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乔装打扮还被人偷了钱包的王子殿下,很自然而然融入到舒梨他们这一桌。
所有人都很好奇王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跟围观珍稀动物似的,就差上手了,不知道是因为王子脾气好还是怎么回事,反正他一副任君围观的样子。
舒梨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总不能叫你王子吧?”别人还以为他们有毛病。
王子说:“我中文名叫乐乐,白乐乐。”
曲冰儿:“好喜庆的名字。”
“我们叫你乐乐,你不介意吧?”舒梨问。
“当然,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可惜平时都没有人会叫。”白乐乐很高兴的样子,情绪明显比刚才高涨不少。
曲冰儿满脸好奇地问:“你来这里是微服私访吗?你怎么没带护卫保镖啊?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不应该有八百个保镖的吗?”
白乐乐把口罩往上拉了拉,才说:“其实我是偷偷跑出来玩的,没人知道,所以没带人。”
曲冰儿点头,“那你要跟我一起玩吗?我们在这边度假,就住在郊外的别墅。”
“可以吗?”白乐乐看向舒梨和其他人。
舒梨没什么意见,霍苏苏有点担忧地小声对她说:“这王子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会不会被秘密和谐啊?”
“我们那么多人,能有什么闪失?”舒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万一有人来暗杀他呢?”
“不会吧?”
白乐乐见她们在说悄悄话,就问:“不方便吗?”
舒梨直接开门见山反问他:“会有人来暗杀你吗?我们不能百分百保障你的安全的,没问题吗?”
“你们不用紧张,不会有人暗杀我的,不然我也不会一个人到场晃了。”白乐乐保证道,“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舒梨点头:“那好,就这么定了。”
魏兆恒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位王……白先生,你钱包被人偷了,是打算蹭吃蹭喝吗?”
曲冰儿白了一眼魏兆恒,“你这人真是市侩!”
“哪里市侩了,这是很现实的问题。”魏兆恒不服。
“有什么问题?我养他!”曲冰儿拍胸脯道。
“你看上人家了?”魏兆恒啧啧道。
“看你个头,这可是王子!活的!”曲冰儿搓了搓手,就像准备要养一只神奇动物似的。
白乐乐有点汗颜,他拿出一块怀表:“这个是我的伙食费,舒梨你看行吗?”
舒梨摆手说不用了,旁边的宋符璃一看,扬眉道:“这表价值得上亿吧?”
“就当我们交个朋友,送给舒梨你的见面礼物。”白乐乐又把表舒梨面前递。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收下了。”舒梨也不再推托,接过这块表。
曲冰儿问:“你有值钱的东西,刚才怎么不拿来给自己赎身?我看这外面的镶金扣下来也能抵押一顿饭钱了。”
白乐乐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舒梨心说这王子真是憨憨的。
他们回去的时候,霍舒冉又在别墅门口,舒梨怀疑她是不是一直站在那里。
霍舒冉见舒梨他们回来,还多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狐疑地盯着。
“这女人真是有病一样。”魏兆恒冷嗤。
“别管她。”舒梨说。
曲冰儿点头:“没错,她过来就给她点颜色瞧瞧。”
白乐乐好奇地问:“舒梨,那边的女人怎么一直盯着你?”
曲冰儿抢答:“你只要知道她是个坏女人,想吞舒梨爸爸的家产,还是个祖传小三就行了。”
白乐乐一听,看向霍舒冉时,表情都沉了下来。
霍舒冉直觉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她抿紧了唇瓣,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别墅,大家都回各自房间了。
白乐乐就住在三楼,他一回来,刚好见到出来的霍复笙。
“你谁啊?”霍复笙刚问完就反应过来了,他怀疑自己眼花了,“你你你你是那个什么国的王子!”
白乐乐眨了眨碧绿色的眸子,“你是……?”
“你好,我叫霍复笙,我哥和埃里克叔叔很熟的!”霍复笙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围着白乐乐转了一圈。
王子!活的!
“你是霍闻瑾的弟弟,舒梨的哥哥?”白乐乐理了一下关系,道。
“对对对。”终于看到好奇了很久的王子,霍复笙非常热情:“要来我房间坐坐吗?”
“好啊。”白乐乐欣然答应。
两个人聊了很久,基本就是霍复笙一直说,白乐乐负责听。
“真是有涵养的,又不一板一眼,和我想象中的王子不一样。”送走了白乐乐,霍复笙自言自语道。
等白乐乐走了,宵刻才过来找霍复笙。
“四少,裴以堔两天两夜没回来了。”
“什么两夜,这夜才刚开始呢。”霍复笙不以为然坐下来。
“需要跟大小姐汇报吗?”宵刻问。
“有什么好汇报的,你跟我说就行了。”他可不想在妹妹面前提裴以堔,管那家伙去哪里!
宵刻点头。
“不如说,没了裴以堔在,梨梨才能更好度假。”霍复笙打了哈欠,“我累了,睡觉去。”
第二天,别墅里的人都懒懒散散瘫在各自的房间里,不想动了。
“这才是休闲度假的正确打开方式啊!”曲冰儿最喜欢窝在床上点外卖了,可惜这里和华国不同,点外卖没有那么方便。
舒梨同样觉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想的日子真不错。
霍苏苏还是在埋头不知道捣鼓什么,舒梨看了一眼,也没问。
反正看表情应该不是和唐季风聊天。
她已经警告过唐季风了,看他的样子也不想那种故意玩弄人感情的渣男。
晚上,窝在房间里一天的舒梨总算是想起来要到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她看见白乐乐出门了,然后就看到霍舒冉也走过去。
这女人一天天的真是阴魂不散!
“这位先生。”霍舒冉挡住了白乐乐的去路,“能聊两句吗?”
“不好意思,赶时间。”白乐乐就算对霍舒冉没有什么好感,也很礼貌地回绝。
霍舒冉当然不甘心就这么被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