确實說的有些過分了,禪院前輩動手也正常,不過我相信禪院前輩會注意分寸的。”
這才哪兒到哪兒,禪院千夜連式神都沒放出來呢,完全就是肉/體互搏,最多打爛一個房間而已,這對于咒術師們來說是常有的事。
房間內,五條悟和禪院千夜的戰鬥越發激烈,房間內的設施幾乎已經全部破碎,五條悟臉上的笑意越發瘋狂。
對!就是這樣!
不清醒的意識讓他忽視了周圍的環境,渾身的咒力調動,手指也比出了“赫”的手勢。
“千夜醬~來試試我這一擊吧!”
紅色的咒力收束、發散,就在這團咒力激光炮即将發出的一剎那。
被磅礴的咒力驚醒的禪院千夜急忙朝問外喊出了:“傑!醒酒湯!”
壞了,這發“赫”要是發出去,這條街都會被悟給炸翻天,到時候可不是一個煤氣洩漏就可以解釋的!
夏油傑也感受到了屋內不正常的咒力波動,聽到動靜後,他右手穩穩地端着已經微涼的醒酒湯,閃身便移動到了五條悟的面前,伸手就把醒酒湯往五條悟的嘴裏灌去。
五條悟的無下限在不刻意施展的時候會自動分辨對他有威脅的攻擊,蘊含着咒力的拳頭算有威脅的攻擊,但是毫無咒力的醒酒湯顯然不在被屏蔽的範圍內。
成功将特制醒酒湯灌進去的夏油傑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差點他們幾個又要寫巨額檢讨了。
被迫喝完一整碗醒酒湯的五條悟皺着眉吐了吐舌頭,嗚,味道好怪!
但是腦子逐漸清醒的白毛貓貓還是把手上的術式散去,因為醉酒有些反胃的他軟軟地抱住了面前離他最近的夏油傑,哼哼唧唧的說着難受。
禪院千夜終于也冷靜了下來,看着面前軟成一條貓貓蟲的五條悟,他也只能嘆了一口氣讓夏油傑把他帶走,他最近不想看見這個戲精,這會讓他回想起讓他火冒三丈的場面,他不想在公共場合動手了。
夏油傑将五條悟打橫抱在懷裏,不是他不想扛在肩上,但是那天血的教訓告訴他,如果把醉酒後的五條悟抗在肩上,那麽他就要承擔後背被五條悟吐滿嘔吐物的準備。
夏油傑不想承受嘔吐物,所以還是抱着吧。
丸子頭青年對着禪院千夜點了點頭,抱着五條悟就往外走去。
門外,夏油傑對着家入硝子昂了昂首,說道:“硝子,你聯系輔助監督了嗎,我們喝了酒不能開車。”
叼着煙的家入硝子晃了下手中的手機,語氣淡淡道:“放心,伊地知已經在附近等我們了。”
伊地知,寫作輔助監督,實則冤種大社畜。
大晚上還要被心儀的家入小姐喊來接人,還是醉酒的五條先生!他在駕駛座止不住的發抖,嗚嗚嗚,家入小姐!我不想看到五條先生啊,會被掴掌的!
社畜伊地知流着寬面條淚,他真的太難了。
夏油傑瞅了眼門外的警校生,對着那個自稱是千夜男友的卷毛點了點頭,微笑道:“那麽千夜就拜托你了~他今天喝的還挺多的呢。”
說完便抱着五條悟和家入硝子一起離開了居酒屋,至于飯錢和損失賠償,反正千夜會付。
而且他也沒想到千夜居然會選擇一個普通人,呵呵,以後有好戲看了,夏油傑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禪院千夜的熱鬧可不是輕易能看到的。
禪院千夜站在門口看着沒有一點同期情的衆人,只能無助地乖乖被自家男友扯住手,站在原地不敢動。
他看着松田陣平滿臉都寫着‘等下看我怎麽收拾你’,冤枉啊,這次真是五條先作的妖!
七海建人也對着衆人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和灰原也離開了,輔助監督在外面等我們。”
“禪院前輩再見,下次聚餐再聯系啊~”灰原雄揮了揮手以作道別。
說完便被七海建人拉着離開了,社畜要喝完酒後要早點休息,所以還是先走為敬。
冥冥微笑着拿着手機示意她也聯系了輔助監督,半扶着有些走不穩的庵歌姬,對着禪院千夜說道:“那在下也離開了,學弟組織的這次聚會很不錯,下次有聚會再聯系吧~”
這次不僅賺了頓高檔酒錢,還拍到了值錢的照片,今天收獲可真不錯~
冥冥小姐扶着暈乎乎的庵歌姬走向了店外,她可得好好想想這些東西該怎麽賣個好價錢。
高專衆人都逐漸離去,現場只剩下孤零零的禪院千夜面對數十個警校生的盤問,他看着周圍十幾雙眼睛,只覺得臉都丢盡了。
“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有要緊事?”松田陣平眉頭一挑,雙手抱胸地看着面前的黑發青年,語氣不善地問道。
禪院千夜讪讪一笑,手指捏緊衣角準備轉移話題:“哈哈,那個……我先去結賬,這件事待會兒再說吧。”
他剛準備跟着店員離開去賠款,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涼飕飕的聲音。
“站住。”松田陣平臉色更臭了,他沒想到男友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逃避,這有什麽不好解釋的嗎?
“我和你一起去。”他上前拉上了黑發少年的手,一起走向了收銀臺處。
萩原研二悄悄吞了口口水,小陣平這是生氣了吧,千夜哥也真是的,哄哄不就行了幹嘛要轉移話題呢。
“所以……還要不要報警?”一個女警校生拿着手機有些尴尬。
餘下的衆人面面相觑,這真是個好問題。
小劇場:
陣平:重要的事就是在居酒屋發酒瘋?
千夜:……我的一世英名!
五條悟:(八爪魚般的抓着夏油傑不放手)(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在傑懷裏睡覺)
夏油傑:……救命,誰來把這個酒鬼帶走!
家入硝子:(繼續叼着煙看戲)
伊知地:(瘋狂冒冷汗)(他就不該長眼睛!)(這幅景象是他能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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