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这个时候很有大将之风处理当前之事进退有度十分强势。
他先是让大部分的民众进入旁边的县城之中,但是又在此地固步一阵,自然有自己的法子来应付敌人。
至于这里的帐篷以及居住之地,他另有安排,在别人慌乱之时,他早已准备妥当,在这里还有着自己的法门。
一个人聪明至极却有不足之处,也确有自己各种运作之法
它令人在这里又准备了一些炸药,那梁星辰根本没有见过炸药是什么,他只觉得好奇。
而此刻所准备的也并不全是炸药,其实还有一部分是专门来燃烧的药物,这种燃烧的药物已经点燃,就是火光冲天带来的火焰还是很恐怖的,也算是他们最后的门面。
这些火焰药物直接就要在此地点燃,等到那些土匪恶霸靠近,也就是此招,同样他李白还做了更加惊人之举。
他以自己的能耐做着最疯狂的一件事。
这个李白就是命人,在旁边又搭了一个台子,自己缓缓地坐到高处,他是准备和这些土匪谈判的。
但为了保护自身安全,还是尽可能在高台之上,可是高台一眼望去,一览无余。
“李公子,你是准备与这些土匪谈判吗?他们这些土匪突然到来,势必是带着几身凶残,这可不是你上一次遇到的那种土匪,还愿意与你和谈,最后大家泰然处之。”
梁兵辰一直都觉得上一次所出现的土匪肯定是与那些土匪有联系。
谁都知道李广一直在和那些本地的土著财主进行对抗。
若是赢了,便是真正的大功一件更可从其中谋取利益,现如今的三大家族已然破灭殆尽。
唯独梁兵辰一个人却在其中运筹帷幄,得到了不少好处。
只要是外人都会觉得这李广肯定就是其中的罪魁祸首。
况且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也不免让人心生忌惮
后来更出现了游击将军到此的情况,只是在游击将军汇报的资料当中,总有一些东西语焉不详。
梁兵辰熟悉那个张不悔将军的性情为人。
他二人之前曾见过面,相谈甚欢也各自有着立场所在。
总归算是一路之人,毕竟是当时我为官,遇到事情还总是要抱成一团的。
“梁大人,你是否有着信心勇气和本公子一同在这里对阵敌人,那些土匪恶霸凶残之人,确实个个邪恶不是东西,但在我眼中我仍有信心,可以将其击溃,以正视听。”
“其实便是土匪恶霸,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罪大恶极,这些土匪恶霸当中有一些人却是疲于奔命。”
“迫于无奈之下,便加入了这土匪的队伍当中,他们图谋的可能只是一餐温饱。”
没想到李广就是为他们说话那一瞬间,梁兵辰表明态度。
“李公子,对当前一切我只有聊聊几句,想要说的清楚,我们这么多人所谓之势又无穷无尽。”
“实在是历尽了困难,总在想着自己的办法,却没有任何的法子能够解决得了,只盼着当前有所不为。”
很快这个高台就已经准备好了,但是由于地处靠前,所以此地势必危险,而其他的那些帐篷若是对方极易拆穿,到时候也难以保存自己。
李广亲自看着这一切,整个过程之中小心而谨慎。
他命人在旁边准备好炸药,又选了一对精英战士站在自己,坐位两侧。
准备完这些之后,他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200人左右埋伏于旁边的一条山沟之内,这一处小小山沟其实是之前护城河的规划,不过由于河流改造倒有一部分人荒弃不用确实是好事。
有了这些人,李广现在信心十足,坐在那个高台之上静静等着一会儿之后果然有不少人冲入这个营地当中,为首之人骑着高头大马却站得笔挺。
很明显便是一个常年骑马之人,而且本领高强。
他骑着战马缓缓来到附近,而旁边的梁兵辰最是厌恶此人,未等此人进入对话之地,便恍然开口。
“你们这些土匪放下投降才是正道,要知天道恢恢,轮回不休,天道之下,万物恒存。”
“你们即使已来到了天河县的附近,便是在此地舍弃武器,教会欺压百姓,在这里制造无数血案。”
“你们若是还有良知,便是在这里束手就擒,不要再闹出更多的事端。”
梁大人说得义正词严言之凿凿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人的心理。
可是对于一些几乎快饿疯了的人来说,让他们回归正途,学得更多的本领,一心一意艰苦卓绝不中。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的那个首领,这个时候缓缓开口了。
“究竟是什么人在此刻说话?”
“我们来到天河县是要找那个李广的,其他闲杂人等切不可开口。”
“再开口我们别让你明白什么叫因时制宜,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忘了说名字了,我叫叶辰。”
这个匪徒竟是说出自己大名叶辰二字还是很有威力。
据说此人曾经是一介文弱书生,后来却因各种原因落草为寇。
他正是江南附近最大的贼扣此人,据说手下有着数千兄弟早已是聚山为典,啸聚山林。
不过绝的是永远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的基地在何方。
他们的山寨似乎并不存在于世间。
也是这个叫做叶辰的年轻人,懂得运筹帷幄制定的规则,他们的山寨躲得很远。
而且他们所截的大多是一些世家大族豪门大户的一些车辆。
他们对百姓秋毫无犯,所以百姓也基本不会出卖他们,更有甚者。
他们也将劫来的东西送给百姓,这样两方得利,大家欢喜。
要从百姓方面断绝他们的生存空间,确实困难。
话说回来,即便如此,李广对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好感。
一来这些人肯定打不过自己的军队。
还有便是这李广也不希望这一群人来抢权力,这个叶辰很有能耐。
让他来到这附近的话,肯定是权力不稳,原先自己的计划也要更改,所以他一直戒备地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