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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公主抱
道場上,聽到提醒的禪院千夜好脾氣地笑了笑,滿臉溫和地笑着回答降谷零的問題:“哈哈,我不用穿這東西,盡管用全力攻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雖然教官是這麽說,但是看到渾身都是破綻的禪院千夜,降谷零還是遲疑了,他不禁開始認同松田之前的那番話,這教官的實力看起來真的不大行啊……
松田陣平看到降谷零遲疑的表現就知道他輕敵了,他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對着旁邊的諸伏景光說道:“哈哈,金毛混蛋要吃大虧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被揍成豬頭的降谷零了!
萩原研二也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科普着自家千夜哥的可怕之處:“你們別看千夜哥那副單薄的身板,其實他下手可重了,我和小陣平從小就被千夜哥操練,千夜哥可是能一拳幹碎水泥地板的真·大猩猩!”
諸伏景光和伊達航聽到禪院教官能一拳打碎水泥地板時的表情可逗了,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連他們為什麽認識禪院教官都沒問,都在默默在心裏祈禱小降谷能平安歸來。
場上的降谷零看着對面的黑發教官,雖然說是讓他全力以赴,但是他好怕他一拳就把教官幹趴下啊……
啧,不管了,先上再說!
降谷零右手握着短棍沖了上去,身如閃電般出手擊打其肩膀,卻不想黑發青年一個側身便躲閃了過去,順勢擡手握住金發青年的手腕往下用力一甩,便将其摔倒在地,又快速俯身一拳砸向了他的面門。
‘好快!而且力氣好大!’降谷零倒在地上,甚至來不及擡起雙臂格擋其攻勢!
一陣呼嘯而至的拳風吹動了他漏出來的金色劉海,卻在即将砸到護具上時停了下來。
他驚訝地看向站着的教官,紫灰色的眼睛裏盛滿了不可思議,他居然才一個照面就輸了?
降谷零的實力很強,能在這麽短的距離內輕松躲過他的攻擊,甚至還将他撂倒在地,這種實力可不一般!
禪院千夜低頭看着被他撂倒後躺在地板上的金發青年,化拳為掌,一把将其拉起,對着他警告着:“不要小看任何人,就算是老人也好,小孩也罷,如果真有殺心,也能趁你不注意殺了你。”
當然,普通人或許做不到,但是咒術師群體內,可不管年紀的大小,實力才是硬道理。要是因為年紀或者外貌而小看他,到時候可是會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哦~
降谷零羞愧地點了點頭,是他沒擺正心态,還好這是練習,這要是真正的犯罪現場,他可能早死了。
黑發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說道:“知錯就改就是好事,就怕像某些人一樣,知道錯了就是不知道改!”
說罷,他淩厲的目光掃向了坐在一旁圍觀的松田二人身上,直把兩人看得打哆嗦。
松田陣平這才反應過來,他有些害怕地看向了萩原研二,藍色的眼睛裏寫滿了‘救救我救救我’,聲線有些顫抖地說道:“hagi,我們會不會被揍啊?”
他都沒心思關心金發混蛋為啥沒被揍成豬頭了,他現在完全就是自身難保啊!早知道就不搞什麽驚喜了!
松田陣平這時候真的有些後悔了。
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什麽是要會被揍,明明就是肯定會被揍!逃是逃不掉的,到時候只能讓小陣平承受多數火力了。
他打定主意,作為美男子的他絕對不要被揍成豬頭!要是被妹子們看見那就太丢臉了!
喂,逮捕術課程可是配有頭部護具的,你怕什麽啊!
萩原研二表示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千夜哥的實力,一拳把頭盔幹碎簡直輕輕松松好吧!
看着兩人小動作不斷,禪院千夜的眼神更加吓人了,他冷着臉讓降谷零下去,厲聲喊着讓松田陣平上場。
呵呵,還在試圖逃避嗎,那就讓他看看這家夥在警校的進步如何吧……
松田陣平被萩原研二‘一路走好’的眼神送上了場,他心虛地握緊了手中的短棍,想要開口狡辯什麽,但是卻被黑發青年迎面一腳給打斷了,他趕忙伸手格擋,卻被其巨大的力道一腳踢飛了出去。
不等松田陣平有分毫喘息的時間,男人又是一陣猛烈地進攻襲來,他只能趕緊爬起身,費勁地格擋着對方兇猛的拳頭,完全沒有餘力反擊,僅僅只是格擋就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氣。
松田陣平知道這一頓毒打他是逃不掉了,只能擺正心态,試圖讓自己不那麽狼狽,這可是他的暗戀對象诶,太狼狽的話真的很丢臉诶!
場下的四人看着這一場激烈的對決都有些唏噓。
降谷零啧了一聲,沒想到禪院教官實力居然這麽強,還好他剛才沒有被如此針對,他對松田陣平産生了些許同情,就算有護具的保護,但是像這種一邊倒的戰況,到時候身上的傷也不會少。
伊達航也點了點頭,他非常贊同降谷的想法,看這陣勢,松田可能會在宿舍躺個半天左右。
話說,為什麽禪院教官對松田這麽認真,不像是在教導,反而像是在……洩氣?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的伊達航看向了萩原研二,詢問道:“你和松田不是認識禪院教官嗎?為什麽教官還下這麽重的手?”
萩原研二尴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們大學畢業考警校的事情完全沒有告訴千夜哥,所以這一個月我們在千夜哥眼裏都是在故意玩失蹤……但是!這是都小陣平的主意!我是被迫的!”
研二醬可無辜了!希望千夜哥能輕點揍,嗚嗚嗚……
知道禪院千夜能聽到他們對話的萩原研二直接出賣了自家幼馴染,他無辜的眼神讓其餘四人有些将信将疑,雖然有些懷疑,但他們也沒證據,只能将視線移回了場上。
“撲通。”只見卷毛同期呈大字形倒在了道場的地面上。
松田陣平實在扛不住越發激烈的進攻,他的體力和精力被壓榨到了極限,渾身是汗的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劇烈的喘着氣,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禪院千夜估摸了下時間,陣平這次在他手下大概堅持了十分鐘。
哼,姑且還算不錯……
接下來……就該輪到萩原研二了。
黑發青年冷冽的綠眸射向了四人堆裏的半長發下垂眼青年,示意該他上場了。
萩原研二頭盔下的臉哭喪着,希望對面渾身溢滿黑氣的青年能下手輕點,他可沒有小陣平那麽抗揍啊!
躺屍的松田陣平被降谷零等人拖了回去,将他安頓好後,發現只是脫力暈了過去,幾人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啥大礙。
諸伏景光看着場上氣勢有些可怕的青年,不太明白為什麽當初那麽溫柔的千夜哥哥怎麽變成這副可怕的模樣。
不過,這也怪松田,以‘驚喜’為理由失聯一個月什麽的,長長教訓也好。
諸伏景光摸了摸胸口,空蕩蕩的很不習慣,因為警校生不能佩戴飾品,所以當年千夜哥哥送他的禦守項鏈被他好好保存在宿舍裏了。
他看向場上的黑發青年,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個人給他帶來的感覺依舊是那麽濃烈,那麽清晰,年少時那個溫柔少年的身影和場上正在痛毆同期的青年的身影漸漸融合在一起。
雖然有什麽還是不一樣了,但是在他心裏,禪院千夜就是他人生中最濃烈的一道光,照亮了他的未來,他想考警校的原因之一也是為了尋找這個拯救了他一家的哥哥。
緣分果然就是這麽神奇,不用他去刻意尋找,心底心心念念的人就這麽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他情不自禁地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一樣璀璨。
被痛毆的萩原研二可不知道自家同期的雀躍的心理活動,他現在只知道自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痛,他的身手本就比小陣平要差,這還沒過幾次招呢,就快扛不住了。
他隐約看見千夜哥那有些失望的眼神,很是崩潰,他不是什麽肌肉大猩猩人設啊!不要把他和小陣平相提并論好嗎!
很快萩原研二也步入了松田陣平的後塵,同樣脫力被擊暈躺屍的萩原研二被自家同期拖了回去,有了照顧松田的經驗,他們非常淡定地給他脫下護具,将他和松田陣平并排擺放着,兩具‘屍體’安然地躺在地板上,與其他還能行動自如的學生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場上的禪院千夜看着如同‘屍體’一樣躺在地板上的兩個家夥,忍不住捂住了眼睛,雖然是他導致的,但還是為他們感到丢臉啊,真是不忍直視。
看着其他還沒上場對練的警校學生,他溫和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們一個個上來,他對待這些孩子會很溫柔的。
很快這節課就在愉快的對練中結束了,除了被禪院教官針對的兩個倒黴蛋外,其餘人都是自己走出教室的,只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被抱着橫着出去的。
黑發教官俯下身将松田陣平一把抱起,對着其餘三人點了點頭,又瞥了眼同樣‘躺屍’的萩原研二,對着他們說道:“陣平就由我送去宿舍了,研二就拜托你們了……”
他歪了歪頭,好像又想到了什麽,空出右手從口袋裏掏出一管特級外傷藥,扔給了降谷零,“這個是外傷藥,研二知道怎麽用,等他醒了告訴他一下吧。”
綠色的眸子眨了眨,遞給諸伏景光一個安撫的眼神後便徑直離開了。
諸伏景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走神,直到降谷零背上萩原研二喊他離開後才回過神來,希望明天千夜哥還在,他們還沒有好好相認過呢……
禪院千夜走在小路上,低頭看着懷裏的卷毛青年,緊閉的雙眼依舊不能掩蓋他的帥氣,卷曲的黑色頭發自然地掃在他的脖頸處,酥酥麻麻的,讓他的心跳有些不自然。
時間過得可真快,當年那個拆家小鬼這麽快就長成成熟的大人了,他感受着懷中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肉/體,有些感嘆。
他将那抹不自然抛在腦後,抱着松田陣平走向了懷中青年在警校的宿舍。
小劇場:
千夜:啧啧,陣平的肌肉還挺結實的哈,不愧是能單手拎着降谷零跳車的大猩猩。
陣平:喂!我才是攻吧!為什麽被公主抱的人是我?作者你是不是寫錯了!
作者:咳咳,可是你是年下诶。
陣平:年下攻也是攻!
作者:在晉江攻不攻的有什麽區別嗎,反正都不能寫……
陣平:……我不管!
同樣暈厥的研二醬:我呢!我沒有姓名嗎!(被千夜遺忘的研二醬被降谷零背回了宿舍。)
諸伏景光:緣分!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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