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派人在前面阻拦,第一时间竟然在路上点燃了一些木头。
火焰灼烧升腾起来,一股股的烈焰在这夜晚之中是如此的明显。
当着火焰烧尽之时,周围也是一团团的烈火。
一刻不停,一刻不止,这不一样也很神奇。
李广这个时候更加专注地正是前方一团火焰在灼烧李广心中也不得平静。
他一直死死地盯着前方命运与目光之中闪烁几分杀气。
“这一刻真是不得清闲。”
李广看着只见一匹人马终于到来很快,那叛军的首领就带着第1部部队到来。
他们总共百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身披装甲的战士,看着眼前拦路的木头。
他们根本就等同无物继续策马奔腾。
那些拦在路上的木头,又不是军队之中专用的木桩拒马。
纵然有一定的防护力,也十分之衰弱,根本挡不住这些战马的突袭。
一次冲锋之后,眼前的所有拦路之物全都被撞碎了。
这些人在拿着手中的武器清理一番,已经有一条大路。
可旁边陈子航还是让一群人站了出来,总共几十人面对着一支百人骑兵部队。
这毫无疑问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这百十人的骑兵部队,放在冷兵器时代。
面对千人都可以随便地发起冲锋,将对方的阵型撕得粉碎。
真要让他们打起来轻而易举,就可以杀掉无数的强敌。
所以说这支部队本身就十分强大,威名赫赫真要动手之际,也如雷霆狂风横扫落叶。
看着他们的时候便是李广自己都感觉有着很大的畏惧之心。
这才真正的是正规部队,一看就战斗力非凡,每一个人都写满了一种不可想象的目光。
第1波的接触让这些士兵占尽优势,那几十个人有勇气拦在骑兵前面就已经很不容易。
他们就算是拼了命挡在那里也是无用。
毕竟什么人都打不过,向前去也是不可能有任何优胜。
“让人回来吧,先用火焰在周围燃烧起来,敌人也就不敢行动,这火焰很是有效,很是有用。”
李广对当前的情况看得很精准,这几十个走在路上的人,怎么可能和那些非常精锐的骑兵进行作战。
而且这些骑兵部队是整个国家之中最精锐的一群人。
他们可是一支叛军,力量是真正的曾经的正规军。
这些人就算是叶晴雪带着一些内卫,一般的人物都很难应付正规军和这些人作战,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角度两个方向。
李广命人回来之后那些人还是策马奔腾。
不过很快他们就留意到旁边的这种碉堡。
这种碉堡所有地方上下左右全是钢筋混凝土结构,以这些骑兵的力量,就算打下去也不可能攻占此地。
而李广为了能够有时间进入全州城,必然要在这里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还要把大部队撤走。
“陈子航在这里给你留下几十个人守得住吗?这个地方坚硬如铁不可撼动,就算是他们拿来炸药,估计都炸不掉。”
陈子航看着这里留下几十个人,再加上这里所准备的食物饮水。
除非对方挖地道真的钻进来。
他们还是能够撑得住的,所以他坚定地点点头,何况这个碉堡其实并不算主要的目标。
那些叛军的主要目标还是泉州城。
这一栋几乎有着三丈多高的碉堡,一般的法子都上不来。
“放心吧,大人,我只要留在这里就可以保证那些人无法上来。您之前也给了我们一些东西,比如说专用的炸药以及一些能够燃烧的火油。”
那些火油是利用石油配比做出来的,其实是能够燃烧的,只不过本身的效用有限。
石油在这个国家之内本就稀有,所以一直以来李广并没有随意乱用,只准备着。
李广这个时候早已来到了碉堡之外,待人直接离开,而在碉堡之上,陈子航带着50人守护。
此处此处不能说高耸入云却一直坚固。
他想看看这里,你是否真的能够守护一切。
毕竟这在他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外面的那群叛军也看到了李广等人的踪迹。
在这大半夜的时候,一群人骑马退去,也有人在路上奔跑,很明显就去城中报信。
但他却显得格外平静。
“这里竟然有着一座高楼,很像是为我们建立起来的前去问一问里面究竟是什么人,能不杀人就不杀人,我看这栋建筑到此无比坚固,还是能够继续盯着。”
说到这里之时,这位首领也对当前的这栋建筑10分关注。
毕竟这栋建筑若是能够保下来,争取对自己后来的大忌也是有用,要知道他们这支叛。
虽是正规军又带走了一些盔甲武器,但始终是没有持续作战的能耐。
如此一来,必然需要更多的帮助,进入深山老林之中打游击是一回事,现在攻击全州城自此行动是另一回事。
很快这些人就来到了碉楼的旁边,死死盯着高处。
他们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几许杀气,几分怒火燃烧。
“赶快把门打开,我们要进去,我们是泉州城的守备军。”
寻常之人一看对方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铠甲的模样,自然不敢造次。
早已就把眼前的大门打开,但这一刻情形很是不同。
这个时候陈子航却站在高处静静的对话。
“我们这些人正是朝廷李大人李广所带来的一支工匠部队,在此地负责开办一些企业,制作一些工坊以及生产材料,现在这座碉堡正是我们自己的产业。”
“现在如今,即使来到了这里,你们也别想上来了,我们在此地守护着你们。”
“如果有本事就直接攻击,没有本事的话就请绕过此处,你们放心,我们只有50人,没有那个能耐说是要杀出去打的,什么惊天动地”
说到此处的时候,对面的人一直是平静下来。
陈子航这次大为自信,他独当一面,完全不似往常,在心中也有几分担忧。
毕竟这是他自己独自面对着眼前危难的局面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