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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9章:最大的疯狂
    沈易安深沉的眼眸里透着怒意和冷剐,但却并没有直接的动怒,而是面无表情的将铃铛交给了佣人:“带着小姐去庄园内玩,不要上楼。”

    佣人见他这幅脸色,什么都不敢多说,也什么都不敢多问,连忙点头抱着小铃铛离开。

    铃铛趴在佣人的肩上,不解的看着爸爸妈妈,只是没有等她的小脑袋反应过来什么,就已经被抱走了。

    而严沁也直接被沈易安拖抱到了卧室。

    拖抱……

    本是怒火之下的拖拽,却走了两步后,想到她怀孕的事情,就强制性的把人给抱了起来。

    严沁气头上,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手腿不断的挣扎着抗拒,就差直接给他一巴掌了。

    “你放开我!”

    “沈易安,你放我下来。”

    “我要跟你离……唔。”

    离婚二字还没有说出口,沈易安“砰”的一脚踢开门,声音很大,像是整个房间都震动了一下。

    严沁被这巨大的声音镇住,楞了一下,被他放到了床上。

    他此时眼眸深黑锐利,漆黑摄人,长身玉立的站于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严沁被他这样看着,觉得自己是在经受威胁,脖子一哽抬起头:“你干什么?要打我吗?”

    沈易安长腿一曲,单膝压在床上,身体半倾,迫近她。

    逼仄的空间带来的是浓浓的压迫感,尤其在他冷下脸来的时候,这种压迫感更是直接成倍数的增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颌:“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严沁抿着唇,“不——”

    沈易安手指微微用力,眸色深沉如夜,像是要卸掉她的下巴,胸腔之中涌动着的情绪,让他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沁沁,不要让我生气。”

    他不想伤害她。

    可不管如何,都是不可能让她离开,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你弄疼我了。”她吃痛,要推开他的手,但是没有成功,他力气很大。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让他眼底正在努力压制的情绪有崩盘的迹象,他这般的模样,让严沁觉得有些陌生,“你想要……唔。”

    沈易安将她按在床上,长腿压在她的身侧,薄唇印在她的唇上痴缠,本该是无限旖旎的姿态,但因为他眼底的冷意被生生毁坏。

    在她毫无抗拒余地的时候,她身上的睡裙已经扯开,娇嫩白皙的肌肤是任何再昂贵的纸张丝绸都无法比拟,她挣扎、抗拒,可他的唇、他的手,让她只余下低吟和眉头紧锁。

    等沈易安清醒的时候,她白皙肌肤上遍布的是吻痕和指痕。

    她眼角带着泪痕,累了之后已经昏睡过去。

    沈易安靠坐在床头,相比较于她,他是衣衫整齐,不过是多了几道褶皱。

    一条腿弯着屈膝,他用手插入发丝后托着额头,将激荡的情绪冷却。

    他不该这么大的反应,不该在她哭喊挣扎的时候,还继续折腾她。

    他只是,不想要她再说出要走、要离婚的话来。

    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想要折磨她。

    可他控制不住——

    他能觉察到他的心态出了问题,不……是理智出了问题。

    他长久以来的自控力,掌控情绪的能力像是随着她的抗拒崩溃的一塌涂地。

    他转过头,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遮盖住她身上的红红紫紫。

    他将人连被子一样的抱着,轻声喑哑的在她的耳边低语:“沁沁,不要逼我。”

    在你当年招惹我开始,沈易安他就离不开你了。

    执念也好、痴缠也罢,终归你只能是我的。

    沈易安他连自己的亲父都可以下狠手了,他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做。

    “帮我做样东西——”

    他站于阳台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他的描述,是暗自心惊。

    理智的人陷入执念,才是最大的疯狂。

    四方城。

    季候联系不上严沁,多天的时间也才查到她去了哪里,可锁定的区域太大,在国外想要找到一个人并不是一件易事。

    “你要出国?”袁琪小心翼翼的问他。

    季候点头,收拾行李的同时说道:“陈明凡这群畜生也都落网了,你现在也已经安全,虽说我能当你叔叔了,但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一直跟我住在一起,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太好,我让人给你在学校附近租了套公寓,安全设施做的很好,你要是不想回学校住,以后就住在那里。”

    袁琪看着他收拾东西,抿了抿唇:“你要赶我走。”

    季候抬起眼眸瞥了她一眼:“不赶你走,你还能一直跟我住在一起?”

    他一个糙老爷们儿,因为有个女娃娃在家,这阵子可都是拘束着。

    袁琪捏着手指,小声:“我又不是天天过来。”

    她要上课还有工作,就只是偶尔过来。

    季候放下手中的东西,直起身体,“啧啧”两声,“小袁琪,不是我要教育你,你一个女孩子……”

    袁琪有些脸红尴尬,他是……是觉得她不知羞耻吗?

    可她……就只是想要离他近一点。

    “是不是要懂得一点点安全常识?”他走过来,点了点她的脑袋,表情有些严肃,“就算是爷爷辈儿,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色狼和畜生从来都没有年龄的区分,还做安全员拍摄安全片儿呢,瞅瞅你这浑身没有二两肉,我要是个想要对你做点什么的,你能逃得掉?”

    这丫头,还真是心大。

    让她出去住,还跟自己赶她似的。

    “可,可你是好人。”袁琪说。

    好人?

    季候嗤笑一声,捏着她的脸,将她的头抬起,下一秒忽的将人给压在沙发上,强势又带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下头,想要给她长点记性。

    可——

    他的假动作还没有施展,袁琪忽的抬起头……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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