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记得陆川出事没几天你就回来争夺公司了吧,当时你准备充分,收购了不少小股东的股份,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可能动作这么快,想来一定是早有准备。”
江云意愤怒的把手放下,凶狠的看着他。
“我早就怀疑你了。”
陆鸣百口模辩,心虚的把眼睛躲闪开。
“不是,我收购股份是为了傍身,我也没想到陆川会出事。”
他一口咬定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江云意问来问去,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陆鸣就是不肯松口。
末了,她也累了。
既然陆鸣怎么都不肯说,她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
“把他丢在这,谁都不许把他救下来。”
撂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传来陆鸣杀猪般的怒吼声。
陆鸣像周围的工作人员投去求救的眼神。
奈何那些员工惧怕江云意的吩咐,都不敢伸出援手。
他们一脸同情的看了陆鸣几眼,狠心离开。
陆鸣怒不可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几下。
偏他这这一扭动,架子上穿来了嘎吱声。
他浑身一震,瞬间一动都不敢动。
天不遂人愿,这时又刮起了小风。
他晃荡了一会儿,抱了必死的决心。
阳台上突然有工人走过来。
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见到陆鸣在架子上悬挂这纷纷将人救起来。
“你咋在这挂着嘞?”
工人操着一口方言,七嘴八舌的围在陆鸣身边讨论。
陆鸣现在丝毫顾不上这群员工。
他被救下来的第一瞬间就扑倒了地板上。
腿软了好久才堪堪颤抖着站起来。
陆鸣双目猩红,指甲扣进泥土里,就这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工人们以为他是吓傻了,害怕他碰瓷,逃也似的跑开。
他拳头攥紧,锤在地板上。
他一定不会放过江云意。
陆鸣缓和好以后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工地。
这个破地方,他以后都不想来了。
离开以后,他立马联系了一群打手。
可是联系了一圈,只要他一提到江云意的名字。
那些人便像是见了鬼一样,都没有听他后话便直接都挂断了电话。
即便他开的价格很高,照样没有人接活。
一个是这样就算了,他能联系到的所有打手都是这样。
那就很奇怪了。
陆鸣皱眉思考,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件事应该是薄妄在插手。
是他在保护江云意。
他愤怒将双手拍在方向盘上。
现在他要面对的对手可不是一个人了。
突然一个名字在他脑子里闪现。
陆鸣驾车离开。
“陆凌萱!”
他直奔陆凌萱的家里,敲门声大到要把周围的邻居吵出来。
陆凌萱惊愕开门,目瞪口呆。
“你怎么知道这的?”
不可能。
她的私宅明明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陆鸣用看弱智的眼神看她,闯开门毫不客气的走进。
陆凌萱在后面跟着,不悦的道:“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可没说欢迎你。”
陆鸣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饮下。
从工地回来以后他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
一杯水尽,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一些。
“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陆凌萱嗤了一声,满满的讽刺。
“你这样是想请我帮忙的样子吗?”
她翻了个白眼,坐到陆鸣对面的位置。
“什么事?”
陆鸣想起今天在工地的事情,怒意就像火山喷发一样难以克制。
杯子被用力按在茶几上,穿出刺耳的响声。
“我需要一群打手。”
陆凌萱目露疑惑,刚想问他怎么不自己找陆鸣便开口把她的话都怼了回去。
“薄妄在暗中保护江云意,我需要一个不会被薄妄控制的打手。”
陆凌萱脸色变幻了几分,一阵青一阵红。
“你要找江云意的麻烦?”
这样的话,她还想帮不上什么忙。
她面露难色,落在陆鸣眼里就变了味。
“你不会也去投靠她了吧,怎么我才离开多久,你就……”
陆凌萱闻言练连连摆手,她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假笑一下:“没有,我怎么会呢。”
“那你就赶紧帮我找,很急!”
陆凌萱深吸一口气,郑重道:“我不能帮你。”
万一江云意生她的气,她跟齐颂怕是一直都和好不了了。
而且江云意到底是撮合了她和齐颂。
其实内心下来,她是感谢的。
就算是为了以后和齐颂的发展,她也不能把跟江云意得关系闹的太僵硬。
“我还得考江云意调和我跟齐颂的关系呢,现在不能跟她翻脸。”
陆鸣蹙紧眉头:“齐颂是谁?”
他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信名字。
陆凌萱害羞的低下了头,随便搪塞过去。
“你别管了,反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陆鸣拍了一下茶几,他算是猜到了。
看陆凌萱这副发春的样子他就猜到了。
他怎么没早发现陆凌萱是个恋爱脑。
原本平息下去的怒意再次逐渐涌起。
陆鸣捏着眉心窝进沙发。
“说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能帮我。”
陆凌萱眼神轻蔑,她可不熟能被那些身外之物收买的。
“你就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我不会帮你的。”
陆鸣伸出手比了个数。
“这些再加上继续回到陆氏工作,怎么样?”
他见陆凌萱态度转变了一些,心痛一咬牙:“海边那套你喜欢的别墅,一起送给你。”
见陆凌萱态度仍旧不明朗,陆鸣索性也不再伪装。
“什么齐颂,我一调查就能调查出来,你要是想让他平平安安的,就帮我找人。”
陆凌萱惊恐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鸣。
“你逼我?”
陆鸣摊开手,满脸无所谓:“是啊。”
陆凌萱原本还想硬气的争辩几句。
最后,她也只能泄了气。
要是真算起来,她不一定能敌的陆鸣。
要是齐颂因为她出事的话,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陆凌萱突然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
“什么时候需要?”
除了被威胁以外,还有一盒原因是最近她实在是太缺钱了。
陆父断了她的银行卡,自己工作又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