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灭掉这些活口,杨公子也算是早有准备。
杨公子暗暗的早已引下了解毒药剂只为把这几个人毒死。
既然一死也就死无对证,谁人挖洞金银之物去了何方背后有谁在谋划整个一切。
当这些人发现尸体的时候,自己一走到时候死无对证,一切的事情也就都解决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招,真正的绝招。
杨公子可是吃了解药,就算这时嘴里面都觉得很是苦涩。
其他几人都因为这毒药的疼痛而弄得痛不欲生,早已有人已经摔在那里。
“杨公子,你要杀我们是吗?”
那个司马大哥挣扎着说着,他在这些人里面辈分上去算是高一些,问出来的话却充斥着幼稚。
“当然要杀了你们这几人,分明就是随时可能暴露一切的,家伙把你们都杀了之后,这些事情也就无从暴露,我们江南各大家族也就绝对安全。”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你们这些人就是该死死无对证则是最好。”
“至于你们所拿到的那些钱,我本想着把这些钱和你们陪葬,后来一想,这么多的钱入了棺材则是不好,那是大大的浪费。”
杨公子说完更是走上前去,那些酬劳更是被他一一收到手中,对方一行树人几乎钱都被掏空。
唯独走到最后一人那里的时候,就算杨公子大力去拽,这人手中的银票也不松开。
“你叫杨德全是吧?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没想到临死了还有这么大力气,真以为这些钱你能拿得住吗?还是你以为死了之后能够怎么样?”
杨公子讽刺之时,那杨德全却突然冷笑一声,今天是伸手而去,一掌砸在对方的下巴上。
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咔咔声响,这个倒霉的杨公子下巴被打的粉碎,就此吐血受到重创。
杨德全对着杨公子可是恨意到了极致,一巴掌拍碎了对方的下巴。
等到对方飞起之时,又是一击窝心腿让它砸在地上。
此时杨德全才停了下来,在那里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小子,真以为我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没得防备吗?”
杨德全才是最聪明的,他在看到对方拿着一些美酒美食过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戒备,没有上来就吞掉,这是含在嘴里。
即便如此,这些毒鸠的毒性也是很强,弄得他痛不欲生,所以还吐出两口黑血。
杨德全这时走到了杨公子的身边,一愣愣的看着对方。
杨公子呜呜的说这话肯定是希望对方饶了自己。
杨德全也没说什么,直接一脚踩在他的喉咙上,只听得咔咔声音,对方被直接一脚踩死。
解决了杨公子之后,杨德全的目标放在别人的身上,他先是来到了司马大哥的身边。
“杨兄弟,救我。”
都是武林人士,江湖儿女,现在司马大哥虽说中了剧毒,但只要以内功帮他排毒,救他的性命却并非难事。
只是在他说话之间,杨德全只是笑了,笑他竟是返回杨公子的身边。
从他手中夺取了那几张已经染着无数鲜血的银票。
“对不起了,各位兄弟,一事为人,我也有自己的法子,这么多银票拿在手中才是根本,咱们下辈子再做兄弟,若想报仇,下辈子再来。”
杨德泉哈哈一笑,直接换上一身装束离开此处,这里的血腥惨案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在他刚走,另一个人却悄无声息的出现。
在此早已有了救人之法,也有了运作之心,此人正是胡开山。
胡开山眼见的几人受伤严重,他探了探鼻息,其中那个司马大哥的状态还算有着几分。
他立刻过去为对方把脉,然后问一下一枚丹药。
“你这家伙是生是死就看天命,但若是活下来,记住你的命是欠了我的。”
胡开山救了此人,并且把这人带了出去。
至于这里的杀人案件自然会有人处理,接下来这一切定是闹得满城风雨。
此刻唯有一人静静端坐却显得十分安静。
正坐在那里平静看着的只李广,他虽然成了阶下囚。
那种淡然处之怡然自得还是远超众人这里虽是死求饶。
对他的那些保护和我享受还是一点不少。
这个贤德王把他盼到了死囚牢当中。
最近打扫出来的。
吃喝之物竟然都是更高的,只是吃完喝完要立刻收拾掉。
那几个所谓的玉足也对那贤德王颇有微词,恨不得直接把李广放走,而且以他们几人知心。
如果真到了李广毕定要砍头的时候。
估计那些百姓也会闹起来,他们几人也会动手救人。
此时的李光正坐在自己的小屋子当中,看着眼前的一份资料。
这是最近生产出来的火枪以及其他的炸药的资料。
数量还算不少,有了这些东西几乎可以支撑一场小型战争。
他又不是想着出去打仗,其实只是先把东西制造出来,接下来如何去用才是更重要的选择。
李广静静看着,而在他隔壁就是徐虎大人。
此时的徐虎也是低着头,一种无情的悲哀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
“李公子,当下咱们二人究竟应当如何?已然成为了阶下之球,兴许再过一段时间,咱们就会真的被他们处理掉了,到时候咱们一死便是死无对证。”
徐虎被自己曾经的手下出卖,他觉得已经非常难受了。
而且这个李广其实是被平白无故牵扯而来,就算如此也一样觉得非常之难。
“别想这么多了,徐大人既来之则安之,好不容易住到这监牢当中,那也应该享受享受,不要去想什么别的东西。”
“就像我很喜欢当前的这种生活,在此地,咱们静静的喝喝酒,吃吃肉,在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去想其他的事情,这不是很好吗?”
听到这话简直可笑,已经被关到死囚牢当中。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能到最后便是被砍了脑袋死无葬身之地。
这已然是最糟糕的情况,就在此刻已经够差了。
二人这时只能对望一眼,心中颇觉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