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员外如此可怜的模样,再想到李广厚颜无耻的过分行径,向、龚两人哪里忍心拒绝?
看着灰溜溜地回去的卢员外,两人都是唏嘘不已。
等两人拉回了车马和东西,李广早已经带着美女到了屋中,还锁上了房门。
这下苏白欣彻底慌乱了,她纵使“阅男众多”,但是也没有碰到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上来就画风突变地从言语拉扯到身体拉扯,直接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给拉扯进了房里。
苏白欣不理解,但是她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次的对象,该不会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吧?
李广好像一头肆情的野狼,把苏白欣直接扔上了床,二话不说就压。
“啊!不要…李公子…别啊…”苏白欣一边挣扎一边说道。
“怎么了?为什么抗拒?苏姑娘你刚刚不是说不论为妻为妾为奴为婢都不会有一丝后悔的吗?怎么这会儿抗拒了?”李广声音渐渐转正,质问道。
李广当然不是一头会轻易发情到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兽,相反,他很清醒。
在自己神智被苏白欣迷惑的时候,他就敏锐的意识到了——自己很可能是中了迷情药一类的东西。
否则的话,虽然苏白欣就一个女人来说对男人已经可以做到“通杀”了,但是李广毕竟有柳月茹、唐柔、李芹和叶晴雪四位风情各异、美貌多样的美人,不至于被对方“杀伤”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这种感觉哪怕在李广和叶晴雪的“激情时刻”也达不到这样的烈度。
所以,李广觉得自己的判断八九不离十。
如果苏白欣真的只是照卢员外所说的是怡红楼挖来的良家苦命丽人,那李广其实毫不介意收下,毕竟这女子完全不是让男人抗拒的模样。
但是她既然会使用迷药,就很可能不那么单纯,可能这么说太敏感和武断,但是李广觉得合理的怀疑对自己的安全没有什么坏处。
结果就是,苏白欣破了大方,门外的所有人都被雷地外焦里嫩。
李广呢,当然是不在乎,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察觉到李广的形势不对劲,苏白欣的“职业素养”终于拉回了她的理智和警惕心。
苏白欣很快将双手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胸前,硬生生地和李广的男性力量对抗,然后咬着唇,眼中湿意重重地看着李广,一时间我见犹怜。
“公子…您…怎么会是这…这样的…呜呜呜…”
哭声嘤然而出,随后开始声声拖着抽泣。
这个女人,她能做到随时切换自如地进入完美无瑕的“真哭”状态。
李广见此情态,不禁在心中大叹这女人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并不是说风骚的女子就一定能够让男人迷上自己,因为总有口味清淡或者厌恶妖艳贱货的。
而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子,无论是心术正直还是心术不正的男人都能够被她钓上,因为无害、会让所有人放下戒备之心和抵触之心,就好像人会很自然地在能够感受到温暖和舒爽的软和的地方休息甚至是享受。
甚至,口味重的家伙们往往还会更加倾向于清纯女子。
苏白欣的紧急反应令李广产生了一定的动摇,但是这还早,李广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只是在等,等发动的时机成熟。
“怎么了?男人想对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我对你这样你就不愿意了?我这么急切不是因为喜欢你吗?你应该高兴才是啊,你不是都暗恋我这么久了吗?说说吧,怎么迷上我的?”
苏白欣摸不透李广的虚实,只好避实就虚,惨兮兮地、楚楚可怜地把头抵在李广的胸上,用娇滴滴的哭泣声和身体的颤抖让向李广“求情”。
李广见苏白欣如此,倒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
“唔啊——”
终于,苏白欣突然感到肚子好像被刀割了一样,疼得让她一点都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这一声惨叫不是她有意拿腔拿调地去叫,所以声音没了许多的媚意和暧昧,但是依然娇嫩,只是十分凄厉。
李广此时从苏白欣身上起来,但是依然按住她,再次质问道:“苏姑娘,不好意思,我这人疑心病比较重,刚刚我给你下了一种蛊,虽然名字我不明确,但是效用的话,是侵蚀植入者的胃,如果八个时辰之内不给你解蛊或者吃药,那你的胃就会被蛊侵蚀殆尽。
“啧,我倒是不知道医理,不知道胃如果没了会不会死人,但是我见过中蛊的人因为忍受不了痛苦而自残和自杀的惨烈情景,那真是触目惊心,让人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遍啊!
“还有的人会疼地昏死过去然后又被疼醒过来,所谓‘死去活来’可算是让我见识到了,希望你不要因为嘴硬沦落到那个地步。刚开始一阵只是想饿坏了一样,还能够忍受,但是这后面,就怕你一个弱女子撑不住。”
苏白欣终于是破防了,光光是这像饿坏了搬的胃痛就已经让她几乎要把眉头拧成了一团,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到了这歌蛊后面阶段的地步。
“啊啊啊啊…公子我招了….我…啊啊啊…是受了指示…行事啊——快…给我结了吧!啊不行了!”
看着苏白欣清纯靓丽的脸渐渐有了病白色,李广赶紧给她塞下了一颗小小的暗红色药丸,苏白欣想都不想地把药给一股脑地吞了进去,很快那种钻心蚀骨的胃痛停歇了下去,渐渐转于无感。
苏白欣浑身香汗淋漓,发丝凌乱的在自己的脸上、身前散布着,倒是美态诱人。
“劫后余生”的她吃力地喘着粗气,一双手已经把李广的衣服在手里抓成了球,下身两腿乱七八糟地踢开裙摆,铰接在了一起。
李广给苏白欣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