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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逆反(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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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兩年間發生的事,重走唐沢裕的布局及細節讨論》
路過的A【lz】:
本來我是想重開一帖,但整段推理是一個連貫的思維過程,幹脆就接着這個帖寫。
上一次我們說到,杯戶公園的那次碰面,唐沢裕是隔着保時捷的車窗見到了諸伏景光的。随後他申請回警校調閱檔案,這一“信號”被潛伏在暗處的松田陣平接收到,行動正式開始。
而我之前又在樓中樓裏的回複說,唐沢裕還有他的目的。
沒錯,這才是我系統梳理了回憶部分的時間線時意識到的。既然兩人在杯戶公園見面過,漫畫裏為什麽不把這段劇情直接交代出來?這在唐沢裕出場的前期絕對是一個大爆點,即使後面都沒有景光的戲份,也能吸引一大批人繼續追下去。
何況,有前期這個鋪墊之後,說到思維躍遷、以及郵輪上景光的正面出場那裏,讀者的接受程度也能高很多。
要知道這是部推理漫畫,只要給出了一定線索,那麽根據線索做出的推論就都是合理的。既然對細節如此處理,既然漫畫已經留下了這些首尾呼應的線頭讓我們推測出杯戶公園有一次見面,那麽,把這一段劇情藏着掖着不發,背後一定有別的理由。
我先提出我的假設,如果唐沢裕一直是黑方呢?
先不要急着反駁。之前有人黑我,“所謂的推理都是先預設立場的打靶子”,還有人說我回歸以後得分析帖全部基于事實,沒有先說假設,所以認為我被盜號了……這裏統一回複:沒有,別信。
我的思維風格的确是這樣,先假設,再求證。之前說唐沢裕是紅方是這樣,現在認為他本質上是黑方也同樣如此。
——假如唐沢裕的目的,從來就不是單純地摧毀組織,而是要借FBI的手鏟除異己,換句話說,篡位呢?
實際上,漫畫的很多細節都支持了這個推測。
第一點,他有琴酒的支持。
這一條證據是朗姆親口說的,誰說謊他都不可能說假話。朗姆的原話是,“你和他可是深仇雪恨,這樣你都能策反琴酒,讓他為你所用,你覺得我還要擔心什麽?”
而從琴酒的立場出發,假如合作者的目的是摧毀組織,那他第一個不答應。推理的原因很簡單,無論組織的內部如何內鬥,這個保護傘都是始終存在的,權利的更疊并不能影響什麽。
但如果有人要掀攤子,直接讓組織不複存在,那他也同樣會暴露在官方的追緝下,琴酒是不可能同意的。
畢竟大哥兢兢業業了這麽多年,所以我認為,這一條完全可以作為第一、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證據!
唐沢裕一時間沒開口,黑暗中只有他的輪廓。柯南偷偷地瞥向漫畫,畫面沒有實際那麽黑,唐沢裕微眯着眼,似乎在仔細地斟酌什麽。
通道中現在的情形是:他兩手空空,被眉心正中的槍口抵住,舉槍對準他的貝爾摩德,質問的話音才剛剛落地。
幾步開外的地方,赤井秀一的手伸在懷中,只剩不到半厘米的距離就能拿到槍,卻因為忌憚着現場局勢,投鼠忌器,并不敢動。
門後出現的貝爾摩德,這裏的分鏡和恐怖電影的開門殺極其相似。彈幕驚訝的大氣都不敢出,柯南卻絲毫沒有意外。
或者說,貝爾摩德一定出現在他們面前,如果她始終沒有露面,那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讀者的訝異是因為視角,大多數人還是站在紅方——或者說,站在赤井秀一的立場上。他們對底艙一無所知,組織的總部是什麽樣、有什麽人,漫畫始終都沒有交代。這種情況下,即使前面的劇情交代過,為了緝捕混在晚宴中的FBI探員,組織在郵輪上的大部分成員傾巢而出,讀者依然會存在顧慮:假如組織的總部很兇險呢?假如總部還留守着一部分人呢?
為了确保安全,潛入總部的紅方隊伍裏,一個能打的作戰人員是必要的。就像恐怖游戲的操縱者,如果玩家手無寸鐵,會被鬼怪追得滿地亂竄;
而如果鬧鬼的房子裏有一把槍,說不定就是鬼怪被追得遍地跑了。
赤井秀一就是這把恐怖游戲中玩家的槍,是大部分彈幕安全感的主要來源。所以,出發前往總部的隊伍裏,赤井秀一必在其列。
而與此同時,唐沢裕需要的卻與彈幕恰恰相反。
柯南在劇本的結局看到,殘存的組織最後被交到降谷零手上。這一幕難道是巧合嗎?唐沢裕看得到,如果他不樂意,大有千種手段從中作梗。何況降谷零自己就是被人帶到郵輪上的,如果唐沢裕不願意讓組織由他接手,大可以從一開始就讓降谷零不用來。
所以,降谷零的部分其實也在劇本的安排中。換句話說,唐沢裕就是要讓降谷零繼承自己的位置。
如果朗姆一直活着,他肯定不樂意這個曾經的下屬爬到自己頭上,所以朗姆必須死。從結果倒推做法,因為知道自己會死,所以唐沢裕要把組織交給一個信得過的人,降谷零;因為組織最後會交給他,所以現在要鏟除所有不利于他的不穩定因素。
就像古代皇帝駕崩,幼年天子登基前,要鏟除一切有權有勢的能臣一樣,朗姆和他的一幫擁趸,就屬于必須清理的潛在威脅。
同樣的道理,赤井秀一一定不能下到總部。作為FBI的領頭人,他一眼就能察覺組織還存有多少餘力。唐沢裕引入FBI是借刀殺人,借赤井秀一來解決朗姆,他不能讓他意識到自己其實被利用的事實。
——對于唐沢裕來說,站在觀衆的心理立場,他得把赤井秀一帶下去,而為了最後的布置,他必須把他攔在中途。
所以這裏會出現的,是一個對赤井秀一有敵意、同時又能放柯南通過的組織成員。
只會是貝爾摩德。
只有貝爾摩德。
第一次失敗的回溯裏就有她,她在小蘭的委托下前往底艙,成為連鎖反應的重要一環。随後柯南看到結局,逆向反推出貝爾摩德出現在郵輪上的原因,系統複現的畫面裏,他看到唐沢裕說服她這樣做的經過:
“我對你們的狗咬狗沒有興趣。”
貝爾摩德說。她這句話的火藥味相當重,含沙射影地罵了兩個人是狗,唐沢裕的面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但你對自由有興趣。”
“有區別嗎?”貝爾摩德将胸前的卷發撈在身後,“我以為你會說,組織的人沒有自由可言。”
“組織的人的确沒有……”唐沢裕笑起來,“但假如這之後,組織從實質上就不存在了呢?”
貝爾摩德瞳孔一縮,瞬間轉過頭,看着他。唐沢裕卻顯得不急不忙,兩個人正站在人群中,這裏是一處游樂場,公共衛生間有外設的洗手池,此時此刻,他彎腰在水龍頭間,正在慢條斯理地沖着水。
“你這句話,”貝爾摩德緩緩道,“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唐沢裕說。
透明的水流從他指縫間潺潺而過,他細致地搓洗過每根手指,之後是另一只手。其實他手上很幹淨,既沒有什麽顯眼的傷,也沒有灰塵、污漬,可他就是在反複沖洗,像是心理作用下,覺得那塊皮膚很髒一樣:“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即使那曾經是我的。”
貝爾摩德警惕地看着他。
“那你還費盡心思回來?”
“不一樣,我步步為營,是為了把我的東西拿回來,至于拿回來之後怎麽處置,那是另一件事。”
唐沢裕關了水,起身時看到貝爾摩德的眼神,彎着眼角向她一笑。
貝爾摩德:“我可以相信你嗎?”
唐沢裕說:“你不得不信。”
其實貝爾摩德警惕的原因不難理解,系統回放到這一段時,柯南就站在貝爾摩德的位置。他的身體是半透明的,能夠以貝爾摩德的視角看唐沢裕:
面前的這個人,你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麽,怎麽想。
因為在此之前,你的想法就會被他洞察得清清楚楚。他的話是圍繞着你說的,擺出利弊和無法拒絕的條件,這是陽謀,無法拒絕的陽謀,貝爾摩德會這麽做,可她永遠也無法相信他。
她只是毫無選擇。
所以第一次回溯中,當烏丸蓮耶和唐沢裕在眼前,她能平靜地說出“我平等地希望你們所有人都死”——因為她的确是這麽想。
時間點回到當下,貝爾摩德舉槍從門後轉出來,目的就是要留下赤井秀一,先前的回溯中柯南猶豫過要不要自己開口,可他發現這樣漆黑的環境是刻意的,唐沢裕就是要漫畫知道,貝爾摩德看不見柯南本人。所以柯南也不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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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兩年間發生的事,重走唐沢裕的布局及細節讨論》
路過的A【lz】:
說到第二條證據之前,額外插播一句題外話,摩天輪上朗姆的那一段挺好品的,最了解你的是敵人,他和唐沢裕周旋的對話裏信息量非常大,如果有人感興趣,可以回去看看。
第二點,他有仇恨的基礎。
同樣也是那一段——朗姆反問唐沢裕,“你難道不恨他嗎?”
這個恨完全可以從字面意義理解。有了思維躍遷的解釋,大家可以知道,唐沢裕在組織中很大一部分是作為思維躍遷的實驗體而存在。能夠出任務的組織成員只占身份的一小部分,獨一無二的實驗體才是地位的基礎。
而以組織的作風,對實驗體有多殘酷,不說大家都能猜得到,朗姆當然可以說唐沢裕是“恨”。
但這個“恨”該怎麽解釋:應該理解為恨組織,痛恨組織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實驗,所以想颠覆這個黑暗的存在?還是應該被解釋為,恨那個導致自己成為實驗體的人……boss。
兩者在語義差別很小,但作為動機,導致的結果卻千差萬別。
前者可以讓他摧毀這個組織,後者當然也可以讓他想要把烏丸蓮耶扳下來,而自己上位。
回看朗姆在那句話中的語境,很明顯,他的“恨”指代的對象是後者,boss本人。
第三點,是唐沢裕有實施篡位的能力。
——那就是景光的清醒。在他自己的回憶中,我們明明可以看出,他在自殺後被救回來是恢複了自己的意識的,為什麽在赤井秀一面前卻表現的渾渾噩噩?這是他裝的,景光和唐沢裕聯手演的戲,可他卻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騙赤井秀一?
因為赤井秀一和唐沢裕有“合作”……因為他要帶隊清繳組織。
FBI當然會剿滅組織,但誰說朗姆、朗姆的下屬,和其他所有不服唐沢裕的人就不是組織的一部分呢?對FBI來說,無論誰都是組織成員,而對組織內部的人來說,被FBI清理的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對付的敵人。
這樣一來,有了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唐沢裕實際能做到什麽?諸伏景光是boss思維躍遷的“容器”,換句話說,在boss控制他的期間,諸伏景光就是boss本人,他的形象會代替boss的影響力。
對上控制了boss的喉舌;對下清理異己,排除無法指揮的有勢力者……這樣一來,組織實際上不就在唐沢裕的掌控下嗎?他能做到什麽,已經不用我多說了吧?
——唐沢裕靜靜地看着她,劍拔弩張的氛圍裏,他可能是唯一最悠閑的人。
貝爾摩德忽然間槍口一歪。他擡起一只手,以平靜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槍管從額前撥了開去。
“私闖總部?”他笑起來,“那你應該也知道,我之所以敢帶人來,背後的依仗是什麽。”
其實貝爾摩德早已被唐沢裕說服了,這裏的沖突是一場戲,但貝爾摩德不可能知道這場戲是在演給漫畫看,唐沢裕給她的說法是,要把赤井秀一給留下來。
至于為什麽赤井秀一會跟在後面、為什麽必須她來攔下他,貝爾摩德都不需要知道。她只要做到這點就好。
貝爾摩德從喉間溢出一聲冷笑,其實要不是唐沢裕挪開槍管,柯南覺得她連扣下扳機的心都有了。
緊接着,她又将矛頭對向赤井秀一。
柯南等待着開口的時機。赤井秀一當然不可能任她擺布,兩人的唇刀舌槍間很快多出了火藥味,柯南适時在其中插了一句:
“既然你口中的‘叛徒’萊伊,絕對沒有進入總部的資格……”
“那,我可以嗎?”
漆黑一片的通道中,微弱的光線只夠分辨出幾人輪廓。貝爾摩德事先知道赤井秀一,才能鎖定住他的身份;而柯南不僅是不速之客,身高還不到幾人大腿,理所當然地被貝爾摩德忽視了過去。
直到響起他的聲音,黑暗之中,灰白卷發的女人微微地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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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兩年間發生的事,重走唐沢裕的布局及細節讨論》
>層中回複
【B在躺屍】回複:
現在的分析帖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你是一定要選争議最大的話題講嗎?
通篇看下來,我個人的觀點是,你說唐沢裕是黑方簡直在強詞奪理。首先你說有這樣的可能,又列舉了支持猜測的證據,這點我同意;但你又在一開始說,劇情絕對不可能這樣畫。
如果這一切都是唐沢裕的局,利用FBI讓自己篡位,最後的結果就是黑方獲勝,少年熱血推理漫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結果。
我該怎麽評,正話反話都被你說全了。就算唐沢裕實質上是黑方,漫畫也不可能畫出來,你的推測永遠是一個猜想,不能證實也不能證僞,那這不就是陰謀論嗎?無論大家怎麽想,都不可能得到一個确定的回複,這樣的分析又有什麽意義?
路過的A【lz】回複【B在躺屍】:
有些事情不需要意義。
一部好的作品經得起從各個角度推敲,我前面也說過了,只要是一部推理漫畫,根據線索做出的推論就都是合理的。閱讀理解難道只有一個答案嗎?一千個人心中還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你認為唐沢裕是紅方,可以,官方認定,這當然沒錯;但我認為唐沢裕是黑方,我也能說出我的道理。
從各個角度都能有不同的解讀,作品自身的邏輯經得起推敲和解構,我希望,柯南這本漫畫能夠成為這樣的一部作品。
赤井秀一最終被留在上面,貝爾摩德的槍口對準他:“你留下來。”
“那個小鬼和……”她冷笑起來,“那邊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叛徒的東西,你們如果想過去可以,萊伊不行。”
唐沢裕阖上了身後的門。門上的密碼鎖自動複位,既能防住貝爾摩德反悔後臨時阻撓,又能斷掉赤井秀一追下來的路。
這就是通往組織總部的路,長長的樓梯綿延向下,積灰的通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咔噠一聲,唐沢裕開了手電。
“路有點陡,”他回過頭問柯南,“要我牽着你嗎?”
“不用。”柯南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自己的異常究竟暴露了多少,貝爾摩德阻攔赤井秀一時沒有第一時間開口算一項;赤井秀一剛打暈唐沢裕,醒來時他不在套房裏又算一項。
這只是從他的角度能挑出的錯,唐沢裕眼裏破綻更多,而至少到現在他依然毫無異狀:沿樓梯往下時,唐沢裕走在他前面,手臂有一個微微向後的幅度。
這幅度極為微小,只能代表上臂的肌肉緊繃着。
平時人可能注意不到,但在遇到情況時,他的準備能立刻把柯南護在身後。
柯南輕輕地吸了口氣。
他想:平靜的時間就到這了。
“說起來,我看到小蘭也在船上。”即将走到盡頭時,柯南先開口道,“她們會沒有事嗎?”
唐沢裕:“如果在晚宴上……很難說,留在房間裏會沒事的。”
當赤井秀一帶來記錄着“警察唐沢裕”曾經的剪報時,也一并告訴了他工藤新一的身份,柯南以這個話題開場并沒有錯。
越來越亮的光線在眼前,唐沢裕随之關閉手電,這條樓梯的底部沒有門,光線從矩形的門框裏照進來,在階梯上鋪成直角的陰影。
柯南看着出口的那個位置:“如果這次能平安解決,我就該回去了。蘭她一直在等我。之前有一次,我沒注意暴露了自己也在倫敦……她覺得我就在一個國家,卻謊稱沒有時間,是推三阻四地不想見她,所以氣勢洶洶地來找我,”他說,“她一直沒有安全感。”
“你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變不回去,你不會……”唐沢裕順口安慰道,忽然他話音頓住,停下來。
柯南離他有三四級臺階的位置,之間的高度差剛好能夠讓兩人平視。他靜靜地看着唐沢裕的背影,沒有動。
……他在話裏描述的是倫敦篇,而倫敦篇實際是不存在的。
或者說,在重置版的劇情中不存在。
這是第一次回溯的評論區,他在系統生成的分析帖裏找到的結論。那條帖子對比了原作和重置版的差別;前期主線重合,中期唐沢裕登場,在原作主線和重置版主線的過渡段裏,一部分原作的主線被保留,一部分主線被完全剔除,安室透拜毛利小五郎為師屬于前者,而倫敦篇恰恰屬于後者。
柯南能平淡地說出來,且只在唐沢裕的面前說,這一切只有一種解釋——
他知道了。
他也知道,唐沢裕知道了。
TBC.
完結倒計時六章,下一章在周日。
朗姆與唐沢裕在摩天輪上的對話——C11S19
第一次回溯中,《梳理兩年間發生的事,重走唐沢裕的布局及細節讨論》原帖——F1S13
貝爾摩德:“我平等地希望你們所有人都死。”——F1S19
對比原作和重置版的評論區原帖,重點提到倫敦篇——F1S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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