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没有必要一直从西域进口。
虽然西域的战马明显性能够强,更加优良,但自己的半壁江山都已经变成西域。
“他们在国内并不购买战马,反倒是一直缠着弯弯绕绕,而且这个游击将军也并不需要这么多战场马匹。”
“相反在北面战场需要马匹的数量更多,可是咱们是江南之地,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马匹进来出售。”
“所以我能想象的是,这些战马肯定是买给一个特别的人。”
“极有可能就是这平川王自己心有叛乱之心,所以才购买这么多的马匹。”
3000战马不足以组织最强大的骑兵,可是他一直在购买马匹。
而且总不能一直在一个地方买,那样很可能完全暴露平川王。
这么细心的人,自然在多处购买,互相的进行经营。
大家听到这里也就吃了一惊,平川王竟然要反叛,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想不到的事。
最重要的还是这,李广没有半分证据。
完全凭着自己的猜测,真要说对方已然是有着如此之大罪,那简直是可笑。
甚至下一刻李广被喊了,脑袋也并无不可。不过在这之中还有一人,那就是贤德王。
这也是朝中重臣,他专门负责一些经营生产内部运转的政治大事。
贤德王来了之后或许可以制约对方,就看这两个老小子如何在行动,如何在搞定。
此时的李广也不多说,他就等待着贤德王的降临,而且这贤德王确实也不一样。
和平川王那种几乎是如鬼魅一般到来的情形不同,贤德王大张旗鼓。
而且还通知了梁大人聂平远在路上迎接。
李广立刻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次官舱被烧伤,确实也让这贤德王加快了脚步。
他本来在审视旁边的,州县那里也有类似的经济改造。
不过情况并不很好。
所以他也是来取经的,李广这里经营的更好,不管是糖厂还是盐厂,最近都收获颇丰,还有最近的钢铁矿场。
贤德王到来此地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很明显便是为了能够从官方的角度来审视问题。
恰逢这一次官仓银仓都被烧掉,他这一次也同样是来善后的。
李广早就在这里等着对方,毕竟是当前的王爷,现在是朝中栋梁。
作为顶级的人物,大家势必都要跪下迎接。
这也是李广最厌恶的,所以他早早的就隐藏在众人身后,还给自己的膝盖加了几个垫子。
他很讨厌这种所谓的繁文缛节。
其实说出来自己的身份,也是有着几分皇帝的特权的。
像不贵的话也算可以,但奈何这种东西不能老用。
而且对方是个刚来的王爷,总要给对方几分薄面。
于是乎在众人欢呼声中,大家齐齐跪下,李广在那里半蹲着悄无声息。
他抬头望了一眼,却见一个男人来到自己身边,此人身穿红衣,身上龙纹虎相。
这正是贤德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来到了自己身边,脸上还带着几分微笑。
“你就是李广小兄弟吧。”
“这次我也特地来见你的,可是千万不要跪我,快起来快起来。”
贤德王属于比较胖的人物,那一身王爷的服饰穿在他的身上,竟然是被撑起来的。
对方大腹翩翩走路之时都带着一股风,一股狂风。
八字胡再加上那葫芦形态的脸,让他显得憨厚几分。
而且他笑起来的时候还眯着眼睛。
如此一看,这个贤德王竟然是人畜无害。
贤德二字在他身上可不一般。
朝廷之中永远都是党争颇多,对抗无数。
不知有官员间的对抗,皇族间的对抗也十分激烈。
稍有不慎就必然会落一个身死明灭的下场。
这位贤德王却微微一笑,竟与众人小声说着话。
而且看起来就是如此的礼貌又多,几分欢快认真。
“各位各位快起来吧,没有必要跪我,怎么要跪我呢?我算不上。”
“我贤德王今日来此也是看望各位百姓。”
“之前土匪横行妖孽作乱,闹得此地人心惶惶,百姓生活并不安康,我也特地请皇兄下旨,在这里带来了一些赈灾的粮食。”
“在后面的大车上,还有我自己掏出银两所买的一些猪牛羊。”
“那些活着的便当做以后继续生产饲养之用,其他已经被杀的,大家就用来专门做一些食物,今日畅快吃喝。”
“有我贤德王一日也肯定要保着天下百姓太平。”
大胖子贤德王真是会说话,这里的百姓之前虽得到了资助。
包括李广以及这个徐虎在内给了不少的物资。
终究是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现在贤德王突然给他们送上鸡鸭鱼肉,让他们得以在这里保护,并且畅快的吃上一次。
他运来的还包括药用的种子,以及一些牲畜的幼崽。
贤德王实在是把自己的名声都给拉满了,李广甚是佩服,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是皇朝内部皇帝亲自批下来的,但很明白。
贤德王在此,他拥有无尚气势,就给这里的百姓送来吃穿之物,一瞬间便在这里为一名强势。
无数百姓对其感激涕零,更有甚者跪在地上无限感激着贤德王的帮助。
而这个贤德王则是颇有一种超然所在。
他直接败别了无数的百姓进入象牙当中。
在外面,他是和善友善平易近人,到了县衙当中一股威严自然散发,这贤德王另有一个名号就叫做杀王。
这些年来他可杀过不少的贪官污吏,凡是被他看到了被他察觉的,那就瞬间莎头绝不容情,所以这个可怕的杀王几乎便是这里最为恐怖惊人的所在。
他杀气腾腾,看向左右前后气势,一时之间无可比拟。
“徐虎,你知罪吗?”
一句话出,吓得旁边的徐虎立刻跪在地上。
“王爷。不知属下如何得罪于您,属下应当无罪呀。看他这畏惧的模样,早已经是吓得心惊胆战,只能如此回话。”
徐虎下的够呛,跪在那里不断点头,只希望贤德王不要太过惊吓于他,他自己可不是有什么深大罪孽之人。
在这个时候我也并不想得罪这个贤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